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祝温书皱了皱眉,她真的太渴了,是下来找水的,当然她也马上就要走了。路过令琛时格外小心翼翼,不确定他这会儿酒有没有醒彻底。令琛扫了她一眼。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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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去令琛住处的时候,周意也在,她的脚正搭在她儿子身上,一副女王姿态。
看得谢希心底起火。
一直到周意转头看到她,才收敛了几分,想上来打招呼。谢希却冷漠的说:“我找令琛。”
令琛心不在焉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起了身,两个人来到外间,他才开口:“有事?”
谢希道:“你欺负了祝温书,不想负责?”
他顿了顿,随后很快猜到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无非就是姜泽母亲那边穿出来的。
令琛平静道:“各取所需而已。”
谢希道:“是不是各取所需,当然是你说了算,她敢得罪你么?要真是各取所需,她会一看见你就躲?我要去找她问问,如果人家想要你负责,你就得把我给人娶了。”
他眼底微冷。
明白她不过就是不想让周意进门。
“祝温书不会愿意的。”令琛到底是不想临近结婚生出事端来,道:“你要不信,我陪你去问问。”
祝温书在张家再次看到令琛的时候,就挺后悔自己搬来张家的。
只不过此刻她不得不走到谢希身边,喊一句:“阿姨好。”
谢希含笑看她:“宁宁,你跟令琛那点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听说你跟姜泽在一起一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显然是家教严的孩子。你要是想,我们陈家会负责。”
祝温书看到令琛看似在喝茶,视线却有意无意朝她射来,警告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我家教不严。”祝温书配合说,“也没有想嫁给令琛。他跟周意挺配的,阿姨要不然成全他们吧。”
谢希皱了皱眉,“你当真不愿意?”
祝温书摇了摇头:“不愿意。”
令琛也随意的补充了一句:“她心有所属了。”
祝温书先是看了眼令琛,然后对谢希点了点头。
谢希多少有点失望,越到令琛跟周意的婚期,她就越急,很是希望能找到个人,能毁了婚礼。但她也不能强迫人家姑娘。
最后她离开的时候,脸色不算太好。反观令琛一脸自在坦然。
往后几天,祝温书在张家过得还算相安无事。张喻是个爱玩的性子,平常出门也会拉着她一起,于是祝温书再次见到了洛之鹤。
那是在一家台球室里,洛之鹤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她,愣了片刻,就笑了:“大胸妹子。”
祝温书看看四周看过来的人,总觉得他们视线因为他的话停留在不太好描述的地方,她红着脸恳求道:“洛之鹤,你能不能别这么叫了。”
“不挺好?”他悠悠道。
“那我要叫你大雕男孩,你乐意么?”
洛之鹤似笑非笑道:“我挺乐意啊。”
祝温书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又喊一声他的名字:“洛之鹤。”
这声音一放轻,尾音上翘,简直就像是在撒娇。
洛之鹤挑了挑眉,很快偏开了视线:“逗你玩的,别放在心上。你不想我叫,我就不叫了。”
祝温书不会玩台球,很快坐到不远处,看着张喻那一桌。
洛之鹤正瞄球呢,旁边的男生撞了撞他,说:“鹤哥,那个美女估计喜欢你。”
洛之鹤漫不经心道:“那个是姜泽前女友。”
旁边的人就不说话了,洛之鹤这人是分的门清,也可以说是怪癖了。窝边草他是不论怎么样,都不会去碰,美女再美,也跟他无缘了。
几分钟后,那人又道:“鹤哥,令琛结婚,你打算随多少礼?”
洛之鹤道:“周意追过我,令琛有多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没给我请柬。”
一局球很快结束,他往祝温书所在的休息区走去,喝了一口水。
祝温书看见他滚动的喉结,心跳快了几秒,然后收回了视线。
洛之鹤身上的阳光气息很足,这一款男生太容易吸引到她了。只不过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可不敢奢求能有什么发展。
“你跟张喻一起,她手里资源挺多的,要是想找对象,可以让她帮忙介绍介绍。”洛之鹤随口道。
祝温书心底微沉,知道他这又是警告她别打她的主意。可她虽然欣赏他,可没想过跟他在一起呀。
祝温书多少有点难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说:“我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哎…张喻,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洛之鹤皱了皱眉,伸手拉了她一下,祝温书却躲了一下,说:“洛之鹤,我要是敢招惹你,就天打雷劈。”
他微怔。
她礼貌的笑了笑,“那我走了哦。”
洛之鹤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了身,也抬脚走了出去。
令琛倒是没想到,在台球室门口,会看到的祝温书蹲在地上,双手撑着脑袋叹气。
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令琛刚刚动完手术下班,路过这里时正好看见她,就顺道停了下来,想着她帮自己打发了谢希,要不要送她一程。
只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下车,就看见洛之鹤走了出来,蹲在了她旁边,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说:“对不起。”
令琛从洛之鹤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怜惜。
那番话,是我说的重了。我送你回去。”洛之鹤起身,带着祝温书往停车场走。
令琛眼看着不远处的男女,心底直觉,祝温书跟洛之鹤之间大概会出点事。
只不过他没想到洛之鹤居然心思会动摇。
他收回视线,驱车离开了。
而祝温书在几天以后,接到了徐母的电话,说是一个陈姓老板,帮徐父换了大医院。
她明白了,这是她帮忙打发谢希,令琛给她的“报酬”。
祝温书就请假回了一趟家。徐父现在住的那家医院,是祝温书赚一辈子,也去不起的。
这大概是她跟令琛之间的交易,最划算的一次。
祝温书跟令琛说了一声谢谢,那边没回。
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她回来一趟,得帮徐母减轻负担,所有时间都花在了照顾徐父身上。
差不多是一个星期以后,张喻神秘兮兮的跟她说:“令琛跟周意结不成婚了。”
祝温书顿一顿,说:“周意又把令琛给甩了?”
“令琛甩的周意。”张喻说,“原因不知道,但是我猜,能让令琛走到这一步,大概是周意又跟哪个男的有一腿,彻底伤了他的心。周意真的太不珍惜了,令琛为了结婚做了那么多……”
谁也没想到,这一回分手,令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短短几个月,祝温书无数次撞见陌生女人坐上他的副驾驶。
有网红、明星、模特,也有各类名媛。每一个,长相都是拔尖的。
令琛长得好,身材气质也绝佳,再加上家庭背景显赫,以前是他难撩动,一旦主动,撩女人那是易如反掌。
他的变化她略有耳闻,来源都是张喻,她说令琛三个月时间里,好了十来个。
而祝温书这三个月跟令琛的交集,就是他在一个星期前回她的消息:你谁?
前边是她发的谢谢,感谢他帮她爸换了医院。
祝温书猜他没有给她备注,老老实实报了名字。这之后联系就又断了。
不过a市就这么大,总有偶遇的时候。
祝温书再次见到令琛,是在一个雨天。
她下班回家,默默的看着窗外,突然看到令琛的身影,他似乎跟旁边的车主起了点小摩擦,整个人淋在雨中,眼神冰冷,一言不发。
旁边还站了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面前的车主骂骂咧咧。
毕竟是帮了徐父的,祝温书还是决定下车看看情况。刚走近,三米远,都能闻到令琛身上的酒味。
她这会儿还不知道,今天是周意订婚。她跟令琛分手以后,火速跟了个有钱的老头,短短几月,定了终身,衬托得跟令琛一起的几年如同玩笑。
“你好,发生什么了?”祝温书撑着高价从出租车司机那儿买来的伞。
那人指着令琛道:“他故意追我的尾。”
女人说:“你看错了,开车的是我。”
祝温书也知道酒驾的严重性,跟车主说:“私了吧。”
令琛高他半头,冷眼看他,依旧不开口。
车主说:“你看他这态度……你愿意私了,那五万块。”
祝温书实在拿不出这笔钱,最后问了张喻借,想着等令琛明天清醒了问他要。
车主拿到钱,也不闹事了,开着车走了。
祝温书转头看着女人,说:“你是他朋友么?”
女人强调:“女朋友。”
令琛冷道:“女朋友?”
女人脸色惨白,尴尬不已,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祝温书也没有办法,只得把令琛哄上车,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冷淡道:“滚。”
“是周意渣了你,又不是我。”祝温书可真委屈,果然好心会被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他帮了她爸,她也恨不得他赶紧进去。
令琛被周意两个字刺激,直接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你再说一遍?”
祝温书不做声,不跟醉鬼计较,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手。
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令琛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
祝温书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
令琛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祝温书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令琛顿了顿,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的祝温书毛骨悚然,她有种感觉,他比姜泽要疯多了。
车主那句“他故意追尾”忽然闪过,这会儿想起,她心里拔凉。
祝温书在心里骂自己圣母婊,管他一个疯狗干什么?
“人血是什么味道的?”她听到他稍微松开她,轻笑了一声,似魔怔的变态,“死亡是什么感觉?”
祝温书惊得动弹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着她的皮肤,颤着声音说:“令琛,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令琛置若罔闻,下一刻祝温书浑身僵硬。
他没咬她了。
令琛在舔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探进她的衣沿。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爱。”
令琛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
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令琛,你搞清楚,我是祝温书。”祝温书说,“你睡了我,我会跟你妈告状,你到时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这一口,外头有的是。”
他顿一顿,视线若有似无的往下瞥了一眼,拉开衣领,裹挟小红莓。
眼神挺清冷,可做的不是人事。
祝温书给气晕了。女生在受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她想也没想就抬起手,一巴掌就这么呼到了他脸上。
令琛眼底微冷。
别人喝酒了眼神茫然,他倒好,越发凌厉,眯着眼睛,渗人的慌。
祝温书抖了抖,担心惹怒了他,按照他的智商,到时候把她给咔嚓了指不定都能逍遥法外。她红着眼睛说:“是你逼我的。”
令琛凉凉的笑了笑,冷冰冰:“没人对我动过手。你今天要不让我进去,这事恐怕过不去了。”
“令琛,你这个疯子。”祝温书一边怕,一边忍不住骂道。
他冷冷的解开皮带,祝温书听着声音,心惊胆战,他抱起她转了个身,她就成了下边那个。令琛熟稔的除去她的衣服。
“我今天就是个傻、逼,你跟姜泽一样,就也该进去!”她气的眼泪又出来了,簌簌往下掉。
令琛阴狠的说:“祝温书,想想你爸。”
令琛今天可太邪门了。
“想想你爸”四个字,让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头皮都像被人给掀了起来。
祝温书被他说的怕了,一动不敢动,连眼泪也不流了,双手紧紧的抠着沙发皮,但是是妥协了。
令琛这回狠得吓人,十分莽撞,祝温书的腰被他握着,连躲都躲不了。
她觉得自己可太惨了,不应该让那个美女打车走的,不然今天承受这些的就不会是她了。惨到她为自己哭泣。
她以后一定不做烂好人了。
令琛真的像极了野兽,也不管她到没到,全然只顾自己。
祝温书后面没力到只能抱住他的胳膊。
令琛像是没听见,偏偏折腾得她忍不住发声。
他从头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半点表情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祝温书不是木头,到底是有反应,面色潮红。
“有这么爽么?”他似乎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来,“贱、货。”
祝温书不确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以为她是周意。这种平常斯文禁欲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或者本身闷着骚。
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或许她该拿把刀捅死令琛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这事,事情也没有到那么差的地步。
祝温书在他结束的时候,就翻了身。
令琛的腿还贴着她的,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余韵显然还没有过去。
祝温书想去洗个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祝温书身体透支的太厉害,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令琛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然后她起了身,走路怪异得很,可她还是下了楼。
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令琛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看了看令琛。
令琛神色不变。
“这两盒药,你先吃着。”那个男人说,“复发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再犯,你这都几年没犯过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
令琛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药盒。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嗯。”
医生离开的时候,又瞥了眼祝温书,若有所思。
令琛生病了?昨晚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可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祝温书皱了皱眉,她真的太渴了,是下来找水的,当然她也马上就要走了。路过令琛时格外小心翼翼,不确定他这会儿酒有没有醒彻底。
令琛扫了她一眼。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他这会儿还穿着睡袍,胸口抓痕真的算是惨不忍睹了,她都忘了她昨天有这么狠。
祝温书移开眼,疏离的说:“你已经用我父亲威胁过我一次了,而我也配合你了。希望你以后别再用这种威胁。”
令琛捏了捏眉心,道:“抱歉。”
“还有,昨天跟那个车主私了,花了五万块,我代付的,麻烦你转给我。”
令琛挑眉道:“有这回事?”
“你朋友在场,她可以作证。”祝温书吃身体的亏也就吃了,钱的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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