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只得自己应付,她斯文地说:“伯母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只收16岁以下的小朋友。”霍明珠热切地说:“我也是小朋友。”她厚着脸皮挽住温知羽:“温知羽,你就当我5岁,不能再多了。”温知羽再次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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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从客房拖了条毯子过来。
她指指沙发:“我晚上睡这儿。”
霍司砚眸色幽深:“睡主卧室吧!我们又不是没睡过,再说我不会做什么!”
温知羽没那么天真。
霍司砚那方面需求大,躺在一起肯定发|情的厉害,再说……他们结束了,没有必要再不清不楚。
她淡声拒绝:“还是分清楚的好。”
她喝了酒又强行清醒,这时也真的是累了。裹了毯子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霍司砚看着她的睡颜,喉结动了动。
他走进卧室,拿了床被子丢在她身上,温知羽没醒但是凭着本能拉着被子缩在里面,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纤瘦……
霍司砚想起她今晚喝的酒,心脏麻麻的疼。
跟着他就这样让她难受?
她宁可去陪人喝酒去博一个未必能成的机会?
霍司砚进了书房,拨了个电话出去。
接电话的是黎姐。
黎姐很客气但又透着生疏劲儿:“霍律师,这么晚了您还有事?”
霍司砚握着手机,声音在夜色里尤其薄凉。
“黎总监,你们那儿还缺不缺学生?”
“缺啊!怎么不缺!”
……
黎姐内心腹诽:最缺豪门傻缺了!
霍司砚挺淡地说:“明天我介绍个学生过来,让温老师教吧!”
黎姐傻眼了,她故意问。
“霍律师的孩子?”
霍司砚笑得轻松:“黎总监,你见过温知羽的肚子大过?一个亲戚罢了。”
黎姐吐槽:真够不要脸的!
报纸杂志看着正正经经的,看不出私下挺浪荡!
不过不管怎样,有钱入账总是好的,黎姐又旁敲侧击问了温知羽。
霍司砚语气暧昧不明。
“温知羽累得睡着了。”
……
清早。
温知羽醒来的时候,霍司砚已经起来了。
他的伤看着不碍事了,人坐在餐厅喝咖啡、看报纸。
深灰衬衫,配了条暗色细领带。
和平时一样英挺好看。
温知羽有些怔忡。
霍司砚目光落在她身上,轻声提醒:“你扣子掉了一颗。”
温知羽低头一看。
浅色香槟衬衫,第三颗扣子掉了。
因为她坐着,两边衣襟自然敞开露出不小的春光。
温知羽连忙拢了衣裳。
她在沙发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颗扣子。
“去衣帽间换一身吧!你的衣服都还在。”霍司砚语气淡淡的。
温知羽没有出声。
那些名贵衣服都是他宠她时买给她的,动辄就是上万块,现在分开了她没有道理再接受。
正像那台dew,
她再喜欢,也没有兴致再弹。
温知羽低声说借下客房。
她住过这里,总归知道针线包在哪,她将领口扣子挪了一个位置,完好挡住那片春光。
温知羽没有在这里洗漱,只是抹了把脸。
出来时,她看着霍司砚。
“霍律师,你看着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
霍司砚放下报纸。
他静静看她:“吃个早餐再走吧!大宅一早送来的。”
温知羽淡笑。
她说:“这不合适。”
她实在生疏客气的可怕,看着就是有心同他划清界限了,霍司砚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追回女朋友的,但是他有种感觉——
温知羽比一般小姑娘难搞!
他看着她若有所思。
气氛就有些僵持,温知羽微微弯了腰:“霍律师,谢谢您继续帮我爸爸打官司,我特别感谢您。”
霍司砚不舒服到了极点。
温知羽对他的态度,活像是普通市民对待社会名流,可是明明他们在这间公寓里有过最好的体验,不管是生活还是身体,他们都契合无比。
他微微动气。
修长手指捡起报纸,语气淡泊:“随便你吧!”
温知羽跑得飞快。
……
她打车回自己公寓,冲了个澡又换了套衣服。
早餐都是在车上吃的。
到音乐室时,黎姐挺抱歉的:“昨晚那活阎王,我是真得罪不起!”
温知羽倒未责怪。
她轻声说:“总要说清楚的。”
黎姐将赵总签的合同拿给温知羽看,她挺佩服地说:“温知羽,你昨晚那一手是真厉害,赵总出名的难搞你一下就拿下他了。”
温知羽淡笑。
她心里其实有数,昨晚霍司砚出现是个契机,才给了她这个机会。
她不想谈霍司砚,就没说。
但黎姐又告诉她一个重磅消息:“昨晚啊,那律政阎王打电话我了,说是有个亲戚小孩过来学琴,还指名要你教!温知羽,你听说霍家有什么亲戚小孩子么?还是这根本就是霍司砚的私生子,他掩人耳目罢了。”
温知羽细细一想。
霍家亲戚有小孩子不奇怪,但是让霍司砚破例关照的,应该不多。
温知羽想不出来。
黎姐不在意挥挥手:“等人来就知道了。”
说着,黎姐想起霍司砚的虎狼之词,就挺八卦地问:“温知羽,昨晚……你们做了?”
温知羽在喝白开水。
一口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黎姐,带着羞愤。
黎姐耸耸肩:“他在电话里说你累得睡着了,我当然多想!”
再说……昨晚霍司砚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温知羽擦了下衣服,轻声说:“没!他受了点伤,我给他包扎了一下!我跟他之间不可能了,以后也不会再发生关系了。”
黎姐怪可惜的。
霍律师那身材、那样貌,还有眼神流露出来的性张力,哪个女人不馋?
就在黎姐想象时,内线响了。
“温老师,霍律师的家人过来了,说要报名您的VIP课程。”
温知羽一呆。
黎姐笑起来:“还真是亲戚小孩子啊!”
温知羽多问几句。
前台小姐在电话里吱吱唔唔。
“嗯……是孩子妈妈带来的,是个漂亮的女孩儿。”
温知羽挂了电话,看向黎姐。
黎姐难得八卦:“你说……是不是霍司砚20来岁风流留下的种,你跟他闹这会儿他送过来示威来了?”
温知羽哭笑不得。
她说:“他不是这样无聊的人。”说完她怔忡了一下。
什么时候,她对霍司砚这样了解了?
……
“我出去看看。”
温知羽走向小接待室,黎姐不甘心地跟在后头看热闹。
才推开门,温知羽愣住了。
确实是妈妈带着小姑娘,但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因为沙发上坐着的是华贵的霍夫人跟霍明珠。
温知羽挺无语的。
她大方坐到她们对面:“伯母您怎么来了?”
霍夫人满目哀愁。
她为儿子操碎了心,可是儿子不争气啊,听说跟温知羽闹矛盾大到分开了,这不还拉着她一把年纪出来抛头露面!
霍夫人轻声细语:“我听司砚说你组了个音乐室,一直想来看看,果然是不错的!”
她拉过霍明珠:“明珠没有音乐细胞,我想送她来陶冶下情操。”
霍明珠:妈妈!
我10岁就过了钢琴十级好不好?
霍夫人不理会她,她越发温柔地注视着温知羽:“虽是司砚引荐的,但却是我的意思!知羽,你不会因为司砚跟伯母不来往了吧?”
温知羽头皮发麻。
她跟黎姐对视一眼。
黎姐在看戏,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
温知羽只得自己应付,她斯文地说:“伯母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只收16岁以下的小朋友。”
霍明珠热切地说:“我也是小朋友。”
她厚着脸皮挽住温知羽:“温知羽,你就当我5岁,不能再多了。”
温知羽再次头皮发麻。
黎姐拍拍她的肩先出去了。
她不行了,她再留下来一定会笑喷出来的。
温知羽目送她离开,再回过头来看向霍家母女,一股无力感由生。
她挺艰难地说:“我跟霍司砚已经分开了。”
霍夫人轻眨眼睛。
“我带明珠来学琴的。”
“对啊,我来学琴的。”
……
温知羽挺无奈的,磨了好半天终于还是同意了。
霍夫人交了学费,又让司机送来好些名贵补品,她轻声说:“我知道司砚脾气不好,你受委屈了!”
温知羽犹豫一下,还是和盘说出了。
她说:“其实我跟他不是您想的那回事儿,我们……我们……”
霍明珠轻轻眨眼。
年轻人懂年轻人!
她立即给打了岔:“我知道……你们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嘛!”
她看了一眼温知羽,觉得她是不是缺心眼,身体上的伙伴那种话题能告诉长辈吗,她妈妈再开明也会有点儿想法的好不好?
温知羽一怔。
霍明珠又粘住她:“不管,反正你今天都是我的了!我要吃法餐、我还要跟你约会。”
小女儿胡闹,霍夫人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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