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明三个婆娘 寒门仕子宋天明免费阅(齐誉,一个穷书生,经商没本钱,致富没门路)

宋天明三个婆娘 寒门仕子宋天明免费阅: 齐誉,一个穷书生,经商没本钱,致富没门路,只得依靠科举谋求出路。一路走下去,去争做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直到有一天,国家内忧多了,外患来了,皇帝才尝试着启用这个寒门仕子。

宋天明三个婆娘 寒门仕子宋天明免费阅(齐誉,一个穷书生,经商没本钱,致富没门路)

第001章 板砖解围(第1/2页)

农历十月,秋末渐去,冬寒未来。

茅草屋内,齐誉正对着一面残破的铜镜发呆。

镜中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竟然就这么死了。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手术还没开始,自己就因麻醉药物过敏,永远停止了呼吸。

自己死得没有痛苦,也很安详。在那个世界的那一合眼,真得是永远长眠了。

然而在这个世界里,自己却是以另一种方式获得了新生。

之前的意识还在,躯体却是别人的。

在经过了复杂的思想斗争后,齐誉终于接受这个现实:自己穿越了,或者称为是借尸还魂了。巧合的是,自己和躯体原主的名字一样,都是叫做齐誉。

从脑海里残缺的记忆来看,原主是个懦弱的落魄书生,因科举屡考不中受了刺激变成了疯疯癫癫,病情时好时坏。在上午时,他竟然迷迷糊糊地投到河里自溺了。

他死了,我活过来了。

前一世的生活像是一场梦。

现在我就是他。

这就是现实,只能面对。

“既然活过来了,那就好好走下去吧。”

打开原主的记忆这才发现,当下的国家叫做大奉王朝,因历史上没有关于这朝代的记载,齐誉也弄不清楚现在是公元几何。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处于和平盛世,大奉和已经西洋诸国之间建立了贸易往来。据说在达官贵人的家里,已经有香水肥皂、玻璃制品等进口货了。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靠这些技巧发家已经是行不通了;更何况现在的这个家一穷二白,哪来的本钱?

家徒四壁!

这就是目前的现状!几间年久失修的茅草屋,破破烂烂的,属于是那种连贼都不待见的暗雷区。

家庭成员只有三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个瞎了眼的老娘,以及一个刚成亲半年的妻子,目前还无子嗣。

原主是个寒门子弟,祖上三辈全是贫农,所以出路只有一个,那就是考个功名,以此来改变人生。新主齐誉在排除了不现实的发财想法之后,也选择了这条唯一的路——科举!

前世里,自己虽然是个在读的大学生,却属于混日子的那种,更何况学得还是理科,作为一个现代人,参加这古代的科举,应该不会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忽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吵闹。

“齐家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中午才刚订的棺材,怎么又给我退货了?”

“钱掌柜,真不好意思,我家男人他又活过来了,棺材也就用不上了……”

“这自古以来,有货不好退货的,也有婚配不如意退婚的,可这退棺材我还是第一次见,当初我看在你家齐相公是个读书人,这才答应赊账给你,把别人订好的棺材转给你家相公用,因为这事,我还得罪了东村的冯铁匠。”

齐誉听明白了。

这棺材原本是给东村的冯铁匠家里准备的,但因为今天他出了事,所以妻子柳荃先赊账把这棺材买了回来,却没想到他又活了过来。

结果,闹出了这么一个乌龙事件。

“现在冯铁匠家里去城里买了棺材,你又要退货,你让我把这棺材卖给谁?”钱掌柜气冲冲地嚷着。

“要么这样。”柳荃想了想,开口道:“这棺材就先在我家里放着,等哪天谁家里死了人,我卖出去了再把钱给你。咱们这邻里街坊的,为了这点小事在这里大吵大嚷,我一个妇道人家倒是没什么,丢的可是你钱掌柜的脸。”

这番话让钱掌柜犹豫下来。

这倒确实是一个主意。

可自己这铺子也是小本买卖,哪有那么多的时间等着她把这棺材再卖出去?

从木材到刷漆再到最后的成品,整个过程下来花费的银子可不少,如果不能赚回来,那铺子开不了张不说,一家老小都得跟着喝西北风。

所以一直以来自己的棺材铺都只接受预定。

这次看齐家事急,就答应了赊账,并且还把别人预定的棺材给了齐家,却没想到闹出来这么一件事。

这时。

吱嘎一声,西屋的门被推开了。

“齐先生来的正好,您来评评理,哪有这么做事的?”钱掌柜眼前一亮,舍弃了柳荃,把这事抛给了齐誉。

“老掌柜就不要再打趣我了,我这空白之身哪敢枉称先生?”

齐誉尴尬地笑了笑。前身屡考不中,以至于后来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见人便以先生自居,久而久之,别人也经常拿这个称呼来打趣他。

钱掌柜一愣,看向齐誉的眼神带了几分诧异。

他总觉得这齐家相公哪里不太一样了。

难道投了次河还转了性了?

摇了摇头,钱掌柜没有再深究这个问题,开口说道:“那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自古以来也没有退棺材的先例,如果我答应了,那就是自找晦气……”

自古以来棺材都是给死人用的,所以如果不是家里死了人,都不会无端在家里摆一口棺材,那样只会给家里带来晦气。

也因此,从来都不会发生退棺材这种事。

毕竟像是齐誉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过特殊了。

齐誉叹了口气,说道:“钱掌柜也知道,我之前身体一直不好,光是汤药就吃了上百帖,家里的钱几乎都已经花完了,现在实在是拿不出了……”

一听这话钱掌柜急了,“那你想怎么办?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不给我个说法,那咱们就官府见。”

“钱掌柜别着急,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吗?”

齐誉接着说道:“现在我的确是拿不出钱,您逼我也没什么用,最多我把这条命赔给您……”

“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我要钱!”

“那钱掌柜如果信得过我的话,不妨宽限我些时日,到时我连本带利把钱一并送到您的铺子里。”

说着话,齐誉环顾了四周,然后走到墙角捡起半截青砖,递给了钱掌柜:“如果掌柜的不答应,那就给我一砖头吧,就权当是抵了您的棺材钱了。”

齐誉把脑袋伸了过去,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

钱掌柜:“……”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钱掌柜也没了主意。

怔怔盯着齐誉递过来的砖头,最终只能长叹一声,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就给你十天时间,如果十天时间到了你还给不了钱,到那时候就别怪我不讲邻里情谊,翻脸无情了!”

“多谢钱掌柜。”

齐誉松了口气,笑着感谢。

作为一个不擅交际的理工男,做出刚刚的举动时,他心里也充满了紧张。

好在,最后的结果不错,争取了十天的时间。

“哼!”

钱掌柜冷哼一声,不理会齐誉的感谢,转身离去了。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疑惑。

这齐家相公不会是被水鬼给换了吧?

想到这里,钱掌柜的脚步又加快了一些。

看着钱掌柜走远,齐誉扔掉了手里的砖头,转身看向妻子柳荃。

虽然是一身农妇打扮,脸上也不施任何粉黛,但依旧能够看出来是个容貌姣好的女子。

记忆里妻子是个温柔聪慧的女子,但因为原主的不争气,才渐渐让这温柔多了几分凶悍。

若是换做以前的柳荃,是根本不可能和钱掌柜说出那番话来的。

叹了口气,齐誉对前身越发鄙视起来。

自己前世作为一个单身狗想讨老婆都讨不到,结果这家伙竟然守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不知道好好珍惜,整天里就是疯疯癫癫,做着科举高中的白日梦。

“娘子……”齐誉轻轻叫道。

柳荃的身体微微一颤,看着齐誉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诧异。

吃错药了吗?

还是被水鬼换了?

齐誉问道:“怎么了,干嘛这副眼神看着我?”

“没事。”

柳荃摇摇头,转身就朝堂屋里走去。

堂屋,又叫做正堂,是古代百姓房屋的客厅。

屋内布置简单,一张陈破的瘸腿方桌,两条小板凳,狭小简陋。

齐誉跟进了屋,见娘子有些走神,对自己的轻唤没有留意,只得提高了些声音说道:“今天是不是把你吓着了?”

柳荃淡淡嗯了一声:“命是你自己的,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我听说那条河里真得淹死过人。”

“我也是一时犯浑才投了河,以后保证再也不会了。”

“嗯。”

柳荃依旧冷漠,也不抬脸看他,手里忙活了几下,把一块包布对角系好,然后就挂在了肩上。

“包裹?”齐誉一怔:“娘子这是要到哪里去?”

“去接娘。”

循着记忆,齐誉朝东侧的房间望了一眼,却见床榻上的旧棉被叠得齐整,唯独不见了老人的身影。

母亲周氏视力不好,几乎就是个睁眼瞎,和后世的白内障有点相似。平日里,她除了在院子里小范围遛遛,大多数时间就是躺在床上休息。

齐誉有点困惑:“娘……她人呢?”

柳荃轻轻道:“你出事以后,姐姐就赶紧把她接走了。”

原主有个姐姐叫做齐兰,五年前就嫁了人,婆婆家就在不远的东村。

好女不远嫁,对于找亲家,周氏把这条放在了首位。

姐姐把娘接走,也是怕老人家伤心着急,以免再生出个好歹来。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接受的。

“还是我去接吧,你也累了,还是在家里歇会儿吧。”

“……”

他不仅勤快了,还变得和气了。

莫非真是……

柳荃不敢再想,心里也有些彷徨起来。

“那好,我去了。”

齐誉留了个微笑,一把抢过包裹就出了门,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妻子诧异的表情。

第002章 借钱很难(第1/2页)

太阳才刚刚偏西,还不算太晚,利索一点的话天黑前应该能打个来回。

齐誉加快了步子,朝着姐姐家走去。

姐姐齐兰是个软弱的人,她养成这性子和家庭的环境有很大关系。父亲死的早,母亲又不是那种精明的人,所以也就渐渐变成了逆来顺受。

自她出阁以后,回娘家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两边的亲家关系,也只剩下水过地皮湿的面子往来了。

因为这事,老娘周氏没少抱怨,说闺女是个没良心的人。当初之所以把她嫁得近,就是指望着她以后能多帮衬娘家,结果却是半点好处都没捞到。

其实这也怨不得齐兰,姐夫孙大财是个有名的抠门汉,抬根鸡毛都要挑头细的。也是因为他喜欢赚便宜的性子,所以他的小生意没有多少回头客。

按照齐誉的想法,今天除了要把老娘接回去之外,还想和姐姐谈谈关于借钱的事,要不然这棺材钱怎么还呢?

想着想着就到了姐夫家,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屋里面母亲和姐姐的对话声。

“兰妮啊,阿瞒他到底出啥事了?”

“娘,你别瞎琢磨了,弟弟他啥事也没有。”

阿瞒这个小名,是父亲齐三多在世时取的。按照乡下人的说法,男孩的乳名取得越贱越俗,就人越容易拉扯大。

可是,这小名无论怎么听,齐誉都觉得有点别扭,总有一种不太实诚的感觉。

“娘的眼睛虽然看不清,可心里头却明白着呢,来时我听到了钱掌柜的声音,你说他一个卖棺材的,来咱家能有什么好事?你实话告诉我,阿瞒是不是出事了?”

周氏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非常担忧。

由于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当下的齐誉对这位老母亲的感情颇为复杂,无论怎么说,被她关心和挂念都属于一种幸福。

心里暖暖的,齐誉推开门进去,仿着原主的口吻一笑:“娘,我来了。”

忽然听到儿子的声音,老太太又惊又喜:“阿瞒,你没事吧?”

齐誉本想敷衍,却见周氏脸上全是慈爱,忙正色道:“没事,只是一时不小心掉进了水里,虚惊了一场。”

“没事就好,谢谢祖宗保佑。”周氏口中念叨着,双手合十朝天上拜了拜。

齐兰晃过神来也舒了口气,随后拉着弟弟来到院子里,有意地避开母亲询问情况。

她可是亲眼见到弟弟没了呼吸,现在怎么又活过来了呢?虽说溺水后被救回来的人也不是没有,但像他这样长时间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还有就是,总感觉他哪里变了,一时却又说不上来。

“你真得没事了?”

“能有啥事,就是喝了几口河水,肚子里有些不舒服。”齐誉避重就轻地说着,又道:“姐夫呢?”

“哦,他到西村拉果脯去了,估计也快回来了吧。”齐兰看了看天,说道。

姐夫不在,就只能先探探姐姐的口风了。

于是,齐誉便把退棺材的大致经过和齐兰说了一遍,五两银子欠债属于重点,语气也相对重了一些。

“五两银子?咱乡下哪有这么贵的棺材?”齐兰倒吸了一口气,皱起了眉头。

姐姐认为,这个价格是吃了亏的。

乡下的棺材没那么讲究,一般都是有什么现成的木头就用什么,也就是俗称的杂木棺材。这种做法就地取材,节省成本,售价上不会超过四两银子。

这既是市场价,柳荃不可能不知道,估计她也是屈于没有现银,所以才默认吃了这个哑巴亏。而钱掌柜则是看在钱的面子上,顺势帮衬了一番。

齐誉开始恳求:“姐,这回你可得帮我呀。”

齐兰摇着头,难为情地说:“你也知道,钱上的事一直都是你姐夫做主,我最多也只能帮你说句好话,他愿不愿借,我也猜不到。”

正说着话,姐夫孙大财就赶了回来,才进院子就看到小舅子在那里嘀嘀咕咕,脸上似有所求,额头上的皱纹不由得紧了一些。

“哦,是阿瞒来了呀,稀客呀稀客!”孙大财一边问,一边左右地瞄着。

“见过姐夫,呃……今天来得匆忙,没来得及筹备礼物,有些失礼了。”齐誉见他的目光扫来扫去,决定还是自己先打圆场。

看着拱手陪笑的小舅子,孙大财泛起了疑惑。

他看自己时,哪次不是背着双手鼻孔朝天的,一张嘴就是读书人自居,说着一些羞于和自己这等小贩为伍的清高话,呵,今天怎么突然变客气了?

“礼物?还是算了吧,你哪次来不是这样?”孙大财悻悻地回了一句,斜眼却瞧见妻子齐兰欲言又止,立即变得谨慎起来:“我说,你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这次过来一是看望你,二来是因为遇到了点小麻烦,想让姐夫帮我拿个办法。”齐誉依旧陪着笑脸。

一听是遇到了麻烦,孙大财的皱纹又加深了几分,拉着一张晚娘脸说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小麻烦呢?”

“我欠了人家五两银子,要在十天之内还上,希望姐夫借济一下……”

还没等话说完,孙大财的脸就笼起了阴云,打断道:“别介,我又不是开钱庄子的,哪来的闲钱?现在的买卖难做,赊账的人又多,我周转上都遇到了困难。”

“姐夫先听我说,我也不会白借你的,我出五厘的利息如何?”齐誉想到了后世的某宝、某呗,于是就借鉴过来。

孙大财闻言先是一喜,但略一琢磨后又摇了摇头,道:“谈利息可就见外了,我怎么能放你的印子钱呢?阿瞒呀,不是我不借你,是手头上真得磨不开。”

“……”

难办了,人情牌不好使,利益牌也打不动,连姐夫都不待见。齐誉心里一阵失望,同时也意识到,原主确实是把个人信誉给透支完了。

周氏在屋里取暖,但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而后,她敲着小木棍慢慢走了出来:“姑爷,你是阿瞒的亲姐夫,如今他遇到难处,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吧。”

俗话说:一拃不如四指近,在儿子和女婿面前,周氏坚定不移地站在了儿子的一边。

孙大财一愣,没有料到丈母娘也在自己的家中,眉头又是一皱,道:“娘,你怎么来了?”

周氏却撒了个慌:“我是陪阿瞒过来一起找你借钱的,你说,到底帮不帮?”

孙大财拉起了冷脸:“说起帮衬来,那我就要好好说叨说叨了。在和齐兰定亲那会儿,您老可是没少要我的彩礼钱,说要帮衬着阿瞒读书。逢年过节,笔墨钱我也没少花。就说他今年成亲,非要逼着我出大头。这么多年来,我帮衬的还少吗?”

周氏叹道:“他读书治病,哪一样不要花钱?唉……现在家里头连买米的钱都没了。”

孙大财哼了一声:“读书?读书有什么用?他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不是连个童生都没考上?要我说,他根本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材料!浪费了钱不说,还把自己弄得疯疯癫癫的,图得是什么呀?”

“万一中了呢,那不就成先生身份了?”周氏很不认可,在她的思想里,读书是很高尚的。

“中了?哪有那么容易。”孙大财撇着嘴,又道:“人家说书先生都说了,那些个举人老爷个个都是天上的星宿下界,咱们凡人哪有这个运道。依我看,还不如让阿瞒跟我学着做些买卖,虽然赚不了几个钱,但也够他日常花差的。”

“可他是个读书人……”

“读书人就不吃饭了?”

齐誉见越扯越远,忙插言道:“姐夫,别吵了,你看钱的事……”

孙大财断然道:“钱的事不要再提,没有!”

回答的很利索。

再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齐誉想了想,就果断做了别,牵起周氏的手就默默走了出去,同时也对身后姐姐的啜泣声留下了一声叹息。

刚出了院门,就恰巧碰到了一个刚好路过的乡邻,母子二人顺便搭了个返家的顺路车。

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月上枝头,长庚星也开始莹莹闪烁。

柳荃早已备好了晚饭,见婆婆和相公相继进门,便默默走去厨屋端出了晚饭。

晚饭是粗粮做的窝头,碗里的白粥也只是浮着丁点米粒的白水,然后就是一碟咸菜,清清淡淡的没有油水。

真是粗茶淡饭啊!

嗯,要反过来想,粗粮可是好东西,不仅维生素含量多,还是非转基因产品,吃得健康。

正当齐誉寻求自我安慰,伸着脖子咽饭时,忽听妻子说道:“明天我去秀坊里接些针黹女红,也好换点买米的钱……”

看着碗里的稀粥,齐誉顿时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家里这是面临断炊了。

想到这里,又不由得又想起了姐夫,能借到钱多好呀。不过人家借是情分,不借也是本分,这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除了口粮问题,现在还欠着人家五两银子呢。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咱们慢慢来想办法吧。”齐誉叹道。

“我娘家那边你也别指望了,当初在回门宴时,你可是把柳家的全族都给得罪了,直到现在,父亲还在生气呢。”

能借钱的门路又少了一家。

原主的那次发疯,不仅得罪了岳父一族,似乎还动手打了妻子,所以自成亲开始,两人的关系就直接降到了冰点。

“唉,都是我的错。”

柳荃一怔,诧异地看向了他,很难相信,这种认错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似乎,他真的变了。

变得像个正常人了。

齐誉自然不知道柳荃的想法,一瞥间却见她碗里的稀粥不过半碗,比自己足足少了一半,心酸之下倒了过去:“我吃不完,娘子替我吃。”

“我不要。”

“多吃点,你比以前都憔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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