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点点头,“这边挺好的,我就打算先待一阵。”洛之鹤对她其实不算亲近,但毕竟国外遇到熟人也不容易,两个人还是约着一起吃了饭。吃饭途中,洛之鹤家里的电话也打进来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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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栀觉得他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辣得难受那种感觉,不输牙疼:“你自己去吃一份不就知道了。”
江肆看了看她,突然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趁着宋晚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功夫,亲了上去,略微松开她,说:“我试试。”
宋晚栀挣扎了两下,懒得动了,反正也就当被狗咬了。反正这会儿这氛围,还有她这张嘴,她也感受不到任何旖旎,他亲得下去她也是服气。
江肆一开始亲的认真,不一会儿也皱起眉,被辣到了。
她只能送他一句自找的,说了很辣还不信,何况他还是个一点辣都不能吃的。
江肆甚至被辣的不愿意再说话,宋晚栀推开车门去小摊那里买了瓶矿泉水,回来没喝两口,就被他抢去了。
宋晚栀气死了:“你自己不会去买么?”
江肆顿了顿,把剩了四分之一的水还给她。
“不要了,你都喝过了。”宋晚栀简直要气自闭了,一个宋焱,一个江肆,两个人真是恨不得要把她给送天上去。
江肆道:“我去给你买?”
宋晚栀完全不想理他,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江肆往靠背上一躺,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腿上,“我不否认我渣,但宋焱不见得就比我好。”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暧昧的蹭了蹭。
宋晚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还摸!”
江肆心不在焉道:“今晚你应该也不想见宋焱,跟我回酒店怎么样?我不碰你。”
宋焱说不碰,那可能真不碰,江肆说的,宋晚栀不信。
“我跟你回去,我肯定就完了。”
江肆挑眉道:“你今天这么邋遢,很难勾起人的欲望。”
“得了吧,我这么邋遢你还不是下得去嘴。你怎么越来越饥不择食了?”宋晚栀直白的说。
江肆认真打量了她两眼,也没有再否认,淡淡说:“饥不择食不正好说明我没有乱来?”
“谁知道呢,毕竟你向来不禁欲。”
江肆说:“跟你一起时,你见过我跟谁乱搞了?”
“这我更加不可能知道了,毕竟你跟你同事都能抱一块。”宋晚栀说,“不过你毕竟留过学,爱搞人家洋人那一套,也正常。”
江肆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还是计较这件事?当时事出紧急,她第一回手术就没有把人救过来,心理压力大,我要是态度坚决的推开人家,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是啊,谁叫你是好医生呢。”宋晚栀不以为意,还是渴得不行,最后还是自己下车买了瓶水。
再等到宋晚栀回来以后,只说了一句要回去,就戴上了耳机,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江肆开车的时候,倒是没有乱来,毕竟这边路况不好。
宋晚栀的耳机声音倒是也没有很大声,江肆跟领导打电话的声音她还是听得见的,她听见他明天就要走了。
等到了楼下,宋晚栀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门口的宋焱,可怜兮兮的。
江肆看了她一眼,道:“你能好好解决?”
转念一想,宋晚栀其实在感情这方面,着实不会拖泥带水,也就放了心,开了车门,让她下去。
宋焱在旁边讨好的想拉住她,都被她给甩开了。
这边不是停车位,江肆不好停很久,开车走了。
宋晚栀往楼上走,宋焱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等进了房间门,立刻道:“晚栀姐,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
“我不赶你走。”没等宋焱松一口气,宋晚栀就说,“毕竟房租都是你花钱的,要走也是我走。”
“晚栀姐。”宋焱委屈的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去了行不行?我只是想去赚点小钱。”
“你那是想赚点小钱么?我看见你差点对那个人动手。”宋晚栀难以理解道,“人家的命就不是命了么?宋焱,你那会儿淡定无所谓的模样,真的太吓人了。”
宋焱顿了顿,道:“晚栀姐,我的确不是一个好孩子,我妈以前是我爸小老婆,他老婆那边把我们往死里逼,我妈没有工作,身体也不好,我们只能生活在贫民窟里,不坑蒙拐骗,我们可能就饿死了。所以我确实是一身陋习,我也不爱问家里要钱,看你这么辛苦,我实在不忍心,才去的。”
宋晚栀抿着唇不说话。
“也许是因为我自己也曾经无数回死在人家手上,可能比起普通人,少了些许同理心。”宋焱说,“但是我会,慢慢改。”
宋晚栀道:“我先出去冷静冷静。”
她拿了身份证要出门,宋焱白这张脸拉住她的手,道:“我出去吧。”
宋晚栀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往房间走去。
这一晚她并没有怎么睡好,第二天起来时,去了阳台,就看见宋焱正窝在阳台上。
宋晚栀知道自己对宋焱并不喜欢,只有他的长相是符合她审美的,他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需要照顾,并且偶尔也会照顾她的小辈。
或者说作伴更加贴切。
宋晚栀并不希望他误入歧途,二十岁,还没有经历社会,很多东西都是能改的。
最后她还是选择原谅了宋焱。
她俩一起去了国外,当做是陪宋焱的毕业旅游,只不过,裂缝一旦出现了,那就走不远了,而且少年的激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个月以后,两个人就算散了。
散的那天,宋焱喝的很醉,眼睛很红,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晚栀姐,其实我真的很习惯你了。我因为父母,其实对感情挺悲观的,但看到你,我就想着以后生娃的事了。我喜欢你那段时间是真喜欢你。”
宋晚栀在一旁安静的陪着他,说:“你太没有安全感了,所以喜欢大的。以后也会遇上更好的。你爸也打电话让你回去学着做生意了,就赶紧回去吧。”
宋焱道:“其实我们尝试结婚也不是不行,婚姻到最后不也没爱情了么?我还愿意把财产都给你管。”
宋晚栀道:“你看我像会管钱的人嘛?”
宋焱笑了笑,不再言语,他第二天就回国了,相反宋晚栀在这边找到一份不错薪资的工作,刚好还能躲着姜洲,就打算暂留在这。
人生处处是意外,也处处是机会。
保险起见,她又恢复到不发朋友圈的状态。
宋晚栀这在国外一呆,就是好几个月。
不过现在地球就是个村,跨国合作的公司也数不胜数,宋晚栀就职一家广告公司,倒是撞到了熟人。
洛之鹤老远跟她顶头上司聊着什么,她一眼就认出他了,反观他,看了好几眼,才认出她。
宋晚栀点点头,“这边挺好的,我就打算先待一阵。”
洛之鹤对她其实不算亲近,但毕竟国外遇到熟人也不容易,两个人还是约着一起吃了饭。
吃饭途中,洛之鹤家里的电话也打进来无数次。
宋晚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洛之鹤挂了电话,也依旧一副头疼的模样。
宋晚栀说:“怎么了?”
“家里逼着我找对象。”洛之鹤无奈道,“我才三十不到,全家都以为我要出家当和尚了。”
宋晚栀道:“不是听说你和沈涓聊的挺好的么。”
“我也就只把她当妹妹看。”洛之鹤觉得她这话好笑,“不然光冲她撩江肆那事,我也不可能跟她那么相安无事啊。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绿。”
江肆两个字,让宋晚栀眉心跳了一下。假挨刀的事,他似乎是不打算追究了,但她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生怕他哪天记起来,狠狠摆自己一道。
洛之鹤看了看她的脸色,稍微猜到点怎么回事,开口道:“周意离婚了,分到了不少钱。那老头那么大方,不知道江肆有没有在当中动手脚。”
宋晚栀客观的说:“有可能吧,江肆对她一向算是不错的。”
想了想,又问,“姜洲最近有没有找我?”
洛之鹤道:“最近跟他接触得不是很多,他这两年越来越不对劲,我很难找出小时候那会儿的亲近感。他有些过分极端了。”
这期间利益错综复杂,姜洲不顾跟他的关系,从洛家手里抢生意,洛之鹤当然也不爽。毕竟他在姜洲的事情上,向来是能帮就帮,姜洲恩将仇报,自然让他心寒。
宋晚栀跟他也没有熟到那种地步,并没有多少可以聊的话题,但还是眼尖发现他一直捂着肚子。
她在离开的时候,才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洛之鹤愣了一下,其实他捂肚子的动作很自然,时间也不久,一般人都不会往他是肚子疼的方面想。难为宋晚栀细心了。
他扯了下嘴角,“不用了。宁宁,下次见了。”
洛之鹤出差,也就一两天的事。下一次见,也是客套。
宋晚栀说:“对了,你在国外见到我的事情,麻烦谁都不要说。”
“我明白。”他笑着朝她摆了摆手。
宋晚栀也不是完全不跟国内的人联系,父母和张喻,她偶尔会说上几句话,但她不怎么看微信,一般邮箱发消息居多。
张喻最新一条消息是:宁宁,周意离婚了嗷,成了个富婆,还委婉的发微博,晒前男友送的东西,前男友你说是谁啊?不就只有那位,搞不好他俩又要复合了。
宋晚栀也就扫了一眼,她在国外也是碰到不是帅哥的,没过多久,就尝试了一个。
人家长得帅是真帅,只不过性格三观方面,宋晚栀一个传统国人,还是跟人家相去甚远。处了差不多半个月时间,小手都没有拉上几回,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
张喻是佩服宋晚栀的行情,各种款式男人通吃。
很久没看见宋晚栀跟她一块,自然有人会多问:“你那个美女闺蜜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到。”
张喻道:“去去去,别打她主意,人家现在不是单身,轮不到你们的。”
一个宋焱,她现在不敢乱推男人给宋晚栀了,她推的都入不了她的眼。
这不是单身的消息,也就这么传了出去。
这一传,能听的自然都听到了。
宋晚栀对张喻说的那些,是一无所知,也无暇顾及国内的事。
现在的工作跟编制内那会儿可大不相同了,她负责营销策划,天天有写不完的广告推广方案,每天都要加班到好晚。
宋晚栀的打算是,在公司总部先待上一段时间,到时候再调到国内分部,国内分部在省会,就挨着她家,外企工资高,她就也不用再纠结编制不编制的问题了。
她当时也就是想到这一点,才留下来的。
只不过七月底宋奶奶的七十岁大寿,宋晚栀还是决定回国一趟,大生日十年才一回,不能错过老人家这么重要的日子。
宋晚栀回国也是偷偷回去的,打开了许久没用过的微信,这段时间找她的人可真不少。
她在江肆那栏停留了片刻,几乎是全部没接的未接语音。
宋晚栀回了所有人的消息,唯独江肆的语音,不知道该怎么回,打过去,她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宋晚栀奶奶老家在乡下,哪怕子女都搬到了城市,她也不愿意出来,所以宋晚栀从小到大的每一年,几乎都要回村几次。
村里的变迁也很大,从小时候的平房,也变成了小洋楼。
宋父宋母是提前回村的,宋晚栀到的时候,家里所有亲戚也早就到了。
宋晚栀长得好,高中时候成绩也还算不错,也考上研究生了,完全是长辈口中的好孩子。她一到,长辈就是对着她猛夸。
宋晚栀最怕的就是应付亲戚,有的实在是吹过了,听得尴尬得不行。
没一会儿,宋父就喊住她:“宁宁,你去村口接下人。”
宋晚栀想也没想,就以为是哪个亲戚,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出了门口,就有街坊邻居说什么有钱人豪车的,宋晚栀以为是村子里有人嫁了个富豪,不过走到村口,她看见豪车旁边站的是江肆时,目光稍微闪了闪。
江肆手上提着大包小包,朝她走过来。
他除了是找自己的,宋晚栀想不到他出现在这儿的理由。
周围都是街坊邻居,宋晚栀也不好多问什么,从江肆手里接过几样东西,默默的往回走。
一路上,不少人对江肆说三道四。
江肆显然也有些不习惯这种环境,表情算不上多好。
宋晚栀带着江肆走回家里时,几乎瞬间就沸腾了。毕竟江肆这人的档次,那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
宋父对着大伙介绍道:“这个是宁宁男朋友,我生病就是他花钱找的医生,挺有用的,最近我活的很轻松,宁宁她妈也不用那么累了。”
抑郁症这病,不发作,寻常也就跟正常人差不多。
宋母当时无数次打电话问江肆为什么无缘无故帮宋父,宋晚栀找他帮忙,江肆不得已才说的他其实是男朋友。吃饭那天态度冷,是因为在吵架。
没想到宋父今天直接把江肆喊来了。
宋晚栀这会儿当然不能说出分手的事,不然宋父会操心。就像她在辞完职以后也不能贸然回来备考,父母也会质问她突然辞职的原因。
到工资不错的外企,还能说是有准备的跳槽。编制内辞职考一个更差的编制,还是裸辞,就不太说得过去了。
所以她只能默认。
江肆客气的跟大家打了招呼,又陪着宋奶奶聊了会儿天。
但他实在是融入不了这里,宋晚栀奶奶是一个相当节省的老人,有的碗用了十来年了也没有换,碗里都已经有洗不掉的污渍和裂缝了。
宋晚栀几乎是一眼看出,江肆在拿到碗时,不动声色却有点嫌脏的表情。
接下来他虽然看似在聊天,但宋晚栀还是敏锐的发现,他几乎是没怎么动筷子。
就跟那回跟她父母一起吃饭时一样,只不过这回处理得更加自然,不熟悉的人根本察觉不出来他的不对劲。
江肆说不想分手,可是她家亲戚,依旧入不了他的眼。
宋晚栀奶奶听他是医生,心疼他平常累,给他夹了一块土鸡肉。老人家和蔼道:“都是我自己养的,没吃过饲料,很补的。”
“谢谢奶奶。”江肆道。
宋晚栀奶奶是一个很淳朴的老人,跟穿金戴银过奢侈生活的江奶奶不一样,她没进过几次城里,哪怕是衣服破了,也舍不得丢,都是补一补再穿。
尤其手上,都是老茧,哪怕洗的再干净,看上去也不干净。
宋晚栀看着江肆道谢以后依旧不肯动筷子的模样,哪怕他演得很像融入了这里,她心里还是难受得厉害。
宋晚栀心疼奶奶,她自己都舍不得吃,全部都留给小辈,如果被江肆这么浪费了,她还不知道得多心疼。
“奶奶,你怎么不给我呀。”宋晚栀状似失落的说。
奶奶道:“你男朋友辛苦,给他吃。”
江肆看看她,一边跟其他长辈客套,一边把那鸡腿给了宋晚栀,如释重负。
老人家见状,皱着眉道:“阿肆啊,你不要太惯着宁宁了。”
宋晚栀并没有接他的茬,而是耐心啃着鸡腿,最后骨头都是干干净净的。
江肆那碗饭,她也硬撑着吃完了。
饭后,长辈们在聊股票基金,以及炫耀儿子一年挣多少钱,当伯伯说到“一年五十万收入娶媳妇随随便便”时,宋晚栀明显感觉到江肆挑了挑眉。
他没表现出来,可显然还是当个笑话听。
可是伯伯只是对儿子能有这个收入自豪而已,毕竟普通人有几个能年收入五十万的?
自己亲戚被人当小丑一样看待,宋晚栀心里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所有亲戚都挺供着江肆的,亲戚多床少,还是愿意把床让给他。
伯伯说,他是从大城市来的,睡地上肯定不习惯。
宋晚栀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睡地上,宋母却道:“我跟你爸之前也睡过不少回了,没事。但江肆是客人,而且你爸看病我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但我猜肯定也不少,他肯定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我们待客不能让人家不习惯。”
宋父宋母,毕竟对江肆是有感激之情在的。
好在江肆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拎得清,说不介意睡哪里。
宋晚栀最后自己一个人去了阁楼的小房间,那里没空调,就铺着张席子还有一台电风扇。
她明天一早还要开车去拿蛋糕,没有陪大家聊天,打算早睡。
江肆跟宋晚栀这些亲戚也聊不到一起,找了个开车累的借口,就去找宋晚栀了。
只不过当他看到小阁楼的环境时,皱了皱眉。
就是杂物间里扑了张席子,七月的天气,热的像个蒸炉。
带回家了,在他们这来说,差不多就是定下来了,小两口睡在一起很正常。
江肆不介意睡地上,但是这个环境,还是让他接受无能。
他把她弄醒,说:“我们去车上睡。”
宋晚栀早就猜到他会去车上的,她一开始就没有抱和他一起睡的打算。家人再怎么以为,他们也是分手了的。
“你去吧,我从小也不止睡过一次,人多的时候总是要将就,我习惯了。”宋晚栀重新闭上了眼睛。
江肆琢磨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妥协了,脱了鞋子上了宋晚栀的床,把电风扇风速调到最大,然后躺在了她旁边。
宋晚栀刚要喊他走,江肆却直接掰正她的身子让她平躺着,说:“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也不接?”
“你别动手动脚。”
“我态度不强硬点,我说什么你听得进去?”江肆冷道,“好脾气哄着你你不听,还在国外谈恋爱,你当我脾气好是不是?”
江肆刻意压低了声音,冷冷的。
宋晚栀碍于现在这会儿的姿势太暧昧了,再加上房间的隔音是真不行,她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就说:“你别说话了。”
江肆只是把身子俯得更低,整个人紧紧的贴着她,说:“你好的那个男生什么类型的,年纪很小,比我年轻?”
宋晚栀伸手推拒着他,双手挡在他胸膛上,只觉得这一黏,身上已经全部都是汗了。
“嗯?”
“不是。”她说。
“分手没有?”
她喘不过气,实在没办法,闷着声音说:“分了。”
江肆看了看她,到底是没有再跟她黏在一块,太热了,他身上已经大汗淋漓,身上的短袖已经被汗打湿了,他坐了片刻,然后把短袖脱了。
宋晚栀瞥见他的身材,那只老鹰栩栩如生,正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她背过身去睡,缩在一个角落里。
“你穿着长睡衣也睡得去?”他挑眉问了一句。
宋晚栀这是怕蚊子叮咬,想了想,说:“你还是回车上去睡吧。”
江肆却在她旁边躺了下来,“你们这村夜路我不想走,停车位那边杂草高,怕有蛇。”
宋晚栀见他没靠近自己,老实睡了。
只不过半夜,江肆把她摇醒了,脸色难看得厉害,显然是受不了蚊子的折磨了。
宋晚栀之后忍着困意,起身去给他找花露水。
江肆在她翻找的时候道:“要不然还是去车上将就一晚,车上有空调。”
宋晚栀沉默了会儿,说:“我送你过去吧。”
江肆看了看她,说:“算了,上去继续睡吧。”
只不过宋晚栀点了蚊香,又从冰箱翻了些冰块,放在水桶里,拿到阁楼放在了电风扇前边,才稍微凉快了些。
宋晚栀照旧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江肆现在就不停往她靠近了。
当他的手无意识放在她的腰上时,宋晚栀整个人都很紧绷。
没有人比她在这方面更加了解江肆,他这是带着求欢意味的。
果然下一刻,他整个人就朝她贴过来,慢慢把她圈在怀里。
江肆道:“你跟你前男友有没有这么亲近过?”
宋晚栀有气无力的说:“没有。”
“还有没有他照片?”
宋晚栀沉默下来,她的手机里,确实还有那位前任的照片,怎么说这也是她的一段记忆,合照也就没有删。
江肆见她不说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亲她的耳朵,侧脸,然后掰过她的脸亲嘴角嘴唇。
宋晚栀伸手阻止他:“你干嘛?”
江肆抬头看她,说:“这不是人待的地方,明天过完生日我就带你走。”
宋晚栀忍不住说:“我知道你不习惯这里,其实你完全就没有来的必要。我爸喊你,你完全可以用工作推脱掉的。”
江肆淡淡说:“我来只是想见见你。”
顺道也不得不容忍她的这些亲戚。
江肆其实跟他们并没有半点共同话题,也没有任何交流的欲望。他也没有心思去附和她的这些长辈,毕竟这在他看来,都是宋晚栀一些没什么用的亲戚。
宋晚栀顿了顿,说:“我有什么好见的。”
“你躲起来几个月,我就不能想你?”他扬着眉梢道。
江肆今晚,估计也不会真做什么。
只不过宋晚栀显然高估了他的人品,没过多久昏睡间她感觉身上一沉,然后摸到江肆什么也没有穿。
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江肆堵住了嘴:“你最好小声点,别被听见了害臊,到时候又怪我。”
宋晚栀报复性的伸手用力在他背上挠出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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