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美食从麻婆豆腐开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陈年,《美食从麻婆豆腐开始》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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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陈年就很崇拜自己的父亲,立志长大之后一定要成为像父亲一样的人。
陈年的父亲是一名厨师。
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老师问大家长大以后想当什么,同学们都说想当科学家、想当宇航员、想当医生,陈年的同桌甚至想当奥特曼。
在问到陈年的时候,陈年站起来用充满自信而稚嫩的语气说道:
老师,我想当奥特之父!
在老师明确的表示想当奥特之父什么的达咩达咩呦之后,陈年才又说道:老师,我还想当厨师!
为什么?老师有些疑惑。
陈年脸上忽然充满真诚,目光如同星河般璀璨纯净:因为那样,我就可以为你做一辈子的饭了。
这撩人的话是小陈年从自己老爹那里学来的。
当然,老师也是在叫家长之后才知道的。
而陈年也是在挨打之后,才知道这话不能随便对女人乱说。
不过,为了贯彻小时候的梦想,陈年在十二年后以理科649分的优异成绩考入了全国TOP1农大。
主要是聪明的老陈想到了一个既能让儿子安心去上大学,不至于跑到厨师学院,让校长携师生夹道欢迎,还能够满足让儿子走上成为厨师的道路的办法。
那就是去华夏农大,报考食品科学与工程专业。
专业相对和未来期望工作也算对口。
本想着毕业后回家族企业【红红饭店】子承父业,结果陈年毕业了。
老陈因为胃癌去世了。
从发现到离开,前后不过两个月的时间。
临走之前,陈年就在老陈的病床前,看着那个一辈子要强的父亲面带惋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红红啊,我这辈子所有答应你的事情都做到了,开了一家用你名字命名的饭店,把你养到150斤。说到这里,老陈显得有些疲惫,稍微歇了几秒钟之后才继续说道:和你一起把儿子抚养长大,可唯一没做到……就是为你做一辈子的饭。
对不住啊,你别怪我……我也是实在没办法……
一个做了一辈子饭的厨子,在去世前被切掉了半个胃。
可这依然不能让死神满足。
三个月后。
儿子,这家店……还是租出去吧,妈知道你想当厨师,可你爸他就是……
陈年看着母亲略显消瘦的面容,心中却早已经有了主意:妈,我还是打算把红红饭店开下去,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可您忘了我的专业吗?没有人比我更懂食品安全,我不会那样的,而且……我也还是想让红红饭店这个名字继续留在这条街上……
红红,是老妈的名字。
红红饭店是当初老陈为了追到陈年的老妈冯红红,特意把名字改了的,就因为这件事,老陈每年过年都要把这件事情洋洋洒洒的说上半个小时。
老陈是陈年心中的厨神,也是红红心中的情圣。
为你做一辈子的饭,便是红红觉得老陈说过的最深情的话。
陈年的母亲张张嘴打算说什么,但是看看陈年坚定的目光,最后还是没有拒绝儿子。
大不了到时候开不下去了再租出去就好了。
花了几天的时间打扫了一下,陈年又重新做了菜单。
就在开业的前一天,冯红红过来看了一眼,结果当场傻眼!
儿子,是不是妈看错了……你开饭店就卖一道菜?
陈年指着墙上:妈,这不是两个吗,还有两块一碗的米饭,咋个就一道菜了?
红红都惊呆了:别人进来就点一份麻婆豆腐,你啷个赚钱?
那不还有饮料吗?
你在搞爪子?一瓶三块钱的饮料你赚一块,米饭两块你赚一块五,一盘豆腐用猪肉成本起码五块,牛肉成本最少八块,你做成套餐下来,卖出去一份就亏一块五到四块五,单卖别人不要饮料你还要多亏一块,你在搞慈善哦?
要不还是明天趁早贴一个招租启示吧。红红显然不太相信陈年的话。
陈年挠了挠头:这是一种促销式的营销手段,我低价策略这么一搞,那客人还不都哗啦啦的来?到时候我再一推正常价格新菜,不就不用担心客流量的问题了?
儿子啊,你爸当初就说过你白案不行,红案不精,你现在就会做个麻婆豆腐,那么好的大学毕业……要不你还是找个班上吧,妈也还能出去给人打扫打扫卫生,到时候咱家也能有三份收入。
但陈年此时颇有信心:放心吧妈,要不这样好了,两个月时间,要是儿子没挣到钱咱们就把店面租出去咋样?
两个月为期,冯红红想了想,最后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两个月过去,儿子也应该能知道自己的斤两了。
可陈年从不是那种不稳妥的人。
之所以能答应下来,是因为就在前段时间突然脑海中出了一份菜谱。
只是上面一个菜都没有,只有三行字。
【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饭店,解锁菜谱。】
【第一道菜:「麻婆豆腐」】
【开启第二道菜「红烧肉」条件,堂食出售完美版「麻婆豆腐」1000份。】
有点底牌,陈年才敢这么做。
而且在陈年装修好饭店的那天下午,菜谱上面的字变了。
【即将开启第一道菜:「麻婆豆腐」】
麻婆豆腐不赚钱,但可以引流,而且红烧肉这种菜赚钱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过如果自己没有学会那种特别厉害的麻婆豆腐,到时候陈年就只能一边去找个班上,一边再学习做菜准备东山再起,当然在那之前得先去医院精神科挂号看病。
明天正式开业,陈年晚上打算早点睡觉,明天一早起来就去早市买食材。
虽然不知道这麻婆豆腐要怎么开启,但先把明天过去再说。
可能没老陈炒得好,可也没到了难吃的地步,至少还保证食材的新鲜,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便宜。
一块钱还想买什么自行车呢?
就这样,陈年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陈年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声音好像有点遥远,有一些呲啦呲啦的电流声,但他还是听清了那个声音,脆亮中夹杂着50年代的播音腔的声音,在说着什么。
呲……呲……这一天将永远记载在人类历史上,海南岛战役自1950年3月5日起,至5月1日结束,历时56天。此战创造了以木帆船为主,配以部分机帆船进行大规模渡海登陆作战,摧毁敌陆海空立体防御的战例,也是人民解放军大规模登岛的成功战例……
海南岛战役?
搞爪子?这是啥时候的新闻了?
陈年迷迷糊糊的听着这奇怪的声音,可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就又听到一个偏带着方言的声音。
你咋个在饭铺门口睡觉?要饭滴啊?
陈年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面相憨厚,身穿一件油腊片蓝布衣裳,脚穿一双线耳子草鞋,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有些迟疑。
更主要的是对方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于厨房的气息。
这是个厨子!
陈年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所以对于对方身上的这种感觉很熟悉。
再看看周围的环境,陈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就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就这么坐在地上靠着墙,刚才似乎在睡觉。
又抬头看了看那人所说的饭铺的招牌。
【陈麻婆饭铺】
好家伙!
这也太简单粗暴了!
麻婆豆腐的来历陈年自然是知道的。
这就是那本神奇的菜谱让自己学习麻婆豆腐的方式?
【古有曹操寐入梦里杀人,今有陈年穿越梦中学菜】
就是不知道中途会不会醒来,按照陈年以往的经验,做梦如果中间醒来再睡,是有很大几率接续不上的。
事不宜迟,当即站起身来,面带恳切:师父,我不是要饭的,我想学做菜!
学做菜?
对,没错,我想学麻婆豆腐!
结果对方一听,当即乐了:一来就想学我薛祥顺的招牌,附近没见过你,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些,难道是门里出身?
门里出身,就是家中有人是厨子。
陈年点头:我父亲是厨师。
那你啷个不跟他学?
他还没教我。
哪有手艺不教儿子的?你不是亲生的?
陈年:……
我是亲生的,但他几个月前……去世了。
话音落下,薛祥顺原本有些不解的目光忽然转化为怜悯。
就连语气也柔和了许多:那你娘嘞?
我娘……在老家。
那你怎么吃饭?
我……今天刚到这里,没有吃的,可能中午要饿肚子了……
薛祥顺此时不禁沉默了,过了片刻,面带惋惜的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目光之中满是怜悯。
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便遭此大难,家道破败,只留下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原本他没打算收下陈年的,毕竟他虽然在陈麻婆饭铺做帮帮匠,但也是这里的红案掌勺,他的手艺吃过的人就没有说不好的,自然不会随便收徒,而且陈年来历不明,不知道跟脚。
可眼下听着陈年的身世忽然动了恻隐之心。
自己没有子嗣,这孩子现在看起来又如此可怜,还是门里出身,不如……就收留下好了。
如果老天爷赏饭,人又踏实便教教,能学会几分全看个人。
实在不行的话,在这里做个打杂的也能有口饭吃。
行,我问问老板看能不能留你,叫什么名字?
陈年,陈年老醋的陈年。
然后陈年就这么成了陈麻婆饭铺的一个学徒工。
进店之后,薛祥顺跟这里的老板娘说自己收了个学徒,老板娘对此没什么意见,反正有个人帮忙也好,而且学徒也用不了几个工钱,一个月给十万,当然这个钱在这个时候还是旧币,算下来也就相当于十块左右,完全就当零花钱了,毕竟这个时候,新工人也不过二十万左右的工资,这钱不多,也能让薛师傅更轻松点。
所以陈年对此并不太在意,有总比没有强,聊胜于无。
学习为主,反正这些钱也不一定带的出去。
而此时他也终于想起了薛祥顺这个人。
麻婆豆腐的改良者,陈麻婆饭铺中期的灵魂人物!
将麻婆豆腐中的肉换成了黄牛肉,还在里面添加了这道菜的灵魂郫县豆瓣。
自己梦到这里果然不是无的放矢!
看了看柜台上崭新的老式收音机,看着墙上画着一个穿着肚兜光屁股小娃娃的图样上写着庆祝建国的挂历,以及里面老板娘手边纸质略显粗糙的大字报。
头版头条正是海南岛解放的新闻。
日期写着1950年。
上世纪五十年代,那确实还在打仗呢。
要是自己来早几年,客人们来饭店吃饭还得自己带菜带肉呢!
进入厨房当中,薛祥顺并没有立即开始动手准备中午要用的食材,反而看着陈年。
我一辈子也就做的这一道菜,想要学这门手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不是门里出身吗?切个豆腐试试?
好。
给师父展示功力,陈年自然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来。
刀光四射,疾如闪电,一顿操作轻快而又简练,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更没有拖泥带水。
纵使傅红雪在世都不得不赞一声好快的刀法。
最后,薛祥顺则看着有些参差不齐还带着一些豆腐渣的案板上的豆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砸吧砸吧嘴,眉头紧皱,挠了挠左手手背上昨天晚上刚被咬的包。
就这?
两个字脱口而出,但又想了想陈年以前可能也没系统学过,能做到这样可能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打了个巴掌总要再给一些鼓励才是,于是又补充道:
基本功是有的。
陈年知道自己的斤两,也愿意学,但奈何从前老陈不给自己机会。
但现在马上就要到中午饭点了,陈麻婆饭铺要开始营业,陈年就帮着打下手做一些洗菜摘菜的工作。
哪怕是在五十年代,陈麻婆饭铺也是很火的。
中午来这里吃饭的人络绎不绝,来这里的人基本上也都知道这里的招牌菜是什么,可虽然点别的菜也有,但大多数桌子上还是都摆着这么一道麻婆豆腐。
在民国的时候,周询在《芙蓉话旧录》中其实也有提到过:北门外有陈麻婆,善治豆腐,其牌号多人不知,但言陈麻婆,则无人不知者。
这足以说明陈麻婆这家店的名儿有多大,虽然陈麻婆现在不在了,但是这家店依旧名气不减。
就这样一直忙碌到了下午两点多才吃上饭。
米饭+麻婆豆腐。
这是老板娘让薛祥顺特意做的,毕竟新来的学徒总要知道一下师父的手艺,这样才能有个目标,也能对师父更多一些敬畏之心。
关于麻婆豆腐,陈年是了解的。
麻、辣、烫、香、酥、嫩、鲜、活是麻婆豆腐的精髓!
可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而面前这一道麻婆豆腐,煎氽得法,色白如玉,有楞有角,足以看出刀功了得,上面的蒜苗鲜嫩点缀,再搭配勾芡过的红油挂在每一块白皙如少女皮肤的豆腐身上,就宛若身穿嫁衣焦急等候,却一不小心在红纱之下露出一小截小腿与皓腕的待字闺中的姑娘一般。
欲说还羞,若隐若现,又纯又欲,勾得人心痒痒的。
陈年用小勺子尝试了一下轻触豆腐,一捻即碎。
终于忍不住擓了一小勺慢慢放进嘴里
一瞬间,花椒的麻、辣椒的辣、豆腐本身的烫,这一口连汤汁与食材混合在一起的香,这几种味道混合之后同时在嘴里爆炸开来,味蕾间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欢呼雀跃!
轻轻一抿豆腐便直接化了,与那些调料充分融合在一起!
同时灼热的气息传来,可陈年根本舍不得张嘴,生怕这香味从嘴巴里逃掉。
开始咀嚼之后,在热油中炸过的提前腌制好的黄牛肉粒的酥也体现了出来。
色泽偏深,红酥不板。
一颗颗,一粒粒,黄牛肉独特的香味又和之前的酱汁与豆腐的香味交融在一起。
咽下之后,那浓郁不散的味道依旧在嘴里回味。
简直绝了!
说实话,陈年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麻婆豆腐。
就算是老陈做的麻婆豆腐都要比这一盘差亿点点意思。
不过作为薛师傅最拿得出手,名气最大的一道菜,臻至化境也是理所应当的。
虽然这个时期的调料可能还没有后世的种类多,许多品种也没有经过改良,但是在薛师傅的手艺加持之下,直接把味道提升到满格!
平平常常的一顿饭给陈年吃的热血沸腾。
就好像自己马上就要成亲一般,每一口都燥热、每一口都回味无穷、每一口都欲罢不能。
作为目前店内唯一的伙计,陈年在饭后直接擦了桌子,洗好了碗筷,然后便开始在脑海里面琢磨薛师傅在做菜时候的手法。
真正快如鸿雁的刀法,都不用眼睛看,每一下都精准的将软嫩的豆腐分成均匀的四方块,甚至豆腐都没有来得及开始颤动,菜刀就已经抬起来了。
陈年大概总结出了一些其中的诀窍。
那就是趁豆腐不注意。
只不过这种东西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难度还是相当大的。
之后陈年便是每天上午跟着准备食材,中午开始打下手,下午收拾好厨房之后又开始准备下午饭点的饭菜,等到晚上收拾厨房和外面的桌子之后,晚上就独自在厨房里面练习切豆腐。
因为陈年发现每天等到晚上没什么客人之后,薛师傅买回来的豆腐总是会多出来一些。
本着放到明天就过期了的原则,陈年直接把这些豆腐拿来用了。
不追求速度,只求精工细作。
等到切完之后再全部吃掉,避免食物浪费,顺便也就当作宵夜了。
直到一周之后的某天夜里,陈年还在厨房练习切豆腐。
梆梆梆的声音不断响起,与深夏顽强的蝉鸣相得益彰。
还不断地伴随着咦?、完蛋!、又切坏了!、搞毛啊?的音调作为和声。
突然,一阵有些低沉的声音从后厨与前堂之间略带油烟的深蓝色布帘外响起:陈年,你还在练习?
是薛祥顺的声音。
陈年原本还在心无旁骛的切着形状并不太均匀的豆腐,突然响起的声音吓的他口中不禁发出嚯的一声,手一抖差点走了刀。
啊,师父,我在练习切豆腐……不是,您怎么还没睡呢?陈年连忙放下菜刀,手也下意识的在围裙上擦了擦,仿佛是要消灭证据似的,以此来证明案板上的豆腐和自己无关。
但嘴角还残留着的一些豆腐的残渣出卖了他。
太热,我过来看看。薛祥顺就假装没看到陈年嘴角那明显的破绽,看着案板上和一旁的碟子里面满满的切好的豆腐,明知故问道:这几天剩下的豆腐都是你用了?
陈年一听这话,连忙点头:师父,我就是看着这些豆腐放到明天也不能用了,丢掉也可惜……所以就……不过师父,我每个月不是还有工资吗?反正在这里有吃有住的,我想把我的工资都买了剩下的豆腐来练习。
听到陈年的回答,薛祥顺点点头,其实那些豆腐本来就是他故意多买了然后剩下的,只是听到陈年说要把钱都用来买剩下的豆腐,不禁问道:你不攒点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我还是想先把麻婆豆腐学会。
薛祥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陈年年纪轻轻居然能有这种觉悟,于是继续试探道:看你也不小了,就没想着攒攒钱讨个老婆?要是等学会做麻婆豆腐,估计到那个时候你也跟我一样没人要了。
师父,我现在只想和您学习厨艺,别的我都不想。陈年斩钉截铁的说道!
女人只会影响我切豆腐的速度!
薛祥顺看着陈年,眼中既有赞赏也有惊讶:我现在四十多岁,但是你这么沉稳的年轻人太少见了,哪怕就是我在你这个年纪,也想着日后靠着一手厨艺出人头地。
然后走到案板前看了看切好的豆腐。
刀不够稳、手温太高、而且应该从左往右,你是从右往左……刀上倒是沾了水,但速度还是不够,太拖。
仅仅是一眼,薛祥顺就看出了陈年基本所有的问题所在。
刀不稳,豆腐就要烂;就算不烂也不整齐,下锅一推还是要烂。
手温太高,碰到豆腐就会不立,切出来也要散。
从左往右,可以一边轻轻按住,不爬刀。
薛祥顺一边说着,一边凉水洗了手,擦干净,开始拿过一块白皙柔软如凝脂的豆腐放在案板上。
菜刀翻飞,刀刃与案板亲密接触发出连续有节奏的韵律节拍,几近残影,明明速度很快,但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一种不疾不徐,从容不迫的架势。
整个过程流云行水,光是切豆腐的过程都让陈年看得赏心悦目。
等到全部切完,陈年发现那些豆腐乍一眼看过去,居然还是完整的一块!
这就说明切口极其细微,豆腐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自己被切,刀都已经拿出来了。
你看懂了吗?薛祥顺放下菜刀,平静问道。
陈年眉头紧锁:懂了,但是没完全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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