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追求周辞深的四年中,阮星晚一直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薛苓。他们虽然没有公开承认过关系,可是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在恋爱。包括阮星晚。正晃着神,就见薛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周辞深的面前站定。她穿着和阮星晚一样的白裙子,喷着相同味道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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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周家别墅。
阮星晚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手里拿着棒针,正在织着一条围巾。
最后一截织完,她利落的收尾,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刚将围巾放好,手机响起。
看着屏幕上的名字,阮星晚眸光微闪:“阿深,生日快乐。”
周辞深,云泰航空的副总兼机长,也是同她结婚两年的丈夫。
两人大学相遇相识,阮星晚追了他四年,毕业那天他主动提出了结婚。
然而话落,耳边却只传来机场大厅的广播声。
静默片刻,周辞深才淡淡应了声。
听着他冷漠的回应,阮星晚顿了顿,心底染上些失落。
但其实她也早就习惯了周辞深的疏离。
见他再没说话,阮星晚正犹豫着要不要挂断。
周辞深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半个小时后到家,晚上和我回老宅。”
阮星晚微微愣住:“回老宅?”
结婚两年,周辞深没有带她见过朋友,更没有带她回过周家,为什么今天……
可半晌也没等到他的解释。
想起周辞深一向不喜欢自己忤逆他,阮星晚不再多问:“好。”
电话挂断,她缓缓放下手机,视线落到那条围巾上。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
青涩少年站在阮星晚对面,笑容温暖:“软软,如果能收到你亲手织的围巾,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画面一闪而过,阮星晚喉间微涩。
周辞深回到家时,阮星晚已经化好淡妆,穿上了一件雪白色的针织长裙。
他走上前,将人揽入怀中,埋首于她的颈间深嗅,手放在她的腰上,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擦着。
“喷了我给你买的香水?”
阮星晚轻颤了一瞬,声音又轻又柔:“嗯。”
周辞深嗓音低哑:“很好,我喜欢。”
像是蛊惑,阮星晚的心尖都酥麻了。
亲昵了片刻,周辞深才放开她,走上二楼洗澡。
再下来时,他换了件黑色的衬衫,衬得他本就肩宽腿长的身材更惹人注目。
周辞深方才眼中的深邃消散无影:“走吧。”
阮星晚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两人默契地都靠着车窗坐,中间留了个不窄不宽的位置。
像是一条将他们分隔开来的银河,也象征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到了周家老宅,阮星晚跟着周辞深走下车。
面前的建筑恢弘大气,华丽程度很难再能找出第二处。
老宅的佣人恭敬地为他们开门:“少爷,少夫人,老爷和夫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周辞深应了声,抬步走近。
阮星晚这才想起来自己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被忘在了家里。
正想着回家后再给周辞深时,却听客厅里传来道女声:“辞深,回来了。”
是周母。
周辞深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了周父周母旁边的女人身上,没有说话。
跟在周辞深身后的阮星晚察觉到气氛有些奇怪,顺着他视线看去,心底一紧,呼吸微滞。
薛苓?!
她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追求周辞深的四年中,阮星晚一直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薛苓。
这一顿生日晚宴,阮星晚吃的食不知味。
虽然周辞深没有回应薛苓的那句话,但在餐桌上,薛苓表现的比自己更像是他的妻子。
从始至终,她都显得格格不入。
终于等到晚宴结束,周辞深和阮星晚朝老宅外走去。
薛苓跟在身后,声音温柔:“辞深,可以送我回去吗?”
周辞深看了她一眼,眸底情绪复杂不明。
就在阮星晚以为他会拒绝时,却听他低声说了句:“好。”
心脏瞬间被攥紧,阮星晚说不出话。
只能眼睁睁看着薛苓径直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周辞深坐在驾驶位上,看着还站在车下的阮星晚:“站在那儿干什么?上车。”
阮星晚攥了攥手,还是咽下心底涩意坐到了后车座。
车子的前后座是用隔板遮挡住的,听着前面时不时传来的交谈声和笑声,阮星晚从车窗里看到了自己眸色的黯淡。
直到将薛苓送回家,车里的空气重新归于寂静。
阮星晚透过后视镜望着周辞深的眉眼,声音沙哑:“你知道她回来吗?”
周辞深嗓音平淡:“知道。”
阮星晚微顿,咬了咬唇:“那……你也知道她今晚在老宅吗?”
她屏息等着他的回答,可许久,周辞深都没有出声。
阮星晚突然就忆起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其实她知道周辞深还念着薛苓,但心里总抱有一丝侥幸,想着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天。
可现在,薛苓回来了。
她不敢去想周辞深会不会和薛苓旧情复燃。
阮星晚静静看着后视镜里倒映出的男人,周辞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锁骨上的那颗痣让她久久不能挪开视线。
她是舍不得的。
之后,直到回到家,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翌日清晨。
阮星晚早早地起床做了早餐。
周辞深下楼时便看见放在位置上的围巾。
“这是礼物,昨天我忘记给你了。”阮星晚将牛奶放在他的手边。
周辞深点了点头,在餐桌前坐下:“明天我有飞行任务,后天早上回来。”
阮星晚动作顿了顿,刚想说些什么时,周辞深的手机响起。
她下意识抬眸看去,只见屏幕上闪烁着薛苓的名字。
周辞深没有避讳的接起电话,听筒传出的声音阮星晚听得清楚。
“辞深,我买了你明天飞杭州那趟航班的机票,虽然不能在驾驶舱陪着你,但也可以和你共度这次飞行,明天你来接我好吗?”
“好。”周辞深没有犹豫。
可这个字却像是一把刀子扎在阮星晚的心上。
等他挂断电话,她手指微微收紧,声音也有些不稳:“阿深,我也一直想去杭州,要不……”
话还没说完,便被周辞深打断:“我是去工作,你不要闹。”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阮星晚呼吸一滞,垂下的眼睫也掩不住眸底的难过。
寂静间,周辞深吃完吐司起身去拿外套。
阮星晚抬起头,视线正好落在他身后墙上挂着的两人的婚纱照。
两年前,他们办了婚礼,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结婚了。
可是他们并没有领证!
周辞深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想到这儿,阮星晚喉间一涩。
眼看着周辞深就要离开,她还是开口喊住了他:“阿深,你走之前,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好吗?”
上面男人的模样还很青涩,嘴角扬着淡淡的笑意。
阮星晚怔怔地看着,指腹在屏幕上一遍遍摩挲着,鼻尖有些泛酸。
“你不是说将来会带我周游世界各地的吗?你怎么可以骗我……”
半晌,阮星晚起伏的情绪缓缓平复。
她关掉手机,起身将冷掉的牛奶倒进水池。
走出厨房,看着偌大的房子里空空荡荡,阮星晚内心无故升起一种悲凉。
如果没有和周辞深在一起,现在的她应该也是一名机长吧。
在万里高空飞翔,也是阮星晚年少时的梦想。
只可惜,熊掌与鱼不可兼得。
阮星晚将周辞深的行李收拾好,转身去了书房。
她从书架上抽出一个画本,翻开,里面每一张画稿上全部都是周辞深。
看书的他,训练的他,在沙发上小憩的他……
这是阮星晚的秘密,更是藏在她心里的珍宝。
她痴痴地看着那张穿制服的周辞深,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你穿制服的样子,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不知看了多久,阮星晚抱着画稿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天空阴沉沉的,下着瓢泼大雨。
阮星晚抱着书包站在校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走。
一个身影从远处跑近,气喘吁吁地在阮星晚身前站定:“软软!”
少年将伞打开撑在她头顶:“就知道你没有带伞,是不是还打算淋着回去?”
阮星晚抬起头看他,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有他锁骨上的那颗痣清晰可见。
倏地,耳边响起一道雷声。
阮星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人打横抱起。
是周辞深。
见她动了动,他垂眸看她,嗓音意外的有些温柔:“以后别在书房睡,会感冒。”
阮星晚的意识还沉在梦里,她费力地抬眼。
错乱的光影之中,周辞深的脸并不真切,她只瞧见了他那颗痣。
阮星晚心蓦地狠狠一抽,眼眶中就涌上了些泪意。
她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呢喃的声音带着点哭腔:“我好想你……”
周辞深怔住,停下脚步的同时去看她,却见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阮星晚从来没有这样过,脆弱的惹人心疼。
他把人放躺在床上,盯着看了半晌,终究还是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这一夜,阮星晚睡得很安稳。
翌日。
曦光透过玻璃窗映进房间,阮星晚缓缓睁开眼,便看见周辞深熟睡的面容。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把自己当成薛苓的替身。
可周辞深不知道的是,他也是她最爱那个人的替身。
他们长得是那样的相像,就连锁骨上的痣都长在同样的位置。
阮星晚眨了眨眼,看着光线落在周辞深的脸上,在他的眼睫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
这场景太美好,太不真实。
恍惚间,阮星晚不自觉地低唤出一个名字。
“羡白……”
然而这美好却在周辞深睁眼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他眸色晦暗,声音更是冰冷:“你在叫谁?”
第四章 终究不是他
阮星晚狠狠一怔,意识瞬间清醒。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声音极轻:“没有,我做了一个噩梦……”
周辞深自然不信:“什么噩梦?”
阮星晚眼睫狠狠一颤,真像是忆起了什么画面。
“我梦见……我最爱的人离开了我。”
周辞深顿了顿,两年前婚礼上,阮星晚对他笑得温柔:“我嫁给了我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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