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遛了一圈狗就出了一身汗,不过他还是决定先给小白冲个澡。那只狗站在绿油油的草坪上,咧着嘴吡着牙。一脸的享受!霍司砚拍拍狗屁|股,让它自己撒欢去玩儿,他自己则走进主厅。客厅安安静静的,温知羽坐着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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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说什么,按了内线叫二秘进来:“送温小姐下楼,帮她……叫部车!”
二秘笑得甜美:“温小姐,这边请!”
她办公室文化不错,瞧出温知羽跟顶头上司的奸|情,对温知羽特别客气,但很识实务地没有多嘴。
事务所楼下停了一辆车。
但并不是出租,而是温知羽自己那辆香槟色宝马,看见温知羽出来,周慕言从车上跳下来,死死地瞪着她!
那目光简直像要杀人!
二秘都觉得不对了:“温小姐,要不要请保安过来?”
温知羽不想丢脸,淡笑粉饰太平:“是我司机,有劳你了,再会!”
二秘很聪明,很快就离开了。
温知羽看了一眼小狼狗不善的眼神,打开车门想上车,周慕言却拨开她的手,用力将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他磨着牙质问:“你跟他睡觉了?”
人来人往的……
温知羽冷着声音:“你要嚷得全天下都知道吗?”
周慕言根本不管,他只知道当他听说这女人来找霍司砚时,他要疯了……他|妈|的他来B市就是为了恶心霍司砚来的,他还没有睡到怎么他们又搞到一起了!
可是……
可是除了恼羞成怒,内心还有些东西要挣开束缚,迸出来。
至于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现在很生气,气得口不择言:“你为什么看不上我,是不是因为姓霍的比我能干?是不是因为他年纪大?还是因为你喜欢他装模作样的精英样子?”
温知羽生气了。
跟霍司砚相处的那半个小时已经很累,现在还要被个小狼狗质问,她声音更冷了:“我的私事不需要你过问,记住你的身份!”
周慕言吃胆子长大的,哪里听得了这话。
他狠瞪着她,用力踢了一下车身:“你就喜欢他是不是,他那种装腔作势的老男人有什么好,不会有我厉害的。”
温知羽不想跟他一起发疯。
正好这时一辆出租过来,她拦了就想上去。
周慕言拉住她:“不准走!”
温知羽关上车门,跟司机道了歉,随后她注视着周慕言很平静地问:“周慕言,我问你你来B市做什么来的?”
那样通透的目光下,周慕言撒谎的勇气都没有!
温知羽见他有些怂了,缓和了语气:“别胡闹了!如果你觉得在这儿工作不好,随时可以走!如果你留下,只有一条……我不会跟着你胡闹!”
周慕言多年轻啊,才23岁,比她还小2岁。
他目的不纯她早知道,但她从来不觉得他坏,相反他将阮姨照顾得很好,在音乐中心也是嘴狠,从来没有欺负过小姑娘。
温知羽真心把他当弟弟疼。
她身边,其实也没有几个这样的人……
温知羽说完,打开车门上了车,她靠在后座轻声说:“送我回公寓,我有些不舒服!”
周慕言僵硬半天,才终于上了车。
上车,他还是不老实:“喂,你跟他做了没有?”
“做了!”温知羽觉得这样说,他该消停了。
确实,周慕言听后沉默半天,他年轻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他没有再说话,径自开车送温知羽回去。
温知羽没下车,跟他说:“前面有个药店,你去买盒退烧药!”
周慕言心情不好,又忍不住挤兑她:“怎么,被折腾成这样儿,一盒药都舍不得给你买还得自费,你说你跟他图什么呀?”
温知羽是真不舒服,不然她肯定要踢他两脚。
小狼狗抱怨归抱怨,但还是下车去买药了,买回来后他打开后车门想叫温知羽下车,只是想不到她睡着了。
就这么靠在真皮椅座上,安静地睡着。
茶色长发挡住一侧的脸,露出半边脸蛋白皙柔美,五官特别耐看。
周慕言心跳徒然加快。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只想膈应那姓霍的,也是打算拿下她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可是现在怎么看着她眼睛都挪不动了!
小狼狗第一次有无措的感觉。
他选择落荒而逃。
还好,有把药扔在车里,并砰一声关上门……
温知羽惊醒了。
她看见周慕言落跑的身影,挺无语的,拿了药回了公寓。
大概是吹了夜风,她严重感冒了,睡下前她拨了个电话到音乐中心,跟秘书交待了几句。
醒来,已经是午后。
公寓里,空调开得不大,温度适中。
外头客厅传来脚步声,细细微微的,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温知羽连忙坐起来。
出乎意料,出现在她家里面的是霍司砚身边的张秘书,身后跟着一个医生。
见温知羽醒过来张秘书轻快地说:“听说你病了,霍律师让我带医生过来给你瞧瞧!他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否则会亲自过来。”
温知羽头还晕乎晕乎的,但此时更窘迫。
她跟霍司砚那段儿,没人会比张秘书更清楚了,甚至年三十那天在霍司砚的公寓,张秘书大概听见不少!
温知羽忽略了那些。
她哑声开口:“应该是受凉了,不是大事儿!”
张秘书含笑:“但霍律师很心疼!”
温知羽更窘迫了。
医生话倒挺少,检查过后给温知羽打了一针,就离开了。
公寓里,只剩下故人!
张秘书这只职场老鸟,再怎么尴尬的气氛她也能忽视,她不但没有不自在,还围起了小围裙,笑着说:“生病了就不要吃油腻的,我给你熬些粥吧!我看冰箱里有百合。”
温知羽觉得太麻烦她了。
张秘书轻按住她,“霍律师不放心旁人过来,我今天还正好翘半天班,一会儿还能早点儿去接儿子。”
温知羽笑笑。
她知道张秘书是霍司砚心腹,说话挺谨慎。
张秘书一边熬粥,跟她闲聊,说起的都是温知羽跟霍司砚分手后的一些事情,末尾她轻声叹息:“温知羽,这半年霍律师过得并不好!”
她知道温知羽跟霍司砚的矛盾,也挺内疚。
如果那晚她不让温知羽帮她送文件,或许他们不会闹到分手,可是作为女人她也挺庆幸温知羽那天去了,否则他们真的会如同很多夫妻那样,走不到最后……
张秘书说了许多。
温知羽喝粥的时候,慢慢说:“你不需要自责!我跟他从来不是因为别人,甚至不完全因为乔安,那时乔安割腕他一次次去了我们也没有分手!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霍司砚愿意结婚,就相当于上流社会其他人一样。
有个得体的妻子,生下继承人!
他喜欢她的身子,在喜欢的期限内他能做到忠诚,但是过了这个保鲜期谁也确定不了。
她不能、他也不能……
但是温知羽要的是一世一双人!
她从未这样大胆无畏地爱过一个人,那样渴望跟他在一起,但她想,以后她都不会了!
他那一下把她打怕了!
温知羽没说这些。
她跟他之间其实无所谓对错,也无所谓原谅,只是她心思淡了。
如今一年期限。
他怎么对她,她就接着,但她会守住自己的内心。
张秘书四点半离开。
晚上八点时,霍司砚打了电话给她,温知羽没有矫情直接接了。
电话里,霍司砚声音放得挺轻:“好点了没有?”
温知羽嗯了一声:“谢谢你让张秘书来照顾我!”
电话短暂静默。
霍司砚笑了笑:“要我过来吗?我才下班,可以去给你买些喜欢吃的……今晚有音乐会的,可惜你生病不能看,我们坐在家里看直播吧?”
温知羽知道他的意思。
他在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想像正常男女那样恋爱。
她没有那份心思。
可是她又不能轻易得罪他,于是含糊着说:“我不舒服想睡觉,周末吧,周末我陪你。”
霍司砚没说话。
温知羽也不说话。
彼此之间,有着诡异的静默,最后还是霍司砚开口:“不舒服就早点休息!”
温知羽点头,挂了电话。
那边霍司砚握着手机,坐在黑色迈巴赫里,路灯打在他的侧颜上留下一片阴影……他人就在温知羽公寓楼下。
她不要他上去。
霍司砚打开车门下车,手里提了个袋子,都是女孩子爱吃的东西。
当然,还有一份洗漱用品。
男士用的。
原本他打算在这里过夜,照顾她的,可惜她不要!
霍司砚从来不是吃哑巴亏的男人,他既然来了就没有理由不让她知道,但他总有矜持,于是把袋子挂在她门把上……
……
清早,温知羽开门遛小白。
一开门就见着那两只袋子,她猜出是霍司砚放的,于是拿回去一样一样的翻看。
零食、
剃须刀,浴衣拖鞋,男士内|裤……
温知羽挺无语的。
她把东西放下,装作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跟他确实定下一年期限,但她不准备让他侵入到她的私生活里,这些东西她也不准备让他用!
下楼上班时,周慕言没来接。
温知羽自己不能开车,她只得打车去了音乐中心,好在他人在音乐中心。
从这天起周慕言跟她冷战。
不肯给她开车,也不大来见她!
温知羽没勉强他又招了个司机,不过她却关心他的动向,知道他没有乱玩工作也努力,阮姨又告诉她每晚他都早早回去睡觉,她便放心了。
这天周慕言终于肯来见她。
但是态度冷冰冰的。
温知羽翻看着报表,淡声问:“你要一直带着情绪工作吗?”
周慕言目光狠辣。
他狠瞪她,几乎想在她身上瞪出个花来,这女人……这女人太不知好歹了!
温知羽看完就让他出去了!
周慕言掉头离开,但是到外头他就绷不住了,狠狠用拳头砸墙壁……还把手里一颗小药丸扔到地上,踩得粉碎!
温知羽走出来,静静注视他。
周慕言僵硬转身,仍瞪着她,目光流露着受伤。
温知羽很平和地说:“周慕言,这世上有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再说,你有想过得到以后呢,你打算怎么处置?”
周慕言背后全是冷汗。
她知道了……
温知羽低头看着那颗红色小药丸,轻声说:“打扫干净,别被别人看见了!如果你觉得留在这里不开心,回H市吧!”
周慕言僵着身体。
他知道自己应该走,但是他觉得自己走了就怂了,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那姓霍的大概会大笑三天!
小狼狗梗着脖子:“我不走!老子非得干出一番事业来,让你这个女人看看,好叫你后悔没有选择老子!”
温知羽知道他那股气过去了。
她微微一笑:“鉴于你最近的表现,这个月奖金扣12000!”
小狼狗卧了个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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