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一怔,也没有拒绝,披上他的外套走了。周意笑了笑,说:“你跟宋晚栀的事情我不追究,我也对不起你过。但是她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你不准再要了。我会对你一心一意,也不会让你沾上任何女人的味道。”江肆没有意见,“看你吃醋,不容易。”宋晚栀回了家,洗了澡,然后给自己煮了一杯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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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栀其实心底有那么一丝失望,也不是喜欢江肆,大概只是女人对自己第一个男人,总是带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
她其实有预感,周意这次回来,占有欲这么强的江肆肯定不会让她走,而把她绑在他身边的方式,自然只有婚姻。
说不定,江肆还会设计周意,让她给他生一个孩子。
宋晚栀其实不太喜欢周意,她总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一副看不上她的姿态。可她也知道,自己确实是不够格当周意情敌的。
江肆太喜欢她了。
其实宋晚栀清楚,昨天要是周意不在,他未必不会伸手帮自己一把,可是周意不乐意,他就挂了她的电话。
他为了能让心上人开心,就不在意对无足轻重的她的承诺了。
江肆很快查完房,离开时从她身边路过,并没有再看她一眼。
宋晚栀一直等到门口的姜洲走了,才从病房里出去。
走廊上,所有的护士都在讨论江肆结婚的事情。她才知道,原来是周意求的婚。昨天晚上她拿出钻戒,江肆今天就一直戴着。
宋晚栀叹了口气,也没有兴致下楼了,她回到病房里躺着。
她本来是没有什么困意,这会儿倒是想睡觉了。宋晚栀很快睡着了,再次醒来是傍晚,她很快感觉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个人。
宋晚栀心下一沉,这怕不是姜洲。她几乎是翻身下面就往外逃,那人却更快一步,从她身后拦住她。
宋晚栀甚至都来不及开门。
她崩溃得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
洛之鹤没开灯只是担心会影响到她的睡眠,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也顾不得礼仪,双手就移下去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揽,道:“是我。”
宋晚栀缓了缓,就转过身抱住了他的脖子:“我还以为你是姜洲。”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她就是对姜洲应激了,有心理阴影了。那一瞬间的想法是逃命。
她这个动作突然,他轻而易举的感觉到大胸妹子这个词,不是白叫的。
洛之鹤能感觉到自己有点燥热了,男人都这样,对于投怀送抱的事,控制不住。不过好在思想上没有不可控。
“我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个饭。姜洲说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走了。”抱人这事是一回神两回熟,他打算抱着她到床边,抽纸给她擦眼泪。
只是刚刚抱起,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江肆看到他俩抱着的动作,顿了一下,下意识就往某些地方看去,看到衣物完好无损以后,才把视线移到宋晚栀的脸上。
宋晚栀头搭在洛之鹤肩膀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眼睛红红的。
洛之鹤的视线,倒是跟江肆对上了。后者视线寡淡,而前者把宋晚栀放在了床上。
跟在江肆身后的周意似笑非笑道:“洛之鹤,什么时候见你对一个女生这样好了?真是又抱又哄的,跟养了一个女儿似的。宋晚栀长得这么美,不如带回家当女伴算了。”
宋晚栀只觉得“女伴”两个字刺耳。
她解释说:“我配不上洛之鹤同学,他只是在帮我。”
“你俩刚才那个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周意意有所指道。
洛之鹤脸色微变,不确定刚才宋晚栀有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
而宋晚栀更是整张脸惨白,她真的害了他的名声,她看向他:“我……”
江肆看着宋晚栀的表情,打断她:“答应过你的,来跟你谈谈姜洲的事情。”
洛之鹤便自动退了出去。
宋晚栀连忙说:“让周意也走,她跟姜洲关系也好。”
江肆不开口。
宋晚栀觉得周意要是不走,他应该是不想拂了她的意。
好在周意没什么情绪的看了她一眼,勾着嘴角道:“我出去抽根烟。”
病房里这会儿只剩下江肆跟宋晚栀了。
男人一时半会儿并没有开口,只是居高临下的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宋晚栀有点头皮发麻。
“故意勾-引洛之鹤的?”许久后,江肆开口道,“方便他给你办事?”
她只说:“姜洲的事情你打算怎么样?”
江肆淡淡道:“你要真有本事拿下洛之鹤,从他身上动手也行。前提是你得让他喜欢你喜欢到非你不可。那时候兄弟就不重要了。”
宋晚栀沉默了一会儿:“姜洲对周意动手动脚,你会怎么样?”
“他不会有敢对周意动手动脚的一天。”江肆道。
语气里面多少有些胸有成竹了。
“你要想钓洛之鹤,我能帮你一把。”江肆又说,“帮你追到他,姜洲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咱们两清。”
宋晚栀觉得洛之鹤的品行十分端正,不太想因为姜洲的事情利用他,但她还是问了一句:“我要追洛之鹤,你能帮我什么?”
江肆身上的白大褂将他衬托得格外清冷,他看着她,“怎么样钓男人,我比你清楚。”
宋晚栀摇了摇头,道:“我不会利用他的,洛之鹤是个好人,他跟姜洲是朋友,不该把他卷进来。”
“我跟姜洲还是亲戚,你卷我的时候倒是卷的挺积极的。”江肆淡淡道。
宋晚栀心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当时表现得很渣么。如果她早知道他跟周意关系这么好,那她也绝对不会打他的主意。
她这辈子最忌讳的,破坏人感情这种损阴德的事情。
“姜洲的事情,我也不算特别乐意帮,你告诉我他几个把柄吧,你给我就成,后续不管我是把他弄下来,还是姜家保下他,那都是我的事情,绝对不会牵扯你。我也不会再来要你帮我。”宋晚栀说。
江肆挑眉道:“有姜洲把柄的人多的是,你见姜洲出过事?”
“我说了,那是我的事,成不成功,都不需要你管。”
江肆觉得宋晚栀有些愚蠢,她一个普通人怎么跟姜洲斗?最后无非她成为头破血流的那一个。
有必要这么珍惜洛之鹤么?
但她自己既然愿意走这条路,他也无话可说。毕竟对他而言,给几个姜洲无足轻重的把柄,反而更加容易。
“我去收集证据,周一给你。”江肆瞥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宋晚栀看着他离开的门口,不一会儿,周意就搂着他的手腕,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洛之鹤进来时,似乎有点出神,被她轻轻喊了一声,才开口道:“江肆同意周意结婚的事了,他的意思是尽快。估计最近,就能喝到他们的喜酒了。”
刚刚他在门口,跟周意聊了两句,听说江肆已经开始找人准备婚纱了,给的婚纱定金,就已经小几百万了。
宋晚栀皱了皱眉,道:“你想告诉我,别再惦记江肆?”
洛之鹤笑了笑:“大胸妹子,你真聪明。”
“我不惦记他。”她平静的看着他,“最开始确实见到他会脸红,也觉得他很帅,不论是从学历、智商、职业方面,他都很吸引人。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他在一起,也没觉得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过大,对方还冷漠,没有人还会幻想能跟对方成为恋人。
洛之鹤替她打开餐盒,道:“江肆母亲,对这段婚姻,依旧不支持。但她也管不住江肆。”
她已经表态了,可他还在深入这个话题,显然话里有话。
宋晚栀道:“洛同学,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对我说?”
洛之鹤笑着说:“大胸妹子,还有我,你也不能喜欢。”
“嗯,我知道。”她勉强笑了笑,很快低下头去,安安静静的吃饭。
“喜欢我的女人也挺多,我跟江肆有一样的困扰,就是家里人比较挑剔。”洛之鹤漫不经心的说,“而我跟江肆不一样,我不太违背家里人。”
宋晚栀慢条斯理的咬着一块红烧肉,酱汁染上了她的嘴角。
洛之鹤心下微动,摸了摸她的头,道:“大胸妹子,是不是觉得我说话挺狠。”
宋晚栀放下筷子,摇头道:“你事先说明,那是因为你是个负责的人,不想到时候我陷得太深受委屈。我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的。跟你当朋友,就挺不错的了。”
洛之鹤抬了抬嘴角。
他就不知道眼前这姑娘,怎么净是把他往好的方面想。
这也导致他对她也更加热心了点,最后亲自送了她出院。
出院那天,宋晚栀还看见苏乐琪红着眼睛从江肆身边跑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结婚的事情给伤到了。
不过跟周意比,她这肯定只有被伤害的份。
宋晚栀又想到自己,自己可比苏乐琪还惨,毕竟当时她跟苏乐琪一起时,江肆可是护着苏乐琪的。
洛之鹤倒是随口解释道:“江肆之前因为周意拒绝过的女生,更多。还有威胁他跳楼的,他眼皮都不眨一下,说起来他在面对人命时能这么理智,确实适合当医生。”
宋晚栀半个字都没有回答。
……
自从出院以后,她跟洛之鹤也就不经常见面了。
姜洲伤没有养好,倒是没来找她,一直到她搬完家都没有出现过,只用一个陌生号码给她道了歉。
宋晚栀听到他的声音自然是恶心的不行,没听就挂了。
她也没有再见过江肆,唯独有一次,他带着周意开车从她学校路过,她透过车窗,看到了一眼他的侧脸。
就一眼,他车子就开走了。
宋晚栀也是在看到江肆的那天晚上才知道,他路过她任职的学校,那是因为带着周意回了趟江家。
只不过江母到底是不肯见周意,他才带着她原路返回。在红灯口逗留的几秒,正好被她撞上了。
这些都是根据张喻的话推测出来的,她还说江肆结婚的消息准确放出去时,她们圈子里不少女人都在骂周意。
其实何止是他们富二代圈子,就连宋晚栀的大学群里,也都热闹得狠。其实大学里面,知道江肆有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很多,但见过周意的,着实没几个。
【不是,江肆现在不是跟宋晚栀在一起吗?】
宋晚栀突然看见群里出现了这么一句。
【我跟宋晚栀住一个小区的,看见过一次江肆跟她在电梯里亲得难舍难分的场面。他俩不是在一起很多年了么,当年宋晚栀毕业,听说江肆还来学校找她了。】
这前半句,应该是不小心撞见了他们第一回。后半句那就是捕风捉影胡言乱语了。
那会儿她跟姜洲暧昧,已经很久没见过江肆了。
见班群里的人纷纷点名道姓要她出来回话,宋晚栀不得不出来做解释,说那个同学认错了。
班长说:【宋晚栀,其实你也算是唯二跟江肆有关联的女同学了,当年六级辅导,江肆可是指名道姓要教你的。】
宋晚栀就退出了聊天群,要是哪个不长心的截出去,按照周意的性格,又要给她穿小鞋了。
几天之后,江肆按照约定让助理把一些姜洲做过的畜生事给送了过来。
宋晚栀一看,简直气炸了。
里头每一件,都让宋晚栀有撕了姜洲的冲动。
里头也有姜洲对宋父公司动了手脚的证据。
宋晚栀在认真看完文件以后,冷静下来,决定起诉姜洲。
谁知道第二天姜洲就找到了她。
他被她刺伤的手依旧没好,扎着绷带,在她下班回来的时候,坐在豪车引擎盖的位置上,凉凉的带着笑意看她。
“宋晚栀,想起诉我啊?”他轻飘飘的阴冷的说。
宋晚栀头皮发麻,心里发冷,她知道姜洲背景强,但是没想到能让她连起诉他的机会都没有。
“有我证据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这么天真?宋晚栀,你让我很失望。”姜洲漫不经心的说,“这么想看我进去受罪?”
宋晚栀僵硬的站在原地,也笑了一下,说:“是啊,我就是想要你死,有什么问题吗?当然,我解决不了你,我也不怕,大不了你弄死我好了。”
姜洲笑得阴鸷,从汽车盖上起来,站直了身体:“你想让我进去,简单啊,你在我面前乖乖的,我不就心甘情愿的让你起诉我了?”
宋晚栀冷冷的看着他。
姜洲摸了摸自己的伤口,道:“换成其他人捅我一刀,哪有什么好果子,也就只有你,我找过你半点麻烦?宋晚栀,你是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好。”
“连我妈也觉得我对你好,所以她让我来接你回去,想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把她儿子迷的神魂颠倒。”姜洲冷笑着上前,一把拖过宋晚栀往车上抱。
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姜洲,又在车上被他随意扯过领带绑着,姜洲的车速快的离谱,半个小时以后,宋晚栀就出现在了姜家。
姜家是座古宅,宋晚栀被姜洲拽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意和江肆,前者挑了挑眉,后者的视线淡淡的在她身上略过。
姜母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宋晚栀两眼,没什么情绪道:“就是这张脸把你给迷住了?”
“可不是?”姜洲舔了舔嘴角,哂笑说,“江肆来我们家送请帖?”
姜母道:“他们日子快了。”
“您不是一直想抱孙子?”姜洲道。
姜母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宋晚栀,没做声。
“其他人,我看不上。”姜洲道,“面前这一个,只要你同意,明年我就让你抱孙子。”
姜母淡定的喝口茶,道:“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
宋晚栀气得发抖:“姜洲,你发什么疯?”
他搂住她的腰,又笑了,对姜母道:“你看日子和律表弟一起怎么样?半个月时间,也够准备了。”
周意道:“我婚礼那天,也确实是个好日子。”
宋晚栀看着周意,流着眼泪,颤抖的说:“你闭嘴!我的婚事,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么?”
周意微愣,然后眼里泛冷,似笑非笑的耸了耸肩,靠在了一旁江肆的怀里。
宋晚栀看着姜母,道:“任由您儿子乱来之前,不如您问问您的外甥江肆,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肆挑了挑眉,道:“没有关系。”
宋晚栀闭上眼,就知道江肆会这么说。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就是发生过男女之间那点事。”江肆看着宋晚栀无助的模样,到底是开了口。
江肆说话的语气很淡,也很坦然:“兄弟共同好一个女人,我想,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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