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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温尔晚慕言深》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温尔晚慕言深,讲述了温尔晚懒得跟他无法沟通,扭过头去。 他长着一张那么俊美雕刻般的脸,却有一张不饶人的嘴! “跟来。”慕言深撂下话。 她不情不愿的走到主卧门口,温尔晚正要打开被子,腰身一紧,他将她抵在墙上。…

免费试读

温尔晚跑出公司,拦下出租车。

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塞到司机手中:“我只有这么多了,求求你送我去海城监狱……”

司机看她实在是可怜,答应了。

温尔晚赶到的时候,温父躺在担架上。

手臂、大腿处都是烫伤的痕迹。

他半睁着眼,嘴里一个劲的喊着疼。

“爸!”温尔晚扑了过去,“爸,你看看我,我是尔晚啊……怎么回事,我爸为什么会烫得这么严重!”

狱警回答:“他自己弄的,这可不关我们的事。”

“监控呢?我要看整个事发过程!”

“这里的监控,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温尔晚咬牙:“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尔晚,疼,好疼……”温父无意识的喊着,“帮帮爸爸,挠一挠……”

他的手想要去挠破烫伤的水泡,温尔晚一把抓住:“爸,忍一忍,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不行,他是在押的犯人,想出去得有手续批准。”

“那就眼睁睁看着我爸死吗!”

狱警回答:“其实,只能怪你们自己得罪了人。从你爸进来开始,就没少吃苦头。”

温尔晚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

慕言深!

是他!

他折磨她还不够吗?!连正在服刑的温父都不放过!

“我要去见慕言深,我现在找他……”温尔晚抹了一把眼泪,作势就要爬起来。

刚起身,苏芙珊迎面走了进来,得意洋洋。

她讽刺的笑了:“温尔晚,别白费力气了。慕言深那么厌恶你,只想看你越惨越好!”

“是你?”

“我闲得无聊,来看看你爸。”苏芙珊回答,“谁知道他自己不小心撞倒了开水壶,烫成这个鬼样子。”

“不可能!是你干的!”

苏芙珊得意的耸耸肩:“你有证据吗?”

温尔晚紧紧的攥着拳头,盯着苏芙珊,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

“很想打我吧,”苏芙珊挑衅道,“来啊,上次要不是慕总阻止,你差一点就扇到我了。今天他不在,你想怎么打都可以。”

她算准了温尔晚不敢动她,故意挑衅!

“最好啊,你也泼我一身开水,一报还一报。温尔晚,来,别站着不动啊!”

苏芙珊那张小人得志的脸,不停的在温尔晚的眼前晃荡。

“你可以冲我来,”温尔晚深吸一口气,“惹你的人是我,不是我爸。”

苏芙珊走到她面前:“你以为我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跑到监狱里闹事,还能让大家都帮着我吗?”

“所以……”

“没错。”苏芙珊说,“就是慕总授意我这么做的。反正你是低贱命,你爸早就该死了!慕总留着他,就是时不时的拿来出出气!”

温尔晚的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喉咙里也是一片腥甜。

居然是慕言深默许的……

他好狠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她眼圈发红,死咬着下唇,“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送我爸去医院治疗。”

“你不是宁愿挨三鞭子,都不学三声狗叫吗?”

温尔晚明白了。

这一刻,在亲人的安危面前,她的尊严毫无用处。

苏芙珊趾高气扬的抬起下巴:“开始吧,不然等会儿……我就改变主意了。”

温父虽然受伤了,但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他试图阻止:“不,尔晚,不……不疼……”

温尔晚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她卑微的低着头,照做了。

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房子里。

每叫一声,都像是有把刀在割她的肉!

“还不错。”苏芙珊点点头,“记住了温尔晚,以后对我恭敬一点。未来的慕太太是我!”

她木然问道:“可以送我爸去医院了吗?”

“叫医生来看看,上点药就行了。他有那么金贵值得去医院吗?再说了,你有钱吗?”

看着温尔晚痛苦难过的样子,苏芙珊心里满满的爽快!

一想到她居然睡了慕总,差一点飞上枝头,苏芙珊就无比嫉妒,还好爸爸机灵,推她顶替了,才有今天的荣华富贵。

所以趁着现在,苏芙珊要死命的整,让温尔晚没有翻身之地!

现在慕总这么宠自己,就算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是她一个人干的,也不会责怪她!

苏芙珊故意用力的撞了一下温尔晚的肩膀,踩着高跟鞋走了。

温尔晚慢慢蹲下身:“爸。”

“尔晚,我苦命的……女,女……”

“不苦,爸。”她紧紧握着温父的手,忍住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只要你和妈妈还在,我就有活下去的动力!”

……

离开监狱时,已经天黑了。

这里离帝景园很远,温尔晚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到家。

一进客厅,慕言深锐利的视线就落在她身上。

她瑟缩了一下,但更多的是麻木。

他就是不折不扣的魔鬼,将她拉入地狱,生不如死!

“去哪了。”慕言深沉沉开口。

温尔晚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更乖巧更温顺,才是上策。

可她心里实在难受,冷笑的回答:“我去哪里了,你不是最清楚吗?”

慕言深皱眉:“你以为,你值得我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你?”

“明天不会了。”温尔晚面无表情说,“我很累,可以去休息吗?”

“你知道自己在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吗?”

一瞬间,她的眼泪和委屈,就要冲破理智,对着慕言深破口大骂了!

他凭什么将她害得这么惨,还要她毕恭毕敬的?!

可她不能。

一时的宣泄,换来的只会是慕言深更可怖的惩罚。

温尔晚突然好羡慕苏芙珊,为什么能够得到慕言深的偏袒和深爱。而她,仅仅只是想活下去都如此艰难!

“温尔晚,我告诉过你,不要骗我。”慕言深扬手将照片扔在她身上,“你还是犯规了!”

照片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是她站在废品站的门口,和许宸川相遇的画面。

最显眼的一张,是许宸川的手握住她的肩头。

照片有些皱,看得出来是被人长时间的用力捏过。

“我和他的事,我今天都给你交代了。”温尔晚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隐瞒。”

“在今天之前,你们明明见过!”

“是碰巧遇见。”

慕言深冷声反问:“那为什么不说?”

“忘了。而且,也没什么好提起的。”

她更怕慕言深知道,她在捡废品,否则她唯一的经济收入都会没了。

他忽然起身,拖拽着她走进浴室,狠狠的推到墙角。

紧接着,慕言深拿下花洒打开冷水,对着温尔晚淋了下来!

冰凉的水,冻得温尔晚一激灵。

他发什么疯!

而慕言深另外一只手扯下她的衣服,清洗着她的肌肤。

很快,温尔晚的身上出现了好几道红痕!

“慕言深!”温尔晚再也克制不住愤怒,满脸水珠的朝他吼道,“你干什么!”

“你凭什么让许宸川碰你?肩膀也不行!”

慕言深的占有欲,强烈到可怕。

她是属于他的,哪怕他再作践嫌弃,别人也不能动!

温尔晚赤红着眼睛:“我推开了,只有那么一秒钟!”

“不管多久,都不行!”

慕言深发了狠的冲洗着温尔晚的肩膀,恨不得将她那层皮都剥下来。

温尔晚一开始还激烈反抗,后面也就麻木的站着,像个傀儡。

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发尖滴着水。

慕言深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样子,他心头略过的却是疯狂的念头——要她!

“该死!”

慕言深扔掉花洒,捏住她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温尔晚被迫的仰起头。

反正,她也无法抵抗。

而她难得的顺从,让慕言深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

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身体,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突然,温尔晚颤抖着勾住他的脖子,垂眸问道:“慕言深……你能给我一些钱吗?”

她真的走投无路了,要给爸爸治烫伤,她还想打点一下监狱里的关系,让他们不要过分为难爸爸。

这些都需要钱。

“呵,这一次不假惺惺的推开我,原来是有求于我啊。”慕言深嘲讽,“温尔晚,你知道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是,所以可以给我吗?”温尔晚捏紧了拳头,强迫自己跟他对视。

他盯着着她的唇角:“要多少?”

“两万。”

温尔晚不敢贪心要太多,一万治疗,一万塞红包,应该够了。

先解决这燃眉之急,以后她再想想办法。

这个数字对慕言深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但……

“你凭什么从我这里拿走两万?”

温尔晚紧咬唇瓣:“凭我是你的妻子。”

他厌恶的甩开她:“温尔晚,趁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慕言深顿时兴致全无,转身往外走。

温尔晚的后背贴在瓷砖上,望着他的背影:“慕言深,你不给我的话……我就去找许宸川!”

她故意这么威胁他!

其实,她很了解慕言深。

温尔晚知道他的怒点在哪,也知道怎样哄他高兴……只有摸透了他的脾性,才能在他手里活下去!

果然,慕言深吼道:“你敢!”

“被逼到绝路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温尔晚破罐子破摔,说道。

他眯眼质问:“你要两万做什么?”

“我……”温尔晚咬咬牙,“我自有我的用处。”

她怕慕言深知道,她是去给父亲治伤,更加不会给了。

毕竟,是他让苏芙珊去干的!

“就当是我提前预支了工资,”温尔晚又说道,“以后,我还可以每天画珠宝设计图还债!”

她曾是海城大学设计部,最优秀的学生。

无数品牌想邀请她去上班,她的手稿至今还是学弟学妹的模板!

慕言深勾了勾唇:“可以。”

他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见他松了口,温尔晚长长的舒了口气。

慕言深当场给她转了两万块:“记住你说过的话!”

她喜极而泣,爸爸终于可以治伤了!

温尔晚根本不在乎慕言深用怎样的眼光看自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出去了。

慕言深却站在窗前,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当初他娶温尔晚,不过是因为没找到苏芙珊,暂时让她占着位置,免得张荷和唐静如再作妖。

他的慕太太之位,要给他心爱的女人。

那一晚,苏芙珊确实给了他心动的感觉。

而且,苏芙珊用自己救了他,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向来恩怨分明。

摁灭烟头,他准备睡觉,已经凌晨了。

就在慕言深躺下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

隔三五分钟就响一次,比闹钟还准时,而且伴随着吸鼻子、咳嗽,翻来覆去的声音。

他向来睡眠浅,需要极其安静的环境,温尔晚这样咳嗽,他怎么好好休息?

慕言深翻身下床,满脸怒意的一把拉开了门。

“温尔晚。”

没动静。

“温尔晚!”他拔高音量。

“嗯……”她虚弱的应了一声,极力的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慕言深这才发现,她脸颊滚烫,唇色却发白。

他伸手一摸,掌心滚烫。

温尔晚发烧了。

这女人的身体……真是虚弱!

“起来,”慕言深冷着脸,“别死在我门口。”

她翻了个身,扯着他的裤腿,像只小猫似的轻蹭着:“头晕,难受……”

说着她又剧烈咳嗽起来。

“抱抱我,”她又呢喃道,“不吃药……苦……很苦。”

温尔晚烧得迷糊,她脑子里的画面是小时候,每次感冒,温母都会抱着她,哄着她一口一口的喝下药。

慕言深定定的望着她。

过了几秒,他弯腰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他粗鲁的给她贴了一个退烧贴,将她扔在沙发上。

温尔晚的嘴一直都在动,说着梦话,慕言深听不太清楚,心烦的喊道:“闭嘴!”

她肩膀一抖,慢慢安静下来。

慕言深拔腿就走。

结果,身后传来“咚”的一声,温尔晚笔直的从沙发上摔下来了。

“笨女人!”

第二天。

温尔晚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去蹭一蹭枕头,却发现这个枕头好像……

有点硬?

她伸手按了按,又还挺有弹性的。

等等,这好像不是她的枕头,是什么东西啊?

温尔晚迷迷糊糊的正要睁开眼去看,就听见慕言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摸够了吗?”

天,这是做梦吗?

她抬头,对上那张俊美的脸。

“啊——”

温尔晚尖叫着,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慕言深铁青着脸,伸手一捞将她拽回怀里:“蠢女人,还要摔第二次吗!”

温尔晚满脸疑惑:“我……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你梦游了。”

见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温尔晚有些不相信:“真的假的?”

慕言深反问道:“我会撒谎吗?”

有道理。

她哪里值得他撒谎。

温尔晚诚惶诚恐的爬起来,她居然梦游到慕言深的床,他没把自己扔下去都算不错了!

不过,他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磨蹭什么?快点滚。”慕言深训斥着,打断她的思绪。

温尔晚点点头应下,走了两步却感觉头重脚轻,晕乎得很。

嗓子也又干又疼。

她感冒了,肯定是昨晚淋水着凉的。

但温尔晚顾不得这么多,她还是要先去监狱一趟。

她得跟慕言深请个假,不然他找不到自己,又是一顿脾气。

问题是……找什么理由?

就在温尔晚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慕言深说:“去医院看病,免得传染给我!”

她欣喜应道:“好的!”

第一次,温尔晚觉得这场感冒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离开帝景园,她先是去了一趟监狱。

温父已经清醒不少,可是伤势严重,躺在床上还不能动,需要每天换药。

“尔晚啊,是这个家拖累了你……”温父说,“要是我们断绝父女关系,慕言深会不会放过你?”

“爸,你永远是我爸。”

“我想过死,这样慕言深的怨气也许会散。可我转念一想,还有你和你妈在。我要是死了,慕言深只会更迁怒你们。”

温尔晚笑了笑:“我这些过得还算好,你别担心。”

她没太多时间停留,付了一万医药费,又将剩下的一万塞了红包。

“给你们添麻烦了,抱歉,”温尔晚说,“以后拜托多多照顾我爸。”

明明是这些人袖手旁观,毫无良心的任由苏芙珊作恶,可是她不得不拉拢。

总有一天,她会强大起来的!会有这一天的!

离开监狱后,温尔晚才前往医院。

“温尔晚?”

“是。”

医生公式化的问道:“怎么了?”

“感冒。咳嗽,嗓子干痒疼,流鼻涕。”

“发烧吗?”

温尔晚摸了摸额头:“没有。”

医生准备开药,随口问道:“最近有没有其他的病症?”

她回想了一下:“就……有一次晚上喝海参排骨汤,恶心,都吐了。”

“有男朋友吗?”

“我,”温尔晚小声回答,“我结婚了。”

不过,慕言深从没碰过她。

只有那一晚的男人……

医生直接开了一堆单子递给她:“下一个。”

温尔晚翻了翻,发现有抽血检查,还有妇科方面的。

“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她问,“我只是感冒,怎么又抽血又……”

“你是医生还是我医生?”

温尔晚直接说道:“我没钱。”

“慕先生已经付过了。”

行吧,那不做白不做,反正他钱多得花不完!

做完检查,还要等半个小时才有结果。

可是,慕言深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去这么久,你是死在医院了吗?”

温尔晚知道自己去监狱耽误了很长时间,连忙应道:“我在路上了。”

“速度!”

她来不及等检查的结果,匆匆回到慕氏集团。

因为她刚到珠宝部,事情多,一直加班到深夜,温尔晚才完成工作。

走出公司不远,她看见丢弃在路边的空矿泉水瓶子。

温尔晚快步走过去,弯腰去捡。

一双油光发亮的皮鞋,站在了她的手边。

“尔晚,这些年你究竟受了多少苦,我不敢想……”许宸川满满的心疼,“我本是可以拯救你的英雄,却成为了背信弃义的渣男。”

“让一让。”她面无表情,“许少爷,你挡着我路了。”

如果是以前,温尔晚还会为这样的情话而感动。

可现在,两万块钱就能压垮的她,有什么资格谈风花雪月!

许宸川眼里闪着泪光:“我查了你的过往,那两页资料,我花了好久才敢看完……每一个字,都是在一刀一刀的凌迟我!”

温尔晚还是清冷的模样:“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需要你现在来假惺惺的。”

“不,我还可以弥补!”

“呵,你以为你是谁?”温尔晚问道,“你能和慕言深作对吗?你连你爸都反抗不了!”

许宸川一听,激动的上前,温尔晚立刻后退:“别碰我!”

她可不想再被慕言深摁在浴室里,皮都要搓掉!很痛!

“我知道很难,但我会努力。”许宸川说,“尔晚,你信我吗?”

“我信。但我不需要了。”

这一刻,温尔晚释怀了。

她相信许宸川说的,他出国是许父安排的,不是临阵脱逃,他是被蒙在鼓里。

不知者无罪。

温尔晚回到帝景园,餐桌上摆着一碗汤。

“太太,慕先生让您喝完。”管家提醒。

温尔晚整张小脸都快皱到一起了,张荷是多闲啊,天天送也不嫌麻烦!

今天的还是乌鸡汤,看着就没食欲。

她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跟喝中药似的。

可惜,温尔晚还是高估了自己,腥味还是留在嘴巴里,一股油腻腻的口感。

“呕——”

她又跑去洗手间,吐了。

吐完,温尔晚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胃出问题了?生病了?

还是……

她怀孕了?

镜子里,突然出现了另外一张脸。

慕言深穿着黑色真丝睡衣,慵懒的靠在门框上:“又吐了?”

她擦了擦嘴角:“是。”

“这么难喝?”

“有点。”温尔晚回答,“我不爱喝汤,又腻又没营养。”

慕言深嗤笑道:“张荷用的都是顶级的食材,慢火细熬的炖上半天才得这么一碗。”

“你赏给其他人吧,这福气我是享不了。”

她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点。

慕言深看着她:“谁允许你这么晚回来的?”

“加班。”温尔晚回头看着他,“我和乔总开了一下午的会。”

“温尔晚,你是觉得以后什么事,你都可以拿乔之臣做挡箭牌么?”

“我确确实实是在公司加班,然后走路回来,就到这个点了。”

慕言深眯眸:“你不会走快点?”

“……”

温尔晚忍不住反驳:“我上了一天班累得要死,还要走十来公里,我没死在半路上就不错了,还想指望我能有坐上火箭的速度吗!”

慕言深回答:“温尔晚,你不会死在路上,只会死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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