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主角是慕时陈南嘉的小说是《慕时陈南嘉小说》,本小说的作者是所编写的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路玉泼我硫酸这事,慕时不顾她父母的苦苦哀求,还是报了警。那是一对看上去软弱又无力的夫妻,不知道怎么养出了这样极端到可怕的女儿。在警察局,他们直接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签署谅解书,不要让路玉被拘留。「她已经成年了,做错了事当然该受到惩罚。」…
免费试读
我纠结了整整一个星期,还是没想好该怎么告诉我妈结婚的事。
要是告诉她这是我跟慕时吵架时冲动之下去领的证,我妈再宠我也得生气。
慕时端着一盘切好的哈密瓜走过来时,我还握着手机冥思苦想。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不然就让我去说,反正也是我主动提议的。」
我猛地摇头:「不行,我再组织一下台词。」
苏苏倒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
我们和好后,慕时问我要不要请她吃饭,结果苏苏毫不留情地驳回:「新婚燕尔,你们俩慢慢腻歪吧,我要工作了。」
好冷酷,我只好把慕时搂得更紧了些。
结婚后他把我盯得更紧了,牢记我的每一次生理期,前后几天都不许我吃冰的。
有一回我背着他点了杯冰奶茶,结果外卖小哥送来的时候晚了点,正赶上慕时下班回来。
他硬生生拿小锅把奶茶煮到温热,才重新倒出来给我。
我控诉:「你虐待我。」
他面无表情:「我要是真虐待你,应该每天盯着你吃一杯冰块。」
「你以后回我微信能不能多回几个字?」我向慕时提出抗议,「我给你发那么多,连今天喝牛奶打了几个嗝都告诉你了,结果你就回我一个嗯字,弄得我好像舔狗。」
他低头扫了一眼手里的书:「好。」
后来我才发现,那本书是他特意买回来的《网络聊天用梗指南》。
于是第二天,我把午饭顺手拍下来发给慕时。
他:「看起来真是绝绝子。」
我:「?」
我说:「感觉只吃炒饭有点噎,我打算再做个番茄蛋汤。」
慕时:「挺好的,这喝汤,多是一件美事啊。」
我:「???」
「聊得挺好,下次别聊了。」等他晚上回家,我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平息着呼吸,「你还是按以前那样回我吧,一个字也行,现在这样我害怕。」
但后来他还是会努力多回我几个字,比如把嗯改成嗯嗯。
好像我们的关系一下子从之前的僵局突飞猛进,我也在一点点走进他的世界,而不是单纯成为拖在他身后的一部分。
然后我就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他之前始终不肯对我敞开心胸,是不是因为没领证,就对我怀有戒心?他是不是不相信我?」
苏苏用力把奶茶墩在桌上:「陈南嘉,我警告你,日子过得好好的,你别又作。」
「我就是想一下嘛,又不会去找他对峙。」我委委屈屈地咬着吸管,「再说了,你是我朋友还是他朋友啊?」
「就是因为我是你朋友,才必须阻止你犯傻的行为。毕竟你这么多年第一次碰上一个这么喜欢的人,要是生生让你自己给作没了,那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知道苏苏说的有道理。
和她分别后,我去旁边的甜品店打包了一大盒瑞士卷,打车去医院找慕时。
结果刚说了没两句话,一个正在预产期的孕妇忽然要生了,慕时便匆匆进了手术室。
一直忙到深夜,他才脱了无菌服,带着满身血腥味出来,眼睛里还残留着精神高度集中后留下的一点疲倦。
他在距离我一步之外的地方停住脚步,走廊灯光照下来,将他包裹在一片冷白之中。
血腥味丝丝缕缕传入鼻息,他垂下眼,勾着唇角笑了一下:「南嘉,好想抱抱你,可惜我身上的味道不好闻。」
我才不管那么多,猛地扑过去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胸口蹭了蹭,小声叫道:「老公。」
慕时一下搂紧了我的腰。
我挽着他的胳膊出了医院大楼,正要走下台阶,旁边的大圆柱子后面忽然冒出个人来。
我还没看清,她已经跑到我近前,把手里的液体猛地向我泼了过来。
「南嘉!」慕时握着我的手臂,用力把我往后拽了一下。
我整个人跌进他怀里,大部分液体泼在地上,却还是有几滴溅上了我露在外面的胳膊和手背。
尖锐灼烫的痛感传来,我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
「疼……」我哭着说,「慕时,我好疼……」
是硫酸。
那个给我泼硫酸的人已经被赶到的保安制伏,她在灯光下抬起脸来,神情极端而疯狂:
「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慕时怎么可能背叛我?他明明那么喜欢我!他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就算要结婚,也只会和我结!你这个骗子,小三,贱人!」
我疼得后背冒了一层冷汗,但还是强撑着反驳她:
「可笑!我一年前就跟他在一起了,那时候你还在读高中呢,脑子有病就去治病,整天臆想有妇之夫,真把我们当你爹妈了?」
后面的话我都没来得及骂出口,因为慕时直接打横抱起我,大步走到诊室,让夜间急诊的医生给我处理伤口。
「还好,不严重,伤口只在皮肤表层,回去涂几天药膏就没事了。」
那医生看着慕时紧绷的神情,忽然笑起来:「这么紧张啊慕医生,这是你女朋友?」
他淡淡地说:「是我的妻子。」
我在旁边补充了一句:「合法的。」
那医生扭过头,端详了我片刻:「诶,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你不就是之前那个半夜一个人跑来医院挂水的小姑娘吗?竟然是我们慕医生家属?」
站在旁边的慕时忽然僵住了。
片刻后,他缓缓道:「半夜一个人来挂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想想……几个月前吧,具体日期不记得了,有点印象是因为这小姑娘挂着水就吐了一地奶油,阿姨过来打扫,她还哭着让阿姨给她说一声生日快乐。」
他说话间,那天半夜的回忆又涌入我心头。
本来那天我委屈得要命,推掉了我妈和苏苏的邀请,就是想和慕时一起过生日,结果他完全忘记了不说,半夜我还一个人跑来医院挂水。
可是今天,我才忽然意识到,其实我挂水吐得正难受的时候,慕时也和我在同一间医院里。
只不过他像今晚一样,必须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待在手术台前,不能有半分松懈。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也很想像今晚一样,从手术室出来,就过来抱抱我。
说话间又有新的病人进来了,那医生跟慕时打了个招呼,急匆匆去忙了。
慕时挨着我身边坐下,轻轻抓住我的手:「是你生日那天吗?」
「是。」我看他又要开口,赶紧截住他,「但已经过去了,何况那天晚上你本身就在忙手术,走不开,后来也给我补说了生日快乐。」
慕时望着我,眼睛里好像有星光闪烁。
我翘起唇角,试图寻求夸奖:「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长大了,很懂事?」
他笑了,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鼻尖,低声道:「是。」
路玉泼我硫酸这事,慕时不顾她父母的苦苦哀求,还是报了警。
那是一对看上去软弱又无力的夫妻,不知道怎么养出了这样极端到可怕的女儿。
在警察局,他们直接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签署谅解书,不要让路玉被拘留。
「她已经成年了,做错了事当然该受到惩罚。」
慕时把我护在身后,冷淡地说,「何况她伤害的是我的妻子,我永远不可能原谅她。」
路玉的妈妈绝望地说:「可那是因为她喜欢你。」
「那是因为她有病。我之前对她还算宽容,是希望你们能及时送她去治疗,可你们不仅没有,反而纵容着她伤害自己又伤害别人。既然如此,那就交给法律管束吧,等她从拘留所出来,自然会有人安排她去治疗。」
说完,他看都没看一眼那对瘫坐在地上的夫妻,牵着我手走了出去。
夜风凛冽,慕时细心把我的手揣进他大衣口袋,快步走到车里,又打开了暖气。
车内渐渐升温,我吸吸鼻子,俯身过去环住他的腰:「忽然觉得你之前对我态度真好。」
「嗯?」
「你对路玉她爸妈,和之前生气的时候对我,简直是两种极端。」
慕时失笑:「那怎么可能一样,他们是陌生人,你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然后我就沉默下来。
「怎么了?」
「其实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和慕阿姨的聊天记录,你说你暂时不想考虑和我结婚的事情。」
我咬着嘴唇,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的心碎和难过,仍觉眼眶有点发热,「后来,你又为什么改变主意了呢?」
慕时停在我背上的手忽然紧了紧:「你是看到了那条消息,所以才搬出去的吗?」
我把脸埋在他胸口,特别委屈地点头:「他们说你只是想跟我玩玩。」
「……是因为之前你提了分手,后来我想了一下,大概是我真的太忙了,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我有点害怕,怕如果真的结婚了,我不能给你很好的婚后生活,反而耽误了你。」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但声音里蛰伏着一丝很淡的颓气。
我心里酸酸胀胀,觉得指尖都是发软的:「你也会担心和害怕吗?」
「这是什么话。」慕时失笑,「那当然,我是人,又不是神——何况,南嘉,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车顶灯昏暗地照下来,他低下头来亲我,本就温暖的车内气氛越来越热。
我手上还有伤,不敢用力,慕时就很细心地托着。
我急促地呼吸着,小声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嗯……」
慕时含糊不清地说,「大概是你搬进我家的第二天,就坚持把那副美人鱼拼图挂在玄关柜的时候吧。」
我一下就把他推开了,生气地说:「这么晚?我可是很早就喜欢上你了!!」
「骗你的。」他重新凑过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喘气,「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进去的时候满桌都是你用餐巾纸折的青蛙,然后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后来慕时还是跟着我回家,见了我妈。
当我们拿出结婚证的那一瞬间,我妈默默举起了手里的扫帚。
最后慕时把她拉到一边去谈话,谈了很久,原本我想跟过去,结果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回过头,异口同声:「你去沙发上坐着吧。」
我缩在沙发上玩了好久手机,把我妈洗好的一盘草莓都吃完了,他们还没聊完。
于是我就偷偷摸摸地凑过去,正好听见我妈说:「我只有南嘉这一个女儿,她长这么大都没让她受过什么委屈。」
慕时声音轻缓,却郑重其事:「我这一生,也只会有她这一个妻子,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我眼圈一下子红了。
他好爱我,作不动了。
春天来临的时候,慕时向我求婚了。
准确来说,是补了一个求婚仪式。
那天他刚从手术室出来,依旧带着一身未散的血腥气。
我在他办公室等着,就见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把戒指推到我面前。
我耳朵发烫,仍然强装镇定,故作轻描淡写:「都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一套。」
慕时笑笑,挨着我身边坐下来,轻轻靠着我的肩膀:「给你补一个婚礼。」
我顿时兴奋起来:「好啊!我要草坪婚礼,还要白色的长拖尾婚纱,玫瑰花冠,森林风的蛋糕和餐具……」
说着说着,侧过头去,才发现慕时已经靠在我肩上睡着了。
他肯定是累极了。
我的心软得化作一团,偏过头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声说:「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也可以。」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