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自己反而是很快爬了起来,想了想,没有错过这个好时机,说:“江肆,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你。”他却冷冰冰的说:“我要回去了。”宋晚栀眼疾手快的上去抓住了他的手,他似乎又想甩开她,但这回控制了力道,没甩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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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栀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她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但到底不是证据,也就只能让她自己确定周意果然想毁了她,告诉江肆,他估计信她一半,但难以将这是定性。
不过江肆信不信都不重要了,她会让周意,一点一点从他眼里消失,会让周意眼睁睁看着,江肆跟她宋晚栀亲近。
周意已经不美了。
男人都现实,江肆心里就算有她,但谁敢保证,他心里不会有那么一瞬间,嫌弃过周意?毕竟江肆可是很看脸的。
宋晚栀特地去买了一身新裙子,顺道也在店里化了一个美美的妆。然后就朝着江肆医院走去。这地儿她太熟悉了,到了医院,就在江肆那条必经之路上等着。
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交流声,似乎是在担心术后的事情,等他们走近了,宋晚栀听见其中一个说:“哎,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跟我一样,每次给这种有传染病的病患做手术,都会担心好几天。”
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人之常情。
宋晚栀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了高挑的江肆,他在不远处的垃圾桶旁停了下来,抽了根烟。
她这也是极为难得的看见他抽烟,只觉得他这会儿看上去极为冷酷,很疏离,似乎很需要自己单独冷静冷静。
宋晚栀突然觉得这会儿不应该打扰他。
但不远处的同事却已经推了推江肆,说:“是不是来找你的?”
大概是同事觉得他们已经分手了,才用了问句。
江肆只是随意偏头看了看,然后稍微顿了片刻,估计挺意外看到她的,他很快灭了烟头丢进垃圾桶里,大步朝她走过来。
“你怎么来了?”江肆问。
宋晚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了,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稍微带了点惊喜,说是惊喜,又稍微略微寡淡了点。
不太好分辨。
“我来干什么?我来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宋晚栀冷哼了一声。
江肆挑了挑眉:“天天累死累活,我跟谁生?”
宋晚栀在心里告诉自己,周意的事情,目前急不来的,倒不如暂时少提她两句,这时候江肆心里的天平还是倾斜的,提了也无济于事。
她慢吞吞的说:“这就要问你了。”
说完话,宋晚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分明风情万种,带着诱惑的味道。
江肆看了她一会儿,缓解什么似的轻轻咳了一声,偏开了头。
宋晚栀长得是标标准准的美人脸,偶尔表现不当,整个人就会显得很欲,换句话来说,就是容易让人多想的那种偏下流的美。
再往下看,今天穿着也是一颗含苞待放的水蜜桃。
这回她才稍微表现表现呢,就显得够够的了,江肆几乎是立刻淡淡反问:“又想叫我帮你做什么事?”
宋晚栀没想让江肆帮忙做什么。
不过他的话也顺道让她想起姜洲的事情,也确实需要一个借口,她来见他才不突兀。
其实她不太愿意想起这号人,想起姜洲她就有一种反胃感,光是想起他,就能让她的心情一瞬间沉到谷底。
宋晚栀忍住心里的不适,说:“姜洲那边现在还没有立案,中途你不会再生出变故吧?”
没到立案,宋晚栀还是不敢完全放心下来。
姜洲企图侵害她那晚的后几天,哪怕警.察找她做笔录时安慰她,她也没有放心下来,更别提姜母还来找她了。
宋晚栀这边是不可能同意姜母和解的,不过不代表会不会节外生枝。再有一个就是姜洲那边的律师要是很有水准,她也担心。
“不会。”江肆却只说了两个字。
周边几个同事要走了,过来跟他道别。
江肆淡淡的“嗯”了声,回头看宋晚栀:“你今天住哪?”
“酒店。”
他今天显然懒得应付她,道:“走吧,我送你过去。”
回到车上,宋晚栀就发现江肆抽酒精免水洗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
她想起他同事说的手术来,以及他刚刚的疏离冷漠以及疲倦感,抬头看着他道:“很累了吧?”
江肆顿了顿,微微挑眉,说:“刚刚做完的那趟手术,病人有乙型肝炎。手术的时候,我手套破了。”
尽管处理了很多遍,但多少还是觉得不太干净。
宋晚栀看了看他的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理解他那会儿整个人情绪为什么不怎么高了。
江肆也没有再开口,把她送到酒店以后,她正打算跟他道别,却看见他也解了安全带下车。
宋晚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江肆淡道:“我住你这。”
宋晚栀说:“你家不就在附近么,要住我这?”
江肆捏了捏眉心,一副疲倦模样,她想了想,没有赶人,一起上楼了以后,他对酒店的品质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你对你自己也不舍得大方一点?”
宋晚栀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四百的酒店也没有那么差吧。
她还把床让给了江肆,自己抱着枕头去了沙发上。他也没有说什么不需要,大概是累坏了,洗漱完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宋晚栀却睡不着,在想怎么找才能让江肆无条件的站在她这一边,光靠美色,自然是不够的了。性吸引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她得让江肆习惯她的存在。
一直到半夜,她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江肆梦中惊醒猛的坐起来的声音,宋晚栀连忙起身看,却见江肆的眼神幽深到过分了,整个人看上去也有那么一丁点阴冷感。
她想起他之前和周意莫名分手的那次。
宋晚栀有点害怕,但还是起身开了大灯走过去,“怎么了?”
江肆一言不发的起身,穿好衣服想往外走,宋晚栀伸手拽了他一下,没想到这一下会让他的反应很大,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她给甩开了。
宋晚栀正好倒在床上。
江肆在做完甩开这个动作之后,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几番想上来扶她,但到底是僵硬的站在原地。
这种矛盾就导致他这个人看上去似乎是有点无措。
宋晚栀自己反而是很快爬了起来,想了想,没有错过这个好时机,说:“江肆,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你。”
他却冷冰冰的说:“我要回去了。”
宋晚栀眼疾手快的上去抓住了他的手,他似乎又想甩开她,但这回控制了力道,没甩成功。
她眼一闭,心一横,整个人反而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你又犯病了是不是?你上次故意追尾,我不能让你走。”
“松开。”他有些不耐烦,声音也冷了几个度。
宋晚栀不,“有什么事,你跟我说说不好吗?拒绝交流怎么行?你要么带我一起走,要么就留在这里。”
“我回去吃药。”
宋晚栀连忙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放开他,又很快用手勾住他的手,也来不及换衣服,就带着他往外走。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宋晚栀又赶忙抢先上了驾驶座,让江肆开车,今天可能小命不保,她能让江肆自己来开么?
当然宋晚栀也不忘放糖衣炮弹:“你开车,要出事了怎么办?让我开好不好?”
他上了副驾驶,也不跟她交流,宋晚栀对江肆那栋别墅熟门熟路,带着他下车了以后,便连忙去给他找药了。
但找遍了别墅,也没有看见药的影子。
江肆只没什么情绪的坐着一动不动。
很快宋晚栀便来问他药放在哪里。
他扯了一个说不上来阴冷还是邪门的笑,还挺寡淡:“没了。”
宋晚栀的脸色僵了僵,说:“你喊那个医生过来行不行?”
江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有点色.情,说:“跟你上床也是一样的。上次跟你做,我就什么刺激的事情也不想做了。”
“但是最终还是得吃药的。”
江肆的手往下滑进领口:“他不在。”
宋晚栀的脸色更加僵硬了。
“不过,我有他家里钥匙,他家里有备用药。”他凑到她耳边心不在焉说,“你愿意去给我拿?”
“我去。”宋晚栀说,“但是江肆,你不要乱跑,你最好跟我一起。”
江肆却松开了她,径自往楼上走去。
宋晚栀盯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桌面上那一串钥匙,她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对这里太熟悉了,清晰得记得他住的卧室有防盗窗,跟着他一起上了楼,趁他没注意,拿钥匙把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江肆淡淡的回头瞥了门的方向一眼,表情没有半点波动。
宋晚栀到了外面,才发现原来雨已经很大了。
她不知道江肆这病跟下雨有没有关系,上次他犯病也是瓢泼大雨。
但她觉得大概跟今天的病患有关系,事情应该远不止他说的那么容易。
那个医生住的很远,拿一趟药,来回将近四个小时。
宋晚栀赶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但她也来不及顾什么,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江肆开门。
她怎么着也不会想到,江肆已经不在卧室里了,甚至别墅里,都是空荡荡的。
宋晚栀手里提着药,心里也吐血了,原本多好的一招攻心计啊。她冒着大雨给他拿药,贴心照顾他,那不知道得多加分。
江肆这么一个缺少母爱的孩子,心理疾病,肯定也跟平时缺少交流有关。毕竟父爱都不怎么细致。
宋晚栀几乎是立刻给江肆打了电话。
结果就发生了更加让她抓狂的事情。
接电话的是周意,她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人在我这。”
宋晚栀没想到,江肆第一反应居然是去找周意。
她握着手机没有吭声。
周意道:“放心,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一般这种时候,他心里的事,只愿意跟我倾诉。”
宋晚栀冷淡的说:“我过来。”
“你不用过来,他冷静下去了,会回去的。”周意的语气不好判断情绪,宋晚栀只听见她反问说,“你在他家里?”
“他现在,刚刚跟我说完事情,你要不要跟他说两句话?”周意有意无意道。
宋晚栀直接挂断了电话,又开车去了周意的医院。
她走进病房的时候,果然看见江肆就在她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大概已经倾诉完了,倒是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闭着眼睛在休息。
周意走出了病房,宋晚栀一同出去了,道:“有事?”
“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一般这种情况,该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拿药。”周意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你得先找到他的点,安抚他。情绪安抚下来了他也不会有那么躁动。”
她说完,顿一顿,若有似无笑了一下,“当然,他要是不愿意跟你细说,当我没说。”
宋晚栀淡淡道:“江肆告诉你什么了?”
“昨晚,那个病患除了有乙肝,还隐瞒了有艾滋的事实。她怕医生知道了不愿意给她做手术。”周意说起来,语气里到底多了几分心疼,声音也哑了几分,“江肆之前,很小的时候,被一个艾滋病人绑过,要是不给钱,那个人就会拿着针筒把血输给江肆。
而那个时候,江肆的母亲,缅怀于爱人死亡,无暇顾忌他。那个时候,江肆很小,你猜他有多害怕?他给绑架那人背出来的第一个号码是谢希,结果谢希很冷冰冰,你说当时的江肆会有多绝望?”
周意说完,眼睛就红了,她说:“江肆性格缺陷,不关他事,是他父母的锅。既然没法确定能够保护好他,为什么要让他来到这个世界?”
宋晚栀眼神复杂。
周意能从江肆嘴里知道这些,显然曾经,让他很信任过。
她抬起头,然后就看见江肆站在门边,显然刚才也听见了周意的话,看她的眼底有几分柔和。
或许他们以前,真的还挺美好的。
周意还不知道江肆此刻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或者说,她表面上还不知道,她声音有点哽咽,说:“我第一次跟他分手,那次我非不要他,就挺后悔的,那次之后,他就病得很严重,这几乎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了。”
江肆目光微闪,开口道:“没什么值得后悔的,我都忘了。”
江肆这一开口,周意便连忙回过头去看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只道:“我还是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不过你说的对,确实也过去了,我会慢慢放下的。”
宋晚栀费劲心思拿了药,自然不是为了看他们你侬我侬的,她的视线也盯着江肆,说:“药我给你拿回来了。”
其实她差不多明白了,江肆见完周意以后,估计是能被她安抚下来不需要吃药的。
江肆看了她两眼,还是从她手里接过药,回到周意病房就着水吃了两片。
宋晚栀观察了片刻周意,就发现她在江肆面前,挺疏离的,表现得甚至很像一个普通朋友,并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而江肆当下的动容,念的是“旧情”,还是其他什么“情”,宋晚栀就不得而知了。
明明她也一晚上没睡都在给他奔波,这下却显得她吃力不讨好。宋晚栀难免有点心灰意冷,她得好好整理下思路,冷静的想想后面的路该怎么走。
“我先回去了。”她说。
宋晚栀离开的时候有些心神不宁,一直进了电梯,才重重的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呢?”
她顿了顿,看见了跟上来的江肆。
宋晚栀抬眼很快在他脸上扫过一眼,往角落里站了站,没有说话。
江肆今天白天不上班,打算回去休息。电梯里有医生推着病床进来,他俩都站在了最里面。
“昨天那个病人艾滋故意隐瞒不说?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宋晚栀开口问。
江肆皱了皱眉,不愿意细谈,敷衍道:“刚做完出来后,她的家属说了。”
“那你之前呢?小时候绑你的那个人呢?”宋晚栀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许复杂,“那件事是给你留下阴影的原因吗?”
宋晚栀之前也偶尔听谢希说过,江肆很小时候,就被送到其他小城市养,为的就是有一个不被干扰的环境。
这件事,江肆却缄默不语,并没有半点跟她解惑的意思。仿佛那个是宋晚栀触及不到的深度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漫不经心的说:“记不太清了。”
宋晚栀又不说话了,她一晚上没有睡觉,这会儿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她其实应该趁机理理江肆跟周意的关系的,可是她都懒得梳理。
上了车以后,她把拿回来的药放进了车里的储物栏里,“你记着,我把药放到这儿了,以后你自己拿。”
江肆道:“昨天差点伤害到你,我跟你道个歉。”
“你这病到底什么症状?”
江肆依旧没有深入回答,简单概括道:“比较容易产生破坏欲。”
宋晚栀想了想,折腾她其实也就只是满足他破坏欲的一种。
宋晚栀垂眸道:“刚才周意说那番话,全都在心疼你呢,挺感动的吧?我都觉得很感动。”
江肆终于偏头看了看她,道:“跟我说话拐弯抹角什么?”
宋晚栀弯了下嘴角,说:“江肆,只可以选一个的。”
宋晚栀沉默了好半天,才把自己的话给补全来:“法律都要求一夫一妻制,你也只能选择一个。你要是对她有情义,就别继续跟我说和好的话了。”
江肆淡淡道:“我不会跟她和好,当时分手就说了,不会再有以后。”
宋晚栀说:“那你还来找她?”
然后她就在江肆脸上看到片刻有关茫然的神色,只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冷静,语气松弛有度:“之前习惯她了而已。习惯和喜欢,那是两回事。”
宋晚栀在心里说,不是这样的,习惯比喜欢要可怕多了,喜欢只是一时,荷尔蒙下去了,哪还有什么喜欢呢?但是习惯几乎影响人的一生,有的习惯甚至是一辈子改不掉的。
江肆习惯周意,习惯跟她倾诉,所以在得知她在哪的情况下,第一反应还是来找她。
他心里难道不知道有人去给他拿药了吗?他肯定知道的,只不过他还是选择,遵循自己的习惯,去见那个能安抚他的人。
宋晚栀勉强说:“江肆,你是不是打算自己以后出问题了,继续来找她,把她当做你的药?”
他没有说话,但她猜测他是默认了。
宋晚栀其实不太能接受这种答案,这代表哪怕江肆能喜欢自己,也永远不可能彻底抛下周意。而周意对他有用,这代表不管怎么样,他也不可能彻底对她铁石心肠。
宋晚栀想起,上一次他发病,她俩出事那一晚,在床上的时候,他似乎抬头看了好几眼,那张结婚照。
那个时候,他其实心底是不是也挺无助,挺想看见周意的?
车内沉默了好一会儿。
江肆无声的发动车子。
宋晚栀道:“所以现在,你是打算怎么处理我的?还想跟我和好?”
江肆没什么情绪道:“你要是愿意,我很乐意。”
宋晚栀说:“我要是你女朋友,我接受不了你有事还找前任,每一个女人,都会特别特别膈应自己对象的前任。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一山不容二虎,我和周意,不可能同时一起待在你身边。”
“分手了不可以当普通朋友?”他沉着的随口反问了一句。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宋晚栀摇了摇头,坚决的说,“要是我答应你复合,你就不能在出事的时候再来找她。”
江肆的声音越发平淡:“我最开始,也是吃药,只不过吃药治标不治本,说到底也就是镇定剂一样的玩意。吃药治疗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效果。后面几年好了,都是因为不是药物控制,而是因为周意。”
他微微侧目,若有似无的看了看她,“你是情愿我吃药伤了身体,也非不让我在那种情况下去见她?”
江肆说话的语气不冲,但是宋晚栀从中感觉到了不少压迫感。甚至感觉,他在谴责她自私。
宋晚栀嘴角压的死死的,手也紧紧握着。
“我现在也很少出事,这种情况也不会很多次。”江肆道,“何况,她在我情绪即将到达爆点时,确实有些本事能将我安抚下来。”
宋晚栀低声道:“我也能啊。”
江肆淡淡道:“你不能。”
宋晚栀说:“江肆,你好好想想,是我不能,还是你连机会都不给我?你昨天,明明先见到我,我就在你身边,可是你什么都不肯说,你甚至开口说半个字的欲望都没有。”
她的眼神有点浅浅的悲哀:“你直接把我拒之门外了。可是我明明也在担心你,也盼着你好。昨天那么大的雨,我去拿药的时候,想的不是小心点不然得出车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快一点,你就能早点吃上药了。”
诚然宋晚栀对他好有点心思,但也有几分真心在里面,还是希望他好好的,赶紧好起来。
昨天确实也急得要命,慌慌张张回去,他却不在,而是跑来见周意了。
“周意把你哄好了也心疼你心疼得不行,你就只记得她的好了。但希望你想想,我也因为你奔波,一晚上没睡。来回开车四个小时,好不容易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了,但你没在。得知你在医院,我又是熬着,来给你送药了。”宋晚栀觉得太不公平了,“难道,我做的就比她少吗?”
江肆顿了顿,道:“我没那个意思。”
宋晚栀垂着眼皮,一副疲倦到了极点的模样,也似乎是寒了心:“我把你锁在房间里,我还一直担心,你会不会在房间里也出事,到最后反而我吃力不讨好了。你不愿意跟我细说,无非是不相信我,我对你来说只是个可以恋爱可以睡觉的女人,但不够格当你的精神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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