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漓鸽是个好孩子,这幅画就算是假的我们也当成真的,她这份心意我们领了,也恳请在座的各位口下留情,不要去伤害她,她还小。”齐霜想要说什么,赵月抵在她腰间的手狠狠掐了她一把,这个局面已经被她给控制了下来,不需要再画蛇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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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套房的床很软,软得就像是浮云,加上此刻的药物控制,宫漓鸽更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云上,没有一点重心,那团火燃得越来越旺盛了,就连她的喉咙都有一些干涸。
但她没有害怕,因为她知道容焱会来,一定会来!一如当年,大火之中被所有人抛弃的自己,只有他冒着大火冲进来。
就算是今天,他一定也会赶来,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拖住齐烨,拖到他来为止。
明明身体已经开始身不由己,宫漓鸽的头脑却是冷静异常。
她冷冷的看着齐烨,“你但凡碰我一根手指头,你的手就别想要。”
她凶巴巴的语气并未让齐烨生气,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喜色。
“鸽儿,我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药效才刚刚发作,一开始你可以控制,到了后面你会求我的。”
说着齐烨就像是真的看到了那个场景,整个人亢奋不已,全身的血气上涌,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血性。
“你一定会求我的,我等你。”
齐烨被宫漓鸽的目光所注视,他觉得体内的冲动越来越压抑不住,好像吃药的人不是宫漓鸽,而是他。
光是看着宫漓鸽脖颈儿下露出的小片白皙肌肤,如雨后刚刚剥开的荔枝,白嫩嫩的肌肤上还有一些小水珠,更是诱人无比。
齐烨吞咽着口水,他不算是重欲的人,目前为止也只碰过夏浅语一个女人而已,可以说夏浅语是他的启蒙老师,知晓了那件事的味道以后他面对宫漓鸽更加心猿意马。
见他伸手朝着自己而来,宫漓鸽平静的心这才有了一丝丝涟漪,“齐烨,你做什么?你说好不逼我的。”
“放心,我说话算话,我只是想消消火而已。”齐烨的眸子已经染满了欲色。
消消火!
他要怎么消?
宫漓鸽看着那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手,紧张得神情大变。
“别,别过来……”
房间内。
萧燃扩大了视频,大厅中这会儿也热闹非凡,景旌戟拿着木匣逗弄着齐霜,齐霜那点双商,在他面前就跟逗狗似的。
周围的人笑了好几波,就连屏幕前的萧燃也笑道:“景爷平时最喜欢逗人玩儿,那齐霜像只猴子似的,气得抓耳挠腮,又不敢真的做什么,只得任由景烨逗弄,先生,你的眼睛要是可以看见就好了。”
容焱看着虚空的一片漆黑,他这些天最渴望的事情就是恢复光明,腿脚便利,那样他就不用守在这里关注着宫漓鸽的一举一动。
容焱对热闹并不感兴趣,他天生就是一个冷心薄情寡义的人,热闹于他只是负担。
他所能忍受的也只是宫漓鸽陪在他身侧。
“阿漓呢?”容焱不想听景旌戟是怎么逗齐霜,自从宫漓鸽去了老爷子那边,他就听不到她的声音,突然断了和她的联系,让他很不安。
“我马上调过来,漓鸽小姐应该在老爷子这……”萧燃看着另外一个镜头下的画面,除了老爷子,他身边并无宫漓鸽的身影。
“怎么?”容焱敏感的问道。
“没,没事,我在找,今天人有点多。”
宫漓鸽是很扎眼的,不管在哪都会一眼就看见,然而萧燃环视一圈,就连走廊都看了,那攒动的人头没有一人是宫漓鸽。
平生临危不惧的萧燃生平因为没有在监控画面里找到一个人而慌乱。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房间里凝滞的冷气越发浓郁,正散发着冷气源头的容焱看着他的方向,哪怕他是个瞎子,萧燃压力山大。
一分钟过去,萧燃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容焱再也无法忍受。
“人呢?”
萧燃已经将监控范围内所有摄像头记录的画面看了,依然没有宫漓鸽的存在。
“漓鸽小姐刚刚还在和老爷子说话,可,可能去洗手间了,洗手间也没有监控……”
女人事多,时不时就会去补妆,整理衣服,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宫漓鸽消失这么短的时间,容焱身上的冷意变成了一头锯齿鲨鱼,逮人就要吞噬,这样的气场下萧燃也够呛。
“找。”他只说了一个字,萧燃哼都不敢哼一声,哪怕他很想说先生你也太过紧张了,这种场面宫漓鸽能有什么危险?唯一可以威胁宫漓鸽的人已经被景旌戟狠狠惩治。
萧燃不敢抱怨,手指速度奇快在键盘上飞舞,键盘的敲击声、以及鼠标的点击声都让容焱心烦。
很快萧燃就找到了,“十分钟以前漓鸽小姐还在这里,她起身离开,或许是去透透气,里面这会儿正闹腾。
先生你别担心,夏浅语和齐霜都在大厅,漓鸽小姐不会出……”
容焱却是阴恻恻道:“齐烨在哪?”
萧燃如同卡壳的磁带,整个人愣了一瞬,仔细一看,原先陪在老爷子身边的人突然消失不见。
“完了!”
萧燃加快进程,看完了全程,“齐烨跟在漓鸽小姐身后一起离开了。”
“打她电话。”
容焱不认为宫漓鸽会单独和齐烨相处,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电话通了,却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萧燃在一旁补充道:“先生,说不定漓鸽小姐又心软了,那可是齐烨,她爱了这么久的男人,所有人都知道她爱他!画面中两人一前一后,并没有争执,说不定就是提前约……”
“闭嘴!”容焱猛地看向萧燃,他的脸上没有黑色面纱遮挡,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盯着自己,狂傲冷寒的气场从他身上迸发开来,有那么一瞬,萧燃觉得他像是恢复了视力。
“她说过,她会学着爱我!”容焱偏执道。
“可……”他不信,萧燃想说。
“找,一定有问题。”
容焱一声令下,他的特殊保镖就像是鬼影一般潜入整个酒店,萧燃继续查看监控。
又往前面倒回了一段时间,萧燃脸色大变,“不好!有人给漓鸽小姐的茶碗里下了药!”
容焱脸色大变,向来没有表情的他此刻脸上却是山雨欲来。
与其同时,鬼影也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爷,我们找到一些亮晶晶的饰品,仔细辨认,那该是钻石,今天漓鸽小姐礼服上的饰品就是钻石。”
“追。”
“是,爷。”
萧燃被容焱身上的冷意所笼罩着,连呼吸都不畅快了,他替宫漓鸽捏了一把汗,要是她出事了,先生会要谁陪葬?
安静的房间传来容焱低沉的声音:“告诉戟,那幅画,可以公之于众了。”
猛兽的反扑,即将开始!
景旌戟逗狗玩得正开心,都忘记了他来这的目的是保护宫漓鸽,别说萧燃在监控前面没有看到,就算是他这个现场的人都没注意到宫漓鸽已经不在了。
手机震动,他本不想理会,一看是萧燃立即接通,里面只有一句话,却像是解开了他的封印。
宫漓鸽顾忌老爷子,生怕这件事曝光会刺激他的身体,景旌戟见齐霜这样子,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曝光,又怕坏了宫漓鸽的事情,只得忍了又忍。
现在那人发话了,可以不用忍了!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景旌戟笑得像是只偷了鸡的狐狸。
来吧,将事情搞得更大吧!
“乐意之至。”他挂了电话。
离他最近的齐霜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拥有那样笑容的人分明俊朗非凡,她却觉得骨子里仿佛吹了一阵寒风。
赵月拉了齐霜一把,“霜儿,别闹了,景少好不容易来一次,可别闹了笑话,景少也别把霜儿的话当真,她……”
赵月想到上次的后果,活生生又将她还小几个字给收了回去,生怕景旌戟再怼她齐霜是个巨婴。
景旌戟这会儿很开心,丝毫不会在意赵月的想法。
他笑眯眯的看向齐霜,“齐小姐当真这么想要打开这个木匣子?”
齐霜总觉得他这话有些奇怪,好像猎人给猎物下的陷阱。
“是,你会让我看?”齐霜都觉得不信。
哪知道对方一点都没有戏弄她的意思,将木匣子稳稳当当的交到了齐霜手里,“齐小姐冰雪聪明,又天真可爱,再逗下去我也于心不忍,既然你想看就给你看好了。”
他本来就英俊,尤其是一笑起来更像是桃花飞舞,飘逸又漂亮,没有女人能抵抗他的魅力。
齐霜被他这么一夸心尖尖都像是蘸了糖浆一样甜,顿时也飘起来,景少在夸她可爱呢,她本来就要比宫漓鸽那根死木头要可爱多了。
抱着那宝贝木匣子,齐霜觉得刚刚的话都没有白说。
临了她才故作姿道:“景少,我真的可以看吗?”
“当然了,请自便,要不要我代劳?”
齐霜生怕他反悔,立马按开了木匣子。
众人也伴随着这场闹剧许久的时间,吃瓜群众比齐霜还要紧张好奇。
余晚情吃过几次宫漓鸽的亏,要是这里面是不太好的事情,会不会连累到他们夏家?
“老公,你和漓鸽那丫头一起进来的,你有没有看到这是什么?”
“她从下车就拿着,没给我提过,我只当她给老爷子带的贺寿礼物,也并未多问,准确的说没机会,当时她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人。”
说到那个陌生人,夏峰朝着谭汛所在的方向看去,从他进门以后就找了个角落窝下来,就像现在,不管外面的人闹得多厉害,就像和他没关系似的。
他兀自把玩着酒杯,冷静的看着这群人的表演。
“老公,我总觉得漓鸽带过来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看吧……”夏峰对这个女儿也有种无力感。
宫漓鸽的身上像是裹着一层迷雾,他看不清。
她的身边总会出现一些自己没有见过的贵人,那些人平时只出现在杂志上,就连自己平时都没有资格见到的。
宫漓鸽走上了另外一条平行的路,好似以后再没有交织的可能,夏峰突然生了一种无力感,至于他心心念念的股份,好像也不太可能拿到了。
脑袋里才升起这个念头,他立马摇摇头,不会的,那是宫斐承诺过的,不会不给自己的。
等老爷子的寿宴一过,他必须得找宫漓鸽要回股份。
齐霜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画卷,齐横小声嘟囔了一声:“怎么是一副画?”
就在齐霜就要打开画的那一瞬间,齐老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开口叫道:“别打开!”
齐霜不耐烦的看着他,“爷爷,你说什么呢?景少都同意我们打开了。”
老爷子的脸色本就枯黄,现在变得更加难看,那皱皱巴巴的皱纹挤在一块,像是干枯的树皮。
皱巴瘦削的手背已经没多少血肉,因为用力扣着扶手使得青筋暴露。
“千万别!别开。”因为声音过大,嗓子都喑哑了。
“爸,你是不是身体不适?管家,把药拿过来。”赵月看到老爷子脸色难看,生怕他在这种时候出点什么事,喜事变成丧事。
“你别管我,别让小霜打开那幅画,千万不能。”
“不过就是一幅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齐霜嘀嘀咕咕,已经展开了那幅画。
赵月已经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想要阻拦,画卷已经被齐霜徐徐展开,她看到熟悉的配色,熟悉的鱼尾,眼皮一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收起来,快收起来!”赵月疯狂跑到了齐霜面前想要阻拦,比她更快一步的是景旌戟,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大乐子,他怎么会错过呢?
“齐太太,这么着急是要干什么?这幅画价值不菲,毁了可没有我家那茶斋好说话了。”尽管景旌戟是在笑,那笑容却没达他的眼底。
如今整幅画卷已经全部暴露在人前,齐老爷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管家给他拿了药过来,他却没有下咽,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完整的画入眼,众人的惊呼声起:“怎么会是《追鱼图》?”
“我是在做梦吗?今天见到了两幅一样的画,难不成是在变魔术?还是说张丛阳大师就画了两幅?”
“开什么玩笑,之所以他的画作那么昂贵,就是因为独一无二,每一幅画都成了绝版。”
“两幅画一定只有一副是真的,所以哪幅是真的?”
齐霜看到被宫漓鸽藏了这么久的画,这个结果她也措手不及,眼里露出呆滞的神色,“怎,怎么可能呢?又有一副《追鱼图》。”
赵月已经反应过来,恐怕宫漓鸽发现这幅画和自己准备送给老爷子的一样,所以她才没有拿出来,换了另外一份礼物。
虽不知道她为什么准备了两份礼物,但她一直都遮遮掩掩,已经在为齐家的颜面考虑了。
偏偏,偏偏齐霜这个蠢东西搞砸了这一切!!!
赵月脸气得变成了猪肝色,她要是能将这蠢货塞回肚子里,她一定马上就塞。
那个蠢货还拉着她的手摇头,“不可能的,妈,我们的画是真的,这幅才是假的对不对?”
赵月觉得自己一生也算是聪明,不说过人,绝对和愚蠢没有关系,偏偏她这两个孩子没有一个遗传到自己。
晚宴开始之前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乱来,先是齐烨丢脸,小孩子的情情爱爱,丢了也就丢了,大家顶多笑话几句就够了。
齐霜所做的事情一旦抖落出来就没那么简单,原本是老爷子的生辰,自己和齐横为了讨老爷子欢心,四处找了张丛阳的画。
无奈张丛阳的画作都成了绝版,大多数都在二十年前不知去向,肯定是被神秘收藏家给收走,这些年没有任何消息,说不定那个收藏家早就死了,那些画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落灰。
赵月才斗胆找了一副假画,这画虽说是高仿,也是一个厉害的画师画的,一般看不出真假。
今天人多热闹,大家都沉浸在送礼的氛围中,也不会盯着她们这幅画。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一来哄了老爷子开心,立遗嘱的时候也会多考虑她们一些,二来又在人前博得一个孝顺的美名。
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
唯独!唯独这个蠢货自作主张,先是挑衅宫漓鸽,让她们将画拿出去,好不容易才将这些掩饰过去,蠢货又干了一件愚蠢至极的事。
要是这里没有其她人,赵月早就打死齐霜了。
齐横脸上已经出现了慌乱之色,真相一旦暴露,他们齐家还怎么做人?岂不是将在场的所有人都耍了一遭。
说不定宫漓鸽一早就发现他们的是假画,已经在尽力给他们遮掩了,如今……
一想到宫漓鸽,齐横和赵月心有灵犀对视一眼。
既然宫漓鸽有心给她们遮掩,就是知道这件事闹出来会对齐家有怎样的影响?证明她心里是有齐家的,那么她们何不将这盆脏水全都泼给宫漓鸽呢?
反正她的名声也没有那么好,她一个人脏好过齐家的门楣脏吧。
两人同时想到了一块儿,扫了一眼场中,宫漓鸽不知去向,这不是天助他们?
还好老天在关门的时候给他们留了一扇窗,宫漓鸽就是他们现在唯一能抓住的希望。
赵月心思都在这幅画上,要是平时她就会发现,除了宫漓鸽不在,齐烨也不在,她就能联想到很多事,说不定还能阻止事态进展,唯独现在她自顾不暇,压根就没想到她还有个拎不清的儿子。
周围的人已经催促着要一个说法:“老齐,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们那幅是假的吧?”
“看你们一家人的表情紧张焦灼,难不成我们猜对了。”
“要是假的,那……”
赵月赶紧改口:“怎么可能是假的,这幅《追鱼图》我们是找一个神秘收藏家那买的,花了大价钱的呢,我们父亲过生日,我们怎么可能去买一副假图?”
齐老爷子听到她这番画嘴角瘪了瘪,似乎很不认同,他这个儿媳妇手段有多厉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前几天在家他就无意中听到两人在找人买高仿图的事,齐老爷子差点没被气死,想他齐家就算比不上四大豪门家族,也不至于去买幅假的来充面子。
说白了他这媳妇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他这儿子惯是个耳根子软的,自己一把年纪,除了手上的东西之外,齐家已经没有实权,老爷子也只得生闷气罢了。
如今那赵月母女弄出了烂摊子,老爷子痛心疾首,也知道赵月下一步的打算,十有八九是推给宫漓鸽。
那丫头……
老爷子摸着自己手腕上的天珠手钏,虽说都是自己的儿孙,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外来的小丫头真心对自己好。
他想要抢在赵月污蔑宫漓鸽前面阻止:“这幅画是假的。”
赵月瞪了他一眼,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在说什么鬼话?
“齐老爷子,你说的是哪幅?”
赵月生怕老爷子再口出狂言,立马打断:“当然是说这幅来历不明的图了,我们齐家还不至于去买一副假画来自砸招牌,今天来的不是亲朋就是好友,要是假画,那不是对各位的大不敬嘛。”
她表面上在解释,实则是在威胁老爷子,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他要亲手砸了齐家的招牌吗?
不久前才进行了拍卖,要大家知道这幅图是假的,齐家人弄虚作假,弄一副假画来糊弄他们竞拍,在场的各位恐怕要被气死,齐家以后也就不要想做人了。
老爷子哪里听不懂她的话外之音,自己要保宫漓鸽,就是亲手打齐家的巴掌。
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会算计。
老爷子没办法再开口,赵月见他收口这才松了口气。
趁着宫漓鸽不在这,想要尽快了结此事,“漓鸽那丫头年纪小,不认识画,被人骗了,错拿假画当真画,她也是一番好心,知道老爷子喜欢张丛阳大师才特地准备的,大家也就不要责怪她了。”
这好话坏话都让她给说完了,最后还要一副大度的模样,饶是景旌戟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在看到齐家人的脸皮之后也自叹不如。
好在齐家有个猪队友,齐霜以一种不害得全家家破人亡就不罢休的精神又跳了出来。
什么都不明白的她一听赵月说这画是假的,就像是抓到了宫漓鸽什么把柄道:“她那种黑心黑肺黑心肝的女人弄虚作假也没什么稀奇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副假画,一看到我们家的真画,自然就不敢拿出来了,怪不得藏手藏脚,不肯拿出来呢。
爷爷,你要不要找专家鉴定鉴定,说不定送你的礼物也是假的,免得你戴个假天珠被人嘲笑,她还得了美名。”
齐霜一脸得意,仿佛自己是打了胜仗的将军,“所以说,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糊弄也成不了真的。”
齐霜并不知道,她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在打赵月的脸,赵月的心脏已经在狂跳了,这蠢货女儿,谁能将她拖下去。
没等她叫人拖齐霜离开,场中传来一声轻笑声,那笑声中的嘲讽意味是那么明显。
“齐小姐这话说得真有意思,正合我意,我也是觉得,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糊弄也成不了真,你说对吗?齐太太?”景旌戟弯着一对狐狸眼笑看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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