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一如既往的随便他胡来,一个星期没见面了,江肆能这么快放过她,已经是比较神奇的事情了。谢希今天是来找江肆给自己朋友预约检查的,但是她是怎么着也没有想到,会在别墅门口,撞见自己儿子,和一个女孩儿,亲得忘我。谢希几乎是一眼认出,那个女孩是宋晚栀。宋晚栀的背影太美了,又挺拔又有曲线美,她印象深刻,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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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种长的帅,还能下厅堂的男人,才是真男神,她对这种很有好感,只不过她没有那个本事拿下人家。
宋晚栀很快也进了厨房,他切菜,她炒菜,两个人配合也算默契。
切菜的到底是比炒菜快,很快洛之鹤就做完了自己的事情,退到她身后看着她。
张喻来的时候,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本来大家吃得挺开心的,就是过了一会儿,江肆的电话打了进来,说五分钟后到她这边拿下银行卡,上次他直接塞她行李箱里了。
宋晚栀看看洛之鹤,不太想他来,不想让洛之鹤看到他。
她走出公寓,到走廊里才开口跟他打商量:“能不能明天?或者我给你送过去。”
江肆淡淡道:“你那里有什么人在,我去不得?”
宋晚栀听江肆这么一问,也没有隐瞒,道:“张喻跟洛之鹤在我这边吃饭。”
江肆道:“你拿着银行卡下来,我楼下等你。”
宋晚栀进了房间,打开行李箱翻找,江肆的四五张卡全部放在她这儿,她不知道江肆要的是哪一张,干脆全部都拿在手上了。
宋晚栀飞快下了楼,江肆的车子已经停在楼下了。
副驾驶座上显然坐了人。
车灯打过来时,宋晚栀微微侧目看了看,嘿,可不就是江肆那“乖女儿”吗。
宋晚栀从车窗那把银行卡递给江肆。
江肆道:“洛之鹤在楼上?”
“嗯。”宋晚栀摸了摸鼻子,也不好撒谎。
女孩说:“我想上去看看鹤哥。”
宋晚栀才知道,这女孩原来也是他们一个圈子里的。
江肆就下了车,女孩也紧随其后下了,两人抬脚往楼上走去。
宋晚栀默默走在最后,她不太想让女孩进她的地方,但她似乎不太好赶人。
女孩一进屋,就神情愉悦的喊了一句:“鹤哥。”
洛之鹤朝她点了点头,又看看江肆,对她出现在这里,也就不意外了。毕竟她出了名的爱黏江肆,不过之前碍于周意,不怎么敢。
宋晚栀这边的餐桌很小,就是四人桌,被江肆跟女孩一占,宋晚栀反而没地方吃饭了。
她看看自己碗里剩下的半碗饭,恐怕是吃不上了。
“宁宁,我吃完了,来我这边坐。”洛之鹤看着她的眼神,开口道。
宋晚栀知道他也是客气,连忙摆摆手说:“我晚上本来就吃的少,你先坐着跟他们聊天吧。”
江肆倒是挑眉回头看了她一眼,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晚上吃得少?怕不是在心仪的男生面前不好意思放开食量。”
张喻往洛之鹤看了眼,又觉得江肆似乎有点不太高兴。
洛之鹤一怔,而后浅浅的笑着,看不出情绪。
宋晚栀只觉得自己心里堵了一口气,她从来没说她喜欢洛之鹤这个人,她只是对他这一款有好感,江肆那么一说,仿佛她真的心里有鬼了。
“心仪的对象,那也是你啊。”宋晚栀压抑着肚子里那股气,说,“江医生年轻多金,才是我真想嫁的对象。”
“是吗?”江肆没什么情绪道,“不过你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
女孩在旁边“噗嗤”笑了一声,而后点点头:“前辈喜欢门当户对的,鹤哥的择偶标准也是。至于玩玩嘛,那就无所谓了。”
宋晚栀觉得江肆这人,就是个杠精。
她看着女孩,惊讶道:“你这意思,是你达到标准,要跟江肆结婚啦?”
张喻附和道:“宁宁你想太多了,人家再这么择偶,也择不到她身上,不知道得意洋洋个什么劲儿。”
宋晚栀觉得张喻实在是太够朋友了,两个人的默契十足,一唱一和,说的女孩变了脸。
只不过人家有靠山,几乎是立刻去抓江肆的手,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江肆看着宋晚栀,淡道:“娶她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
得,这又帮上了。
张喻撇撇嘴,看着宋晚栀:你都是找这狗男人的小老婆了,人家都不忙你。
宋晚栀也不知道江肆什么毛病,不管是什么人,反正他永远不可能向着她就对了。
反而是洛之鹤说:“确实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我也不一定就找门当户对的。遇上真喜欢的,可能什么都不在意了。”
女孩埋怨的看了眼洛之鹤:“鹤哥。”
“我说的实话。”洛之鹤无奈道。
女孩不理他,跟江肆说:“前辈,我想走了。”
江肆便起了身,带着女孩离开了。离开之前,看了宋晚栀两眼。
宋晚栀顿了顿,没有准确接收到他的意思。
她给他发微信:?
江肆:张喻今天走不走?
宋晚栀:你要留在这边?
她还没有等到江肆的回复,就听见洛之鹤道:“我也得走了,改天再见。”
人家是客人,宋晚栀自然要顾及待客之道,亲自送他下了楼。
洛之鹤道:“我代替沈涓跟你道歉。”
宋晚栀怔了怔。
“就是刚刚在江肆身边的那个女孩。”洛之鹤叹口气道,“她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性格被大家宠坏了,人其实不坏,就是有的时候说话不过脑子。”
宋晚栀没想到那女孩居然能得洛之鹤的青眼,他甚至愿意代替对方道歉。
一般只有把对方当成重要的人,才会帮忙道歉。
宋晚栀对着洛之鹤那股子温柔的笑意浅了下去,说:“其实我也没有怎么跟她计较。还有,洛同学,她是个成年人,就没有什么帮不帮忙道歉一说的了。她做得不对,那么该道歉的应该就是她本人。”
她顿一顿,又说,“当然,她今天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把很现实的东西说出来了。只不过最后一句话太意有所指了。但我也没有说什么,希望你也别觉得我在故意欺负她。”
一声“洛同学”,让洛之鹤细微皱眉。
“宁宁……”
宋晚栀好心提醒道:“不过,既然你把她当妹妹,那你小心她走偏了,她给江肆发那种不太好的照片,喊江肆爸爸,还说要给江肆口。而且我觉得江肆也没有对她负责的意思。”
大概率还是钓着人家小女孩玩。
洛之鹤的脸色猛的沉下来。
宋晚栀也不知道会那么巧,到门口时,江肆还没有走,他站在车旁接电话,然后就被洛之鹤来了一拳。
江肆眼疾手快的躲了躲,这一拳从耳畔划过。但紧接着的一拳,他没有躲过。
“你干什么?”他冷着脸道。
洛之鹤道:“沈涓才多大,你也下得去手?”
江肆挑眉道:“你情我愿,她是个成年人,你又何必还把她当成个孩子。不如你自己去了解了解她的身材,还有她会的有多少?”
沈涓也赶忙下车护住江肆,说:“我是自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跟前辈在一起。”
洛之鹤冷道:“你让开。”
“鹤哥,你别这么凶嘛。”女孩说。
江肆在女孩身后,神色清冷,眼底却有几分慵懒。
显然是根本没有把洛之鹤放在眼里。
女孩突然转头,把怒气发泄到一旁的宋晚栀身上,抬手想打她,说:“都怪你胡说八道!”
只不过这一巴掌到底没落在宋晚栀脸上。
洛之鹤眼疾手快凑过来给她挡了。
宋晚栀看着他幽深的目光,以及脸上的手指印,微微抿唇。
“洛之鹤,你没事吧?”她担心的问。
江肆那暗藏的慵懒的神色,浅了几分,微微冷下脸。
“没事。”洛之鹤看着沈涓说,“不如你直接问江肆,他到底有没有跟你发展的打算。”
沈涓看向江肆。
“没。”男人直接说,视线却在宋晚栀身上,有点凉,不知道不满意她什么,语调清清冷冷,“说跟你结婚不一定,是在逗傻子玩而已,别当真。”
宋晚栀反应慢半拍,依旧担忧的看着洛之鹤俊脸的红痕。
江肆冷淡道:“还看他?”
宋晚栀看洛之鹤的半张侧脸,红痕真的特别明显,可见沈涓用了多大的手劲儿。她有点不敢想这一巴掌要是落到自己脸上,得有多惨烈。
她觉得有些对不起洛之鹤,正想问问要不要上楼拿点消肿药水给他,不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江肆那句冷淡的。
“还看他?”
宋晚栀被江肆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回头去看他时,只见他正凉凉的看着她。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江肆所说的逗傻子玩,那个傻子怕不是说的自己。
宋晚栀就不知道江肆这是什么心理了,也不知道杠她的乐趣在哪。
但转念一想,江肆要是有这么好猜,就不难拿捏了。
“还不过来?”见她还站着没动作,江肆蹙眉道。
他这一开口,显然就证实了他俩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宋晚栀本来是不太想让别人知道她和江肆的关系,也不想让洛之鹤知道,但从江肆上楼那刻,她就已经做好了被知道的准备。
她余光看了眼洛之鹤,只见他表情有了那么点细微的变化,有些复杂的看着她。
看得宋晚栀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有一点点的难过。
宋晚栀在他跟沈涓的注视下,朝江肆走了过去,然后站在了他旁边。
沈涓委委屈屈的说:“前辈,你真的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江肆淡淡,“你还是先看看洛之鹤吧。”
沈涓这才想起洛之鹤,慌忙转头朝他看去,说:“鹤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对你动手,我想打的是……”
洛之鹤表情严肃道:“没有人教过你,没有了解过前因后果,就随便教人动手。”
沈涓噘嘴道:“但她就是很下贱啊,我……”
只是话说到一半,发现洛之鹤的眼神有点冷,就闭嘴了,眼睛也红了,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不公。
“我先把她给送回去。”洛之鹤看着江肆说。
这个情况,他不可能再让江肆送了。
“前辈,我会让你改变心意的。”沈涓似乎还想走到江肆身边,搂住他的腰撒娇,却被洛之鹤给拽走开。
宋晚栀忍不住道:“洛之鹤,回家记得拿冰块敷一下脸。”
语气里面那是浓浓的关心。
洛之鹤朝她点了点头,想了想,认真的说:“沈涓真的做得不对,回去我教育教育她,今天的事情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你也没说错什么。”
江肆冷冷的事不关己的看着。
宋晚栀其实觉得沈涓是幸运的,哪怕她动手了,洛之鹤行为举止下,还是在护着她。
即便那一巴掌落到她脸上,洛之鹤会代替沈涓跟她道歉,但是也不会说,帮自己讨回公道。
宋晚栀试想了一下那种结果,自己肯定就是白白挨一巴掌。可能脸会肿得几天出不了门。
宋晚栀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人护着那可真是太幸福了。
她正想着,一旁的江肆却抬脚上了车。
宋晚栀看他没什么情绪的关上车门,试探的问:“我是上来,还是回家?”
江肆看了她一眼,冷冷淡淡的说:“随你。”
楼底下有路灯,灯光不算特别暗,她偷偷透过车窗,往他身下看了一眼:要是他没啥想法,那估计是不需要她跟着了。
江肆今天过来,本来也就是取个银行卡的。
她隐隐约约觉得他今天似乎很平静。
似乎并没有在想那事。
宋晚栀讪讪收回视线,沉默了片刻,说:“张喻一般来我这儿,要是玩的晚,一般就在我这里睡了,所以她应该不会走。”
“嗯。”江肆低头系上了安全带。
宋晚栀想了想,到底还是绕到旁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江肆看了看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赶她走,发动了车子。
宋晚栀看看车子的四周,说:“这辆车大概要多少钱啊?”
江肆没搭理她。
他的手机响了,自顾自接着电话,那边在聊一个病人的事情,说人家家属脾气暴躁,今天对一个医生动手了。
宋晚栀在听到那边说,医生明明是被揍的那个,却反而还在好脾气的安抚对方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医生其实是,最有责任感的一群人,他们的工作压力也大,毕竟事关生命。
而这一群人,同样生活在刀尖上。
所以宋晚栀觉得江肆这人,在生活作风上渣,在工作上,她还是敬佩的。
宋晚栀有些感慨的说:“我这个人,感性得不得了。要是我男人是医生,他要是受这种委屈了,就算他能忍下去,我肯定是忍不下去的,我肯定也要去揍对方的。”
江肆有些无言以对,就她这小身板,到时候不过是白白送上门挨揍。
宋晚栀发现江肆一路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状态,半个字都没有跟她说过。
她琢磨了半天,说:“江肆,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江肆终于侧目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语气的说:“你想多了。”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江肆别墅的车库,他开了车锁,抬脚往下走。
宋晚栀说:“你在不高兴什么?”
江肆手长脚长,抬脚往前走,并没有理会她。
宋晚栀直觉是因为刚才沈涓或者洛之鹤,正在想原因,张喻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那边不知道翻到什么吃的了,喀嘣喀嘣吃得起劲儿:“姓宋的,你又去哪了?”
“现在在江肆家里。”
张喻顿了顿,说:“得,江肆这男人果然还是把你带走了。”
宋晚栀看着前边走得很快的男人,说:“我觉得他似乎不太高兴。”
“江肆占有欲强,你跟洛之鹤眉来眼去的,他能高兴?”张喻一副了然模样,“喜不喜欢是一回事,占有欲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跟了他,就不适合撩洛之鹤了。”
宋晚栀只觉得好大一口锅扣到了自己头上,“我什么时候跟洛之鹤眉来眼去了?”
“那确实,你只是那双眼睛,看谁都像图谋不轨。”
宋晚栀:“……”
她挂了张喻的电话,抬脚走进江肆家,这边她上回是来过一回的,倒是也还算熟悉,宋晚栀找到了江肆的房间,站着门口开门时,却发现他把门给锁上了。
宋晚栀于是下了楼,在客厅里坐了片刻。
江肆下楼是在二十分钟以后,他一般只穿睡裤,进厨房拆了瓶矿泉水,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打电话问被患者家属打的那位医生的事。
宋晚栀没有打扰他,等他放下手机,才迟疑的开口问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见洛之鹤么?”
江肆说:“随你便。”
宋晚栀朝他凑过去了一点,说:“你占有欲有点强。你跟我说明白,你要是不喜欢我见他,那我就不见。”
这点合作道德她还是有的。
“我跟你这段时间,不会乱撩的。”至于江肆乱不乱撩,她就管不着了。
江肆坐直身子,看了看她,意味明显,要她自己主动。
宋晚栀迈开腿坐上去,江肆闻到她身上还有一股子厨房的味道,把她推开了,有些扫兴的说:“你还是先去洗澡吧。”
她点点头,而后想到:“我穿什么?”
江肆道:“自己去我房间里面找。”
结果宋晚栀就看到他房间里面的衣柜里,有一整个衣柜的衣服,衣服的款式以及风格,几乎是立刻让她想到,这些都是周意的。
嘿,江肆还没有把周意的衣服给丢了呢,宋晚栀感觉自己好像窥探到了什么秘密,又仿佛窥见了江肆心里的一角。
她最后心不在焉的找了江肆的睡衣。
动了周意的东西,等她回来,那还不整死自己。
宋晚栀飞快的冲了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江肆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微微呼吸着,宋晚栀能感觉到他身上好看的肌肉线条。
她往床上爬。
江肆把杂志放下了。
两个人之前也素了一个星期,江肆扯了扯她的衣角,看了两眼,说:“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急?”
宋晚栀也不回避他:“你怎么说都行。”
江肆微微挑眉,挑起她的下巴。
宋晚栀咬着唇,伸过手臂紧紧的抱着江肆的脖子。
良久后,宋晚栀见江肆翻身过去准备睡觉了,连忙凑过去,说:“你应该不会太过干涉我的私生活吧。”
江肆冷淡道:“直说你还想跟洛之鹤私底下联系就是了。”
“我又不撩他。”宋晚栀说,“我就觉得他人好,我只是希望你最好能让我们联系,要是实在不想让我见,我也只能不见。”
江肆道:“你不打算撩他,每次见他却脸红?”
宋晚栀直呼冤枉:“我什么时候脸红了?”
江肆眉梢微扬,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属于浪的那款,你再坦然,保不齐人家不会多想。宋冉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宋晚栀就差不多明白了,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她起码得安分守己。
这安分守己还得比这个词的本意严苛一点,得尽量不跟男的近距离接触。
宋晚栀躺在床上,说:“洛之鹤可不会喜欢我。”
“他当然不会看上你。”江肆道,“不看上你,不代表就不会擦枪走火。”
这句话就说得相当有实例了,江肆自己不就是个例子,他同样不喜欢自己,心里依旧被那位占得死死的,甚至床头还说结婚照,衣柜里还是人家的衣服呢。
宋晚栀说:“那沈涓跟洛之鹤的关系呢?”
“沈涓本来是洛家给洛之鹤说下来的媳妇,只不过沈涓不喜欢他,这门婚事才拖着。”江肆道,“你也看见了,即便这样,洛之鹤对她很好,都护着她。”
宋晚栀沉默了下来,说:“他们不会还要结婚吧?”
“显而易见,不是没那个可能。洛之鹤身边这么多年都没个女人,跟谁结婚对他来说都无所谓,自己从小宠到大的邻家小妹或许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宋晚栀觉得江肆真渣,明知道有这一出,却还是钓着人家小女孩儿玩。他是显然不怕玩脱了,也绝对不在意,万一要是玩脱了,那个小女孩要怎么办。
江肆是不在意沈涓的死活的。
宋晚栀有一瞬间的胆战心惊,只觉得他可真冷血,哪怕是身边邻居长大的妹妹,也没有放在眼里过。
要是有一天,自己被他玩脱了,会有什么后果?
宋晚栀不敢想,突然之间心事重重。
江肆绝对也会像丢垃圾一样,被她丢得远远的,然后冷漠的看着她,毫无波澜的转身离开。
好在宋晚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江肆房间里空调虽然开着,但被子太薄了,宋晚栀半夜冷了直往他怀里钻。把他整个人当成枕头一样,紧紧的抱着。
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宋晚栀黏着他,在她一连几次靠上他以后,江肆冷着脸没一点犹豫的把她踹下了床。
房间里面有地毯,她疼是不会疼,江肆下脚前,也是想到了这一出。
江肆躺了一会儿,到底又起身拿了一床被子给她。
宋晚栀这个心大的也根本就没有醒过,一直到凌晨,她才发现自己这会儿正在地上躺着呢,连忙爬了起来,掀开江肆的被子钻进去。
这突然带进来的寒气又把江肆弄醒了,他起床气也不轻,冷冷的拧着眉说:“滚。”
宋晚栀困得离谱,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知道江肆在占便宜的时候要那么好说话一点点,就闭着眼睛胡乱的朝他亲去。
这一亲正好亲在江肆喉结上,又往下,脸贴在他胸膛。
宋晚栀也不走,就在他怀里缩着,敷衍的说:“睡觉睡觉。”
江肆眉头锁的很死。
他说:“你往边上睡,越界了。”
宋晚栀不动。
江肆伸手把她往边上拽,那一侧的床单因为没人睡,冰凉凉,女生可比男的要不耐冻多了。
宋晚栀赶紧又往江肆怀里缩,抱着江肆的腰,说:“好冷。”
说完话,又讨好的蹭了蹭他。
江肆那股子火气算是下去了,躺在床上,到底还是困,宋晚栀这一睡过去和猪一样,根很难吵醒,江肆要真跟她计较,那还不知道得折腾到什么时候,也就随着她去了。
他也困,很快继续入梦。
宋晚栀第二天见到自己这幅躺在江肆怀里的模样,脸色惨白,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江肆没怎么睡好,在换衣服打领带的时候淡淡道:“以后你老老实实滚到客房去睡。”
语气虽然淡,但里头的不悦很明显。
宋晚栀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跟他犟,她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以后会那么胆大:“好,我记住了。”
江肆这里也没有她的生活用品,江肆也不喜欢人家用他的东西,甚至她不可以碰他的牙杯,说是细菌多。
宋晚栀其实挺纳闷,江肆跟她轻吻的频率又不低,这难道就没有细菌了么。
这人真是难搞得很。
宋晚栀最后是拿的一次性杯,然后找了一支新牙刷刷的牙。
昨天的衣服都丢在了地上,是穿不了了。
江肆让她去穿衣柜里的。
宋晚栀只好去看了看,半天选不出一件,最后江肆不耐烦,随手取了一件给她。
是很周意风格的一件,几乎是周意风格的代表之作。
江肆淡淡道:“你以后可以多试试这类衣服。说句实话,你自己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审美可言。”
宋晚栀那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偶尔打扮也还是会很认真的。
不过她还是听得心里一跳,总感觉江肆想从她身上,打造出周意的影子。
宋晚栀委婉的说:“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
“我喜欢。”
宋晚栀有些复杂的看着江肆。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喜欢江肆,要是到头来,被人说她刻意模仿周意,就不太好听了。
“主要我也挺怕流言蜚语。”宋晚栀说,“我这么一穿,就像周意了。”
江肆心不在焉的说:“像她不好吗?”
宋晚栀心道,当然不好了,谁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第二。
反正她是不会这么穿的,也不觉得江肆会在这种事情上太过管她。
所以她最后里面穿着江肆的睡衣,外面穿自己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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