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晚栀崩溃得有点猝不及防。把一旁的张喻给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慰她说:“这是怎么了?宋晚栀,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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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栀被放开的时候,就翻了身。
江肆还揽着她,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但她想去洗个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宋晚栀身体透支的太厉害,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江肆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然后她起了身,下楼。
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江肆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看了看江肆。
江肆神色不变。
“这两盒药,你先吃着。”那个男人说,“复发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再犯,你这都几年没犯过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
江肆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药盒。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嗯。”
医生离开的时候,又瞥了眼宋晚栀,若有所思。
江肆生病了?昨晚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可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宋晚栀皱了皱眉,她真的太渴了,是下来找水的,当然她也马上就要走了。路过江肆时格外小心翼翼,不确定他这会儿酒有没有醒彻底。
江肆扫了她一眼。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他这会儿还穿着睡袍,脖颈旁的抓痕真的算是惨不忍睹了,她都忘了她昨天有这么狠。
宋晚栀移开眼,疏离的说:“你已经用我父亲威胁过我一次了,而我也配合你了。希望你以后别再用这种威胁。”
江肆捏了捏眉心,道:“抱歉。”
“还有,昨天跟那个车主私了,花了五万块,我代付的,麻烦你转给我。”
江肆挑眉道:“有这回事?”
“你朋友在场,她可以作证。”宋晚栀吃身体的亏也就吃了,钱的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吃的。
江肆问她要了收款码,转给了她。
他显然也还没有休息好,很快上了楼,宋晚栀同样也没有休息好,但是她得回去休息。只不过身体不是很舒服,她走到门口,就蹲下来休息了。
江肆看她可怜,朝她走了过去,道:“你在这边休息吧,晚点我送你回去。”
宋晚栀不肯,江肆也便没管她。
十分钟后,他换了身睡衣出来,从窗户往下看时,她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
江肆算是难得发一回善心,下去把她给抱上楼了。过程当中避开不应该碰的地方,跟昨晚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真的只是因为喝酒喝多了?
可宋晚栀也不愿意花心思去想他的事情,沾到床,几乎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看见江肆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
她坐起来,被子滑落,一时半会儿,宋晚栀也没有发现自己这会儿领口都开了,衣衫不整。
“醒了?”
江肆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灭了烟头。
“我要回去了。”宋晚栀说。
江肆淡淡,“大概得等一个小时。”
宋晚栀想,他大概今天要去医院上夜班,估计是想顺路一起,跑两趟确实也麻烦:“行。”
她又倒了回去,她不想跟他有什么交谈,如果不是张喻今天没空,她刚才那会儿就走了。
江肆看了她一会儿,松了松领口。
等到宋晚栀被掀开被子,随即江肆欺身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先是呆了一会儿,摸不清这个走向了,然后就开始推他。
“江肆,你别太过分!”她皱着眉道。
江肆道:“不会像之前那么过分。”
只不过,态度依旧强硬。
宋晚栀想着清醒的时候挤两滴眼泪,应该能让他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不过江肆实在不是怜香惜玉的主,还是霸道的要命。
她有心无力,委屈的不行。
江肆道:“你不是很会提要求?这个时候装烈女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你倒不如好好想想,想从我这里要什么。”
宋晚栀被他的话说得下不来台,她这个人,确实没把有些事看得多重要。但也不至于他说的那么不堪,她笑了:“你能让姜洲再也不来骚扰我吗?你又能不能让我爸的病痊愈?”
江肆挑了挑眉,道:“我当然能。不过你宋晚栀得让我看到你值那个价。”
“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这个骗子。”
江肆只道:“乖一点。”
指的当然不是她说的话。
宋晚栀一动不动,索性任由着他去了。反正她这会儿手机开了录音。江肆要是再骗她,她大不了把录音公诸于世。
整个过程中,江肆的手机一直在响,也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宋晚栀一看那些个微信头像,就知道那是江肆最近几个月,撩过的妹子。
想一想,她又是后悔得不行,还是遗憾昨天她怎么就作死送了江肆。
后来有一个,响了无数次。
江肆扫了眼开店显示,就接了起来。
他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她旁边。
宋晚栀赶紧捂住嘴,怕溢出任何的声音。
“江肆,今天几点出门吃饭?”她听出声音是昨天那个女人,她又道歉说,“昨天不好意思,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江肆自顾自的,没说话。
“昨天那个女人……”
江肆淡淡:“不熟。”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江肆咬了下宋晚栀的鼻尖,清冷道:“在昨晚那个女人的床上。”
那边的声音变得有些勉强,道:“你就算想拒绝我,也找个像样的理由……,你一会儿不熟,一会儿怎么又……”
江肆语调极淡:“或者你以为,我有必要骗你?”
那边把电话给挂了。
宋晚栀心里堵着一股气,江肆用她来拒绝外人,着实不太厚道。
江肆把她侧着的头掰过来,道:“这也分神?”
他果然是一个小时以后,把她送回了住处,原来等一个小时送她,是这个意思。
宋晚栀道:“我不相信你会永远负责我爸的开销,你先转我两百万。”
“嗯。”江肆倒是没拒绝,离开床,他整个人又是那副疏远姿态。
宋晚栀下了车,腿更酸了,好在张喻已经到她楼底下了。
张喻看了眼开走的车,眼神有点古怪,说:“那个是江肆的车子吧?”
“你跟江肆……”
宋晚栀看着她,没说话。
张喻皱了皱眉,叹口气说:“昨天,周意订婚了,跟一个国外富商,是个老头。我就不明白,江肆又宠她又有钱,还年轻有为,哪一点比不上国外的老头。”
宋晚栀沉默了片刻,说:“别提他们了,我要上楼休息了。”
张喻本来是来找她去吃晚饭的,只是看她这状态,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她扶着宋晚栀上楼,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看见她身上数不清的痕迹。
“江肆干的?”
宋晚栀“嗯”了一声,“他昨晚喝得很醉,一开始,好像还把我认成周意了。”
张喻光是听着,就觉得宋晚栀惨。也想不到江肆斯斯文文的,结果做出的事一次比一次离谱。
“你不是要去玩?先去找朋友吧。”宋晚栀说,“我刚好休息休息。”
“你这边确定没什么事情?”
宋晚栀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没有了,我等会儿泡个澡,然后吃个饭。”
张喻也就没留。
宋晚栀泡澡的时候,江肆转的钱到账了,她心里算是踏实了点,稍微松了口气。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是能捞到一点是一点。
再晚点吃饭的时候,张喻发了几组周意的订婚照,男人着实不怎么样,不过周意是顶美的。这长相嫁入豪门当然不是事。
江肆那儿要不是有他母亲拦着,她也能轻而易举登堂入室。
她又想起,江肆房间里,他跟周意拍的结婚照,都还没来得及扯下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人不愿意撤,分手是他提的,可不一定就不惦记。
不惦记,昨晚也不可能买醉。
这些当然都跟她宋晚栀无关,说句实话,江肆质量还算不错,她就当享受了,人活着就得看开一点。她是受害者,难道还要天天不开心不成?
宋晚栀的日子当然是照过的,眼看着寒假要来了,她正好收拾收拾回家。她妈一个人照顾他爸,确实也挺辛苦的。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江肆现在连大学生也勾搭,有一次她就看见他送她班上一个女生回学校,要是宋晚栀没记错,应该是金融1702的,她教她《国际贸易》这门课。
女生看到她,还有点不好意思,说:“老师,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被他包.养。我们就是朋友,一起吃个饭。”
宋晚栀点点头,相比之下,她才像是被他养着的那个:“不过也要小心,那个男人,心里头有人,你不要太投入,以免受伤。”
女生弯了弯眼角:“老师,但是他真的很好啊,就算他心里头有人,但我也未必成不了下一个。”
少女充满青春气息,自然都比较活泼自信。
别说她了,宋晚栀一开始,或多或少也抱了点这方面的想法。
女人都以为自己能成为改变男人的那一个。
“几号放假?”她身为老师,笑着随口问了一句。
“19号。”女生礼貌的说,“老师,这件事情你不要乱传,我怕人家说闲话。”
宋晚栀莞尔:“我不会的,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等到她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江肆的车还停着。
宋晚栀站了一会儿,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自己,指不定在等其他学生也不一定。
一直到她路过,他放下车窗,她才知道他确实在等她。
江肆换了辆车,她甚至不会开车门,他在车里一直看着她,皱眉道:“不进来?”
“不会开车门。”
最后江肆给她开了。
宋晚栀一上车就说:“我的学生,希望你不要对她太狠,小姑娘不太吃得消的。也请你别对她做那个。”
江肆挑眉:“哪个?”
“床上那个。”
江肆看了她两眼,淡淡的说:“不找她,你来换?”
宋晚栀不说话了。
“姜洲那边,我找理由暂时送出国了,他不会再打扰你。”江肆道。
宋晚栀点点头,一时无言,安静了片刻,说:“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看见你了,顺道送送你。”江肆漫不经心的问,“没驾照?”
“有。”
“我车库里,有几辆适合女生开。”
宋晚栀说:“我也有车,没开而已。”
江肆也就没再搭腔,一路上时不时回着消息。也不是时不时,消息是每时每刻都在进来,只不过他抽着回,宋晚栀注意到其中有一个,他回得格外平繁。
那个女人说,晚上想去他那。
宋晚栀是无意看见的,并没有偷窥人家信息的爱好,很快就偏开了头。
等把她送回家,江肆就打起电话,开着车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她在,他不方便给那个女人打电话,所以一直等到她下车才打。
宋晚栀摇头叹气,江肆在渣男的道路上,恐怕越走越远了。
职工要比学生放假放得晚,在学校空了三天之后,宋晚栀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假期。
张喻有些舍不得她,在她离开前一晚,给她开了场聚会。
宋晚栀在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还是去的比较少的,毕竟她是个老师。
不过张喻也照顾她,邀请的都是一些比较正经的朋友。
洛之鹤来,宋晚栀还挺高兴的。
“宁宁。”他喊她。
宋晚栀道:“你怎么也来了?”
“来送送你,几号回来?”
“估计要过完元宵了。”宋晚栀想了想,客气道,“回来咱们一起约饭吧,或者我亲手给你们做也行。”
洛之鹤道:“你住b市哪个区?”
“上白区。”
张喻说:“鹤哥,你问那么详细做什么?”
洛之鹤顿了顿,说:“都是朋友,随口问问。”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江肆走了进来,他并不知道今天什么局,只是张喻群里通知,今天闲着没事,他就过来了。
他看到了宋晚栀,顿了一下,然后直接在宋晚栀旁边坐了下来:“你不是不爱聚?”
“我明天要走了,张喻给我组的局。”
江肆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再说话。
张喻被打断了片刻,也不影响她下半句,她看着洛之鹤说:“鹤哥,就算是朋友,怎么不看你问我过年回老家还是留在a市啊?你怎么就单独问宁宁?你不对劲。”
江肆顿了顿,扫了洛之鹤一眼,跟宋晚栀说:“过年我去找你。”
江肆的话,让一旁的人都朝他看过来。
宋晚栀愣了愣,说:“你找我干什么?”
江肆不动声色道:“给你父亲从国外请了位专家回来,到时候我总得赶过去引荐。”
原来是兑现承诺来了。
他话不多,跟周围人也算不上多熟,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旁边的人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套着近乎。
张喻凑到她耳边说:“这些人都跟江肆家有合作,江肆他爹是真牛,所以江肆也被捧得高。”
宋晚栀刚要凑过去附和她两句,结果就是一僵。
江肆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回过头时,却看见他神态自若,在喝茶。
“怎么了?”张喻看她脸色不对,问了一句。
“没有。”宋晚栀坐直身子,去拽他的手。
奈何江肆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手的力气是真大,她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不成体统。
她猛的站了起来,脸色不太自然,张喻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宋晚栀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
宋晚栀整理完自己,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才抬脚从洗手间的位置出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江肆。
“你跟我来洗手间做什么?”宋晚栀有些戒备说。
他意有所指的淡淡说:“手脏了,洗手。”
宋晚栀下意识的朝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去,显然他已经洗完了。
她绷着脸,不能得罪他,干脆不说话。
江肆伸手替她理了下耳边的头发,道:“你可真是浪的离谱。”
“江肆,你别再说了,你自己东想西想,一直说我做什么?”宋晚栀忍不住道。
只不过她视线往下扫,却看见他这会儿平静到不能再平静。
江肆这会儿对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单纯在逗她玩。
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宋晚栀的腰很细,江肆低头看着她的耳垂,道:“晚上去我那?”
宋晚栀心里警铃大作,勉强说:“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去了,去你那会来不及走。”
江肆就松开了她,就在她以为能走的时候,他把她带进了男厕隔间。
江肆的亲吻虽然乍一下感觉挺循序渐进,只是仔细辨别,去分明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霸道劲。
宋晚栀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想挡住他,只不过还是徒劳。
他隐隐有不耐烦的味道,语气倒是和往常一样:“我说,乖一点。”
“我不。”宋晚栀记忆里那些不好的片段全部涌出来,她打了个哆嗦,红着眼睛说,“我该回去了,不然外头的人会怀疑。”
“宋晚栀。”江肆眯了眯眼睛,警告道。
宋晚栀还是不敢把他彻底惹毛了,毕竟她亲爹的未来掌握在他手上,她的声音小了一点,没说话,但显然还是,不愿意。
过了一会儿,她咬了下唇,还是说:“真不行。”
江肆自从上次跟宋晚栀睡过以后,对她多少是有点兴趣,对她也算是多了一些关注,她的要求他也如她所愿满足她。但他喜欢大胆主动,这会儿那种索然无味的感觉又出来了。
江肆是一个有点兴趣就会纵容自己的人,哪怕兴趣再出格,他想做的也都会去做。而不感兴趣的东西,他也不会花半点心思。
他松开了宋晚栀。
“整理下,出去吧。”他没什么语气的说。
宋晚栀在他松手的一刻,就感觉到了他的疏离跟冷淡。
女人其实都很敏感,一个男人的态度,多少能够察觉到一些。
她知道江肆这举动并不是好心放过自己,而是自己触碰到让他不满意的点了。
宋晚栀几乎是下意识的拉住了他的手,说:“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心理上接受不了。但是我父亲的事情,麻烦你高抬贵手。”
江肆回头看了一眼,她脸色惨白,拽着她的手也是紧紧的,生怕他走了。
往常人或许会心软,但江肆本身就偏理性,同情这种情绪,跟他的心情成正相关,心情不好,同情值就是零。
他不带任何情绪的,扯开了她的手,道:“你放心,那两百万既然给你了,那就是你的。姜洲在国外,也会暂时继续在国外待着。”
他说的是暂时。
宋晚栀心里沉得厉害,说:“那你新找的医生呢?”
“找他回来一趟,还得长时间待在国内,也得几百万,我的钱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江肆平静道,“希望叔叔,能够自求多福。”
宋晚栀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是不会再帮忙了。其实江肆刚刚过来对她的态度确实不错,不然也不会一来就在她身边坐下。
现在一想,江肆还在替她办事,那就是还想跟她有长期合作的意思。总不可能花这么多钱,就只有一次。
男人上心,不都是有理由的么?
宋晚栀真的很爱宋父,为了宋父做什么都行,但是她好像把事情给搞砸了。
她闭上眼睛,睁眼时,有几滴眼泪砸在了地面上。
宋晚栀有些颓废的蹲了下来,几分钟后,有只手递给了她一张纸巾。
江肆那双手,她很熟悉。
宋晚栀道了声谢,又连忙说:“我真的接受不了,我有阴影。”
“那是你的事情。”江肆淡淡说,“把眼泪擦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女人可以哭,但不是所有男人,对女人的哭会产生情绪。至少对我而言,我只会觉得麻烦。”
他顿一顿,又道,“至于你不愿意的原因,那是你的事情。我觉得没劲了就是没劲了,不会在意你是因为什么理由拒绝我。”
良久,宋晚栀“嗯”了一声。
“好自为之。”江肆转身走了出去。
宋晚栀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江肆已经不在了,听他们说,是被一个女人给接走了。至于是谁,没有人认识。
有一个开玩笑说:“江肆现在的女人圈子真广,以后泡妹子,还是得问江肆介绍。”
“江肆这叫什么,周意后遗症?”
“我当时不就说过,江肆骨子里并不是什么传统的男人,只不过是被周意给束缚住了,周意一走,他的本性可不就暴露出来了么?”
洛之鹤见宋晚栀过来,给她倒了杯水。
张喻道:“我们宁宁,酒量不差,喝水有什么意思?”
洛之鹤微微蹙了下眉,笑了笑:“她明天就回去了,你给人家灌醉,到时候睡过了怎么办?”
张喻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说:“还是你想的周到,不愧是a市第一从不走心的暖男。”
洛之鹤是对谁都还行,但对谁也都有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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