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京城里想住进翊王府的人那么多,你见过有几个能真正跨进王府的门?沈晚能住进去,就是她的本事。”老侯爷意味深长地道:“为父一直没有告诉你,沈晚借住翊王府,其实是翊王殿下的意思!”“什么?”沈志江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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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萧家显然不知足。
“萧家总共就两个儿子,萧峻如果真的被废了,只怕萧家不会善罢甘休”云疏微微蹙眉道,“那位沈姑娘,恐怕是要惹上麻烦了,王爷打算怎么办?”
战北寒冷酷漠然:“她自己闯得祸,自己解决,与本王有什么关系?”
云疏耸了耸肩,“好吧。”
那他只好祈祷那位不知身份的倒霉姑娘,自求多福了。
“阿嚏!”
翡翠楼里,萧令月突然打了个喷嚏。
北北裹着毛毯担心地看着她:“娘亲是不是着凉了?”
“没事。”萧令月摇摇头,她正在给北北上药,一时也没空想多的,“肚子给我看看,是不是青了?”
“没有啦”北北不太情愿地松开毛毯,露出光溜溜的小身子。
“还说没有,这不是吗?”
萧令月一眼看到了他白嫩嫩的小肚子上,有一块磕碰出来的淤青,显然是在石桌上撞出来的。
她嗔怒地瞪了小家伙一眼,从药罐里挖出一块药膏,在掌心搓热了,“过来,先上药。”
一向乖巧听话的北北此刻却很不情愿,嘟囔道:“娘亲,我怕痒”
“我会轻一点。”
就是越轻越觉得痒。
北北苦着脸,磨磨蹭蹭地靠过去。
萧令月将掌心搓热的药膏敷在淤青上,轻轻的揉开。
“哈哈哈!好痒,娘亲别揉了”北北痒得一边笑一边躲。
“这药膏敷上之后要按摩几分钟效果才好。”萧令月伸手按住他,手上一顿揉搓,北北想躲都躲不开,笑得喘不过气来。
等上完了药后,萧令月重新给他穿上衣服,看着小家伙笑得脸颊绯红,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又有点心软,摸了摸他软软的黑发:“好了,不痒了,先休息一下,晚上想吃什么?”
北北哀怨地看她一眼,“想喝鱼片粥。”
“好,娘亲给你做。”
萧令月满口答应,起身叫了丫鬟,让厨房准备一条鲜鱼。
另一端,侯府的祠堂里。
老侯爷背着手站在祖宗牌位前,旁边的地上跪着满头是血、脸色苍白的沈志江。
“爹,你说的是真的吗?沈晚她真的有翊王殿下撑腰?”沈志江惊惶地说道。
如果是真的,那他得罪了沈晚,岂不就等于得罪了翊王殿下?
“这只是为父的一个推测,暂时还不确定。”
老侯爷刚一说完,看到沈志江急切想说什么的表情,又皱眉道:“但是,沈晚跟翊王殿下关系匪浅,这点是肯定的!她之前在翊王府借住那么长时间,你真以为是她自己想住的吗?”
沈志江茫然:“那不然呢?”
不是她自己想住,难道是被人逼着住的?他一直以为是沈晚厚着脸皮赖在翊王府不肯回来,心里很不满。
“这京城里想住进翊王府的人那么多,你见过有几个能真正跨进王府的门?沈晚能住进去,就是她的本事。”
老侯爷意味深长地道:“为父一直没有告诉你,沈晚借住翊王府,其实是翊王殿下的意思!”
“什么?”沈志江大吃一惊。
“半个月前,为父接到了翊王殿下身边暗卫传来的口信,让我寻一个合理的借口,让沈晚继续留宿翊王府。我便派了管家过去,说翡翠楼需要修缮,让沈晚在外多住几天,你知道管家回来后说了什么吗?”
沈志江脑子里一片乱麻,下意识地摇摇头。
“管家回来后说,他亲眼看到,沈晚和她的儿子,和翊王殿下以及小世子,同桌用餐,看起来十分亲密!”
老侯爷眼底闪过一丝灼热的亮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沈志江震惊地瘫坐在蒲团上,反应不过来。
老侯爷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地说道:“自从当年的翊王妃死后,翊王身边就只有一个出身不高的侧妃。翊王又向来不近女色,从未听说过他对京中哪位女子亲近过半分唯独沈晚不一样!”
“她救下了小世子,世子亲口认她做娘亲,翊王也因此对她刮目相看,甚至还主动让她留宿翊王府,与她同桌饮食,光是这些,就足够证明殿下对沈晚不一般了!”
沈志江心惊肉跳地说道:“爹,你的意思该不会”
是想让沈晚攀上翊王吧?!
这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京城里谁不知道翊王不近女色,又冷酷无情的厉害,再绝色动人的美人摆在他面前,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丝毫不为所动。
同样是男人,沈志江完全不能理解这一点,只能说不愧是翊王。
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沈晚呢?
老侯爷却不动声色地说:“为父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静观其变,顺水推舟而已。”
如果翊王真的有这份心思,对南阳侯府来说就是从天而降的大馅饼,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
正因为馅饼太大,好处太多。
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老侯爷也愿意赌一赌,反正输了也不吃亏。
“现在谁也说不准,翊王殿下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我们侯府也绝不能去主动验证,免得引起殿下的不满,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对沈晚的态度也不能太过分,正常相处即可,万一她日后有福气进了翊王府,不管是做侍妾还是侧妃,对我们沈家都是有利无害的。”
老侯爷心里盘算得很清楚。
沈晚已经嫁过人,又生了孩子,即使是侯府嫡女也不可能再进王府做正妃。
最有可能、也是最合适的,大概就是个侍妾。
可就算是做妾,那也是翊王府的妾。
隐形地位可比一般官员的正室夫人还要高,最多就是名声不好听。
老侯爷又怎么会把沈晚的名声放在眼里?这跟侯府的利益和好处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沈志江彻底惊呆住了!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老侯爷,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在做梦,还是他爹在做梦。
让沈晚去攀附翊王殿下。
这、这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什么区别?
传出去都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偏偏老侯爷盘算的很认真,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沈志江憋了一肚子的话,也不敢开口。
“为父告诉你这些事情,你万万不能透露给旁人,只我们父子二人知道最好。另外,你对沈晚的态度也要收敛一点,就算再厌恶她,表面上也不要表现出来,免得败坏了她和沈家的情谊,日后对沈家不利。”
老侯爷口吻严肃地说,“还有,玉婷的事情,我也和沈晚说定了。就让玉婷去给她儿子赔礼道歉,这也不算什么,都是一家人!早点解毒,总比她现在半人不鬼的躺在床上好。”
沈志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可是,玉婷那边”她会答应吗?
老侯爷不容置喙地道:“你亲自去和她说,让她去赔礼道歉,越快越好!再过几天就是先皇后的生忌日,按照往年的规矩,陛下会带着太子、诸位王爷,还有朝中重臣以及家眷去相国寺祭拜先皇后,这是大好的机会。玉婷的脸如果能尽快恢复,也能跟着露露脸。”
即使没机会攀上襄王,能勾住其他的勋贵公子也不错。
老侯爷并没有打算让沈玉婷这个精心培养的孙女,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该用还是要用。
“儿子知道了。”沈志江只好点头答应。
老侯爷又叮嘱了几句,让他别再和沈晚怄气,沈志江都一一应下后,老侯爷便满意地让他回去了。
沈志江晕乎乎的起身,又晕乎乎的走出祠堂,被小厮扶着走回房间,大夫已经等候多时了。
等到大夫把他的伤势处理妥当,又开了药离开后。
沈志江才仿佛如梦初醒,真正理解了老侯爷的意思。
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老侯爷的考虑和算盘非常周全,侯府也不需要付出什么,顶多就是对沈晚的态度好一点,让沈玉婷受点委屈。
只是,他先前答应过玉婷,等镇北侯府的人来退了婚,他就把沈晚母子赶出去,免得留下碍眼。
现在只怕是不可能了。
真要赶走沈晚,老侯爷就第一个不同意。
沈志江皱着眉头在屋里来回走了好几圈,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认命的去了沈玉婷的屋子。
不管怎么样,先拿到解药才是正事。
沈玉婷都快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再继续拖下去,她真要疯了不可。
沈志江本来还担心她会不答应。
可是没想到,他到了沈玉婷的屋子里,驱走了其他丫鬟,一脸为难地把事情告诉了她,刚吃过药的沈玉婷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沈志江有些不敢置信:“玉婷,你听清楚爹的话了吗?你真的愿意给那个小畜生赔礼道歉?”
沈玉婷奄奄一息地躺着,虚弱又惨淡地说:“爹爹,我听清楚了,我愿意跟三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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