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头部受伤的男人看了眼自己的兄弟,那群人倶是点了点头,于是他又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存在感不强的男生身上,“那就是他打的我!”“你别血口喷人!”韦一愤怒的反驳,“宋瑄胆子小,平时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他连鱼都不敢杀,怎么会打人?”众人看向了宋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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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如画的女子:你什么意思!】
【画外音:我查了下,还真有云山村这个地方,这个村子前年才办了一场放野猪归山的活动!】
【温婉如画的女子:你敢内涵我是野山猪!】
其他人看不下去了。
【愿我一夜暴富:白茶,你有什么好狂的?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吗?也没见你对社会做什么有益的事情!】
【这个世界配不上我的美貌:你每天活着都在排出二氧化碳伤害地球,也没见你为了对社会有益选择自我牺牲。】
【十七一枝花:就你这种人还想挽回人帅多金的宋总?你就做梦吧!】
【这个世界配不上我的美貌:那当然必不可能,因为我的梦里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一进厕所就要蹲半个小时的男人。】
卧槽!
人帅多金的宋总居然便秘!
【天下我有:你作为一个女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有个有钱老爸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祝你爸原地爆炸!】
【这个世界配不上我的美貌:说得好,我支持。】
【保护我方苏苏:呵呵,难怪宋总最后爱替身,也不爱你。】
【这个世界配不上我的美貌:要是你家苏苏也失踪了一段时间,你猜他会不会又爱上另一个和她长得像的替身?】
是啊!
他们怎么以前就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替身与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这个话题忽然又被冲上了热搜。
白茶可谓是舌战群儒,气势上却一点都没输,吃瓜群众越来越多,所谓物极必反,当骂她的人多了后,评论里倒是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
【我怎么忽然觉得这姐好像还挺酷的?话说洛苏苏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甘愿给人做替身的?】
有围观群众敏锐的发现了这个问题,洛苏苏的粉丝急忙说那是因为真爱,可紧接着又有人罗列出了洛苏苏成为替身后,忽然就得到了很多娱乐圈的资源,而且大部分都是宋氏集团旗下提供的赞助,并且洛苏苏还得到了一栋豪宅,这所谓的“真爱言论”就蒙上了一层不怎么光彩的阴影。
洛苏苏此刻正坐在化妆间里准备录制节目,在看到自己的微博底下多了许多人质问她为什么要当替身时,她那看戏一般的心态无法再淡定下去了。
在她看来替身就是一份工作,只讲利益,不动感情,她只爱钱,又不馋男人,所以当知道白茶回来后,她就选择了离开,哪里知道宋程抽了风一样的硬是把她给逼了回来。
这件事又不是她的错,还真以为她稀罕宋程那个男人呢?
洛苏苏受不了这个气,转眼就发了条微博。
【我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2
发了这条消息后,洛苏苏还是觉得不舒坦,她不停的想着白茶说的那句“如果她也不见了,宋程是否会再找个替身”的话,只觉胸口有点闷得慌。
宋家。
宋程昨天被气得一晚上没睡,今天起来晚了,他从厕所走出来,冷不丁的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穿的一身黑的男生,是宋瑄,他意外的问:“有事?”
宋瑄手里拿着的手机正开着计时,刚好显示到了00:30:13这个时间,他似乎是求证了什么在意的东西,也没回宋程的话,低头看着手机就慢吞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4
宋程皱眉,他这个弟弟好像性格越来越奇怪了?
“哥!”宋瑶忽然跑了过来,手上还提着一大袋子香蕉,把香蕉塞进宋程手里,她关切的说:“我刚买的,很新鲜的,你多吃点!”1
宋程不解,“你买这么多香蕉做什么?”
“我听说香蕉通便呀!”
宋程眉头一跳,“那你给我干嘛?”
“我们家只有你便秘呀!”
宋程脸上那冷漠的表情仿佛要寸寸龟裂,他忍住了拍死他这个妹妹的冲动,咬牙问:“是什么给你的这个错觉?”
“你便秘的事情都上热搜了啊!”
宋程拿出了手机打开微博。
#宋总便秘#1
挂在热搜榜的这个话题让宋程黑了脸,他再点进热搜。
【我的梦里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一进厕所就要蹲半个小时的男人。】
宋程把一袋子香蕉扔在了地上,整个宋家里只听到他失去了风度的怒气冲冲的声音。
“白茶!”
网络上的豪门恩怨,让吃瓜群众吃了顿饱,恨不得拿个手机时时刷新,就看那位处于绯闻C位的白茶有没有又出什么惊人之言。
但那个叫“这个世界配不上我的美貌”的人怼了一圈人立于不败之地后,她就洒脱的扔下了一堆吃瓜群众不管了,任凭评论底下的人怎么喊“白姐,你再爆个瓜来吃吧”,她就像是断了网一样,不做任何回复了。
因为白茶和人约了逛街。
从美甲店里走出来,白茶抬起了手,看着自己指甲上那新做的带有春天小清新气息的牛油果色,她觉得和自己今天穿的绿色小碎花裙很配,她很满意。
站在白茶身边的是一个有着大波浪卷,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她面容娇美,气质张扬,正是因为过于张扬,所以才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白茶的身份是个恶毒女配,所以和她走得近的枚悠芯也不是什么正面角色,正如有人说渣女大波浪一样,枚悠芯换男友的速度就可以说是和换衣服差不多了。
现在,枚悠芯还在缠着白茶问:“你就那么一脚朝着宋程踢上去了?哎呀,你真应该叫我一起去,踢他一脚怎么够?最少也得两脚吧!”
白茶偏头看着枚悠芯。
枚悠芯脸色一顿,又哼了一声,讽刺的说道:“你别以为我是在替你打抱不平,我只是觉得身为我的宿敌,你居然对一个男人手下留情,实在是让我瞧不起罢了。”
白茶微微一笑,“我可没有对他手下留情,我从他那里可是要来了一个亿的青春损失费。”
闻言,枚悠芯“啧啧”两声,“人家当了总裁到底是不一样啊。”
枚悠芯当然也给过那数不清的前任青春损失费,但是她给的钱加起来也没有宋程一次性给的多,毕竟枚家管事的是她的父母,她不可能这么随意的动用这么大一笔钱。
枚悠芯又兴奋了起来,“你拿了这么大一笔钱,那你就请我去酒吧玩吧!”
“那笔钱我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
“嗯,听说宋程他弟弟要和同学开什么游戏公司,我就把钱给他弟弟了。”
对宋程那个弟弟,枚悠芯也是有所耳闻,听说是个宅男,被宋家当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娇弱小公主在养,她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白茶,“不错,你这个挑拨离间法用的好!绝对能够恶心宋程了,我知道哪家酒吧的帅哥多,走,我请你去玩!”
枚悠芯热情的带着白茶去了市里最热闹的一家酒吧,一进酒吧,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灯红酒绿,穿着热辣的美女帅哥一大堆。
枚悠芯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服务生和酒保看到她都会叫一声“枚小姐”,她扬起唇角笑得潇洒肆意,还好心的提醒白茶,“你在这里有看上的男人,随便玩玩可以,但是在带去酒店前,记得看看人家的健康报告。”
白茶点了点头,颇有兴趣的看着周围的环境,还接到了好几个男人投过来的带有暗示性的目光。
枚悠芯又说:“有我带着,你就放心的玩。”
白茶与这个繁华的都市脱离了两年的时光,枚悠芯这是怕白茶会觉得拘束,而她之所以会带白茶来这里,也是想让白茶能快速接受他们这些所谓都市青年的生活。
枚悠芯是个享乐主义者,她有钱,又长得漂亮,自然有浪的资本,至于她以前的那些男人,他们图她的钱财,她图的是他们的年轻貌美,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心底里都明白得很,谁也别说谁渣。
一个男人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枚悠芯,又遇见你了啊。”1
枚悠芯看向说话的人,也是一笑,“皇甫浪,真巧啊。”3
皇甫浪长得不错,高个子,一身名牌,就是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笑起来也没个正经,他多看了眼白茶,安静时候的白茶,还真有种岁月静好的气质。
皇甫浪冲着白茶伸出了手,“白小姐,你好,我是皇甫浪,以前我们见过的,虽然你可能已经忘了。”
枚悠芯把皇甫浪的手推开了,她皮笑肉不笑,“白茶什么时候和你见过面?”
“三年之前我和你的订婚宴上,白小姐不是也来了吗?”皇甫浪也不尴尬的收回了手,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记得那时候你还很得意的对白小姐说,你已经订婚了,终于比她赢了一步。”
白茶也想了起来,她礼貌的笑道:“是见过一次。”
只不过他们没有说过话。
皇甫浪和枚悠芯虽然是订了婚的,但他们向来都是各玩各的,他们虽然看不惯彼此,却在某种地方很有默契,比如他们对于婚姻的认知,不过只是一场让两家更加紧密的交易而已。
皇甫浪笑得更加迷人,“白小姐,我请你喝一杯?”
枚悠芯站在了白茶身前,她微笑着警告,“你想要玩可以去找其他女人,她不行。”
皇甫浪挑眉,“怎么就不行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皇甫浪与枚悠芯有种奇怪的相处模式,白茶没有插话,当眼角的余光似乎是扫到了一抹比较熟悉的身影时,她看向了那个角落。
那里站了好几个男人,他们似乎是闹出了什么矛盾,那些男人间的气氛是剑拔弩张,看得出来,那站在外围的四个男人是一起的,他们把另一边的两个男生给堵在了角落里。
其中那个穿着白T恤的男生在和他们争辩什么,而另一个穿的浑身都是黑色的男生则是无声无息的站在墙角,简直就是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白茶慢慢的走了过去。
一个穿着挂满了柳钉锁链衣服的男人忽然伸出手推了白T恤的男生,后者回了一下手,两方人瞬间就打了起来。
而那个小可怜手足无措的被一群人挤来挤去,撞了好几次墙,他似乎真是个傻的,被人推了也不知道还手。
白茶加快了步子。
嘈杂的音乐声掩盖了打闹的动静,随着厅内播放起了新的热烈而动感的曲子,色彩明艳的灯光一下子转为了黑白两色的交替,模糊了人的视线。
也就是这个时候,被挤在墙角的那个柔弱的小可怜,手里突然多了一个酒瓶,他站在了那个推了他的男人的背后,在一片混乱中猛的冲着人砸了过去。
玻璃碎裂,头破血流的人身影晃了晃,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而那群在围殴另一个男生的朋友却没注意。
他又摸到了一个新的酒瓶,不急不缓的朝着另一个人的背后靠近,这般冷静而不急不躁的动作,让他像是这场黑暗里的一个幽灵。
但当这个幽灵的目光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女人时,他的脚步停住了。
时间也像是停滞了一秒。
他手中的酒瓶落地,接着,他挪到了那片混乱的打架人的周围,也不知道是蹭到了谁的手,他身体一歪,以一种“我很柔弱”的姿态摔在了地上。3
接着,他就不动了。1
白T恤的男生一看怒了,“你敢打我朋友!”
那被质问的男人也懵了一下,他刚刚有对那个柔弱的菜鸡动手吗?可他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就被像是小宇宙爆发的男生给凑了一拳,让他整个脑子都是晕的。1
地上的人还在躺着。
趁别人不注意,他悄悄地摸了把那个被打破了头的人身上的血,抹在了自己脸上,然后就气若游丝般,只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目光。2
白茶:“……”
她不是瞎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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