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也就没能起来,说:“宋乐今天中午还要请老同学们聚一聚,好起床了。”“嗯。”江肆应了一声,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微微一翻,她侧着的身体就躺直了,他覆身上来,咬她的脖子,显然又挺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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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没做声,抬眼看着自己正对面的宋晚栀,看她脸色就没有好看起来过,挑了挑眉。
宋晚栀很快也朝他看过来,但眼神写得明明白白,拒绝跟他交流。
“你哪个公司?”江肆收回视线,淡淡问。
“露邻。”
江肆道:“没听说过,江氏从不跟小公司合作。”
“我当然知道,但我们这不是认识嘛,所以希望你通融通融。”谢佳怡道。
江肆道:“你应该知道,能够互相提供帮助的,才叫做人脉。帮助你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没必要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谢佳怡的笑容有点僵,在场其他人的脸色就有些意味深长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也差不多明白了,无非就是一方上赶子装熟,装过头了,江肆懒得再配合。
毕竟是宋乐的婚礼,宋晚栀还是四两拨千斤的把这个话题给带过去了:“大家尝尝,这个水果慕斯是真的好吃。工作上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聊。”
谢佳怡怎么听,都觉得宋晚栀这是在故意讽刺自己。
她这会儿本来就在气头上,就忍不住把火气往宋晚栀头上撒,似笑非笑道:“宋同学,你们学校老师待遇挺好啊,能随随便便买得起一个十几万的包,这在其他学校得是老师一年的工资了吧?”
宋晚栀顿一下,淡淡说:“不是我买的。”
“男朋友送的?”谢佳怡说,“买得起这个包的,普通年收入百来万的家庭可舍不得,甚至购买资格都没有,那得是个小富二代,a市正巧我认识的富二代挺多的,你说说看,指不定我认识。”
宋晚栀说:“你的确认识。”
谢佳怡道:“你倒是说说名字啊。”
江肆暼了正前方的女人一眼,终于跟宋晚栀旁边的同学说:“我跟你换个位置。”
同学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问,起了身把位置让给了江肆。
这个举动其实显得不是那么的合理,毕竟不熟的人突然要坐在一起太奇怪了。换句话说,就是江肆跟宋晚栀是熟的。
江肆在坐下的一刻,就看向宋晚栀面前的酒杯,说:“你伤口情况,暂时还不能喝酒。”
“我没喝呢。”宋晚栀故意指使他说,“你去给我要杯水吧。”
江肆看了看她,把她的酒杯倒了个干净,然后起身去找服务员,给她要了杯白开水。
宋晚栀趁着江肆没在,装逼的说:“我在跟江肆谈恋爱,包是他妈妈送的呢,有什么问题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不过你想知道,我也就不隐瞒你,如你所愿了。”
谢佳怡的脸色很是难看,僵硬的举起身边的酒杯喝了杯水。
旁边的人也神态迥异,唏嘘万分。
她表情难看,宋晚栀就爽了,浑身舒畅。
江肆回来的时候,看见这一桌的状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神态自若的在她身边坐下,旁若无人的问:“水果慕斯要不要再拿一份?”
宋晚栀偷看一眼江肆,见他眼底没什么不赞同的意思,就继续指使他,说:“我胳膊有点疼,你给我剥一只虾吧。”
“嗯。”江肆也照做了。
宋晚栀抬头看了眼谢佳怡,什么都没有说,就是朝她笑了笑。
这个笑容表达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谢佳怡没脸继续在这一桌坐着了,悄悄退了场。
宋晚栀很解气。
旁边的同学感慨的说:“真是没想到,你俩会走在一块。”
江肆道:“很多事情都会超出意料之外不是吗?”
“也是,不过你们郎才女貌,在一起也般配。”那同学又祝福道,“希望你们百年好合。”
对方最后这句祝福的话说完,宋晚栀敏感的发现,江肆的目光闪了闪。虽然很快就恢复如初了,但还是被她给看见了。
显然江肆是没打算,走到百年好合这一步的。
宋晚栀当然也没有。
谈个恋爱,最后肯定要散的。
这顿饭总的下来,宋晚栀吃的挺舒爽,婚礼丢捧花时,宋乐在看到江肆时,目光有些复杂。
江肆淡淡看他。
宋晚栀说:“宋学长,希望你和嫂子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宋乐勉强笑了笑,说:“你跟江肆也好好过日子。”
宋晚栀撇撇嘴,最后新娘丢捧花的时候,她可以避开了。对她来说,被起哄和江肆结婚,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江肆也表现得很冷淡,以至于新娘看见他那张脸,也不敢把捧花都给宋晚栀了。
宴席结束,宋晚栀跟江肆都不算跟宋乐很亲近,并没有去闹洞房啊这些,而是一起回了酒店。
江肆跟宋晚栀这半个月,几乎没有办过事,这一出来,气氛倒是不错,江肆进了房间就扒了她的衣服,两个人大起大落弄了半晌。
宋晚栀都觉得他是真的被饿得狠了,今天的动作格外的折磨人,她累的都不想说话了。
不过整个过程他都小心翼翼的没有碰到她的伤口。
宋晚栀在被江肆抱着洗完澡以后,才开口说:“你在飞机上怎么一直在和谢佳怡聊天,还把我一个人晾着。她怼我你还一直跟她聊天。”
她自认为比不过他身边很多人,但这个陌生人,也应该不至于吧?
何况她这个刀伤,江肆不是一直觉得愧疚么?
他说是这么说,但宋晚栀可没感觉到他有愧疚的时候。
“你自己不也没开口?”江肆道,“难不成你说咱俩是一对,我还跳出来否认说不是?”
宋晚栀说:“你说出口跟我说出口,那还是不一样的。你来承认我有面子一点。”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她不清楚江肆愿不愿意在外承认他俩这关系。如果他不愿意,那她开口,不就是违背了他的意愿了么。
江肆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往下,其实宋晚栀也没有想错,江肆并不愿意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做给江奶奶看是一回事,他打心底是觉得他俩不会好多久,而且宋晚栀跟姜州那一层关系,他也不愿意承认宋晚栀。
如果今天谢佳怡但凡换成,他圈子里的人。江肆未必会跳出来换位置,提示宋晚栀可以闹。
愿意让她在谢佳怡的事情上出一口恶气,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谢佳怡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再怎么比,宋晚栀也是他养在身边的,暂时也是他女朋友,比起谢佳怡来说,还是要重要许多。
这么看来,江肆其实也挺薄情寡义的,毕竟站在他的角度,宋晚栀还是一个不顾危险救了自己的人,而他能给她的,也就只有这些。
江肆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这会儿她头发全是湿漉漉的,都是汗渍。刚才她无数遍求着他稍微慢一点,但江肆都不肯。
最后她也只能是很无助的配合他,偶尔讨好的喊他一句江肆。
说实话,如果宋晚栀这会儿要离开他,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情情爱爱,最现实的男女之间的羁绊,还是床上原因。
江肆想着想着,又朝她压过去。
宋晚栀躲了躲,说:“江肆,别来了吧。”
“今天我给你剥虾倒水,不总得给我点报酬?”江肆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吻,见她还在有意无意的无声拒绝,皱了皱眉。
“江肆,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体力真的吃不消了。”宋晚栀无力的说。
江肆就又上来跟她接吻,最后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强势开始。
明明是一副不肯罢休的架势,嘴上却耐心的说:“给我吧乖乖?”
江肆一下又一下的亲她,说:“好不好?”
宋晚栀最后也没有那个力气拒绝他,脑子里唯一想的是,这个澡恐怕是白洗了。
本来做了一天的飞机,这会儿已经很累了。宋晚栀没过多久就倒下睡了,江肆这段时间都任由宋晚栀粘着他,毕竟怎么样他也不能对一个病患下手。
他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突然感觉到手机响了。
江肆翻身拿起手机一看,是周意的短信,她问他借钱。
他皱着眉没有回。
下一刻,周意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铃声把旁边的宋晚栀都给吵醒了。
她揉着眼睛问是谁。
江肆冷淡的说:“没谁。”
宋晚栀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又这么冷淡下来,想了想,翻身睡觉了。
江肆却突然开口说:“你知道是我跟周意提的分手吧?其实她那会儿没出轨,我误会她出轨了。当时我气头上,我为了报复她,让她嫁给了那个男人。但那个男人是弯的,周意跟他不可能发生什么。”
宋晚栀本来很困,但还是又睁开了眼睛。
她不知道江肆为什么会跟她提到周意。
但他显然是给他自己和周意留了一条后路的,说是报复周意,也不见得,更像是让她长个记性。
那谢希提到的周意怀孕的事情,应该也不是真的。
宋晚栀当时就觉得周意嫁给一个老头很是奇怪。毕竟有江肆这样的前任在前,犯不着去找一个年纪大的。而且她应该也不缺钱,江肆对她那么大方,她应该捞到不少钱了。
“她今天找你做什么?”宋晚栀坐起来。
江肆道:“借钱。”
宋晚栀想,借钱恐怕不是真正的目的,估计是为了试探江肆,现在对她是何种心态,如果愿意借,那说明还是愿意藕断丝连着。
但江肆跟周意怎么样,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借跟不借,她都没资格评论什么。
宋晚栀打了个哈欠说:“等她回来,我会走的。”
江肆顿一顿,眯着眼睛看了她两眼,语气不明说:“你想的倒是挺开。”
宋晚栀重新躺下了,说:“应该的,君子有成人之美嘛。你们真心相爱,我搅和着就不像话了。”
江肆听了,却不打算让她睡了,他侧身躺下去,凑在她耳边说:“宋晚栀,要说起来,现在你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个,你走什么?”
宋晚栀这可就有话说了,她再度推开搂着她的江肆翻身起来,“我要名正言顺,怎么也不见你给我撕那个谢佳怡。我跟你说,但凡是我认真打算好的男人,这种事情不护着我,我早就分手了。”
本来这事情都翻篇了,现在一想,她还是气不过。
江肆道:“所以你跟我不是认真好?”
这男人的心思也同样奇怪,自己不认真没关系,宋晚栀一不认真,他就不乐意了。
“咱俩这叫凑活着好。”宋晚栀说,“你也别叫我乖乖了,我觉得谁都比我像你的乖乖。叫我小草吧,一株最无关紧要的野草。”
江肆难得低笑了声,往她身上扫两眼,说:“那怎么着也得是朵野花,长得还怪别致,前凸后翘。”
宋晚栀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低俗。”
江肆淡淡道:“哪个男人不低俗?”
宋晚栀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洛之鹤,人家就从来不随便跟女生搞暧昧,但想了想江肆不太喜欢她提他,最后也就没有开口。
江肆看她一副明明有话说,最后却把话给咽回去的表情,意味深长道:“你心里有人选?”
宋晚栀摇摇头,这会儿是真的不跟他瞎扯了,大冬天的冷冰冰,开了空调也不是很顶用,她整个人钻进被子里。
江肆道:“你觉得正经的男人,只不过是没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而已。男人最懂男人,不可能有真不食人间烟火的。”
宋晚栀想着再不睡,明天就不一定起得来了,所以没有再回他。第二天醒来时,她正缩在江肆怀里,手还横在他的腰上,一个不小心碰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猛的就把手给缩回来了。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种随时随地都能起来的状态,应该是经验很少才会发生的事,江肆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样。除非是新手,但他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新手。
宋晚栀最后只能归结为江肆这人,非比寻常天赋异禀。
再然后,想起自己抱着他睡觉又得被他说细菌了,又飞快的滚到了一边。
江肆还没醒,她也不能吵醒他,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看小说。
看了没一会儿,江肆就朝她贴了过来。宋晚栀怕他到时候倒打一耙,说她故意粘着他的,就打算从床上爬起来。
“动什么?”江肆沙哑道。
原来他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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