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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那怎么行?多喝点才能尽快把身体养好。”江肆微哂:“您的手艺,人家也不想喝。”宋晚栀再困,还是打起精神说:“阿姨,我没觉得不好喝。”谢希说:“没事,你睡吧,他一直就是这副死样子。”江肆看了两眼宋晚栀,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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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栀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猜想自己此刻的脸色,大概比张喻的还要白。

她转身就要逃。

洛之鹤却踩住了她的裙摆,提着她的腰带往后一拉,她就跟小鸡仔似的往他靠过去。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腰,似笑非笑说:“腰也细。”

宋晚栀脸蛋又红了,在黑色礼裙的衬托下,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你一个大胸细腰妹子,怎么得罪姜洲了?”洛之鹤在她耳边说,“大胸细腰妹子按道理来说,很吃香啊。”

宋晚栀简直招架不住。

姜洲说这些她会甩脸色。江肆则是无情无欲,睡了两次一句没有夸过她,完全没觉得她是个美女。

宋晚栀这一辈子,也是头一回被人这么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女伴,要先走了。”宋晚栀勉强笑了笑,只想溜。

“没关系,你当我女伴也行。”洛之鹤悠悠道,“你可以拒绝,不过只要你拒绝,我就抓你去见姜洲。”

宋晚栀想哭,慌忙用眼神示意张喻。

张喻往前走两步,有些迟疑的说:“鹤哥,宋晚栀是我朋友,你别为难她呗。”

洛之鹤饶有兴致的看着宋晚栀:“我有没有在为难你?”

宋晚栀心想,你为难得我都要哭了。

“你看,她高兴跟我一块的,你去忙你的。”洛之鹤下了最后通牒。

张喻爱莫能助。

她实在不敢帮,洛之鹤可是那群人里面,最混账的一个,如果说江肆是被长辈夸的精英,洛之鹤就是谁提起谁头疼的小阎王。

张喻小时候可没少被他欺负,这会儿他和颜悦色的,她真不敢触霉头。

她也只能舍弃闺蜜了。

“岁岁,那我去忙了。”张喻昧着良心道,“鹤哥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这下只剩洛之鹤跟宋晚栀了。

她真的怕死了,她是不认识洛之鹤,但他这个名字她还是熟悉的,当初她对洛之鹤干过一件缺德事。

他跟她也是一个大学的,当时刚进大学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她被迫写了十封情书,送给学校名气比较大的男生。

尽管她没有见到过洛之鹤,可他有名,所以他也获得了十封当中的一封。

宋晚栀还记得他那封信里被同学恶搞,写的是:嗨喽,我亲爱的大雕男孩。

因为太羞耻了,所以她记得很清楚。而且想一想,她那会儿去送信,连个口罩也没有戴。

宋晚栀光是想一想,就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不敢想象洛之鹤看到信,会黑脸成什么样。

好在,洛之鹤不认识她,应该也不会记得之前的事。

……

洛之鹤带着宋晚栀坐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宋晚栀这会儿真的是速战速决,紧张的最后喝水都喝错了杯子,把洛之鹤的那杯给喝了。

她的脸色再次白了个度。

而当她看到对面桌子坐着江肆时,脸色更加白了,简直不像个活人。

江肆一如既往穿得一丝不苟,余光似乎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洛之鹤,然后心不在焉的跟旁边的人寒暄。

鉴于当时的不愉快,她觉得自己这会儿非走不可。

洛之鹤勾唇笑道:“怎么,已经不惦记你亲爱的大、雕男孩了?”

宋晚栀直接给呛到了,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洛之鹤一边给她擦嘴,一边道:“你鬼鬼祟祟往我宿舍门口塞这封信,我看得一清二楚。”

宋晚栀:“……”

洛之鹤笑意更加明显了:“我还看见你给隔壁寝室江肆也塞了一封。”

这时,江肆又回头往他们这桌瞥了一眼。

江肆的眼神很淡,甚至有点冷。

显然这是一个他不太喜欢的话题,甚至可能是他的禁区。

宋晚栀不太敢看他,她其实不记得自己也给江肆送信了,更加记不得内容,只是从他这回的眼神,她就知道不是些正常话题。

江肆后来,居然还给她辅导了六级。

怪不得每次见面,都清冷的很,每回补习十分钟就走。又开门见山告诉她,不喜欢她这样的。

洛之鹤眼含笑意:“宋晚栀,可以啊,广撒网没问题,但你撩我,还敢撩江肆,就不太地道了。怎么着,想让我跟江肆共同伺候你?”

宋晚栀这辈子除了偶尔耍点小心思,大部分时候都算安分守己,这会儿脸热的厉害,连忙解释说:“当时我是大冒险输了,真的不好意思,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洛之鹤漫不经心的说:“你夸我大,这算哪门子冒犯?”

没放在心上就好。

宋晚栀长长的呼了口气,胸部起起伏伏,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又听见他开口说,“不过江肆估计,挺记恨这件事的。”

宋晚栀整个人瞬间就又紧绷了。

可是洛之鹤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说:“你要不想待下去了,可以先去休息室。”

宋晚栀就赶紧撤了。

洛之鹤的视线在江肆身上停顿了片刻,后者也起了身,跟一个商圈大佬拦住寒暄。

尽管他从医,但架不住有个牛逼的老子,做生意的都爱奉承他。

江肆在洛之鹤走到他身边时,就发现了他。他淡淡说:“怎么跟姜洲前女友搞在一起了?”

洛之鹤随意道:“她在追求我。”

江肆顿了顿,侧目扫了他一眼。

“我记不得她的名字,但她这张脸我在学校见过无数回。”在学校时,洛之鹤就无数次跟身边朋友说,那个妹子挺好看。

后来妹子来他宿舍给他塞了信。

洛之鹤当时觉得她真会。

如果不是他大三就要去做交换生,洛之鹤可能还真就被她给撩到手了。

江肆清冷道:“矜持点。”

洛之鹤意味深长的说:“你身边就一个周意,自然不知道妹子的好,她那款的,相处起来……”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在心里默默补充完最后一个字。

爽。

江肆扯了扯嘴角,心不在焉的说:“也就那样。”

“怎么着,你试过?”然后在江肆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又说,“问了也是白问,你被周意管得紧。”

江肆语调微冷,几分淡然:“周意算什么?”

“算不了什么,当时还跟我一起抢她抢了那么多年。”洛之鹤冷哼了一声。

江肆抬脚就走。

……

宋晚栀在休息室里,几乎是立刻找到了大冒险写信的那位同学,问他当时在给江肆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同学记不住,但说拍了照,存在百度云里,得去找找。

宋晚栀等了有一会儿,才听见消息进来。

点进去看,宛如晴天霹雳。

上面也只有一句话。

“江同学,那天看见你上厕所了,你看起来真的,不怎么中用。”

就,离谱。

宋晚栀:“……”

张喻进来的时候,宋晚栀就惨白着脸说:“我说,江肆,不中用。”

“宋晚栀,这你都敢说?”张喻惊讶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江肆那么高的一个男人,居然中看不中用?”

休息室旁边就是洗手间。

以至于被江肆听得清清楚楚。

他整张脸,几乎是立刻沉了下来。

“那怎么行?多喝点才能尽快把身体养好。”

江肆微哂:“您的手艺,人家也不想喝。”

宋晚栀再困,还是打起精神说:“阿姨,我没觉得不好喝。”

谢希说:“没事,你睡吧,他一直就是这副死样子。”

江肆看了两眼宋晚栀,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谢希也没有待多久。

再等到傍晚,宋晚栀因为翻身牵动到伤口而痛到掉眼泪的时候,江肆来了。

江肆顿了顿,说:“疼?”

她觉得他净说些废话,偏头没有理他。

江肆走过来看了看她的伤口,说:“再等个三五天,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一个星期左右能愈合,扎得也没有那么深,就是那天血流了不少。”

宋晚栀说:“受伤得不是你,所以你才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江肆挑眉道:“你这话倒说的像是我不上心。”

他上心了才有鬼呢,也没有见他替她做什么。在他眼里她应该是“救命恩人”,但宋晚栀可没感受到半点关于“救命恩人”的优待。

江肆进了她病房的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来时端着水给宋晚栀擦身子。

宋晚栀倒是想稍微冲一下澡,但是条件不允许,昨天也没有擦拭。

江肆脱她裤子的时候,她的反应有点大,就是不肯。

“没什么可害臊的,你身上哪儿我不熟?”江肆道,“老实点,身上已经是一股馊味,再不清理臭气得熏天了。”

“那喊护士过来。”

江肆眉梢微挑:“我在这儿,找什么护士?”

他还是替她扒得干干净净。

宋晚栀正要开口说门锁坏了,护士就推门走了进来。

她只看见男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脚腕,至于其他地方被男人挡着,看不见。不过女人的衣服这会儿正挂在椅背上,到底是一副什么场景,也可见一斑了。

江肆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护士连忙红着脸退了出去。

宋晚栀怕的就是被人撞见,此刻心如死灰,“你非要这样,这会儿被人看见了。她要是一传,医院里都是这事了。”

江肆拧干毛巾:“想开一点,我们本来也不清白。”

“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他们肯定要觉得我是你小老婆。”宋晚栀还是不想把他俩这点关系闹得人尽皆知。

江肆道:“上次出差,不少人见过你,大家都认为你是我的追求者。所以这次不管护士那怎么传,没人会觉得你是小老婆,最多觉得你是过分喜欢我。”

宋晚栀沉默了一会儿,说:“就算人家觉得我过分喜欢你,但是你扒我衣服做什么?人家肯定要觉得我们有关系。”

江肆闻言认真打量了片刻她的神情,意味不明说:“你想要身份?”

江肆把干净的裤子给她换上,这个过程当中一直安安静静,换完后直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两眼,道:“我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当男女朋友,反而有了枷锁。你怎么想?”

宋晚栀明白江肆的意思,他这是不想因为这点恩情,就被她给粘上了。

不过恩情本来也就是被他误会才有的。

她说:“我也觉得维持现状挺好。但是今天护士小姐看见了,你去解释。”

江肆说:“行。”

等擦完,他就被宋晚栀催着去跟护士解释清楚,几分钟后江肆回来,手上还提着吃的。

宋晚栀看他把外卖包装一一拆开,然后端碗坐在她边上给她喂小粥。

粥太素了,素得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江肆皱眉道:“张嘴。”

宋晚栀说:“我不饿。”

“这些喝完,给你一万块。”他说。

宋晚栀愣了愣,这也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呀,到底是张嘴喝了,这一喝,发现味道倒是还不错,一碗也就很快见底了。

宋晚栀意犹未尽,说:“这是哪一家店的?有点好喝。”

江肆淡淡道:“我奶奶煮完,让司机开车送过来的。”

“奶奶手艺真好。”宋晚栀由衷夸赞道。

江肆闻言看了看她,然后弯腰下来,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说:“我尝尝。”

宋晚栀觉得江肆的吻技,简直炉火纯青。

她想了想,说:“不觉得有细菌吗?”

江肆被她问的一顿,然后进洗手间漱口去了。

当天晚上他一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就缩在一张一米五的沙发上,宋晚栀问他几点回去。

他琢磨了片刻,心不在焉的道,“等你睡着吧。”

只不过宋晚栀半夜醒来,喊护工的时候,江肆却还在,听到她的声音从沙发上翻了起来,问:“怎么了?”

“想上厕所。”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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