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宁眨巴着懵懂的眼睛,小脸上满是茫然:“我是说要嫁给你,可是那也不是因为……”
她嘟着小嘴,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目光触及男人陡然锋利的目光,吓得缩了缩脖子,低垂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敢看他。
她的意思是,嫁给他委屈了?
月白吓得脸色煞白,心底捏了一把汗。
霍宫燚冷峻深刻的面容席卷着怒意,冷冷睨了一眼一侧的月白,声音冷的可怖:“把她拖出去!”
叶安宁吓了一跳,顿时急了,眼巴巴的盯着霍宫燚:“不要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给你一个抱抱好不好?”
月白哪里敢耽搁,立即上前二话不说拖着她娇小的身躯朝办公室外面抬去。
“不要抱抱也可以给你么么哒,我真的知道错了……”
办公室门关上,叶安宁拉长了调子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外,残存的喊声飘进办公室。
霍宫燚坐在办公椅上,冷鸷的面容紧绷,一双狭长的黑眸内翻滚着滔天的怒意。
这个臭丫头,拥抱和吻就这么随意的吗?
他坐在办公室里气的脸色铁青,正想着怎么好好修理这个丫头,突然外面传来一道惨叫声,紧接着月白的声音传来:“快点下去救人!”
霍宫燚俊脸紧绷,猛然起身,推开门朝外面冲去。
门外,月白和一群安保站在紧急楼梯口,楼底下的台阶上,叶安宁小小的身子蜷缩着,把自己抱成一团,眼眶红红的瞪着安保:“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月白正要下去,却看见身侧一抹黑影犹如一道黑马,已经冲到了叶安宁的身边,蹲在地上伸手一把把小人捞进了怀里。
他跟了老大这么多年,身边周旋的女人如衣服一般多,还没看见他对哪个这么着急的。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霍宫燚抱着她,一边拧着眉询问一边抬手捏着她的小腿查看。
细白笔直的腿上没有伤,就是膝盖处摔的发青。
“这里!这里!”叶安宁立刻伸出胳膊,手背处被地上的瓷砖擦出一条条伤口,紧接着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两眼红红地盯着他,委屈道:“屁股摔的好疼啊。”
月白皱了皱眉,盯着叶安宁侧身指着屁股的画面,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怪异呢?
正想着哪里不对劲,霍宫燚突然转身,一记锋利的眼刀射了过来,月白心虚的避开视线,轻咳一声,转身看着一群人:“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没什么事情了。”
一群人散去,月白也默默的回避。
叶安宁全然没有察觉出来,眨巴着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看着他小脸满是委屈:“屁股要揉揉!”
霍宫燚暗沉的眸光落在她小而圆润的屁股上,身体某处有种异样的感觉弥散,好在他自制力一向很好,把那一团火压下来。
冷冷的偏开视线,他的声音阴沉冷漠:“自己揉!”
叶安宁盯着他的眼睛又红了,紧紧咬着鲜嫩的唇畔,气鼓鼓的瞪着他:“你也是坏人!”
坏人?
霍宫燚垂眸看着女人的眼神渐渐变得深不可测起来,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知道男人什么样才叫坏吗?”
似乎他应该好好教教她。
“啊?”叶安宁一脸懵懂的看着他,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紧咬着的薄唇露出淡粉色,看起来分外的诱人。
“男人的坏是……”霍宫燚低暗的声音染上一层魅惑的,伸手一把把她入怀里,凑近了她的耳边吐着热气:“不仅要帮你揉屁股,还要揉一些其他的地方。”
叶安宁不明白他说的其他地方是什么,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心底砰砰乱跳,紧张的语无伦次。
“那……我其他地方不疼啊。”
她嗫喏着,眨巴着眼懵懂的看着他。
霍宫燚察觉到怀中软软的人一瞬间紧绷的身子,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不疼的话,揉揉会更舒服。”
更舒服?
叶安宁的眼底有一些微微的期待,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软声道:“那不是按摩吗?你干嘛说得神秘兮兮的?”
霍宫燚看着怀中女人亮晶晶的眼睛,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幽幽开口:“自己起来去医生那里上药。”
笨乎乎又黏人,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了谢依蓝那张冷艳妖媚的面容,仿佛是浓艳的玫瑰盛开,火辣中带着温柔缠绵。
说完,他起身就要离开,叶安宁看着他要走,立马站起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眼巴巴的看着他:“好了,我知道错了,不就是抱抱吗?我给你么么哒。”
说着,她不等霍宫燚开口,伸手一把拥住了他的脖子,小嘴凑过去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蜻蜓点水般的飞快离开,笑眯眯的看着霍宫燚。
香软的温度似乎还在脸上残存,他漆黑的深眸幽幽注视着小丫头脸上灿烂的笑容,像是温暖的阳光,明晃晃的照射进心底。
怎么看怎么傻!
霍宫燚蹙了蹙眉,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要把她推开,叶安宁闷哼了一声,紧紧咬着唇畔整个人疼的缩了一下。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攥着的正是女人刚刚擦破了的手腕,他的力道正好用在了她的伤口上。
心底猛地紧缩了一下,他触电般松开,冷眸内掠过一抹愧疚:“我带你去医疗室处理一下伤口,免得你到时候故意碰瓷。”
“什么碰瓷,我是你的老婆,你照顾我不应该吗?”叶安宁撇撇嘴,很是气恼的盯着他。
霍宫燚往前走的步伐微微一顿,转身蹙眉幽幽盯着她,冷声开口:“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老婆了?”
叶安宁娇俏一笑,抱着他的胳膊两眼波光晶亮:“我都给你一个么么哒了啊,你也接受了,不就是代表原谅我了,继续结婚吗?”
她说的心安理得,霍宫燚看着她那张灿烂无比的笑脸,冷削的薄唇微微动了动,倒是没有推开她抱着自己的手。
两个人下了电梯到了一楼找医疗室,本来小心翼翼生怕出事的月白在二楼悄悄偷窥的一口水差点没有呛死自己。
他的冷面霍总到底是怎么了?不会真的是被这个女人给吃死了吧?
看着也好像不像啊,这个女人傻乎乎的,不是他们总裁最讨厌的类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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