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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主角叫林殊应寒城的小说叫做《林殊应寒城小说》,它的作者是倾心创作的一本都市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小殊,快坐,饿了吧?快看看这些菜你喜不喜欢?”林冠霆看向自己的女儿,又是欣慰又是心疼,欣慰的是向来骄纵跋扈的女儿居然懂礼貌了,心疼的是这一切是拿情伤换的。林殊目光往桌上一扫,只见都是出自林冠霆的手笔,道道精致精美,色香味完美地搭在一起,令人五脏庙蠢蠢欲动。林冠霆有一手过人的厨艺。当年,爸爸和妈妈开了一家小餐厅——宜味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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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城语气不屑一顾却又夹着暧昧,“骗你又如何?做女人蠢成你这样,活该。”

“你……呃。”

林殊又羞又怒之下,只觉急火攻心,血腥气直冲喉咙,她连忙坐起来捂住唇。

雨重重地砸在窗上。

应寒城开灯,准备再洗澡,亮光洒满一室,他略一回眸,就见她脸色苍白,唇色发紫,顿时目光一震,“你中毒了?”

刚刚还没有这样。

中毒?

林殊呆了下,难怪她逃出来,继母和舒天逸都没有追出来,原来是一早向她下了死手。

他们要她死在外面,就能撇清关系了。

无耻!

“噗——”

止不住的血气冲上来,林殊一口鲜血吐出去。

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开一朵血色花朵。

漫天痛楚侵蚀五脏六腑,张牙舞爪地撕扯她每一寸血肉,凌迟般地折磨。

“救我……”

痛苦驱使着她拼命抓住他修长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

她抬眸,撞进他漆黑的深瞳,那里倒映出她扭曲到极致的面容。

她的眼睛、鼻子里缓缓淌下血水。

似冤魂厉鬼一般。

应寒城握上她的脉搏,静静摸了一会儿,蹙眉通知她,“你活不了了。”

“……”

“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当是你陪我一夜的回报。”

否则,她还要承受这样的毒性发作长达几个小时,这个大男人,他难得善良。

“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林殊撕心裂肺地呐喊,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可怜。

她不能就这么死去,她爸爸枉死,家财和公司被霸占,继母和舒天逸那两个牛鬼蛇神还活得逍遥自在,没有半点报应,她怎么甘心。

她不能死!她绝不能死!

似千万只虫子,往死里折磨着她,一时似在烈火中焚烧,一时寒意并着剧痛浸透全身。

鲜血混着汗水迷住她整双眼睛,口腔中全是血腥气。

蓦地,她落入男人的怀中,应寒城握上她的脖子,冷静地慢慢握紧。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林殊痛苦嘶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也来不及了。”

说完,应寒城环住她抖成筛子的纤细身体,他倏地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温柔,“记住这种痛,记住到了下辈子,这世界上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指望任何人来改变你的困境。”

林殊伴着剧痛死命摇头,一双瞳孔不断放大,透着绝望与不甘,眼角有血慢慢淌下来,似盛开一朵妖冶玫瑰。

血滴到他的指尖,很烫很烫。

应寒城目光微动,渐渐松开手,任由她人如飞絮般缓缓落到床上,男式衬衫遮住她不着寸缕的皎好身段。

他站起来离开,随手掀开窗帘,打开窗户。

山间的雨又疾又厉,外面的树枝被狂风暴雨压垮,发出残裂的声响,狂风将雨势呼啸进窗,湿嗒嗒的落叶掉在床上,掉在她的身上。

疯狂的痛意同风的冷冽搅在一起,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肉、每一根骨都生生地绞烂。

濒死的她在床上挣扎、扭动,手指抓住床头,指甲断裂都衍生不出更大的疼痛……

不知道熬了多久,气息从她身体抽离,她睁大一双血红瞳孔,死不瞑目。

再睁开眼时,林殊正坐在散发着玫瑰香水味的豪车中,广播中的主持人一再说着今年2016年。

2016年,那是三年前,她20岁这一年。

她是在做梦么?

还是真的有下辈子。

林殊转眸看向身旁的年轻男人,舒天逸睡着了,面目清雅温和,不带一点世俗之气,唇角微勾仿佛在笑一般。

看到这个人,林殊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

这个男人,她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直到爸爸中风,直到她撞破舒天逸和她那个年轻的继母躺在一张床上苟且时,她才看清真相。

他没有爱过她,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林家的家财而来,和她继母有着全盘的计划,一个控制她爸爸,一个控制她,慢慢将林家吞噬占为己有。

想到这里,林殊恨得几欲咬碎牙齿。

    他没有爱过她,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林家的家财而来,和她继母有着全盘的计划,一个控制她爸爸,一个控制她,慢慢将林家吞噬占为己有。

    想到这里,林殊恨得几欲咬碎牙齿。

    好久,林殊从自己新款的包里拿出化妆镜打开,慢慢照上自己的脸,心疯狂一跳。

    脸上的伤痕一条都没了。

    只剩下一张美丽的脸,妆容淡淡,眼眸若水,眼角微微上扬,小巧的唇涂着最流行的咬唇妆,轻轻一抿,勾勒出没有历经过曲折的明媚与张扬。

    林殊无法置信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白皙的脸。

    她还记得继母和舒天逸将她们父女囚禁以后,心情一不好就虐待她,两人还研究着怎么在她的脸上刻出花样来。

    继母说她的眼睛漂亮勾人,舒天逸为了哄人,就用刀在她的眼角刻了一个“丑”字。

    她痛得撕心裂肺,血染瞳仁,两人却搂在一起笑得好不开怀。

    在继母和舒天逸的身上,她见到人性最丑陋的样子。

    她死死地握住化妆镜。

    “大小姐,佘山是个观景的好地方。”

    前面的司机突然出声。

    林殊恍惚,旅游?

    片刻后,她想起来,这时她和舒天逸谈恋爱还不久,正浸在蜜罐中,他一句请她去爬佘山,她就什么都不管了,抛下还没写完的论文就跑出来。

    呵,请她?

    坐着她林家的车,用她林家的司机,吃饭住行一切都用她的卡,他一分不花还好意思说请?

    现在想来,她那时脑子是真的不好使,居然还以为遇上真爱。

    林殊看向身旁沉睡的男人,眼里的恨意凝聚成杀意,她从包里拿出防身用的小刀就往舒天逸的脸上狠狠划过去。

    利刃刺破皮肤,狠辣用力,从眼角一直斜到鼻梁,腥红的血珠瞬间涌出。

    不管是梦还是真的重新活过来,她都要报复。

    “啊——”

    脸上突然被刺,舒天逸睡梦中痛醒,惨叫一声。

    司机被吓得一激灵,方向盘都打歪了,回头看向他们,就见林殊坐在那里握着防身小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恍然、错愕,以及……无辜。

    “好痛,林殊你做什么?”

    舒天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林殊,像在看一个怪物。

    林殊已经迅速收敛起眼中的恨意,慌乱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防身小刀,似被吓到一样掉下眼泪,“怎么会这样?我又梦游了?”

    “梦游?”

    舒天逸震惊地看着她,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脸的手上全是鲜血,痛苦得直咬牙。

    哪有坐在车上梦游的!当他是三岁孩子呢?

    “天逸?”

    林殊一把扔了小刀,扑到舒天逸怀里,伸出手用力地捂上他的脸,一脸心痛地问道,“你怎么样?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时候睡着了会梦游,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刺伤你的……”

    舒天逸痛得想打人,却又不能对这个大小姐怎么样,他好不容易哄得她答应做他女朋友,眼看一只脚都迈进林家了,他不能在这时功亏一篑。

    “没事,小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舒天逸强忍疼痛温柔地宽慰她,腾出一只手去抱她。

    林殊立刻从他怀中离开,眼泪婆娑地拉开他的手查看他的伤势,血糊一脸,她反复用钻石美甲刮他的伤口,担心地直问,“还疼不疼?天逸,你疼不疼啊……”

    这女人是要他死吧!

    舒天逸忍住把这个花瓶小姐扔出车外的冲动,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拉下她的手,温柔细语,“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别哭,哭得我心都化了。”

    “……”

    林殊被他恶心得差点吐出来,还是强行演戏,“我再看看,让我再看看,伤口怎么这么大啊。”

    美甲再刮上几遍。

    “小殊,真的没事,不过佘山只能以后再陪你去了,去医院吧。”

    舒天逸拼命躲着她的手,差点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车子立即开往医院,林殊没心情看舒天逸缝伤口,借口头晕心闷要回家就走了。

    舒天逸无麻醉缝针,痛得他一身斯文尽丧,瞪着林殊施施然离去的背影几乎跳起来。

    这个花瓶居然就这么走了,那这医药费不是要他自己付?他只是个小白领,月月拮据,付完医药费就更剩不下什么。

    该死的,等他娶了她,林家的钱都是他的!

    ……

    车子停在半山,山壁蜿蜒陡峭,苍翠的绿浪一波波延向远处,被雾气笼罩,波澜壮阔。

    林殊从车上走下来,望向黑漆镂花大铁门后的豪宅,视线落在门牌上的那一个“林”字,鼻子酸涩,恍若隔世。

    林殊慢慢走向大门,将手按在门牌上,阳光落在她的指尖,暖得撕心。

    她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林殊红了眼眶,一路上,家中的女佣都小声地同林殊问好。

    看着她们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样子,林殊才想起来以前的自己脾气是有多坏,哪怕脚上沾点泥,她都要寻个佣人出出气。

    从前的自己有够让人讨厌的。

    林殊不禁自嘲一笑,继续往里走去。

    刚迈进别墅大门,林冠霆中气十足、怒不可遏的声音便传出来——

    “她又跟那穷小子跑了?真是鬼迷心窍,我怎么生了这么蠢的女儿,舒天逸那小子满眼算计,有她栽跟头的时候!”

    接着是继母肖新露的轻声安慰,“你有高血压怎么能动气呢,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要不是担心小殊……哎。”

    林殊站在门口听得一声冷笑,她和爸爸的关系就是这么一点点被肖新露分化开的。

    林殊站在那里,叫出这一声,嗓子已经哑了。

    她对爸爸最后的画面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满头银发,一脸的皱纹犹如树皮,死不安心。

    现在乍见到林冠霆,她才发现,原来三年前的爸爸如此精神奕奕,满头黑发,身体健朗,眉目间虽有皱纹,但依然有着俊意。

    突然见到林殊,林冠霆气得直骂,“你还知道回来?都野到哪里去了!”

    站在林冠霆身后的肖新露则是愣住,柳眉飞快地蹙了一下,林殊不是跟舒天逸跑去外面旅游开房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舒天逸没伺候好这个花瓶小姐?

    面对林冠霆的破口大骂,林殊没有顶嘴,而是眼眶一红,朝着林冠霆扑过去,直直地投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感受他身上的温度,“爸爸,我好想你……”

    好想好想。

    爸爸死了,她也死了,没想到一切还能重来。

    林冠霆彻底愣了,骄纵叛逆的女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他亲近过,这下听她声音哽咽,便觉得心脏被狠揉一把,什么怒气当下都烟消云散,抱住林殊就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舒天逸那小子欺负你?”

    林冠霆的爱妻很早就去世,留下一个四岁的女儿,于是他对这唯一的女儿疼进骨子里,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直到舒天逸的出现,女儿一再和他顶撞摆脸色,父女关系僵至冰点。

    此刻,林殊不说话,就是倒在他的怀里哭。

    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只能紧紧抱着林殊。

    “爸爸,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好好听话,再也不忤逆你了。”林殊紧抱住林冠霆,生怕一切都只是幻梦一场。

    林冠霆怔了下,“真听话?那你就和舒天逸断了,我见人见多了,那小子满眼欲望算计,不适合……”

    “我会和他分手。”

    “真的?”林冠霆一喜,捧起女儿的脸替她擦眼泪。

    “嗯,他就是个禽兽,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林殊用力地点头。

    林冠霆心下一松,随即又满是心疼,看这情形女儿是在舒天逸那里受了情伤。

    看到这一幕,肖新露的脸都黑了,好不容易利用舒天逸来离间他们父女的关系,结果林殊哭一哭就算过去了?

    这个舒天逸还自诩什么撩妹高手,连个林殊都搞不定。

    林殊又陪着林冠霆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林冠霆发觉女儿哭一哭整个人都变得不同,一双眼睛里也没了平日的骄纵,黏着他比小时候更甚,一时激动至极。

    ……

    林殊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摸着没有任何伤疤的一张白净小脸,目光仍有些恍惚。

    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一切都从头再来了。

    不管如何,她绝不会让发生过的一切再次上演,害过她的她要一一还回去,失去过的她要一一守住。

    林殊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收拾好心情才擦着哭得有些肿的眼睛走出来。

    一进拐角处,她就听到肖新露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我管你被划了几刀,肯定是你哪里又惹着这个脑残花瓶,我早就说过,林殊这个大小姐得惯着宠着,她就是打你你也得笑着,想想林家丰厚的家产,你怎么就忍不了……”

    肖新露比林殊只大了五岁,但面相温婉,酷似林冠霆亡妻,加上为人手段玲珑,很得林冠霆欢心。

    林殊直挺挺地站着,听那边肖新露的声音,眼底慢慢爬上一抹讥讽的笑意。

    肖新露、舒天逸,从你们生起让林家家破人亡的念头时,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林殊走过去,肖新露慌乱地将手机放下,笑得有些尴尬,“小殊,你怎么在这,不是在陪你爸吗?”

    林殊微扬小巧的下巴,一脸挑衅地斜睨着她,“爸爸在做饭,专门给我做的。”

    其实被囚禁一年,林殊身上的小姐脾气早就被虐没了,可现下她不想让肖新露觉得自己变得太多,这样她才能玩下去。

    肖新露本来奇怪大小姐今天回来居然会痛哭流涕道歉了,还以为转了性子,现在一看,还是那副自以为是的脑残模样。

    肖新露放下心来,冲她柔柔一笑,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那当然,你是我们家的心肝宝贝,谁敢不宠着你呀。对了,你和舒天逸真的断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肖新露嫁进来以后,林殊和她一直不对付,明着暗着地争爸爸的宠。

    后来认识舒天逸以后,不同于林冠霆的一昧反对,肖新露暗地里处处帮她,替她想办法,替她偷证件结婚,替她安排约会,害她感动好久,对这个继母掏心掏肺,甚至一度帮着继母在公司固权。

    现在一想,她就跟个傻逼似的。

    还是个纯得不掺一点杂质的傻逼。

    林殊收敛心神,闲闲地往旁边的红木楼梯扶手上一靠,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叹着气道,“那倒没有,只是在男朋友和爸爸之间周旋太久,我太累了,我舍不得天逸,更舍不得爸爸……”

    她欲言又止。

    肖新露眼珠子一转,立刻道,“原来是这样,你是想你爸爸接受你男朋友,不是真想分手。”

    “爸爸怎么可能接受,他说过,要是我再和天逸在一起,他就断了我的经济。”

    林殊哀伤地垂眸,她的眼睛继承已过世的妈妈,如盛了水一般,澄光连连,眼神轻轻一扫就将求爱不得的悲伤表现得淋漓尽致。

    “小殊,我了解你爸爸,他就是有些门户之见。”

    肖新露走到她身旁,装作想了片刻后凝重开口,“我看不如这样,过些天不有个慈善晚宴么,到时S城里的大人物都会去。”

    慈善晚宴,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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