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谢玉蕊皱眉道:“你什么意思?”萧令月冷淡地目光看向她身后的丫鬟:“你身边的丫鬟看到世子,不知道行礼的吗?”谢玉蕊一愣。彩霞等一众丫鬟也愣住了。她们平时跟在侧妃身边,除了对王爷恭敬之外,对王府其他人向来是眼高过顶的,哪想得起行礼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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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堂给小世子诵经祈福的时候,她故意开着窗户,又弃了软垫,在冷冰冰的佛堂地上跪了半晚上,果然顺利染上了风寒,再拖上两日不用药,病情自然就加重了。
然后她就让彩云去找王爷,叮嘱她务必要哭得凄惨无助,好好替她洗白
王爷只要心软了,肯定会来看望她,她一脸病容的再跟王爷哭诉一番,王爷肯定就不会再怀疑她了。
这种卖惨示弱的方法,谢玉蕊早就用的炉火纯青了,对此自信满满。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王爷竟然没有来!
反而是彩云那个蠢货,不知怎么的竟惹怒了王爷,被狠狠打了二十板子,血肉模糊的拖了回来!
谢玉蕊看了只嫌恶心,当即叫人把她丢到柴房去。
但好在,王爷对她还是有情分的,得知她生病,还特意叫了大夫过来,好好照顾她的身子。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她得先养好身子,然后去向王爷赔礼谢恩,只要能见到王爷,她总归有机会让王爷心软的。
还有沈晚那个贱人!
谢玉蕊咬牙切齿地心想,她早晚会让她知道厉害的!
“去叫大夫过来,好好给我开服药!我要快点好起来才行。”谢玉蕊想通之后命令道。
“奴婢马上去。”彩霞高兴地去了。
大夫就住在琉璃阁,很快就来了,给谢玉蕊诊脉治疗。
谢玉蕊也一改之前的抗拒态度,积极配合。
风寒本来就不是大病,只是她故意拖延不肯吃药才导致病情加重,现在态度转变过来,再加上大夫的精心诊治,谢玉蕊几天后就完全康复了。
她迫不及待地沐浴更衣,精心打扮了一番,便带着丫鬟去向战北寒谢恩。
然而,冤家路窄。
经过花园的时候,谢玉蕊听到一阵笑闹声,走过去就看到“沈晚”正带着两个孩子在花园里玩耍。
“沈姑娘可真是好雅兴啊!”谢玉蕊阴阳怪气地说,扶着丫鬟款款走上前。
萧令月正在围观寒寒拉着北北学爬树,闻言转头看来。
“王爷留沈姑娘在王府暂住,是为了照顾世子养伤,你却带着世子满花园乱跑,还让他爬到树上去!这若是不小心摔下来了,你担当的起吗?”谢玉蕊厉声喝斥。
寒寒原来是趴在树梢上,闻言一溜烟的滑下来,拉着北北跑回娘亲身前,不悦地道:“你大呼小叫什么?是我自己要爬树的,关娘亲什么事?”
“世子,我是担心你的安全,你才受了伤”谢玉蕊一脸担忧。
寒寒没好气地打断:“我的伤早就好了,用不着你担心!”
谢玉蕊蹙眉:“就算好了,世子也不该做爬树这么危险又粗鲁的事。你可是王府的世子,跟某些野孩子不一样,应该知道皇家礼仪,行为举止都要规范守礼”
寒寒最讨厌有人跟他说礼仪规矩,质问道:“你说谁是野孩子?”
谢玉蕊瞥了一眼北北。
寒寒立刻就怒了,攥着小拳头要发火,萧令月拦住他,冷冷道:“侧妃嘴里的规矩,是只用来管教别人,自己却不用守吗?”
谢玉蕊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萧令月冷淡地目光看向她身后的丫鬟:“你身边的丫鬟看到世子,不知道行礼的吗?”
谢玉蕊一愣。
彩霞等一众丫鬟也愣住了。
她们平时跟在侧妃身边,除了对王爷恭敬之外,对王府其他人向来是眼高过顶的,哪想得起行礼这回事?
“俗话说得好,什么样的人养什么的狗,侧妃连自己身边的奴才都养的不成规矩,倒是口口声声来管教世子的规矩了?”萧令月嘴角噙着一丝讥诮。
仿佛在说——你连自己人都管不好,还有脸管别人?
谢玉蕊的脸色骤然难看,转头狠狠瞪了彩霞一眼:“你们都是死人吗?看到世子也不知道跪下行礼!”
“奴婢见过世子。”彩霞和几个小丫鬟吓得急忙跪下了。
“我平时真是把你们宠坏了,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回去之后都给我罚跪两个时辰!”谢玉蕊严厉训斥。
彩霞几个丫鬟不敢争辩,心里十分委屈。
她们平常跟着侧妃见世子的时候,都是不行礼的啊侧妃也从来没说过什么。
现在却怪她们不懂规矩了。
萧令月冷眼看着她训斥婢女,这才嘲讽开口:“侧妃知错就改,看来确实是个守规矩的人。”
谢玉蕊:“”熟悉的憋屈感又来了。
她咬牙:“王爷把世子交给我,是对我的一片信任,我自然要以身作则,好好遵守皇家的规矩,教导好世子,才不辜负王爷的心意!”
萧令月笑了笑,假装没听懂她话里的炫耀。
“你们先去玩吧。”她低头,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我和侧妃有些话要说。”
“娘亲?”北北抬起头。
“没事,去玩吧,我待会再去找你们。”萧令月微笑道。
两个小家伙这才手牵手的走开了。
萧令月脸上的笑容冷淡下来,她看向谢玉蕊:“现在没外人了,你也用不着装了,找我有事吗?”
谢玉蕊也不客气,伸手就朝她脸上抓去。
萧令月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在王府里还戴着面纱,你这张脸见不得人吗?”谢玉蕊讥讽道。
“我的脸能不能见人,跟你有什么关系?”萧令月甩开她的手。
谢玉蕊踉跄了下,被彩霞及时扶住,气恼又愤恨地瞪着萧令月:“你!”
“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看我长什么样?”萧令月眼神微妙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吃饱了撑的?
谢玉蕊不屑地冷笑道:“沈晚,你以为你戴着面纱遮住了脸,就有资格勾引王爷了吗?你也真是够蠢的!王爷是什么人物、什么眼光?就你长的一副丑八怪的样子,还是个被人用烂了的寡妇破鞋,也好意思出现在王爷面前?也不怕污了王爷的眼睛。”
“你都好意思站在我面前,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站在翊王面前的?”
萧令月凉凉笑道,随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至于你说翊王的眼光高,啧啧,我还真没看出来。”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搬弄嘴舌!”
谢玉蕊缓缓逼近,目光阴狠地看着她:“你的那些丑事,我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今天只是来警告你,王爷看在世子的面子上,才留你在王府暂住,你最好收起你那些下贱心思!敢勾引王爷,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萧令月站在原地,闻言只是平静地和她对视。
片刻后,她忽然抬手,从谢玉蕊精致的发髻上取下一根宝石簪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萧令月拿着簪子,指着上面镶嵌的宝石问道。
谢玉蕊轻蔑嗤笑:“果然是乡下养的土包子,连宝石都不认得!”
“不。”萧令月微妙地一笑,“这不是宝石。”
“你瞎了吗!这么大颗不是宝石是”谢玉蕊轻蔑的话还没说完。
萧令月伸手一掰,直接将簪子上的大颗宝石掰下来,轻轻一握。
咔嚓!
清脆的破碎声响起。
萧令月再次张开手,宝石已经不见了,手心里只剩下一团粉末。
她微眯着眼睛,幽幽地说:“有些东西,你以为是价值连城的宝石,可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团不值钱的粉末。”
她说着,倾斜手掌。
宝石粉末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与花园的泥土融为一体。
很快就看不见了。
“”谢玉蕊倨傲的脸庞僵硬无比。
她瞪大眼睛,犹如看怪物一样看着萧令月。
萧令月伸手,将没了宝石、空荡荡的簪子插回她头上,语气幽淡:“与其来警告我,不如好好守着你的‘宝石’,少动不动就把人当贼看,懂了吗?”
“”谢玉蕊吓得差点尖叫!
但,对上萧令月毫无笑意的幽冷眼眸,她的喉咙就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一样,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听得懂“沈晚”的暗示。
所谓的“宝石”,指的不是东西,而是战北寒。
谢玉蕊觉得战北寒是价值连城的“宝石”,但是在“沈晚”眼里,她只是轻轻一捏,宝石就碎成了不值钱的粉末,和地上的泥土一般。
“沈晚”的意思是,战北寒就是这团粉末,她不想抓也不稀罕,更不耐烦为了一个男人玩争风吃醋的游戏。
所以,她才用了这种方法警告谢玉蕊,同时还有另一重威胁意思——宝石她都能捏碎,谢玉蕊如果不识趣的再来挑衅,先掂量一下自己的骨头有没有宝石那么硬!
后院里争宠的女人没见过这样的啊!
这女人是个怪物吗?!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谢玉蕊一张脸惨白僵硬,本能地点头,后背冷汗湿了一片。
“懂了就好。”萧令月微微笑道,“侧妃慢走,我就不送了。”
谢玉蕊一句话都不敢说,转身扶着丫鬟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有多远跑多远。
萧令月等她一走立刻垮下脸,痛苦地甩着手:“我靠,这破宝石也太硬了,捏的手好痛!早知道就捏金簪吓唬她了”
她一边抱怨嘀咕着,一边转身去找两个小家伙。
却不曾发现,花园的假山阴影中。
暗卫的身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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