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一人是桃花男,一人则是急急忙忙赶来的赵月。为了防止宫漓鸽逃走,赵月连自己的衣服都没能换回来,着急买了单就乘坐电梯上来。白皙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薄汗,气喘吁吁的抓着齐霜的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在赵月还没来得及开口前,齐霜见自己靠山来了,立马神采飞扬,“妈,就是这个贱人欺负我。”赵月本来就因为跑得过快累得说不出话,听到齐霜这语气,她这口气差点没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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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是桃花男,一人则是急急忙忙赶来的赵月。
为了防止宫漓鸽逃走,赵月连自己的衣服都没能换回来,着急买了单就乘坐电梯上来。
白皙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薄汗,气喘吁吁的抓着齐霜的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在赵月还没来得及开口前,齐霜见自己靠山来了,立马神采飞扬,“妈,就是这个贱人欺负我。”
赵月本来就因为跑得过快累得说不出话,听到齐霜这语气,她这口气差点没抽过来。
亏她英明一世,怎么就生了两个这么蠢的孩子。
“乱说什么,叫嫂子。”赵月缓了口气对宫漓鸽露出一个和善的表情,“漓鸽,你不要介意,霜儿从小被我们宠坏了,你别跟她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齐霜睁着一双大眼睛,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妈,你吃错药了?她是夏漓鸽诶,你最讨厌的人,还说她怎么也改不了身上的穷酸劲……”
赵月一把捂着她的嘴,笑容十分尴尬,“哈哈,霜儿你开什么玩笑呢,妈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妈喜欢漓鸽都还来不及。”
宫漓鸽看向齐霜,那眼神显然是在说我没说错吧。
齐霜不知道她离开的这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赵月对宫漓鸽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赵月还想要进一步和宫漓鸽联络感情之前,旁边多了一道声音:“您就是齐太太吧,果然雍容华贵,温婉贤淑,怪不得会生出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儿。”
赵月这才从宫漓鸽的身上回过神来,她们此刻站在一堆碎片的中间,旁边还有一个粉色衬衣的大帅哥。
不管是哪个年纪的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赵月面带微笑,竭力在外人面前有个好印象,“你是哪家的孩子?瞧这张嘴跟吃了蜜一样的甜。”
“齐太太,您瞧我都忘记了自我介绍,我啊是这景珍茶斋的老板。”
他这一介绍赵月就知道了,这里乃是景家的产业之一,目前是景大少爷景旌戟打理的,那站在的这位就是……
赵月立马站直了身体,脸色明显多了一丝丝恭维,“刚刚我眼拙没认出来,我当是谁家的少爷,原来是景大少爷,怪不得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宫漓鸽在一旁嘴角抽了抽,瞧这商业互吹的样子,不过这位桃花男可不是简单的角色,宫漓鸽静观其变。
“齐太太真是个实诚人,虽然我也觉得我自己玉树临风,但你女儿欠下的账该结还是要结的。”
景旌戟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将赵月从头到脚泼了个彻底,赵月很快反应过来,以为是她女儿给老爷子买的茶具。
“不知道我女儿看上的茶具多少钱?还有漓鸽看上的,我就一起结了吧。”赵月难得做一次好人。
景旌戟笑得跟只狐狸,两眼笑眯眯,“瞧,这些都是呢。”
赵月往地上一扫,心脏跳了跳,她大约猜到了前因后果,都是她这骄纵的女儿干的好事。
好在只是茶具,不是什么绝品珠宝,赵月脸上的笑容未减,“我女儿给你们添麻烦了,要赔偿多少?”
“本来呢,光是茶具的价格就是23784327,无奈齐小姐又是个仗义的人,觉得砸坏了我们茶斋于心不忍,非得要双倍赔偿。
那我怎么好意思呢?所以啊我毅然决然将零头给小姐抹了,23784320的双倍那就是47568640,至于其它损失我也就不清算了。”
景旌戟在报出第一个数字的时候赵月的眼皮抖了三抖,哪知道这还没完,四千多万?他一共就抹了14块?这叫不好意思?
饶是赵月见过不要脸的人,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气得她双手直打颤。
“都是你砸的?”赵月指着自己的好女儿,早知道她就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简直气死个人。
这女儿性格嚣张归嚣张,可也从来没有败过这么多钱,快五千万的损失,就算是齐家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填补的。
齐霜已经感觉到母亲的愤怒,她这会儿也是在强行压制着怒气而已,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甩锅。
“不,不是我,妈,是她!都是这个贱人,是她的错。”
景旌戟没等她继续大放厥词前就拦住了她,“齐小姐,店里这么多双眼睛,再不济还有摄像头呢,众目睽睽之下你怎么能抵赖推脱?”
“我不是推脱,是她故意惹恼我生气,妈,都是她。”
宫漓鸽笑得如沐春风,“齐小姐,在场的人包括监控都可以作证,你一来就抢了我看中的茶具,我已经让给你了,你还不满足,又抢了我的东西,还对我破口大骂,贱人这两个字不知道骂了多少次。
我故意惹恼你生气?请问你是炮仗吗?我一点就炸?你不分青红皂白抢我东西辱骂我,我都还没有计较,你真当我是汤圆任你揉搓呢?”
从前自己骂宫漓鸽的时候她都是默默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今天竟然敢辩驳,齐霜怒气更甚,“你给我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没等她逞完威风,赵月冷着脸怒斥:“该闭嘴的是你,我齐家的教养都被你吃到肚子里了?怎么说话的?”
齐霜觉得自己母亲是昏了头,以前两人在外面也对宫漓鸽破口大骂过,现在这样的局面,只要将锅甩给她,那四千多万自然就得夏家来赔了,赵月怎么就不懂自己的心?
赵月哪里不懂,只不过宫漓鸽现在是她要巴结的人,她态度当然不同了。
“漓鸽啊,霜儿没有吓到你吧,她抢了你什么东西?我这就让她还给你。”
宫漓鸽似笑非笑,“阿姨,她抢了我的卡。”
“卡?”赵月一头雾水看向齐霜,“好端端的你抢人家的卡做什么?”
“妈,肯定是这贱人从我哥哪里偷的卡,你看,就是这张,她这样的下贱身份也配用这样的黑卡?拿着我家的卡花着我家的钱来讨爷爷的欢心,你说我为什么不生气?”
宫漓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齐小姐真有意思,从我这抢了东西还说是你家的,还是说你们齐家的人都是这样的无耻之尤?赵阿姨,你女儿已经魔障了,不如你来告诉她,这是谁的卡?”
赵月看到那张卡的时候眼皮跳得更厉害了,齐霜这个蠢货不知道,她可是清清楚楚看到夏浅语将这张二十亿的卡交给了宫漓鸽,这是她们宫家的卡。
还没等她开口,警察已经赶来,“我们接到报警,有人砸店……诶,宫小姐,又是你?”
出警的正好是在学校那一次的警员,宫漓鸽有些无奈,“是啊,又是我。”
“宫小姐?哪门子的宫小姐?”齐霜低喃了一句,不过很快注意力就被警察所分散,觉得自己的救星来了,“她偷了我们家的东西,你们把她给抓起来!”
经过学生闹事一案,警员对宫漓鸽十分有好感,况且她身边跟着的律师是周翼,警员再傻也知道她背景不一般,压根就没听信齐霜的话。
赵月也害怕事情闹大,赶紧开口打圆场:“警员同志,我女儿是误会了,霜儿,还不把卡还给人家?这是漓鸽的卡。”
齐霜还傻在那摇头,“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卡?一定是我们家的。”
自己都没有的东西,她算个什么东西,她怎么可能会有?
警员看向几人,“我们是接到砸店的消息出警的,是谁砸店?跟我们走一趟。”
景旌戟笑眯眯开口:“齐太太,你还是先将钱给赔了咱们就算是私了,不然警察叔叔可要秉公执法了。”
皮球又踢了回来,赵月一想到那笔天文数字就头疼,要是不巴结宫漓鸽她还可以将事情推给夏家。
宫漓鸽和四千万权衡利弊下,显然是宫漓鸽不能得罪的。
这笔钱她只能硬扛着,赵月笑得有些勉强,“景大少爷,我女儿砸碎的茶具我们认,你们店里的损失我们一分不差,这双倍你看……”
景旌戟狐狸似的转了转眼,“可齐小姐说要双倍赔偿的话大家都听到了,要不咱们调取监控看看?”
“我当然是相信景大少不会因为这点钱而诬蔑我女儿,只不过多一倍就是两千多万,不是一笔小数目,我女儿还小,说的话景少不要当真。”
景旌戟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月,声音拔高了几倍:“她还小?齐太太难不成是眼睛有问题,还是以为你们养了一只巨婴?没钱就没钱咯,干嘛装大款?”
赵月的脸皮都涨红了,周围还有一两个是熟人,频频在往这里看,这景大少爷说话可真刻薄。
齐霜扯了扯赵月的衣袖嘟囔道:“妈,我真的说过这话,要不然你就赔了吧,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赵月有什么办法,本以为自己这样一说,对于景家这种大少爷才看不起两千多万,也定然不会追究,没想到景大少爷这么刻薄!
不给当然可以,齐家就会背上言而无信、装大款的标签,这也就罢了,对方可是景家的人,再往深层想,自己女儿跑去景家砸场子,惹怒了景家的人,这可不是简简单单四千万就能填平的。
所以这钱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这个哑巴亏她必须得吃!
赵月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景少,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嘛,我女儿说得话我们肯定认,我这就赔偿。”
赵月手指颤抖的签下这一笔巨款,递给景旌戟,景旌戟一把拽过支票,“齐太太出手阔绰,真是女中豪杰啊!”
这话听着怎么刺耳,仿佛他的言下之意是在说蠢得像个棒槌!
赵月忍着滴血的心对出警的警员道:“我们已经赔偿,麻烦你们走一趟了。”
一直没开口的宫漓鸽淡淡开口:“慢着。”
“漓鸽,怎么了?”赵月耐着性子道。
“你们赔偿的事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你女儿三番五次辱骂我,又抢了我的东西,还诬蔑我偷东西,她要是不给我道歉,我就告她抢夺他人财物、并进行人身攻击和诽谤。”
宫漓鸽一直没有说话,原来是在这里等她们,齐霜又炸了,“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你也配?”
“做错了事就得道歉,难道齐伯父和赵阿姨没有教过你?”宫漓鸽摇摇头,“阿姨,恕我直言,这就是你们家的教养?”
要是从前宫漓鸽敢这么说话,赵月早就跳起来骂她了,此时也只能忍着。
“是,我教女无方,回去一定严加管教,你别往心里去,齐霜,还不给你嫂子道歉!”
“嫂子?我呸。”齐霜白了宫漓鸽一眼,“就算是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让她当我的嫂子。”
宫漓鸽很是为难的样子,“齐大小姐,这个你大可不用担心,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哥哥。”
“妈,你听到了吧,她居然说……”
宫漓鸽打断她的喋喋不休,“你妈又不是聋子需要你来复述?”
“你,你说什么……”齐霜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胆小鬼,被宫漓鸽身上的气场压得渣渣都不剩。
宫漓鸽神情冷漠,身体笼罩着寒意,卸下所有的伪装一字一句道:“你要是没听清楚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你哥早就断绝了关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你哥,不仅不会嫁给他,我连看到他,甚至是听到他的名字都觉得恶心。
你哥的事情说完了,该轮到你了,你抢我东西,再三辱骂我,今天要是不道歉让我满意,后果自负。”
齐霜哪还有刚刚的盛气凌人,心虚的看着宫漓鸽,“我,我就不道,你能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宫漓鸽嘴角噙着一抹艳丽的微笑,一步一步朝着齐霜逼近,“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将他人财物非法占为己有,数额较大,拒不退还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二年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我这张卡里可有二十亿,不如你来猜猜,这么庞大的一笔数额你要坐多少年的牢?很不走运的是齐大小姐你已经满了16周岁,已经是具有刑事责任的自然人了。
要是不想下半辈子都待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逢年过节你家人只能去大牢里探视,这个歉你大可不用给我道。”
齐霜被她眼底深处的冰寒所逼退,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关在黑漆漆的地方,顿时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毕竟是个被宠坏了的熊孩子,宫漓鸽默默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放过她好嘛!
齐霜嚣张跋扈惯了,还是头一回栽跟头,而且还是栽到宫漓鸽的手里。
赵月要不是碍于人前早就翻了脸,她的怒气值也在一点点增加,冷眼看着齐霜,“还不道歉?真想进监狱?”
“呜呜,妈妈,我不要……”
一旁的警员看到这样的巨婴都很无语,为了能早点收班回去,他们也不想闹大了,只得提醒道:“齐小姐,宫小姐说得很明显了,你将东西还给她并道歉,这件事她就不追究了。”
齐霜泪眼模糊的看着身前那傲然挺立的宫漓鸽,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二十亿,这张卡上居然有二十亿。
齐霜又是妒忌又是害怕,刚刚她骂得有多开心,现在的处境就有多尴尬。
景旌戟笑道:“齐大小姐的家教真让我吃惊,自己做错了事将家人拖下水还死不悔改,哎,都是齐大小姐命好,摊上了这么亲和的父母,换成是我,啧啧,我早就被我几个大爷给打死了。”
赵月也不傻,景旌戟是拐着弯的骂自己没有教养好女儿,看到旁边的两人一个俊美一个漂亮,再看看自己家的巨婴,鼻涕眼泪都糊到一块儿去了,跟个大傻子似的。
她扬起手甩了齐霜一巴掌,“还不给我道歉!”
齐霜被打得更像个傻子了,“妈,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赵月又扬手准备打下来,齐霜丢下卡捂着脸就跑开了,跑得那叫一个快,风火轮也追不上。
赵月更尴尬了,“漓鸽,你看这……”
宫漓鸽知道那货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她和齐家的战役还没正式开始,不着急。
“阿姨不用放在心上,她还小,我可以理解的。”
赵月松了口气,宫漓鸽终究还是善良的,她弯腰捡起了卡递给宫漓鸽,“漓鸽,你这么宽宏大量实在让我愧疚不已,我家那个……”
宫漓鸽打断她的废话,“阿姨别急着愧疚,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理解她这会儿情绪暴走,来日方长嘛,我们总有见面的机会,正好过两天就是老爷子的生日宴了,就让齐大小姐在老爷子的生日宴上给我道歉吧。”
“什么?”赵月瞪大了眼睛,亏得她还以为宫漓鸽就这么算了,自己是太天真了。
宫漓鸽无视赵月脸上的震惊,耐着性子补充道:“阿姨,恕我直言,齐大小姐这性格要是不改,将来会给你们制造更大的麻烦。
虽说咱们无缘,好歹也是相识一场,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只要她在宴会上当众给我道歉,这件事我就算了。”
赵月着急的舔了舔干涸的唇,“漓鸽啊,我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对不起你,这丫头又得罪了你,可老爷子大寿来的人不少,这齐家脸上也没光啊。
要不我作东,私下让这丫头给你道个歉,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
“别别别,阿姨千万别再说这样的话折煞我了,齐家高门望族,可不是我一个小孤女能攀附的,我呢是很清楚我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再说你也都看到了,齐大小姐有多厌恶我,我何必自讨没趣呢?还是我那知书达理的妹妹更适合齐少。
再者以齐大小姐的性格,私下吃饭她必然不会得到教训,阿姨要真的想要教训她,那就照我说得做,她得到了教训自然就不会再干这样的蠢事了。”
宫漓鸽的这番话听得赵月想打人,这丫头软硬不吃,再不是自己随随便便就能拿捏的人了。
“漓鸽是非要如此了?”赵月的言语已然带了一些不悦。
宫漓鸽假装看不见,一脸认真道:“阿姨,不是我非要如此,而是非要如此才能让齐大小姐长长记性。
好歹我也是有爸有妈的人,她一口一句野鸡孤儿,这话实在不好听呢。
我要是贱骨头,那我爸的尸骨不也是贱骨头?我要是贱人,那宫家的各位岂不是也都是贱人,这话要是传到了宫家,恐怕……”
赵月恨得牙痒痒,这丫头竟然还搬了宫家出来压人,着实可恶,偏偏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毕竟自己那混帐女儿干了这样的混帐事。
“瞧你这话说的,那怎么还和宫家的人牵扯上关系了,你说得没错,我这女儿啊是从小被宠坏了,得给她一个教训才行。”
“多谢阿姨明事理,那就这么定了,我会暂时保留追责的权利,人证物证都在,若是齐大小姐不肯道歉,到时候阿姨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那是当然,漓鸽已经很宽宏大量了,你看时间还早,你陪阿姨逛逛街。”
既然不能保全女儿,至少她得给自己儿子拉回宫漓鸽,等两人结了婚,宫漓鸽手上的股份都成了齐烨的,到时候她还怕没机会收拾宫漓鸽这个小贱人么?
怕就怕宫漓鸽已经彻底对自己儿子失望透顶,拉不回来了。
从前赵月连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恶心,如今主动邀请她逛街,宫漓鸽只觉得人世无常,人心可笑。
“阿姨,我还有点事,怕是不能陪你了,你自便吧。”
她将警员打发离开,赵月自觉没趣,也只得先行离开。
景旌戟将她送到门外,“齐太太慢走,以后你女儿或者齐家人再有心情不畅,欢迎光临本店,喜欢哪个砸哪个,小店绝对包你们满意。”
赵月气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出去,她很想问问景旌戟,你还有良心吗!!!
等她一走,一旁传来鼓掌声,景旌戟笑眯眯的拍着手:“啧啧,你家那位爷还怕你受欺负,我发型都没做完就火急火燎赶来了,看你们这样子,你不将人扒下一层皮也就罢了,还被人欺负?”
“这也得多亏了景大少的配合,你二大爷的痰盂都被卖出了高价。”宫漓鸽挑眉。
“胡说,什么痰盂?手艺人的茶具能叫痰盂吗?我说它是紫砂壶那它就是紫砂壶。
再说这一招不是你宫大小姐先使用的,你一早就知道那熊丫头的暴脾气,故意引她砸店,又知道齐家不敢得罪我景家,就算是知道敲诈也只得乖乖给钱,我景家都被拉来做了你的踏脚石,宫大小姐好算计!”
“不敢不敢,还是得景大少配合得好,横竖今天你们能血赚一笔也多亏了我,不如刚刚的赔偿咱们七三,我七你三?”
景旌戟吹胡子瞪眼,“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那就四六,不能再少了!”
“五五。”
“成交。”
“宫大小姐,你家那个老大叔把你描述得像朵小白花儿似的,我看你分明是朵奸诈的黑心莲。”
“承让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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