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势在必得!宋芊沐,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顾景霆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芊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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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渊老泪纵横,想要撑起身体却扑倒在地上。
宋芊沐从来不知道,原来顾景霆和父亲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仇!
那过去十年到底算什么?
初三宋家走下坡路,破产,高一认识大自己四岁的顾景霆,他一直很照顾她。
大一,她上了他的床,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可她知道宋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顾景霆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宋芊沐的心疼到颤抖,“顾景霆!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
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
“为什么?谁让宋渊这个该下地狱的*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
宋芊沐笑着笑着就哭了。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宋芊沐做梦都没有想到,受强烈刺激的父亲刚送进 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侵犯商业机密罪!
宋芊沐一直深爱着顾景霆,她是他最得力的秘书,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泄露公司机密?
原告—顾景霆!
宋芊沐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如果是顾景霆动的手,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
顾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宋芊沐推开门,看着总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傥,她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时卑微过?
可经历过昨天,她知道那些宠爱都是幻觉。
她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宋芊沐还穿着秘书的工作服,白色衬衣,黑色小西装,黑色性感的包臀裙。
她以前看着他,总是妖娆风情的笑,他说她是个小妖精,就喜欢她浪的样子。
可现在,她的眼中没有热情。
“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顾景霆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宋渊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怎么可能有自尊心?”
宋芊沐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吗?
*?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没想到是*。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她一直笑,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撑着办公桌面,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十年,你就是养只猫养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渊的女儿,连猫狗都算不上。”
宋芊沐深呼吸,而后走到顾景霆的腿间,蹲下去,手指拉下他的裤链,“你撤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顾景霆伸手捏着宋芊沐的下巴,“你以为别的女人不会?”
“她们哪有我技术好?”宋芊沐的眉风情挑起,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动作起来,“毕竟,我18岁就做了你的*,到现在都7年了,7年,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我趴着还是躺着,难道不是?”
宋芊沐已经埋下头去。
顾景霆全身的神经紧紧绷起,紧张又激爽的感觉让他长长的吐了口气。
他伸手压着她的头,手指抓起她的头发,几次想要拉开她,可是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芊沐,你真贱!宋渊昨天看见我那样草你,你居然还能*我?”
宋芊沐感觉头顶的人说的不是话,是往下砸的刀子。>他好狠啊,是真的一点不念及十年情分。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间,从来没有骂过她,这两天将所有恶毒污秽的言辞全用上了。他为了让她伤痕累累,忍了她十年。最终,他成功了,她现在的心口不断的涌着血,痛到不行。宋芊沐抬起头,眼角飞出风情,粉色舌尖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我说过,只要你肯撤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宋芊沐涉嫌色情贿赂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宋芊沐坚决否认将标书金额透露给顾磊。
她一直知道顾磊是顾景霆的死对头。
这两兄弟斗了多少年了。
她那么爱顾景霆,怎么可能把底价给对方公司?
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整个项目都是宋芊沐负责的,她和竞争公司的投标人员有邮件往来。”顾景霆说。
宋芊沐看到证据后,苦笑着,“顾景霆,你为了报复我父亲,竟然陷害我?你让我发的邮件,原来是对方公司的投标人员?”
宋芊沐仰头深呼吸。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更让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处心积虑的布局,为的就是让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亲还有高额的医药费需要支出。
她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工作,赚钱。
上一辈的事情她没有参与,可是父亲对她疼爱有加,她必须要做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赡养是她的义务!
“我没有!我会请律师!我会证明我的清白!”宋芊沐让自己冷静,权势她赢不了顾景霆,可是这些年做顾景霆的秘书,人脉还可以。
休庭室
宋芊沐看着亲自做证人的顾景霆,“你是有多恨我?我害过你什么?顾景霆,这十年,我掏心掏肺的爱你,不够吗?我爱你爱到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不够吗?”
宋芊沐死死盯着顾景霆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点动容。
然而什么也没有。
“宋芊沐,这个案子你上不上诉都证据确凿,如果你上诉,到判下来,还有一段时间,正好下周是我和白允的订婚,你还可以参加了,再开庭。”
宋芊沐甩了甩头,“你说什么?你和白允?”
宋芊沐的声音颤抖。
顾景霆偏了偏头,“给你请帖?”
宋芊沐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你明明知道白云是我表姐,我和她一直很敌对,就算我配不上你,你娶谁不好??”
“我难道结婚还需要跟你商量?”
她从未在他心里存在过,结婚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和她商量?
纵然这些年见惯商界明争暗斗,风起云涌,她依然觉得和顾景霆的爱情是美好的。
可美好的东西撕碎了,怎么会如此让人痛不欲生?
连呼吸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宋芊沐的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宋小姐!病人突然间心跳停止,我们采取了急救,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病人送到医院时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们尽力了,病人没有求生意识……”
宋芊沐挂掉电话的时候,很平静的说了“谢谢”,好像只是挂断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一般自然。
她从顾景霆身边走过,出了休息室的门。
再次开庭,宋芊沐平静得不似方才那个死不认罪的职场精英,她安安静静的站在被告席,听着法官陈述。
“被告!”
宋芊沐回过神来,她没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顾景霆,她笑了,很恬静似的,就像曾经见他,叫他“景霆哥”时候的样子,特别乖巧。“景霆哥,我爸死了,和你妈妈一样死了,他遭了报应,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连本带利还给你了?这十年,我不怪你骗了我,父债女偿,我认。”“从此后,我们两清了!过去的十年,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宋芊沐眼中泪水决堤,转头看向法官,哽咽却铿锵坚定的说道,“我认罪!”
所有的一切,父亲的,自己的。
顾景霆认识的宋芊沐在床上*入骨,穿上衣服就干练泼辣,她绝不会认输。
他原想这个官司还要打很多次,以宋芊沐的性子,她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当宋芊沐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顾景霆一阵恍惚,退庭后,他坐了很久在站起来。
脑子里嗡嗡乱叫。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
十年,两清?
“过去十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没有遇见过?
在她父亲进 ICU那天之前,他没有看见她哭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脸上的泪水。
顾景霆甩了甩头,“两清了!”
他抬步离开原告席,只一步,差点踏空站不稳。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
势在必得!
宋芊沐,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顾景霆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芊沐。
监狱
宋芊沐嘴角流血骑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脸上:“以后还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事宁人,却不想这些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这个威信,她必须立起来,不然以后谁都可以爬到她的头上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顾景霆可以欺负她,并且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伤这一次!
仅此一次!
所有的女狱友,都害怕宋芊沐,她就像个母夜叉一样凶悍。
宋芊沐得知自己怀孕时,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萧冥探视宋芊沐时,宋芊沐终于看到了希望,她隔着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着萧冥,“萧冥,帮我一个忙吧。”
萧冥眼中的宋芊沐瘦得不像样子,嘴唇气得颤抖,“顾景霆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他图个什么?当初他警告我不准靠近你,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我是看你那么爱他我才放手的,你为什么没有得到幸福!”
萧冥眼框发红,“宋芊沐!你这个傻逼!你过去十年的爱情都喂狗了吗?”
宋芊沐紧紧抿着嘴唇,“如果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过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凭什么不提了?”
“我欠他的,该还。”宋芊沐深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流出来,“现在还清了。”
萧冥还想说什么,忍了忍,到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宋芊沐道,“帮我想个办法,你一定可以,我怀孕了,别让我怀孕的事情让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帮我想办法证明这孩子是别人的。”
“顾景霆的孩子?”
“是。”
“为什么不打掉?”
“不能?”
“为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男人,这辈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宋芊沐看着萧冥的眼睛,眼中的泪水终于关不住,滚落了一脸。
萧冥的拳头,狠狠砸在石台上,“你竟然为了他一个人否定了所有人吗?”
“至少现在心里的想法是,不敢再要爱情了。”
萧冥知道宋芊沐是伤透了,而她现在必须要好好调整自己,否则会出事,他不能逼她。
“我答应你。”
宋芊沐生产那天,医生皱着眉头给已经全身麻醉的宋芊沐做剖腹产手术,“哎,经济犯罪,其实都很聪明的人,动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哎,年纪轻轻的,只有一个肾了。”只有一个肾了。宋芊沐迷糊中听到医生的谈话。法庭上,她控诉着, “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还不够吗?”顾景霆,你怎么能对我这样狠?还好,我们两清了。
两年零七个月,宋芊沐刑满释放。
高墙外的阳光很刺眼,可她必须迎上去,任那太阳焚烤她的心。
宋芊沐穿上曾经工作装,走进了顾氏大厦。
前台已经换人,“小姐,麻烦你登记一下。”
宋芊沐朝着前台小姐笑了笑,“我是你们总裁顾景霆的*,他让我随时可以去找他。”
宋芊沐的眉,风情一挑,不顾前台小姐诧异的神情,踩着高跟鞋走向电梯。
顾氏很多旧人,看到宋芊沐时也是诧异,“宋秘?”
宋芊沐嘴角职业的扯了个弧度,这些人还记得她?也真是难得,当初顾景霆要告她的时候,希望他们能帮她作证,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以后还敢不敢把吃不下的东西倒我餐盘?”说完,又是“啪啪”两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连连求饶。
宋芊沐跆拳道,除了打不过顾景霆,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在监狱这种地方,难免会被人欺负,她本想息
宋芊沐走进去,关上门。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有点闷,顾景霆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住,抬头。
饶是镇定,顾景霆顿住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宋芊沐!
依然化了精致的妆,看得出皮肤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着他笑,很是风情,可眼睛里的光芒不似曾经,像被岁月砂磨过。
“我出狱了。”宋芊沐笑着,一步步接近顾景霆。
顾景霆往后一靠,眯着好看的眸子,凝着宋芊沐,“不是说两清了?又来找我做什么?”
宋芊沐轻轻一抬屁股,坐到了顾景霆面前的办公桌上,她摸着自己的耳垂,“我问你要点钱,你愿意赏 点给我吗?毕竟一个以侵犯商业机密罪入狱的总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会要的,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给我点钱?”
顾景霆眸色暗下来,宋芊沐的手拉起顾景霆的手,我在手心里,“不让你白给,你问问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场价,我不多收。”
说完,她不忘朝着他妖娆一笑。
有什么东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顾景霆感觉吸上来的一口气,有点疼。
他甩开宋芊沐的手,“宋芊沐,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宋芊沐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脆脆的,又有几分风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看。
“景霆哥怕是嫌弃我皮肤没有以前细滑了吧?也是,监狱里呆了两年多,什么事情不做呢?这双手,岂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里都有茧子了,像景霆哥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找不到呢?”
她说完,不忘狡黠的睨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顾景霆的脸色极度难看,他以为再次见到宋芊沐,以她的性格,她怕是会提刀来杀。可是她没有。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瘦了,胸脯也不如曾经那样饱满得要跳出来。衣服遮住的身体,依然很白,一如曾经。身体里一股热流卷着雄性荷尔蒙的浪潮乱窜。宋芊沐拉高短裙,像以前一样熟练的抬腿坐到了顾景霆的身上。
顾景霆的手掌滑进宋芊沐的胸口,“没有以前大了。”
“没有你捏,怎么大?要不然以后你经常给我揉揉,兴许还能大一点呢。”
“还是那么浪。”
“你不就喜欢我浪吗?”
顾景霆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浪了不好。”
“那是男人不行,像景霆哥这样猛的男人,我浪一点也能满足,怕什么呢?”
顾景霆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芊沐的腰,“小骚货,在监狱里被别的男人干过没有?”
宋芊沐没有回答,只是笑得*不明。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景霆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宋芊沐绝对是女人中的*,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过?”顾景霆再问一次!
宋芊沐依然不答,只是更卖力的摇晃着身子,好像需要发泄*的人是她,而不是总裁椅上的这个男人。
顾景霆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芊沐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摁在床上狠狠惩罚,可女人除了浪,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最后将她脱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脑中一愣,“怎么回事?”
宋芊沐笑得坦荡,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小手术而已。”
顾景霆记得,以前宋芊沐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么?”
宋芊沐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顾景霆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顾景霆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芊沐,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顾景霆抬腿下床。
宋芊沐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
顾景霆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芊沐的脸上。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芊沐的身上,肆意的发泄冲撞。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她回答*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她算什么啊?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那个人怎么睡你的?啊?是把你放在身下草,还是压在桌子上草?还是你们监狱的某一个角落里躲着其他人?”顾景霆目呲欲裂!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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