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景旌戟强烈抑制着内心翻天覆地的激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假装不懂的问道。云隗寒倒是十分洒脱,没有半点隐瞒。“这就是我要送礼物的小朋友。”小朋友?送礼物!你家送礼物是一栋楼一栋楼送的啊!虽然景旌戟当年是因为金玉颜的背叛才会喜欢金钱,这几年也都习惯了这个人设,此时此刻他是真心想要抱着云隗寒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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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纯粹的茶香迎面扑来,宫漓鸽觉得夏浅语投错了胎,应该和金玉颜做好姐妹才是。
抢了宫漓鸽看好的楼层,现在还特地在她面前恶心膈应她,金玉颜是坏到家了。
见宫漓鸽沉默不语,金玉颜以为她生气了,于是更加得意。
“看你这样的表情应该是不知道吧,这层楼是景家开发的写字楼呢,我不过就对戟哥哥提了那么一句,他便大方的将整层楼都租给我了。”
宫漓鸽嗤之以鼻,“只是租而已。”
“租不租的无所谓,主要能让我开心就是咯,宫小姐,你现在很不开心是吗?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他究竟是给你,还是给我?”
金玉颜深知景旌戟的性格,他已经答应租给了自己,便不会食言,至于他是否知道宫漓鸽也想要租,那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一局,自己赢定了!
不管有没有自己,就算是个陌生人,景旌戟也不会出尔反尔,他和宫漓鸽之间的裂痕会越来越大。
这个电话宫漓鸽当然是不会打的,毕竟景旌戟又不是自己真正的男朋友。
这事其实要解决也不难,容焱开口一句话的事情,可宫漓鸽想到上次几人不欢而散,景旌戟已经因为她的关系心生不满,宫漓鸽并不想因为这种事再去麻烦景旌戟。
金玉颜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宫漓鸽心有不甘找景旌戟闹腾,男人嘛,就算再怎么喜欢一个女人,无理取闹多了,都会觉得厌烦。
在她看来,宫漓鸽和景旌戟压根没有感情基础,景旌戟最多就是看上了她的脸而已。
本就薄如蝉翼的情分,又能坚持得了多久呢?
即便是她闹了这一次,下一次金玉颜依然还会这么做,景旌戟会偏袒得了几次?
她的绿茶想法宫漓鸽看得一清二楚,想要挑拨离间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宫漓鸽沉默,金玉颜心里更加高兴,“宫小姐,现在你能怎么办呢?忍着?还是找他闹上一场?恕我直言,男人可不喜欢闹腾的女人。”
然而宫漓鸽轻轻的笑了,“景太太,当真只有这两个解决办法吗?”
“不然呢,你还要如何?”金玉颜挑眉。
宫漓鸽一字一句道:“景太太,如果我现在告诉你退出,一切我就不追究了,你会愿意吗?”
“宫小姐,你是在说什么梦话?”
“所以啊,有些人生来骨子里就是犯贱的,也无所谓,好好的请不愿,那就只有让你滚了。”
宫漓鸽说完转身就走,金玉颜眯了眯眼,只当她这话是气话。
中介一个个跟在她身边,“景太太,你不用理会她,不过就是个小丫头,能懂什么。”
“是啊景太太,没家教的小姑娘,她的话不必放在心上,你看咱们先办理一下手续吧。”
金玉颜盯着宫漓鸽离开的背影,品着宫漓鸽刚刚说的话。
不甘心就此作罢,也不找景旌戟,她还有什么办法找回场子?
这整栋大楼都是景家的,除非她能买下这栋楼。
一想到这,金玉颜笑了,这栋写字楼位于商业区,现在的市价在七十亿。
宫漓鸽是继承了二十亿,先不说够不够,她舍得全部豁出来买楼?
如果求景旌旌,自然又落入了自己的陷阱。
这个局,不管怎么看都是自己赢的面。
金玉颜接过钢笔,签下租赁合同。
宫漓鸽,闹吧,闹到最后,你就会失去男人所有的信任。
宫漓鸽确实被金玉颜气得不轻,以至于进电梯的时候,她的脸都快冷成冰块。
这世上最恶心的生物应该就是前女友了,像是厉鬼一样缠着人,驱之不散。
更加坚定了宫漓鸽要替景旌戟肃清这个女人的决心。
“失败了?”
一道熟悉的磁性声音响起,就像是冰块砸入雪碧,让人欲罢不能。
宫漓鸽回头,对上一双陌生男人的眼睛,正是来时遇到的那个精英男士。
她左看右看,甚至还确认了一下他是否连着蓝牙耳机。
“你……在和我说话?”
电梯只有她们两人,男人的耳洞空空如也,宫漓鸽仍旧有些不自信。
男人的喉结滚动,闷闷的回了一声:“嗯。”
宫漓鸽想到应该是她和中介的对话被男人听去,他问的是租房的事情。
“暂时是失败了。”
宫漓鸽现在心脏还在冒火,“不过没关系,她不过就是仗着有人撑腰而已。”
换成平时,她肯定不会和一个陌生男人说这么多,想来是在被人气坏了。
男人低垂着眼,鸦色长睫投下一圈浅浅的阴翳,瞳孔映照出少女愤怒得像是一条气鼓鼓的河豚的模样。
弧度优美的薄唇掀起一抹弧度,他张了张唇:“你也可以让人给你撑腰。”
宫漓鸽瘪嘴,“哼,我才不用!这种女人,我自己收拾。”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和一个陌生人谈论这些话。
“先生,抱歉,我不该说这些……”
男人低低的笑容声音在耳边回响,“不,小姑娘很可爱。”
宫漓鸽一抬头,对上男人满含笑意的眼睛,奇怪,初次见面时他浑身都散发着高不可攀的气息,这一笑,倒有些像是邻家大哥哥,少了距离感。
宫漓鸽眨巴眼的空隙,男人微微俯下身,在一个不算暧昧却又拉近不少的距离停下。
“小妹妹,看在你替我拦着电梯的份上,哥哥送你一件礼物好不好?”
宫漓鸽脱口而出,“那什么……你现在的表情像极了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男人笑得更开心了,伸手揉了揉宫漓鸽脑袋,“感觉很敏锐嘛,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谁不想拐回家呢?”
宫漓鸽:???
这人有毒吧?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儿呢?
还有,哪有人贩子会当着面说要拐卖她的。
“叮——”
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男人在她发愣的时候迈出电梯,转过身,嘴角仍旧噙着玩味的笑容。
“小妹妹,再见。”他绅士的告别。
宫漓鸽条件反射的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电梯下到车库。
她才回过神来,刚刚她是疯了吧?和一个男人做拜拜?她真的不是三岁小孩儿啊!
分开的男人拿着手机,嘴角的笑容象征着他极好的心情。
“嗯,见到了,和您说得一样——”
大长腿几步迈出大厅,路过旁边卖报的小凉亭,顺手买了一支棒棒糖。
男人举着棒棒糖投入天空,蔚蓝色的天,彩色的糖果。
薄唇微起:“小姑娘什么的,果然是最可爱的生物了!”
宫漓鸽回到车上,容小五单手搭在眼睛上,两条大长腿曲在后座,睡得呼哧呼哧的,连毯子都落了一半还不知道。
宫漓鸽顺手给他盖好毯子,让司机先回古堡。
回到家,容小五这才悠悠转醒,浑浑噩噩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小嫂子,我才睡了一分钟吗?”
宫漓鸽无奈,“咱们又回来了。”
容小五瞌睡也飞了,打开车门跳下来,几步就追上了宫漓鸽。
“完了小嫂子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呢?你没事吧?要是你掉一根头发,我哥他会把我薅成秃子的。”
说完还烦躁的揉了揉自己鸡窝头一样的脑袋。
宫漓鸽本来还有点生气,被他这一打岔,那点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包包里拿出小梳子,温柔的替他将发丝整理好。
尽管她比容小五小,举手投足都像一个大姐姐。
“我这么大的人了,能有什么事呢?”
宫漓鸽收起小梳子,一回头,不远处的紫藤树下站了一人。
紫藤已经过了花期,看不到绚丽的紫海,绿叶连片,垂落一缕一缕的果荚。
阳光明媚,透过绿叶洒落斑驳的光。
树下的男人身着一件白色衬衣,黑色休闲裤包裹着男人那两条修长的腿,宽肩、窄腰、大长腿,男人的身材好到极点。
黑的发,冷白色的肌肤如冰如霜,浑身上下只有黑白两色的男人简单又干净。
紫色双瞳落在那穿着白裙的少女身上,抿紧的唇翕张:“回来了?”
站起来的容焱视觉冲突极大,宫漓鸽从远及近的奔来,“先生。”
近了,果然看到容焱那白瓷般的肌肤上布满了薄汗。
旁人简单的站立,一分一秒对他来说也是煎熬。
“别逞强。”宫漓鸽将他扶到轮椅上坐下,容焱算是恢复得极好,他仍旧不满这种恢复速度,一再高要求自己。
宫漓鸽温柔的擦拭着容焱脸上的细汗。
“手续都办好了?”容焱问。
容小五一脸心虚,“应该是……办好了吧,小嫂子,你说呢?”
容焱一记冷眼扫来,宫漓鸽不知道他恢复视力,容小五清楚的知道,被他哥的眼神恐吓滚到宫漓鸽的背后。
“小嫂子保护我!”
宫漓鸽笑了笑,收起手帕,推着容焱在院子里闲逛。
和煦的暖风迎面吹来,树荫下凉凉爽爽,吹散了宫漓鸽的愤怒,心情也逐渐变好。
“先生,别怪小五,我见他很困,也不知道昨晚干什么去了,下车的时候就没有叫他。”
容焱心知肚明,“以后不要熬夜打游戏了。”
容小五:???
脸呢?哥,你脸呢?
碍于宫漓鸽面前,他只得点头称是。
“不打了!再也不打了。”只不过这话怎么都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宫漓鸽没有多想,也并未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容焱。
宫漓鸽习惯了一个人去面对风雨,容焱帮了她太多,她不想再麻烦容焱,也并不想因为自己分化容焱和景旌戟的感情。
“先生,昨晚我看视频学了几道菜,今天咱们吃卤肉饭好不好?”
容小五本想提醒宫漓鸽,他哥向来不喜欢太油腥的饭菜,哪知——
“都好。”
容小五:???
他哥在宫漓鸽面前,什么脾气都没了,那个最挑剔的人去哪了?
宫漓鸽转身看向他,“小五,你喜欢吃卤肉饭吗?”
宫漓鸽做甜品的手艺一绝,想来做饭菜也不错,容小五刚想要点头,容焱替他回答:“不喜欢。”
“原来不喜欢啊,那大盘鸡呢?”
容小五眼睛一亮,疯狂点头,“我喜……”
“不,他不喜欢,做我的份就够了,他这种挑食的人,不用管他。”
容小五:???
哥,你做个人吧!
宫漓鸽一脸惋惜,“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
容小五有些心疼自己,“小嫂子,其实我也没那么挑食的,你做的我……”
容焱的目光不冷不热的看向他,容小五立马改了话头:“我也不爱吃。”
宫漓鸽将容焱推远,风中依稀传来容焱的声音:“男人不用活得那么精致,当野草养就行了。”
容小五一脸郁闷,不就是宫漓鸽给他梳了梳头,至于么!
他哥是这么小气的人么?
他是!
……
金玉颜签了合同,租下了一层楼,她有自己的工作室,这处场地极大,要是做一家网红餐厅,倒是不错的选择。
金玉颜便风风火火找来了装修队,她的商业投资头脑很好,这些年靠着各种店盈利不少。
在写字楼开餐饮倒也不少什么难事,手续自然有景家的人帮忙,她一点都不担心。
要是装修速度够快,这个月底就可以开始盈利。
咖啡厅。
景旌戟难得没穿一身粉色招摇过市,选了一套白色的西服,收起了往日的轻浮,就连推门之前,还特地理了理袖口。
若是容小五在这,一定会打趣他几句。
由此可见,他今天要见的人,非同小可。
推门而入,入眼的是一道挺拔的身姿,落地窗前的男人身材高挑,仅是一个背影,便透着强悍的气场,仿佛所到之处,皆是男人领地。
景旌戟严肃道:“寒先生。”
云隗寒转身,发丝后拢,十足的精英范。
声音低沉伸出手,露出白皙劲瘦的腕骨,“请坐,景总。”
分明是两人约在外面见面,不由得,他便成了主场,景旌戟反到成了客人。
“不知寒先生找我,是想商谈什么项目?”
对方乃是跨国集团的总裁,全球身价排行前十的巨富大佬!
让景旌戟很忌惮,又想要和对方拉拢距离。
云隗寒开门见山:“我想买栋楼。”
景旌戟:???
这是什么新型项目?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云隗寒竟是这种风格?
“寒先生的意思是?”
“我看上了协薪大厦,打听之下是景氏集团的产业,景总开个价吧。”
来人气势极强,口吻霸道。
景旌戟仍旧觉得奇怪,“寒先生是打算在A市建立分公司?”
要是他打算进驻A市,那么A市的盘又要大洗了。
“倒也不是。”云隗寒宠溺一笑,“买来当礼物送人罢了。”
宫漓鸽见到景旌戟的时候,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白色的衬衣被他解开了两颗扣子,衬衣领口歪歪斜斜,他手里夹着一支烟,说不出的慵懒和颓寂。
见到宫漓鸽,倒也没有那天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眉眼和过去一样,带着笑意。
宫漓鸽将做好的饼干递过来,“上次见你喜欢吃,我特地做了几份。”
“真难得,你家那小肚鸡肠的人居然舍得?”景旌戟打趣道,仿佛两人从未经历过争吵。
宫漓鸽乖巧一笑,“先生不知道。”
“说吧,吃人的嘴软,想让我帮什么忙?看在小饼干的份上,这个忙只要是我能帮上,我帮定了!”
“那我就提前谢过景爷了,我想让你割让一物。”
“什么?”
“协薪大楼,按照市场估值,你开个价吧,我绝不还价。”
景旌戟疑惑道:“又来一个买大楼的,我就纳闷了,这大楼怎么你们了?这个买完,那个又来,你们当买大白菜的?”
宫漓鸽也觉得奇怪,“除了我,还有谁要买?买的也是协薪?”
“那当然咯,不然我干嘛这么好奇,我这协薪大楼风水好吗?你们扎堆买,除了你,另外一个买家可是超级大佬。”
被景旌戟称之为超级大佬的存在,宫漓鸽傻眼了,“四大家族的人?”
“人家是跨国集团大佬,财力雄厚,远超四大家族。”
宫漓鸽扯着自己的挎包带子,“那你卖了?”
“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要买,在上午就卖掉了。”
宫漓鸽脸色漆黑一团,“卖掉了……”
“好端端的,你没事儿买栋楼干什么?”景旌戟也觉得奇怪,“钱多了没地方花?”
宫漓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大佬买楼干什么?你说我有没有可能从他手里买回来?”
“没可能,想都不要想,我侧面打听过,以为他是为了入驻A市才买的写字楼,你知道大佬怎么回答的?”
宫漓鸽摇头,“难不成是买着玩?”
“比这个理由更想让人打人,他居然说买来当礼物送给一个小朋友!”
宫漓鸽:“我突然有点羡慕那个小朋友,果然大佬的世界不是我们常人能理解的。”
景旌戟叹了口气,“大佬应该和你家那位做朋友,都是些神经病。”
宫漓鸽嘴角抽了抽,好像还真是这样。
她一个生日容焱花费了几十亿。
“咳咳,先生才不是神经病,他只是……想单纯的给我庆生而已。”
景旌戟也不吐槽容焱了,“也罢,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买楼?他知道吗?”
宫漓鸽见景旌戟这样子估计不知道金玉颜的事,景家家大业大,楼盘开发数不胜数,或许金玉颜就是随便一提,景旌戟也就应了,压根不知道她要租的是那栋楼。
宫漓鸽就没有直说,“我想开个工作室。”
“我说你是不是傻,你家那位楼盘多得可以当衣服穿,你看上哪了,让他随便给你一栋就是,你至于舍近求远跑来找我买,钱多了用不完,我不介意帮你用。”
宫漓鸽挠挠头,“那什么,我胃还挺好的。”
“嗯?”景旌戟显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吃软饭,你别跟我说女人该花男人钱那一套,在我这,男女平等,我想要和他并肩而立,而不是被他护着,永远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景旌戟被宫漓鸽的这番话震惊,他终于知道容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的原因了。
“他知道吗?”
“先生不参与我的事情,所以说……他真是很好的一个人呢。”
景旌戟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你又来我这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两人之间的气氛恢复到之前,景旌戟冷静下来以后也想明白是自己的问题,宫漓鸽是好心提醒他。
这些东西,不用说出口,两人心知肚明。
“景爷,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人。”
景旌戟反问:“你能再找一个容焱出来么?”
宫漓鸽摇头。
“那不就得了,既要好看的皮囊,又要有趣的灵魂,还要和自己兴趣相投,哪那么容易。”
宫漓鸽拍拍他的肩膀,“这些都是次要条件,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走出来,而已。”
直到宫漓鸽离开了许久,景旌戟仍旧沉浸在这句话中。
他哪能不懂宫漓鸽的意思,这么多年了,他仍旧禁锢在自己亲手编织的茧里。
他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又怎么会再爱上别人呢?
云隗寒很快拟定了正式的合同,景旌戟再度穿得人模狗样和他共进晚餐。
在云隗寒面前景旌戟丝毫没有半点轻浮,要知道像是云隗寒这样世界顶级大佬,谁不想攀上这艘大船。
四大家族再怎么厉害那也只在本国而已,一个市级冠军和一个国家级冠军,显然没有可比性。
云隗寒用餐礼仪一级棒,挑不出一点刺,连带着景旌戟也十足的贵公子派头,丝毫没有平时的纨绔轻佻。
随着刀叉放下,云隗寒拿出拟定好的合同。
两人以70亿的价格成交,景旌戟还是头回做这样的买卖。
对方资金很充裕,也并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七十亿很快到账,中间的税务流程等着景旌戟的人去办。
景旌戟毫不犹豫在卖方签下自己的名字,刚刚签下,笑容僵硬在脸上。
买方的名字并不是云隗寒,这并不奇怪,他说了送人。
但——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为什么是宫漓鸽啊?
云隗寒要送的对象是宫漓鸽?
不会吧不会吧!
景旌戟看到上面的落款,字迹苍劲有力,如松如柏。
“这不是寒先生的名字。”
景旌戟强烈抑制着内心翻天覆地的激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假装不懂的问道。
云隗寒倒是十分洒脱,没有半点隐瞒。
“这就是我要送礼物的小朋友。”
小朋友?
送礼物!
你家送礼物是一栋楼一栋楼送的啊!
虽然景旌戟当年是因为金玉颜的背叛才会喜欢金钱,这几年也都习惯了这个人设,此时此刻他是真心想要抱着云隗寒的大腿。
大佬,你家还缺小朋友吗?
为了容焱的婚姻大事,景旌戟旁敲侧击问道:“这位小朋友还真是幸福,小小年纪就能有这么丰厚一笔资产了,这位漓鸽小朋友是寒先生的侄女么?”
云隗寒提到宫漓鸽,冷峻的眉眼多了一丝温和。
“我哪有这么大的侄女,她啊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这栋楼,是我送的见面礼。”
景旌戟:容焱,你完了,哈哈哈哈,大佬情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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