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傲娇王爷的在逃白月光by楚歌狂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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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神医嫡女,傲娇王爷的在逃白月光》主要描述了令人感动的故事,该书由楚歌狂所作。小说精彩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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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国京都飘香院内,这日清晨,气氛格外安静,一夜的纸醉金迷之后,空气中散发着靡靡的气息。

这是苏浅浅死后的第七天,不知怎么的,她的魂魄死后却没有下幽冥地府,当然也没有飞升天界,说到这个她就来气,她生前救死扶伤无数,没有升天怎么也说不过去。

哎,倒霉催的,魂魄像是跟那床上女子有什么宿命般的牵扯,一直紧随着她。

这七日,可快要把她给气死了。

很凑巧的是,那女子也叫苏浅浅,不过她绝不承认自己跟这个废物点心有所关联。

她虽然出身寒微,但跟着师父悬壶济世,怎么也混了个医圣当当,多少达官贵人都求着她治病。

而床上那个小可怜,身为镇国将军府的嫡长女,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整日里被自己的妹妹欺负成什么狗样子,像什么吃隔夜的馊饭菜,被甩几个耳光,承受各种骂名都不过是老掉牙的招数了。

昨日,这位二妹妹苏嘉嘉撺掇着三妹苏芸芸,哄骗着小可怜出来买胭脂,结果,买着买着,人就被买到青楼里来了。

这傻丫头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剥光了衣服,丢在床上来了。

半晌,又送来了另一个男人,两个人像是摆拼盘一样,一上一下地给丢在了大床上。

她料想,不需要过多久,必然会有人大张旗鼓地前来捉奸,然后苏浅浅便会喜提退婚书一张。

这都是老掉牙的话本桥段了,苏浅浅早已经把前因后果都给摸清楚了,苏嘉嘉之所以不遗余力地欺负小可怜,完全是看上了小可怜的未婚夫,恰好,那个渣男也对苏嘉嘉有意,只是碍于婚事,于是便有了这一出。

苏浅浅骂着小可怜窝囊,恨不得自己上去脚踩渣男,手掐贱女,奈何她已经是一缕幽魂了,只能够做个吃瓜群众。

她正享受这吃瓜的快乐,忽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背后一推,她的魂魄居然猛地撞向了苏浅浅。

停,停……好吧,完蛋了!

她缓缓地动了动手指,继而抬起了手臂,伸了伸脚。

没救了,从吃瓜群众变成瓜主可一点儿也不好玩啊。

苏浅浅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尴尬地落在身下的男人身上,男人长得有些瘦弱,容貌却足够压倒众人,就连苏浅浅这般看惯了美男子的,也不由得承认,这是她见过的最俊美的男子。

在那俊美之中,还透露出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她遍寻着自己的记忆,也不曾想起,到底是谁。

而男子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显然是宿醉,到如今也不曾醒来。

“浅浅~浅浅~”男子梦中呓语,深情地唤着苏浅浅的名字。

苏浅浅被叫出了一阵鸡皮疙瘩,暗想:这男人,眼睛怕是瞎了。

小可怜苏浅浅可一点儿也不好看呐,一道烫伤的疤痕横亘在半张脸上,谁若是半夜见了她,都以为是见鬼了呢。

恰在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苏嘉嘉想要置她于死地,门窗都已经被封住,根本无从逃脱。而楼道之中却清晰地传来了一阵对话。

“太子哥哥,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长姐常年住在家里,这一出门,难免放纵一些,还请太子哥哥一定要手下留情。”

“殿下,二姐一向心善,可这次长姐也做得太过分了,以前只是在府上与小厮不清不楚,这次居然当街抢人,还在此处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您未来的太子妃啊。”

说话两人,正是苏浅浅的两个妹妹,苏嘉嘉与苏芸芸。

一个看似求情,实则自责苏浅浅放荡不堪,一个**裸地泼脏水。

这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真真是演的一出好戏。

亏得原主傻,还以为苏嘉嘉是真心对她好,一直对她言听计从,暗地里不知道吃了多少亏,这次若不是苏嘉嘉,她也不会被骗到这里来。

“哼,**,真是不知廉耻。”两人的挑拨初见成效,以为带了绿帽子的男人怒不可遏,一脚就踹翻了大门。

哗啦,一群人随之挤了进来,苏府的下人和太子府的家丁将屋子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

“**~”李钧承是提着剑来的,对着苏浅浅就砍了过去。

都说当今太子殿下有勇无谋,脾气暴躁,今日一见,果真大开眼界。

不过,苏浅浅是见过大世面的,灵活的身手早就闪躲在一旁,不爽地道:“太子殿下吃了火药来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居然敢背着殿下偷男人。若是被爹爹知道,定要叫你沉塘。”

“长姐,快跟殿下认错吧,殿下别生气,长姐她不是故意的!”苏嘉嘉演得一手好戏,几句话先把苏浅浅的罪名坐实了,若是换了小可怜,或许真的会被她这几句话忽悠瘸。

苏浅浅听了这话,居然笑了,天真地眨了眨眼睛,拍了拍挡在自己面前的苏嘉嘉。

苏嘉嘉诧异地转头看了一下,然后猛地被苏浅浅拉了过去。

然后苏浅浅一手按住她,一手便熟练地剥下了她的外衣,然后拉上床幔,给自己换好衣裳。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把苏嘉嘉都给看傻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里衣了,少女的身材若隐若现,周围一众下人眼睛都看直了。

苏嘉嘉哪有受过这般委屈,眼中的恶毒差点就没有藏住,只是碍于心上人在场,爆棚的怒气才憋了回去,化为了汪汪的眼泪。

苏浅浅笑着道:“妹妹一向善良,借姐姐一件衣服这种小事应该不会生气吧。”

苏嘉嘉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这是真的委屈,打碎了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吞。

装,让你装,本姑奶奶最讨厌白莲花。苏浅浅前世恶心过的白莲花不少,不差她这一个。

苏嘉嘉哭着说道:“长姐你莫要再这般任性了,今日你愚弄了我,我自然不会计较,可若是愚弄了贵人,父亲也保不住你。”

这话说得真有水平,既彰显了自己的大度,又暗搓搓地指责苏浅浅任性妄为,把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李钧承心疼地不行,脱下自己的披风便要给苏嘉嘉披上。

苏浅浅连忙制止,“殿下,我妹妹云英未嫁,怎么能穿男人的衣服呢?您莫不是想毁了她的名节。”

李钧承的脸僵住,狠狠地瞪了苏浅浅一眼,若是放在以前,苏浅浅早就吓得缩成了一团,可今日她非但不怕,还似笑非笑地看着。

李钧承考虑到名节问题,还是把衣服收了回去。

娇滴滴的苏嘉嘉咬碎了一口银牙。

“苏浅浅,二姐处处为你着想,你居然如此厚颜**。你难道让二姐这样回去吗?”苏芸芸这个嘴替总算是找到了时机。

苏嘉嘉也可怜兮兮地看着李钧承。

“二妹妹疼我,难道三妹你嫉妒?”苏浅浅一脸得意地笑,狐狸眼上下打量着苏芸芸,看得苏芸芸心里发毛,“三妹与二妹这样姐妹情深,我实在是感动,不如三妹你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吧。”

“……”苏芸芸乃是庶出,平日里巴结着苏嘉嘉,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眼下傻眼了,她可不要穿着里衣回去,那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可是这时,苏嘉嘉也看向了苏芸芸,她们两人,俨然有种默契的上下级的关系,苏嘉嘉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可是苏芸芸毕竟有私心,两个人眼神一对上,一个暗示,一个心虚,假装没看懂,妥妥的一对塑料姐妹花。

“你,不要转移话题,快把奸夫交出来。”苏芸芸可谓是急中生智,强行把剧情拧了回来,一边心虚地不敢看苏嘉嘉,一边像只疯狗一样咬住苏浅浅不放,放在往常,这是最能令苏嘉嘉开心的事情。

“哼,你少挑拨离间,苏浅浅你死定了,你个**,快把奸夫给交出来。”

“奸夫?”苏浅浅懒懒地起身,反问道:“妹妹从哪里听说我这里有奸夫的?”

“我……我们亲眼看见的,你在街上强抢民男。”

“哦?妹妹是喝多了,眼花了吧。我怎么不知道?”

“哼,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掀开帘子看看便知。”说着,她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苏浅浅目光一沉,一个翻身起来。

苏芸芸的双手突然遭到重物袭击,顿时无力的垂了下去,猛地抬头一看,苏浅浅背着手,阴测测地俯视着她,冷声教训道:“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苏芸芸,你不过是庶出的女儿,可还记得我是你嫡长姐。”

大楚国嫡庶分明,苏浅浅乃是原配嫡出的长女,地位自然远高于庶出的妹妹。

若不是母亲去得早,原主性子又软弱,也不至于被欺负到这个份上。

苏芸芸被苏浅浅的气势吓住了,但很快便又重拾了勇气,谩骂道:“你算什么嫡长姐,云氏乃是戴罪之身,一个罪女,下堂之妻的女儿,也敢叫嚣?你在府上,连下人都不如,拿什么乔?”

啪~

苏浅浅的耳光也毫不手软,一下子都把苏芸芸打蒙了。

“这一巴掌,给你长长记性,下堂之妻也是妻,而你娘杨姨娘说好听点是妾,说不好听点就是奴婢,奴婢的女儿也敢在这里放肆!”

这是往苏芸芸的伤口上撒盐,她气得浑身颤抖,正要跟苏浅浅扭打。

苏嘉嘉顾及还有李钧承在场,急忙拦在苏芸芸面前,娇柔地道:“若是长姐清清白白,不如拉开帘子一看,也好消了疑虑,若是长姐真的偷了人,即便是嫡长女,父亲只怕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裸的威胁。

“掀帘子自然可以,可我平白被污了清白,又该怎么算?”

“你这丑八怪能有什么清白,放眼京城,有谁会愿意娶你。”苏芸芸真是气疯了,才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李钧承的脸就黑了下来。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只好闭了嘴。

“若是没有,芸儿自然要向你道歉的。”

“我不道歉。”苏芸芸看了看左右,太子和苏嘉嘉都没有替她说情的意思,又把话咽了回去。

“不够,我要她跪着道歉。”苏浅浅欠揍地说道。

“你不要太过分了。”苏芸芸色厉内荏。

苏嘉嘉也觉得有些为难,“长姐,父亲常说家和万事兴,还是不要……”

“既然如此,那就别造谣我偷人,家和万事兴,二妹也不想挑事吧。”苏浅浅扬眉道。

苏嘉嘉被噎了一脸,只能把压力给到苏芸芸,苏芸芸无奈,只能委屈地应了下来。

这对姐妹真是双标。

也不等人过来,苏浅浅便把帘子掀开了,里面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

“好了,下跪道歉吧!”

“怎么会没有?”苏芸芸眼睛都瞪直了,她明明……明明有男人在的?门窗都是封死的,不可能跑了。

苏芸芸眼睛提溜乱转,突然喊道:“对,床底下,你肯定把人藏在床底下了。”

“你有完没完啊!”苏浅浅露出怒容,坚决拦在床前,不让人查看。

那个漂亮的美男子,她确实是非常粗暴地丢进床底下了,她这要能让人搜,就不叫苏浅浅了。“你不会是输不起吧,少找什么借口,赶紧下跪认错。”

太子李钧承有些不耐烦了,他一大早过来,可不是看小女人吵架的,他看都不想看苏浅浅这个丑陋的女人一眼,提剑便上。

“哎,慢着。”苏浅浅笑着拨开了剑,她一个人坐在床中间,把下面护得严严实实。

她虽然出身于江湖,但也知道名声对于一个闺阁女子的重要,那个男人是绝对不能被人从这里搜出来的,如果李钧承继续上前来,她只能动手,虽然没有把握反倒所有的人,但也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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