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归走着,感觉有后面有人在跟踪自己。
他知道那人定是盯上了自己手中的宝物。
果然还是不能太过于显眼啊!
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并没有想太多,只想快点把他甩开。
可无论他怎么走,后面的那个人总是穷追不舍,步步紧跟。
那人还以为自己没被发现,又跟随了这么长时间,想着自己的计谋就快得逞,还在窃窃暗喜,可下一秒,再往前看去,原本在自己面前的人早已不见。
黎云归直接跳过了面前的那堵墙快速离去。
他虽不知道跟踪他的是何人,但跟着他走了这么长时间,总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自己离去的同时顺便给他留了个小惊喜。
黎云归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刚回到家,现在正是用午饭的时间了,佣人们刚把饭端上来。
黎家一家早已对他的存在选择了屏蔽,只装作看不到他,可黎麟章看到他怀中抱着的木盒起了极大的好奇。
“哎呦,哥哥回来了。”黎麟章今天显得格外热情,一把拉住刚进门口的黎云归。
黎云归无奈,他不想把事情闹的太难看,毕竟还算是一家人。
黎父黎母在一旁坐着,看着他的举动并没有说什么。
黎云归尬笑了声:“有什么事?”
黎黎章似乎有些责怪似的说道:“你还说呢,自从哥哥回家,弟弟有许多话想对哥哥说,可你从来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这么大一家人了,连一顿团圆饭也没有吃过,今天中午就一起吃饭吧?”
“好。”黎云归有些动容道。
黎麟章嘴角勾了勾,拉着他让他坐下。
黎云归随手把天山雪莲放到了一旁的茶几上。
佣人们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
一家人的气氛还算融洽。
不知怎的,黎麟章今天话格外的多,光是和黎云归说话这点热情就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他只能尴尬的笑笑。
“话说你今天上午去哪了呀?平常看你在家的时间总是少之又少。”黎麟章瞄了一眼茶几上的木盒说道。
“去了一趟拍卖会。”
“噗。”黎麟章听完黎云归这话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惊讶道:“哥哥?你竟然敢去拍卖会?你知道拍卖会的那种场合吗?岂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这一句话把黎父黎母都逗笑了,几人坐在餐桌上看着黎云归,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黎云归当然听出来是什么意思,怪不得今天这么热情,原来目的就是为了嘲笑自己一番。
黎云归懒得和他们逞口舌之快,只能用吃饭来掩盖。
可这幅样子在黎麟章看来就是被自己说中了,他就说嘛,黎云归没钱没势的,这里的人没几个知道他的身份,怎么能去的起。
随即把目标放在了木盒上,他看着一旁没底气的黎云归开口道:“既然哥哥说是去了拍卖会,那就是去了吧,只是这个木盒是……”
“拍回来的一个物品而已。”黎云归不清不淡的开口。
一旁的俩人完全一副看戏的神情,果然……
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厌恶。
黎麟章有意的想要打黎云归的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他身上取得一些快感,看到他出丑才能使自己开心。
见黎云归不想和自己透漏,他索性走过去直接打开木盒,却发现里面躺着一根类似于银耳的东西。
看着倒是比银耳精致了许多,他也不太清楚,有些绷不住笑道:“这是……银耳?”
“天山雪莲。”黎云归纠正他的话。
“哈哈哈,哥哥怕是傻了,据我所知,天山雪莲今天刚以六千万元的高价拍卖出去,根本不是你买的,别在这儿给我们长脸了哈。”黎麟章开口,道,一副自己很了解的样子。
“是吗?”黎云归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
黎麟章一脸认真:“是啊!哥哥到时候可别拿着这个银耳来当雪莲吃,这样的话传出去还以为是哥哥没见过雪莲呢,这样一来,大家就会以为你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上不了档次呢!”黎麟章好心提醒道。
“我谢谢你。”黎云归说罢,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至极。
“对了,木盒最底层放着的纸票你拿出来一下。”
黎麟章一副打趣的神情,漫不经心的拿出来瞟了一眼。
黎麟章:“???”
六千万?
“这……”他看到发票上的价格之后着实惊了一下,既然有发票在,那这个必定是真是天山雪莲了!
“怎么了,我看看。”黎母看到黎麟章的表情不对劲,拿过去看了一眼,随即发生惊呼声,神情一点点僵硬。
不过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来买?
见自己被打脸,黎麟章有些坐耐不住,也不敢再抬头看他的眼睛。
没想到小丑是我自己。
他本以为可以拿这件事取消黎云归一番,可这……
现在黎麟章也没有那么多心思来操心他到底是怎么拿出这笔钱的了,眼看自己吃了败仗,只能老老实实的吃饭了。
一旁的女仆看到这幅场景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么热闹的场面不多见了。
黎麟章头更低了,感觉自己丢了面子竟然被家中的女仆取笑了一番。
这一切,都是因为黎云归!
另一边。
江家。
江姝白昨天跪了一个下午,膝盖都肿了,可父亲的火气似乎还是没有消除。
自己坐在房间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咚咚。”敲门声响起。
江姝白打开门,看到自己的姐姐站在门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手中似乎还拿了些什么。
“姐姐?”江姝白看到把门打开让她进去。
江思伶把医药箱放下,看着江姝白的眼眶红红的,知道她又在悄悄的哭。
“好啦。”江思伶拉着她的手,拿了张纸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再哭就不好看了。”
“嗯……”江姝白有些哽咽道。
江思伶看着自己妹妹腿上的淤青,眼中露出了一丝心疼:“你看看你,都就知道,再怎么伤心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江姝白只能拼命的点头。
没想到姐姐这个时候竟还来看自己,这着实让她有些感动。
江思伶拿出药膏涂抹在江姝白腿上,一边语重心长的教导:“你也知道父亲的脾气,你被姓黎的小子带出去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没打来,父亲能不生气吗?”
“性黎的给你灌迷魂汤了吗?他让你走你就走?”
“你要记得啊,男人没一个能靠得住的,关键时候害得靠自己!”
江思伶帮她消肿还不让给她洗脑一波。
江姝白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上抽泣。
“对了,昨天父亲不是告诉姓黎的小子讨债成功的话就认他了吗?”
“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姐姐我这儿还有一个方法。”江思伶有些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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