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偏执帝王的重生小娇妻易钟灵晏无绝他给她皇后的尊贵,承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满心满眼皆念着她,可她却伙同他人谋害他的性命和江山!可他比谁都清楚,易钟灵当年是他强娶。她不情不愿嫁他,任他对她千般好万般爱,易钟灵心里惦记的还是她曾经的未婚夫陈晋安。全天下的女人都可能讨好他、心悦他,唯独易钟灵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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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寒夜,更深露重。
易钟灵跪在寒山寺的佛堂,抄完最后一笔经易停笔。
死后重生已经三个月了,至今她依旧没有心安感。
上辈子,她误信小人,不但憎恶夫君晏无绝还害死了他,最后自己也死于天启十八年。
而如今是天启十三年,也是她同晏无绝闹气冷战的第一年。
她有心服软,奈何晏无绝一直不愿意见她,她能做的只有替他祈福,希望他这一世福寿安康。
正想着,“哐当”两声,门忽然被人推开又关上。
易钟灵回头,入目却见一道挺拔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晏无绝!
他终于肯来见了她了!
易钟灵欣喜起身,提着裙摆朝门口奔去:“晏——”
然而,话没说完,却忽然被他擒住下巴:“没有把虎符送出去给陈晋安,看到朕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易钟灵这才发现男人的黑眸盛着骇人风暴!
可她这三月呆在寒山寺一步都没有离开,什么时候碰过虎符?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晏无绝凝着易钟灵惊慌的模样,周身的煞气顿时加重。
他给她皇后的尊贵,承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满心满眼皆念着她,可她却伙同他人谋害他的性命和江山!
冷心甩开人后,冲沙弥吩咐:“来人,看好皇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佛堂半步!”
话如冰凌,刺得易钟灵心尖都冒着寒意。
他竟舍得禁足她?
他是不是已经厌弃了她?
眼见晏无绝转身要走,易钟灵再也克制不住相思和慌乱,一把扑进晏无绝的怀里,颤抖又眷念泣求:“阿云,你别把我一个人仍在佛堂……”
晏无绝的身体刹那绷紧,房间骤然安静,她的啜泣像是无声的重锤一下下敲着他的心。
然而他下一瞬出口的话却是:“你不是嫌弃喊朕小名恶心?为了陈晋安,你倒是肯放低姿态。”
话落,易钟灵当即惶恐摇头:“没有,我从前说得都是气话,我错了……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恶心……”
晏无绝看着易钟灵红肿的眼,有一刹那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可他比谁都清楚,易钟灵当年是他强娶。
她不情不愿嫁他,任他对她千般好万般爱,易钟灵心里惦记的还是她曾经的未婚夫陈晋安。
全天下的女人都可能讨好他、心悦他,唯独易钟灵不会。
她就是个顶顶没心肝的。
晏无绝冷脸伸手要推开她:“你又不喜朕,何必惺惺作态!”
闻言,易钟灵却死死抱紧他的腰,生怕他甩开了似的,耍赖贴在他身上:“不是这样的……”
她埋在他的胸前,贪婪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享受着一刻的安心。
能重来真好。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回报晏无绝的宠爱,帮他护住他的天下。
正想着,院外忽然一阵吵闹。
有沙弥阻挠声传进屋:“此处是女眷佛堂,你们不得入内!”
易钟灵蹙眉抬头,紧接着一道嚣张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
“给我搜!太后有旨,皇后易氏品行不端,私会外男,即刻打入天牢!”
第二章
易钟灵一愣,恍然想起上辈子和晏无绝决裂的开端。
那晚她梦醒,却发现陈晋安带着箭伤出现在自己的寝屋。
她当时一心爱慕陈晋安,自然想为他遮掩,可她还没有藏起人,太后身边的大总管却带着侍卫破门而入,坐实了她不贞的罪名。
晏无绝大怒,将她禁足寒山寺,自此他们之间再也没好好说过一句话。
可这一世,跟自己在一起的人是晏无绝,大总管都没见到人,怎么就说她私会外男?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腾,易钟灵不由拽紧晏无绝。
上辈子,她和晏无绝决裂,太后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心慌间,下巴却被抬起,双目相望,晏无绝冰寒神色刺得易钟灵心头又苦又涩。
电光火石间,她当即摆出委屈:“阿云,我待在寒山寺一直乖乖的,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冤枉我……”
晏无绝眼中闪过晦暗,却没有放开她,像是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
这时候,“哐”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易钟灵惊得一颤,埋进晏无绝的怀里,而他竟也顺势松开了钳制,任由她贴近。
她忽然觉得大总管的闯进来未必全是坏事。
又暗暗扫了一眼穿着常服,背对着门口的晏无绝,易钟灵故意沉默。
她倒要看看,太后的人要唱什么戏。
接着,就听大总管尖着嗓子喊道:“来啊!把皇后娘娘窝藏的奸贼拿下!”
易钟灵这才抬头,趁晏无绝没说话之前,幽怨低诉:“你看看,都怪你不理我,所以我这皇后当得,谁都来污蔑……”
晏无绝冷脸抿唇,不由收紧搭在她腰间的手。
正巧有内侍上来拽他,他抱紧怀中人转身,一掌将内侍打飞。
而后骇人的威压散开,直逼大总管:“好大的威风啊。”
大总管吓得噗通跪地,语无伦次:“陛……陛下饶命啊,奴才不知道是您!”
晏无绝一脚踢过去,寒冽质问:“那你以为此刻在这里的该是谁?”
大总管顾不得疼,爬起来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陛下!奴才也是奉太后旨意行事……”
但晏无绝并没有消气:“来人!此人以下犯上、污蔑皇后,罪无可恕,给朕杖毙!”
易钟灵听着“污蔑皇后”这话,心中一暖,不由动心喊:“阿云……”
他即便生她的气,可还是维护她。
自己上辈子怎么就看不清他的维护之情呢?
哪知晏无绝闻言,却面无表情望她:“怎么?你是不是又要骂朕暴戾?”
易钟灵忙摇头,拉着晏无绝的手要解释,不料触手却一片湿润黏腻。
她低头一看,却发现他左手上都是血!
易钟灵僵住,她只是扯了下晏无绝下摆的衣袍,他的腰带怎么就断了?
视线往上,触及他的黄绸中衣,又立马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不料,下一瞬腰间忽然袭来一股力道,易钟灵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晏无绝按进怀里,四目相对,她甚至能嗅到他浓烈的呼吸。
他的眼中好似藏着一头猛兽,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易钟灵脸颊一热,垂眸紧张握紧晏无绝的衣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视线之外,晏无绝凝着她发白的指节,眸中翻涌着失望。
既然怕,又何必招惹他?
晏无绝压下身上燥热,松开她后起身,自嘲说:“不必演戏,直说吧,你是不是又想给陈晋安求情?”
易钟灵歪倒在一旁,红着眼眶仰望他:“……你还是不信我?”
晏无绝却恍若未闻,头也不回下了轿。
霎时,易钟灵眼中的水雾忽然就忍不住,她害怕看他背影。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梦见过太多次他的背影,就好像他这一转身,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缓了几秒,易钟灵抹掉泪,起身跟出了轿。
比起前世她对晏无绝的辜负,受点冷待不算什么。
自己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
然而,她一下轿,宫门口就创来内侍的一句:“太后娘娘驾到!”
易钟灵顿步,刚要行礼,却见太后周氏厌恶凝着她冷呵:“易氏,给哀家跪下!”
太后作为长辈,长辈吩咐,易钟灵不得不从。
她刚要屈膝,没成想去而复返的晏无绝伸臂托住了她,还挡在她身侧出言:“母后,为何无端责备皇后?”
“陛下!易钟灵同陈晋安私相授受,她都荒唐到在椒房殿私藏情诗,你竟然还要护着她?”
话落,太后身边的嬷嬷碰上一方丝帕,只见那上面绣着一行——
【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陈郎是故人】
帕子边角还绣着“钟灵”二字。
易钟灵心头咯噔一下,当即解释:“阿云,不是你想的这样——”
话没说完,却被周太后威严的声音打断:“陛下!易氏根本不爱你!强扭的瓜不甜,你何苦把她强留在身边,徒惹笑话?”
易钟灵又气又急,偏偏被晏无绝握紧的手腕,疼的她说不出话。
这时,头顶传来晏无绝冷戾的一句:“朕乃天子!瓜甜不甜那都是朕的,轮不到他人来评说!”
话落,易钟灵就被强行带到了椒房殿。
然而,晏无绝并没有息怒,眸子里幽暗得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可易钟灵却并不怕,她清楚,晏无绝绝不会伤害她。
便理直气壮说:“我的女工能把鸳鸯绣成鸭子,那丝帕根本不是我绣的!你一查便可证明我清白!”
不料,晏无绝却伸手拿过了那方丝帕,视线凝着丝帕上的字迹,眼神发狠。
易钟灵心头闪过不安,不由拽紧他的衣袖,可晏无绝却一把甩开了她:“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字是我手把手教的?”
第四章
易钟灵跌落在地,刹那白了脸。
帕子上的字迹确实是她写的,可那时候她只是为了赌气,嫁给他之后,她对别人从来都是止于礼。
可这些,当着众人的面,叫她如何开口?他又如何肯信?
犹豫将,却听晏无绝满眼冷戾,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吩咐:“将皇后禁足长乐宫,任何人不得探视!”
轰的一下,这道冷酷的声音和前世两人决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皇后易氏,不尊长辈,不敬君王,不堪为后,即日起禁足寒山寺,任何人不得探视,至死不得出!”
易钟灵捂住胸口,可那撕裂的刺疼却依旧蔓延,疼的她眼前都开始模糊。
自己还是回来晚了吗?
晏无绝不信她,是不是已经厌恶了她?
易钟灵望着面前已经模糊的明黄身影,拼尽全力才挤出一句:“不要……阿云,不要扔下我……”
可晏无绝却转身离开,一如上辈子的决绝。
易钟灵想伸手去拦,可刚一抬手,心口被按住的闷疼再也忍不住,下一瞬喉间却喷出一口腥甜。
“娘娘!”
恍惚间,易钟灵似乎看到了晏无绝朝她走来。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她仿佛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
“你……”
易钟灵握住晏无绝的长剑,面前男人的身影在她眼前逐渐模糊。
越南枝见易钟灵被晏无绝一剑穿心,面色顿时大变,他朝晏无绝杀了过去,突然一队骁龙骑出现,挡下了越南枝的攻击。
晏无绝只觉心中一痛,下意识伸手接住下坠的陌生女子。
他心里空落落的,似乎正有什么东西离他而去。
晏无绝松剑的手松开,想伸手掀开女子的面巾,看看那底下的那张脸,并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周怜的目光陡然紧缩,她死死盯住晏无绝的手,生怕他会扯下女人脸上的面巾。
一阵异香没入鼻端,周怜赶紧捂住口鼻假装倒地。
看着晏无绝慢慢滑倒的身体,周怜有些庆幸,还好他没有揭开她的面巾。
晏无绝的眼前突然模糊,搂住易钟灵的手滑落,他只能看着怀里的女人落入另一个蒙面男人的怀中。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容貌……
俞故的到来,让越南枝身上的压力大减,他拿出手里的毒药就要朝晏无绝撒去,却被俞故阻止。
俞故带着奄奄一息的易钟灵离去。
越南枝将所有人都用迷药药倒后,才追了上去,三人一起赶回了邺京的秘密庄子。
从寒山寺一路运行轻功赶回来,俞故生怕耽搁了易钟灵的抢救时间。
可当他将那柄找剑从易钟灵胸口拔出出,鲜血瞬间将周遭的一切染得通红。
越南枝看着易钟灵瞬间刹白脸色,她周身漫延出来的殷红更是触目惊心。
“阿云……我没有……”
陷入昏迷的易钟灵一直唤着晏无绝的名字。
昏沉间,她眼睁睁的看着晏无绝的身影走远,饶是是拼尽全力去追,依旧跟不上他的步伐。
就连她唤了他那么多声,他依旧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阿云……你真的厌弃我了吗……”
越南枝越听越不是滋味,他只恨当时被骁龙骑缠住无法分身。
若不是如此,易钟灵也不会受如此得的伤势。
“敢伤我圣医族的圣女,我去杀了他!”越南枝他双手捏得吱嘎作响,眸中满是杀意。
话毕,他转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俞故一边给易钟灵处理着伤势,一边呵斥:“你还嫌添乱添得不够?”
“难道就任由他这样欺辱易钟灵不成!”越南枝看了眼俞故:“俞故,我越南枝可不怕他晏无绝,他是大邺的皇帝,我还是北离的——”
“少贫嘴!还过来帮忙!”
俞故冷冷看了他一眼,又道:“前些日长老告诉我,她这次要历一个生死大劫!”
“那些老家伙……”越南权依旧有些不服,但给易钟灵上药的手,却是轻了又轻。
“每一届的圣女都要历经情劫,此劫避无可避!”
俞故将银针收好:“易钟灵是我族三百年来最有天分的圣女,而她的情劫则是应在了大邺帝王晏无绝身上。”
“阿云……你信我……信我……
易钟灵似乎陷入了恶梦,越南枝上药的手又轻了几分。
越南枝有些不屑易钟灵的深情,但他却又羡慕那个被她深情以对的男人。
“易钟灵的情劫我们插不了手,否则,她必然渡不过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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