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你能不能,先别走。”林以宁默默缩回脚,半路却被温热的手掌拉住。陈予怀盯着她,声音嘶哑:“林以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上辈子被他强迫了四年,林以宁怎么会不知道这嘶哑又压抑的声音代表什么。她小声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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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受伤后的陈予怀,暴戾、嗜血、杀人如麻,无一人敢亲近。
重生后的林以宁,连忙把老公揣进兜兜里,暗讽,这些人,相当不识货。
“夫人,欺负你的某老大被陈爷丢进了精神病院。”
“夫人,你喜欢的珠宝店陈爷已经买了。”
“夫人,表白你的鲜肉又被陈杀了。”
正在努力搞事业养老公的林以宁一脸懵比。
嗷!一不小心又被宠上天了。
林以宁感动的扑进男人怀里,覆唇而上:“老公,快尝尝,我现在齁甜!”
男人按住她的小蛮腰:“乖,睡觉。”
林以宁‘嗷’的一声盖上小被子:“睡,睡一整晚!”
琼林大厦天台,血气弥漫。
林以宁身体悬挂在大厦之外,扭曲变形的手骨被狠狠的捆在栏杆上。
她满身伤痕,一张脸被毁的看不清一丝肌肤。
林雪韵挑着眉眼,居高临下的睨着林以宁,神情刻薄又鄙夷。
“林以宁,看看我身边的男人、身上的名牌,手腕上的钻表,对了,还有我这张漂亮的脸蛋儿,可都是用你的钱养出来的。”
林雪韵张狂大笑:“你放心,我这个人最是知恩图报,等你死了,我一定好好帮你找个臭水沟当墓地。”
林以宁睁开被血痂陈住的眼睛,在一片模糊的血红中死死的盯住林雪韵身边的焦骏杰。
“为什么?”声音明明气若游丝,却凄厉渗人。
焦骏杰明显一颤,林雪韵趁机钻进他怀里,“还能为什么?骏杰当然是为了我,不然,他怎么会忍着恶心陪在你这贱人身边这么久?”
“骏杰,你说话啊。”林雪韵千娇百媚的在焦骏杰腰上掐了一把。
焦骏杰立刻有种神魂颠倒的感觉,急切的把林雪韵拉进怀里哄劝。
“我还不屑把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个贱人身上,如果不是为了让她帮忙抢那个瘸子的财产,我连看她一眼都嫌恶心。”
说完‘呸’的一口吐向林以宁。
林以宁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她胸口钝痛,表情逐渐狰狞,破败的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你们……不得好死,林雪韵、焦骏杰,我就算是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林以宁咬牙,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去解栏杆上的绳索。
她感觉着自己折断的手骨从绳索里脱出来,身体却没有如约下坠,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
陈予怀满眼心疼的看着林以宁,祈求着:“微微,别放弃,要活着。”
最后的执念断了,林以宁意识模模糊糊。
她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到陈予怀趴在天台边缘,被一脸狰狞的焦骏杰狠踹着脊骨,嘴角淌血,身体一直震颤。
“不要,陈予怀!”
林以宁脸上温温热热的,不知是陈予怀的泪还是血,她只知道不能再亏欠这个男人了。
“陈予怀,放手吧,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林以宁用尽全身力气勾着唇,然后猛的拍开陈予怀的手,身体跟着急速下坠。
‘轰’的一声,林以宁的世界只剩下了疼。
疼,钻心刺骨的疼。
尤其是手腕上的伤口,仿佛牵扯着四肢百骸。
想不到做了鬼还能这么疼,林以宁在心里把焦骏杰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睁开眼,没有预想的地狱,却撞上一双让她心神俱颤的眼睛。
她看到了谁?
面前这个男人颌骨鲜明瘦削,肤色白的像纸,深眸如一潭寒冰,沉闷中又烧着熊熊怒火,冷热交织,煎烤的林以宁心慌意乱。
“陈予怀!”林以宁眼底闪烁着激动。
手腕忽然被人大力的扯了一下,林以宁才发现她的伤口正在涓涓流血,不过却不是骨折,而是割腕后的静脉破损。
割腕?那不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难道……重生了?
林以宁看着熟悉的卧室,焦急的想确定这一点,身体一动,就被人狠狠的压在床上。
“还想跑?林以宁,我对你不好么?你为了另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容忍度太高了。”
陈予怀满身戾气,双眸赤红,大手不断收紧,仿佛要把林以宁的手腕扼断了。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让你死个痛快。”陈予怀俯身,疯狂的咬着林以宁的脖颈,“你听清楚,就算是死,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碎了,林以宁觉得自己快被撕碎了。
她承受着比手腕强千百倍的痛,却没有阻止陈予怀,任由他肆意的动作,顺从的变成了他的女人。
林以宁眼中含泪,一只手颤巍巍的搭在陈予怀精壮的腰上。
“好疼。”疼的好真实。
林以宁很开心,她真的重生了。
大概五个月前,她去医院探病遇到正在复健的陈予怀,只是微微一笑,林家第二天就收到了陈家送来的聘礼。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砸在林以宁身上。
临城人都知道,陈予怀是个狼一样的男人,冰冷、嗜血、残暴、狠厉,断了腿之后越发的阴鸷可怖,连陈家人都惧怕他。
她也惧,她也怕,可任她怎么反抗还是败给了林家人的贪婪和陈予怀的雷霆手段,被迫嫁了。
她又怨又恨,根本不愿意和陈予怀正常交流,在林雪韵和焦骏杰的唆使下,不是作就是闹,把整个陈家搅和的鸡犬不宁。
最后不仅自己惨死,还害了陈予怀。
这一次,应该是她为了给焦骏杰争取一块儿地皮,又绝食又割腕的威胁陈予怀,差点把自己作死了。
陈予怀虽然是强娶她,对她却真的好,完全容忍不了她伤害自己,这次林以宁玩大了,彻底磨光了陈予怀的耐心,真的把自己玩进去了。
上辈子她疯了一样反抗,导致自己受了伤,在医院足足躺了一个月。
这辈子……
林以宁感受着身体上残余的疼痛。
还好,她学乖了。
还没想清楚,身上的男人猛地爬起来,把她扯进浴室,强硬的按在镜子前。
“看看你这副鬼样子。”
陈予怀一边说一边拿出纱布缠住林以宁手腕上的出血口。
镜子里的女人很漂亮,但是却遮掩不住憔悴,林以宁眼下布满乌青,几天的绝食让她眼神枯槁没有一丝精神,看起来更像是一具漂亮的行尸走肉。
血止住了,伤口就没那么疼了。
林以宁看着虽然满脸怒容却依旧细微给自己包扎的陈予怀,心里又愧疚,又暗恨自己上辈子太傻。
放着一个好好的男人不爱,偏偏为了一个恶心的渣男把自己折腾的满身伤。
陈予怀处理好伤口,抬头就看到林以宁在流泪,心里有些闷痛。
伸手到她眼前,林以宁条件反射的闪躲。
修长的手僵在半空,刚才还有些和谐的气氛瞬间由暖春坠入寒冬。
“怕我?”男人眼神冰凛,“怕我就安分点,再有下一次……”
后面的话陈予怀没有说出口,自嘲的轻呵一声,再有下一次他能怎么样?只要她一个眼神,他所有的原则都能变成摆设。
“我……”
林以宁想解释,陈予怀却转身要走。
她觉得心脏顿时空了一块儿,“别走。”
林以宁第一反应就是要留下陈予怀,可是她坐在洗漱台上,手够不到陈予怀,只能用脚。
陈予怀一回头,就见两根圆润的脚趾夹着白色衬衣一角。
林以宁很白,白到连衬衣在她面前都显得逊色。
男人喉结滚动,眼眸越来越暗,掩埋在底的火气呼之欲出。
陈予怀抬头看过来时,林以宁就知道自己惹祸了,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小心翼翼的盯着陈予怀。
“你能不能,先别走。”
林以宁默默缩回脚,半路却被温热的手掌拉住。
陈予怀盯着她,声音嘶哑:“林以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上辈子被他强迫了四年,林以宁怎么会不知道这嘶哑又压抑的声音代表什么。
她小声说:“知道。”
头压的很低,侧脸上的粉嫩清晰可见。
陈予怀的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
她在害羞?
马上,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如果不是演戏,女人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这种姿态,林以宁讨厌他,讨厌到觉得他恶心,时时刻刻想让他滚远,甚至盼着他永远消失。
陈予怀神色冷下来,“又玩什么……”把戏!
话还没说完,林以宁就在洗漱台上平移了一段距离,用尽全力把腿环在他腰上。
扯着他松散的领带,林以宁鼓足勇气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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