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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江医生,我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她吸吸鼻子说,“你就算觉得我有什么心思,也不该这么说吧。”宋晚栀倒是不委屈。怀不了孕对她来说倒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家里也没有皇位要继承,她单纯就是觉得苏乐琪这张嘴气人。宋晚栀是个斯文人,她娇娇柔柔的当然撕不也吵不过别人,为了避免自己吃亏,也就只好装弱。…

免费试读

江肆淡淡,“你还是先看看洛之鹤吧。”

沈涓这才想起洛之鹤,慌忙转头朝他看去,说:“鹤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对你动手,我想打的是……”

洛之鹤表情严肃道:“没有人教过你,没有了解过前因后果,就随便教人动手。”

沈涓噘嘴道:“但她就是很下贱啊,我……”

只是话说到一半,发现洛之鹤的眼神有点冷,就闭嘴了,眼睛也红了,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不公。

“我先把她给送回去。”洛之鹤看着江肆说。

这个情况,他不可能再让江肆送了。

“前辈,我会让你改变心意的。”沈涓似乎还想走到江肆身边,搂住他的腰撒娇,却被洛之鹤给拽走开。

宋晚栀忍不住道:“洛之鹤,回家记得拿冰块敷一下脸。”

语气里面那是浓浓的关心。

洛之鹤朝她点了点头,想了想,认真的说:“沈涓真的做得不对,回去我教育教育她,今天的事情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你也没说错什么。”

江肆冷冷的事不关己的看着。

宋晚栀其实觉得沈涓是幸运的,哪怕她动手了,洛之鹤行为举止下,还是在护着她。

即便那一巴掌落到她脸上,洛之鹤会代替沈涓跟她道歉,但是也不会说,帮自己讨回公道。

宋晚栀试想了一下那种结果,自己肯定就是白白挨一巴掌。可能脸会肿得几天出不了门。

宋晚栀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人护着那可真是太幸福了。

她正想着,一旁的江肆却抬脚上了车。

宋晚栀看他没什么情绪的关上车门,试探的问:“我是上来,还是回家?”

江肆看了她一眼,冷冷淡淡的说:“随你。”

楼底下有路灯,灯光不算特别暗,她偷偷透过车窗,往他身下看了一眼:要是他没啥想法,那估计是不需要她跟着了。

江肆今天过来,本来也就是取个银行卡的。

她隐隐约约觉得他今天似乎很平静。

似乎并没有在想那事。

宋晚栀讪讪收回视线,沉默了片刻,说:“张喻一般来我这儿,要是玩的晚,一般就在我这里睡了,所以她应该不会走。”

“嗯。”江肆低头系上了安全带。

宋晚栀想了想,到底还是绕到旁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江肆看了看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赶她走,发动了车子。

宋晚栀看看车子的四周,说:“这辆车大概要多少钱啊?”

江肆没搭理她。

他的手机响了,自顾自接着电话,那边在聊一个病人的事情,说人家家属脾气暴躁,今天对一个医生动手了。

宋晚栀在听到那边说,医生明明是被揍的那个,却反而还在好脾气的安抚对方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医生其实是,最有责任感的一群人,他们的工作压力也大,毕竟事关生命。

而这一群人,同样生活在刀尖上。

所以宋晚栀觉得江肆这人,在生活作风上渣,在工作上,她还是敬佩的。

宋晚栀有些感慨的说:“我这个人,感性得不得了。要是我男人是医生,他要是受这种委屈了,就算他能忍下去,我肯定是忍不下去的,我肯定也要去揍对方的。”

江肆有些无言以对,就她这小身板,到时候不过是白白送上门挨揍。

宋晚栀发现江肆一路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状态,半个字都没有跟她说过。

她琢磨了半天,说:“江肆,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江肆终于侧目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语气的说:“你想多了。”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江肆别墅的车库,他开了车锁,抬脚往下走。

宋晚栀说:“你在不高兴什么?”

江肆手长脚长,抬脚往前走,并没有理会她。

宋晚栀直觉是因为刚才沈涓或者洛之鹤,正在想原因,张喻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那边不知道翻到什么吃的了,喀嘣喀嘣吃得起劲儿:“姓宋的,你又去哪了?”

“现在在江肆家里。”

张喻顿了顿,说:“得,江肆这男人果然还是把你带走了。”

宋晚栀看着前边走得很快的男人,说:“我觉得他似乎不太高兴。”

“江肆占有欲强,你跟洛之鹤眉来眼去的,他能高兴?”张喻一副了然模样,“喜不喜欢是一回事,占有欲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跟了他,就不适合撩洛之鹤了。”

宋晚栀只觉得好大一口锅扣到了自己头上,“我什么时候跟洛之鹤眉来眼去了?”

“那确实,你只是那双眼睛,看谁都像图谋不轨。”

宋晚栀:“……”

她挂了张喻的电话,抬脚走进江肆家,这边她上回是来过一回的,倒是也还算熟悉,宋晚栀找到了江肆的房间,站着门口开门时,却发现他把门给锁上了。

宋晚栀于是下了楼,在客厅里坐了片刻。

江肆下楼是在二十分钟以后,他一般只穿睡裤,进厨房拆了瓶矿泉水,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打电话问被患者家属打的那位医生的事。

宋晚栀没有打扰他,等他放下手机,才迟疑的开口问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见洛之鹤么?”

江肆说:“随你便。”

宋晚栀朝他凑过去了一点,说:“你占有欲有点强。你跟我说明白,你要是不喜欢我见他,那我就不见。”

这点合作道德她还是有的。

“我跟你这段时间,不会乱撩的。”至于江肆乱不乱撩,她就管不着了。

江肆坐直身子,看了看她,意味明显,要她自己主动。

宋晚栀迈开腿坐上去,江肆闻到她身上还有一股子厨房的味道,把她推开了,有些扫兴的说:“你还是先去洗澡吧。”

她点点头,而后想到:“我穿什么?”

江肆道:“自己去我房间里面找。”

结果宋晚栀就看到他房间里面的衣柜里,有一整个衣柜的衣服,衣服的款式以及风格,几乎是立刻让她想到,这些都是周意的。

嘿,江肆还没有把周意的衣服给丢了呢,宋晚栀感觉自己好像窥探到了什么秘密,又仿佛窥见了江肆心里的一角。

她最后心不在焉的找了江肆的睡衣。

动了周意的东西,等她回来,那还不整死自己。

宋晚栀飞快的冲了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江肆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微微呼吸着,宋晚栀能感觉到他身上好看的肌肉线条。

她往床上爬。

江肆把杂志放下了。

两个人之前也素了一个星期,江肆扯了扯她的衣角,看了两眼,说:“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急?”

宋晚栀也不回避他:“你怎么说都行。”

江肆微微挑眉,挑起她的下巴。

宋晚栀咬着唇,伸过手臂紧紧的抱着江肆的脖子。

良久后,宋晚栀见江肆翻身过去准备睡觉了,连忙凑过去,说:“你应该不会太过干涉我的私生活吧。”

江肆冷淡道:“直说你还想跟洛之鹤私底下联系就是了。”

“我又不撩他。”宋晚栀说,“我就觉得他人好,我只是希望你最好能让我们联系,要是实在不想让我见,我也只能不见。”

江肆道:“你不打算撩他,每次见他却脸红?”

宋晚栀直呼冤枉:“我什么时候脸红了?”

江肆眉梢微扬,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属于浪的那款,你再坦然,保不齐人家不会多想。宋冉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宋晚栀就差不多明白了,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她起码得安分守己。

这安分守己还得比这个词的本意严苛一点,得尽量不跟男的近距离接触。

宋晚栀躺在床上,说:“洛之鹤可不会喜欢我。”

“他当然不会看上你。”江肆道,“不看上你,不代表就不会擦枪走火。”

这句话就说得相当有实例了,江肆自己不就是个例子,他同样不喜欢自己,心里依旧被那位占得死死的,甚至床头还说结婚照,衣柜里还是人家的衣服呢。

宋晚栀说:“那沈涓跟洛之鹤的关系呢?”

“沈涓本来是洛家给洛之鹤说下来的媳妇,只不过沈涓不喜欢他,这门婚事才拖着。”江肆道,“你也看见了,即便这样,洛之鹤对她很好,都护着她。”

宋晚栀沉默了下来,说:“他们不会还要结婚吧?”

“显而易见,不是没那个可能。洛之鹤身边这么多年都没个女人,跟谁结婚对他来说都无所谓,自己从小宠到大的邻家小妹或许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宋晚栀觉得江肆真渣,明知道有这一出,却还是钓着人家小女孩儿玩。他是显然不怕玩脱了,也绝对不在意,万一要是玩脱了,那个小女孩要怎么办。

江肆是不在意沈涓的死活的。

宋晚栀有一瞬间的胆战心惊,只觉得他可真冷血,哪怕是身边邻居长大的妹妹,也没有放在眼里过。

要是有一天,自己被他玩脱了,会有什么后果?

宋晚栀不敢想,突然之间心事重重。

江肆绝对也会像丢垃圾一样,被她丢得远远的,然后冷漠的看着她,毫无波澜的转身离开。

好在宋晚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江肆房间里空调虽然开着,但被子太薄了,宋晚栀半夜冷了直往他怀里钻。把他整个人当成枕头一样,紧紧的抱着。

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宋晚栀黏着他,在她一连几次靠上他以后,江肆冷着脸没一点犹豫的把她踹下了床。

房间里面有地毯,她疼是不会疼,江肆下脚前,也是想到了这一出。

江肆躺了一会儿,到底又起身拿了一床被子给她。

宋晚栀这个心大的也根本就没有醒过,一直到凌晨,她才发现自己这会儿正在地上躺着呢,连忙爬了起来,掀开江肆的被子钻进去。

这突然带进来的寒气又把江肆弄醒了,他起床气也不轻,冷冷的拧着眉说:“滚。”

宋晚栀困得离谱,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知道江肆在占便宜的时候要那么好说话一点点,就闭着眼睛胡乱的朝他亲去。

这一亲正好亲在江肆喉结上,又往下,脸贴在他胸膛。

宋晚栀也不走,就在他怀里缩着,敷衍的说:“睡觉睡觉。”

江肆眉头锁的很死。

他说:“你往边上睡,越界了。”

宋晚栀不动。

江肆伸手把她往边上拽,那一侧的床单因为没人睡,冰凉凉,女生可比男的要不耐冻多了。

宋晚栀赶紧又往江肆怀里缩,抱着江肆的腰,说:“好冷。”

说完话,又讨好的蹭了蹭他。

江肆那股子火气算是下去了,躺在床上,到底还是困,宋晚栀这一睡过去和猪一样,根很难吵醒,江肆要真跟她计较,那还不知道得折腾到什么时候,也就随着她去了。

他也困,很快继续入梦。

宋晚栀第二天见到自己这幅躺在江肆怀里的模样,脸色惨白,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江肆没怎么睡好,在换衣服打领带的时候淡淡道:“以后你老老实实滚到客房去睡。”

语气虽然淡,但里头的不悦很明显。

宋晚栀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跟他犟,她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以后会那么胆大:“好,我记住了。”

江肆这里也没有她的生活用品,江肆也不喜欢人家用他的东西,甚至她不可以碰他的牙杯,说是细菌多。

宋晚栀其实挺纳闷,江肆跟她轻吻的频率又不低,这难道就没有细菌了么。

这人真是难搞得很。

宋晚栀最后是拿的一次性杯,然后找了一支新牙刷刷的牙。

昨天的衣服都丢在了地上,是穿不了了。

江肆让她去穿衣柜里的。

宋晚栀只好去看了看,半天选不出一件,最后江肆不耐烦,随手取了一件给她。

是很周意风格的一件,几乎是周意风格的代表之作。

江肆淡淡道:“你以后可以多试试这类衣服。说句实话,你自己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审美可言。”

宋晚栀那是怎么舒服怎么穿,偶尔打扮也还是会很认真的。

不过她还是听得心里一跳,总感觉江肆想从她身上,打造出周意的影子。

宋晚栀委婉的说:“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

“我喜欢。”

宋晚栀有些复杂的看着江肆。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喜欢江肆,要是到头来,被人说她刻意模仿周意,就不太好听了。

“主要我也挺怕流言蜚语。”宋晚栀说,“我这么一穿,就像周意了。”

江肆心不在焉的说:“像她不好吗?”

宋晚栀心道,当然不好了,谁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第二。

反正她是不会这么穿的,也不觉得江肆会在这种事情上太过管她。

所以她最后里面穿着江肆的睡衣,外面穿自己的外套。

他却已经西装革履,打算往医院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江肆看着宋晚栀,还是抱着她的腰,亲了一会儿。

宋晚栀一如既往的随便他胡来,一个星期没见面了,江肆能这么快放过她,已经是比较神奇的事情了。

谢希今天是来找江肆给自己朋友预约检查的,但是她是怎么着也没有想到,会在别墅门口,撞见自己儿子,和一个女孩儿,亲得忘我。

谢希几乎是一眼认出,那个女孩是宋晚栀。

宋晚栀的背影太美了,又挺拔又有曲线美,她印象深刻,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认出来。

谢希在不远处站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身高差过大时,接吻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宋晚栀踮着的脚都打颤了,如果不是江肆扶着,可能已经摔倒了。

她看着男人亲着亲着,停下来,手开始不规矩,从她的腰开始往下走,不由啧了一声。

谢希眯眯眼睛,若有所思。

那边宋晚栀不太好意思的躲了躲,却被江肆制止:“别动。”

她说:“你再亲就不用去上班了。”

江肆扬起眉梢,正欲说话,看见不远处的谢希,脸色淡下去,把宋晚栀给推开了。

宋晚栀也纳闷的转身,然后就看到了身后的谢希。她正扬着笑,道:“打扰到你们了?”

江肆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也不看宋晚栀一眼,只朝谢希开口道:“有事电话里说。”说完便抬脚往外走。

谢希道:“也没有什么事,有个朋友让我找你帮忙预约个时间做检查。”

江肆点了下头,余光淡淡从宋晚栀身上略过:“还不回去?”

宋晚栀这就要走,谢希说:“你先留下,阿姨有事跟你谈。”

江肆又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宋晚栀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让她在谢希面前注意说话。

谢希自顾自上了楼,来到江肆的房间时,随意看去,垃圾桶里,躺着一团一团用过的纸巾。床上也凌乱,两床被子卷得不分你我。

她一抬眼,床头还挂着周意跟江肆的结婚照,一向不近人情的江肆,眼底也有笑意,极其刺人眼睛。

她心不在焉的回头看着宋晚栀,笑道:“昨天跟江肆睡的?”

宋晚栀摸摸鼻子,没吭声。

谢希说:“睡在一起,不当合法的那个,有什么意思?”

宋晚栀说:“我们彼此不相爱,当了合法的那个,才没有意思。”

她虽然觉得现在这社会乱玩挺正常的,生活富足了,自然就爱瞎折腾。江肆再渣,对她而言,充其量也就是个老板加p友,她不会有半点不高兴。

但婚姻这玩意,她还是接受不了出轨男。

要是跟了江肆,以后还不知道得被绿多少回,她可没有被戴绿帽子的癖好。

再加上江肆的捉摸不定,她实在对他生不出好感。

当然,宋晚栀以前没这么高的接受度,也想往单纯的爱情,不过看了姜洲跟江肆,也就慢慢的想开了。

谢希挑眉道:“那你跟着我儿子的原因是什么,图他的钱?”

谢希:“……”

她迟疑了一会儿说:“如果您有更好的对象推给我,脾气好点的,我就不跟你儿子了。”

谢希道:“你心倒是挺大。”

宋晚栀只是真的觉得跟江肆,不太舒坦罢了。长得帅又怎么样,太难相处,还不如跟个丑的。要是真有那个机会,换人也不是不可以。

同时,宋晚栀也是顺从江肆的意思,断了谢希的念想。

谢希想的,也不过是把她当枪使呢,想让她对上江肆周意的事。

谢希道:“很多人,都想拿下江肆的心。”

那还不如多拿点江肆的票子,可惜江肆不给她:“我跟江肆你情我愿,这样挺好的,好聚好散。”

谢希多看了她两眼。

人家都想着上位,眼前这位倒是挺佛系。

谢希感觉跟上次在张家见她时,有些不太一样。那会儿想法更简单点,现在对男女之间这点事情,似乎看得更开。

谢希一言不发,只盯着床头那张结婚照看,突然之间,拿起一旁的银质钟器砸过去。

宋晚栀只听见嘭的一声,婚纱照的框架四分五裂,里头照片的一个角,被割裂了。

她心惊胆战,觉得要完。

“旧物已经是旧物了,留着不过是膈应人。”谢希神色淡淡,跟宋晚栀说:“照片是我砸的,江肆要问起来,你就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宋晚栀觉得哪怕她说是谢希,可能还是得被迁怒。

所以谢希一走,她也没有在江肆那继续待着。回家时,张喻那个懒鬼,并没有给她收拾桌子。

宋晚栀骂了她一句懒鬼。

张喻一般听不见骂她的话,说:姜洲昨天微信上找我了。

宋晚栀就没回。

张喻:他说想你了,想给你打电话,但是江肆不让。

宋晚栀心里警铃大作,猛的记起她跟江肆之间,还横着个姜洲。所以她想跳槽,不可能的,到时候还得罪了江肆,一对疯狗表兄弟,谁吃得消?

张喻:我觉得姜洲挺不正常,指不定哪天就跑回来了,你得小心。万一非要跟你在一起,很有可能他会先杀了你,然后再殉情。

宋晚栀说:求你,盼着我点好。

张喻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好姐妹的忠告。

宋晚栀:绝交吧,你这样的好姐妹要了糟心。

张喻:那不行,我还要看江肆姜洲以后为你撕逼呢,再来一个洛之鹤,三男抢一女。

宋晚栀无奈了,江肆还撕逼呢,照片的事情指不定会迁怒到她身上来。最好他今天跟谢希理论去,没时间找她。

不过她在傍晚时候,还是接到了江肆的电话。

他语气很淡,也没有提到半个有关照片的字眼。只是让她回去。

等到宋晚栀赶过去,刚走进别墅,就看见江肆已经把那张结婚照里面的照片给拿了下来,正在小心翼翼的用布擦拭。

“不是我砸的。”宋晚栀在旁边先把自己给择了出去。

“你没那个胆子。“江肆淡道,“如果是你,恐怕你此刻已经跟照片一样,四分五裂了。”

宋晚栀听不出来江肆此刻是什么情绪,语气平静归平静,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掩藏得很深的腥风血雨的味道。

她没有说话,选择明哲保身。

但她知道江肆还是很不高兴。

从晚上七点开始,他等维修的人,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

这个过程当中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盯着照片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晚栀只好在旁边默默的坐着。

江肆平静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挺讨厌她的,成绩不好,还爱乱来。但她就爱往我身边凑,很有心机的,但又明明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小把戏。”

宋晚栀多看了他两眼。

“后来,她逗了我一阵,就腻了,腻了就走了。挑衅了我,我就想关她一辈子。”他漫不经心说。

宋晚栀竖起耳朵听后续,但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江肆没再说话,维修的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换完框架,最后她看见江肆支付了十几万。

原来他这里什么都值钱。

宋晚栀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照片给挂回了原处,欣赏了一会儿,勾起一抹笑意。

她想,真难得啊。

江肆可从来没在她面前真诚的笑过。

出去之后,江肆把那个卧室给直接锁上了,宋晚栀从此拥有了一间客房,和一间永远进不去的禁地。

他应该是怕再出意外,索性就不让所有人进那个房间。

但宋晚栀挺惊讶的,她本来以为江肆会大发雷霆,但他除了不再让他进卧室,其他什么也没有。

江肆的客房也大,宋晚栀反而更喜欢,陌生的空间里一点周意的味道都没有。

宋晚栀爬上床的时候揉了揉腰,觉得有些酸痛,她想起昨天半夜掉在床底下的事,突然开口问:“江肆,我昨天晚上是自己掉到床底下去的?”

他顿了顿,说:“我踢的。”

宋晚栀哑口无言。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被踹下床,羞辱感也太强了,说出去人家谁不笑话。而且,万一她要是撞到了呢,床下虽然有地毯,但床边也还是有床头柜的,柜角极其锋利。

磕到太阳穴,人就没了。

宋晚栀脸色不太好看。

“以后睡觉有点分寸。”江肆没什么语气道。

宋晚栀忍不住说:“所以你就一脚把我给踹到了地上?我当时没什么意识,你就不能把我摇醒好好说么?”

江肆凉凉的看着她。

宋晚栀顿了顿,忍住不适,语气如常说:“我以后自己直接睡地毯。”

她说着,就抱着被子去地毯上躺着了,软软的,躺着其实挺舒服。

江肆看了她两眼,倒是也没有管她。

宋晚栀确实有一点在闹小脾气,不过是自我发泄,没想过要他哄,江肆显然也不可能会给她这种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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