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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词应寒深(林晚词应寒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晚词应寒深全文免费阅读_(林晚词应寒深)

小说介绍

林晚词捧着冰手的杯子,眉眼间的神色淡淡的,“大恩?那你准备怎么还?”“只要大小姐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赴汤蹈火也会为您办到。”何耀直起身体,目光坚定地看向她。林晚词冷笑,睨他一眼,“一个背叛过我的人,我还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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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阑立刻将一箱东西搬过来递给她,林晚词抱在怀里,众人看去,只见里边有钥匙、有文件、有笔记本还有写得没什么油的笔,最上面安静地躺着一枚小小的工作牌,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

林冠霆错愕地看向她,“小殊……”

林晚词站在那里,眼睛有些红,露出淡淡的笑容,透出来几分强装的乖巧,“奶奶,爸爸,我这两天不在家中,想了很多很多,我本来以为我将来真的能继承爸妈创下的家业,我以为只要我收敛了以前恣意妄为的心性,只要努力上进就够了,但现在我才发现我真的不适合做什么餐饮管理,我远远不够资格。”

“……”

林冠霆预料到她还要说些什么,震动非常。

“而且这个家也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了,我总觉得有爸爸在,这个家总还有温暖,可是现在……”林晚词抬眸看向林冠霆,见他眼中露出愧疚,便知目标已经达到,牵强一笑,“算了,不说这些,既然要走了,我希望能开开心心地走。”

说着,林晚词朝林冠霆一步步走过去,将小箱子摆到他面前,“爸,这些都是我在餐厅的东西,你看一下,我什么都没拿走。”

林冠霆怔怔地看着她,见她通红的眼睛里毫无光彩,竟是死灰一片,胸口顿时窒闷得厉害,“小殊,你真要走?就留下爸爸在这个家?”

连她也在逼他。

她可是他最宝贝的女儿啊,居然要用离开这个家,和他再无瓜葛来逼他。

“……”

林晚词站在他面前,眼睛黯淡地看他一眼,弯下腿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

无声胜过千言万语。

到这一步,真是在逼又如何,原本就不是她的错,她也不是吵,也是不闹,只是要走而已……

林冠霆心中愧疚更深,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林晚词,忽而想起亡妻去世之前抓着他的手,一再让他照顾好女儿的画面,心痛不已。

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弃了这个女儿的。

“小殊,要是我立下遗嘱,明明确确地写明殊味食府将来是你的,你还走吗?”林冠霆看着她问道,声音近乎卑微。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惊了。

肖新露的脸色惨白中泛着指印的红,整个人瘫坐到地上。

立遗嘱?

什么招都没用了。

她输得彻底。

厅中的气氛压抑得离谱,林晚词也有些愕然地看向林冠霆,他今城才四十八岁,就要立遗嘱?她没想逼他做到这一步。

林老夫人也觉不妥,“冠霆……”

林冠霆深吸一口气,抬手阻止林老夫人继续说下去,道,“妈,这事起始就是一个争字,争家争财,我这两天想过了,与其让人一直惦念着,不如就把一切摆上明面,我会请律师算清林家资产,立下遗嘱。”

“爸爸,我不是在争家财。”

林晚词跪在地上蹙起眉,从以前到现在,她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争,她只是想守而已。

“我知道。”林冠霆深深地看她一眼,明白女儿要的是什么,“是我没照顾好你,才会让继母害女的事一再发生,你放心,这个婚我是肯定要离的,你是我和小如唯一的血脉,任何人想害你,都得从我的身体踩过去才行。”

既然这是她和老岳父岳母要的,他成全就是了,本来就是他没管好这个家。

林晚词怔怔地看着他,目光有些恍然。

终于,听到他把离婚两个字说出口了。

“……”

肖新露瘫坐在地板上,听到这样的话已经不意外了,一言不发,脸上只剩无望。

赵氏夫妻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听到离婚两个字,林老夫人非常震动,眉头蹙起来,离婚可是大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林晚词受了委屈,赵家从头到尾连一个字都没有骂过,又怎么能说赵家苦苦相逼呢。

都怪肖新露。

想到这里,林老夫不禁怨怪地瞪了肖新露一眼。

人心不足蛇吞象。

真是个祸害。

“爸,妈,你们看我这样解决还行吗?”林冠霆看向赵氏夫妻。

赵氏夫妻没有说话,但也没再提要带林晚词走的事情。

林冠霆心下明了,点点头道,“安阑,给我岳父岳母准备房间,好好伺候。”

“是,林先生。”

安阑低头。

“我还有些事,先去书房处理一下。”

林冠霆说着站了起来,脚下一颤,差点摔倒,林晚词忙站起来扶他,林冠霆挣开她的手,说了句“没事”便往里走去。

那一张脸仿佛突然间老了很多,满目惓意,背影微晃。

林晚词望着他的背影,想到了上一世林冠霆最后的时光,她知道爸爸有他对这个家的期望和安排,她知道爸爸看得出来她和姥姥、姥爷是在逼他,她也知道爸爸喜欢太平,哪怕连假相的圆满都不愿意破坏……

可是爸爸,毒瘤就是毒瘤,容它长在身体里看似能太平几日,却远不如一刀割了痛快。

……

多出一份遗嘱,得到比预料中还美满的结局,林晚词心下却没有特别痛快,可能林冠霆那个样子让她难受。

她坐在花园里,一连喝了两杯冰水,胸口的堵才慢慢散开。

安阑站在一旁安慰她,“小殊,别再喝了,林先生是要过这一关的,否则将来越闹越大,不是更追悔莫及?”

“没错。”

林晚词点点头,即使爸爸被她逼得一身憔悴,她也必须这么做。

离婚了,铲除掉肖新露,林家才能换来真正的太平。

林晚词放下水杯,撕下脸上的创可贴,露出快愈合的小伤口,问道,“肖新露呢,现在在哪?”

安阑道,“还呆着呢,说是想见你一面。”

见她一面么?

也好啊。

林晚词冷笑一声,声音透着噬骨的凉意,“让她去后面布丁的房间。”

“布丁的房间?”安阑怔住。

布丁是一只白色的贵宾犬,是林晚词的爱宠,一度走到哪带到哪,林晚词为此还让人在后面建了个单独的大房间,里边布置得温馨又富丽,住个人进去都可以。

可是后来,看着布丁的女佣一个不在意,布丁跑了,等找到的时候,布丁躺在湖边上,浑身血肉模糊。

林晚词当时完全崩溃,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怎么吃东西,瘦脱了相。

现在想想,布丁好像就是死在肖新露嫁进来的那一城。

安阑心生疑惑,但不想触及林晚词的伤心事,便没有问,安静离开。

林晚词端起面前的杯子,又喝了两口冰水,提神醒脑,正要站起来,就见餐厅经理何耀朝这边走来,她便坐着没动。

周围繁花锦簇。

何耀站到她面前,目光复杂地看她一眼,朝她深深地鞠上一躬,愧疚开口,“大小姐,我做了糊涂事,险些害到您,您非但没有记恨我,还帮我查清了真相,让我知道我父母是被肖氏夫妻诈骗,我欠您一个大恩。”

从头到尾,林晚词都没有指责过他什么,甚至不提要报警追查200万现金消失之事,这是给他恩情,他懂。

林晚词捧着冰手的杯子,眉眼间的神色淡淡的,“大恩?那你准备怎么还?”

“只要大小姐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赴汤蹈火也会为您办到。”何耀直起身体,目光坚定地看向她。

林晚词冷笑,睨他一眼,“一个背叛过我的人,我还敢用?”

“我从来没认大小姐为主人过,又谈什么背叛?”何耀理所当然地反问。

“……”

林晚词默,安静地转着手中的杯子,这个反驳还真是有新意,也是,他进分店就是为了帮肖新露整她而已。

何耀见她不说话,继续道,“但今天,我知道我误信肖新露,差点错害大小姐,我心中愧疚,如果大小姐肯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这就自荐起来了。

林晚词摇摇头,“你都说你是误信肖新露了,那么容易误信别人的人,我也不敢用。”

“我父母说自己因为买房子借了肖家50万,我就信了,也没追查他们竟是被诈骗。”何耀道,“如果大小姐给我机会让我向你还这个恩,我肯定涌泉相报,绝不出错。”

绝不出错?

呵,个个以为自己是应寒深?

“何耀,有个事我一直很好奇,我自认自己做事很小心,你是怎么发现密码箱密码的?”她问道,关于这一点,她实在有些想不通。

听到这话,何耀有些尴尬地抓抓头,“大小姐拿密码箱回餐厅的时候,我让您签了份文件,那上面有些沾手的小粉末,以大小姐的谨慎,肯定会先回办公室放好密码箱,还会打开看一眼,确保现金都在。”

“……”

“等你从办公室出来洗手的间隙,我就用早配好的钥匙进入办公室,查看密码,就是这么简单。”何耀一五一十地交代。

林晚词低眸看向自己的手,难怪那天她总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舒服,于是跑去洗手。

就是这个时候,何耀把密码偷去了。

厉害啊,果然是观察力极强,心思又极为细腻。

想了想,林晚词抬眸看向他五官平平的脸,“何耀,你的能力只能算中等,但你有一双很厉害的眼睛,如果我要你这双眼睛……”

有些人的眼睛看得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当然,大小姐一句话而已。”何耀立刻道,他这个人没什么别的优点,但知恩图报还是有的,“若我有背叛大小姐之举,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毒誓都发出来了。

“好,我有用到你的地方时会叫你的。”

林晚词低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来,往后面走去,侧身的一瞬间,有花瓣随风落到她的肩上,她勾了勾唇,笑容竟比阳光更耀眼。

何耀怔怔地望着她,半晌才回过神来。

都说富二代无脑无智,可这个大小姐大概从一开始就决定好他的去留了,他不过是照着她画的棋格在一步步走。

不过,替这样的大美女做事,似乎也不错。

……

林晚词往布丁的房间走去,手机震了下,她拿出来,是微信语音,居然是来自早上才见过面的应寒深。

她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应寒深的声音传来,“晚上一起吃饭。”

他的声音自手机里传出来更为低沉磁性,就是仍带着那抹让她不怎么爽的轻佻。

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到可以约出去吃饭了?

再说,姥姥、姥爷爷在林家,爸爸又一身惓容,她怎么能走。

林晚词把手机放到嘴前,按下语音键说话,“不好意思,我今天没空。”

说完,她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手机很快又震起来,她没管,直接进了布丁的房间。

一抬眸,林晚词看着整个房间,心口悸了下,疼得厉害。

布丁是只很可爱的母狗,房间按她的要求被装修成粉红色,有白色小床、圆形的小桌子,还有沙发之类,墙上还挂着各种各样的装饰,包括她和布丁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中,她抱着布丁笑得开怀,布丁吐着舌头,模样俏皮可爱至极,软软的毛蹭她一脸。

林晚词站在墙边看着照片,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肖新露弯着腰一进来就扑过来,死死地攥住她的手,“小殊,是阿姨糊涂,是阿姨不好,阿姨给你道歉,你到你爸那里替我说说好话好不好?”

居然来求她了。

林晚词低眸凉凉地盯着她,唇角有着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小殊,你不是看中香奈儿限量的新季包吗,阿姨有途径,阿姨买给你,一种颜色买一个,好不好?”肖新露泪眼婆娑地看着她,急不可捺地拿出几张卡递给她,“还有这些,都是阿姨攒的钱,全给你,阿姨不能没有你爸爸,你让他别赶我走……”

林晚词冷眼看着她接一接二递过来的卡,又听她道,“小殊,阿姨真没干那么多坏事,一切都是安阑在搞鬼,她是坏人,你不能相信她,我们才是一家人,安阑她就是个外人!”

听到这里,林晚词都想笑了。

肖新露居然到现在还相信她有如此变化,是被安阑教的。

怪不得拿包包,拿卡来诱惑她,指望着她会被诱惑成从前那个草包呢。

林晚词把手中的卡一扬,全扔到毛绒绒的毯子上,肖新露怔了怔,又要上前抓她的手,林晚词眸色忽地一厉,反手一推,将人推倒在地上。

“砰。”

肖新露重重地摔下去,前两日还未好的尾椎这下又疼得撕心裂肺,她恨不得上去掐死林晚词,却只能忍着。

已经别无办法了。

林老夫人不见她,林冠霆不见她,只有林晚词还见她,要是能说动林晚词这个花瓶,一切还有救。

“小殊,你别这样,阿姨真的拿你当女儿,都是安阑,你要信我……”

肖新露淌下泪来,又柔弱又可怜,挣扎着要站起来,手一按到毯子上,一只鞋就踩了上来。

林晚词站在她面前,一脚狠狠地碾着她的手。

“啊——”肖新露痛得尖叫起来,“林晚词,你在干什么?”

林晚词假装才发现似的,“呀”了一声,缓缓移开脚。

她低眸看着肖新露这张脸,笑了笑,眼中一抹如雪般的冰凉,“阿姨,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报应这种事,前世不报,后世报。”

肖新露跌坐在地上,吃痛地揉着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晚词在她身旁蹲下来,拍拍她的肩膀,指指上面,肖新露莫名地看着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墙上一只白色贵宾犬奔跑的大照片,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肖新露心中一怵,手抖了一下,偏过头去。

林晚词蹲在她身边,双手从后按住她的脸,强行将她的头再转回去,肖新露想挣扎,发现自己力气竟不敌她……

“阿姨,你知不知道我最近做了一个梦。”林晚词声线低低的、缓缓的,就这么在她耳边一字一字慢吞吞地说着,“梦里,我被一个人锁在这个房间,她要我住布丁的床,她还让我穿布丁的衣服……”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肖新露拼命挣扎,越是动尾椎处疼得越是厉害。

她开始后悔来找林晚词。

“很冷很冷的天,我衣不蔽体,还像只狗一样被圈住了脖子,戴着狗链住这个房间里。”林晚词双手按住她的脸,幽幽地道,“阿姨,你说那个人坏不坏啊?”

“坏坏坏,小殊,先听阿姨和你说……”

“不,你先听我说。”林晚词声音冷硬地打断她的话,“我这个梦很长很长的,你知道么,那个人把我的脑袋按在地上,逼我吃布丁的狗粮,还说布丁就是被她杀死的。”

听到这话,肖新露不挣扎了,眼中露出浓烈的恐惧。

布丁……

怎么可能……

林晚词蹲在她身旁,继续道,“她说,你以为布丁是碰上了虐狗人?错,那条蠢狗是我杀的,狗像主人,每天就知道对着我吠,还爬到我床上来,知道我是怎么杀死它的么?”

林晚词惟妙惟肖地学着肖新露上一世的口吻,那副阴险的嘴脸、那得意的语气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

肖新露坐在毯子上,听着她的话生起逃的心思。

林晚词却将她按得死死的,逼着她不得不听完,自己继续学道,“我把那条蠢狗绑了起来,用剪刀一下一下戳在它的身上,它痛得拼命挣扎,蠢狗的力气还真大,居然把我倒在它嘴上的胶水挣开了,死命大叫,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给刺死了。”

“……”

“对了,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要了它的命么?因为它是你林晚词的狗,我看到它就像看到你一样讨厌,我就是要它生不如死,我就是要它受尽折磨,痛苦而死!”

“……”

肖新露抖得不像话,她不知道林晚词怎么会说出这些,就好像亲眼看着她杀了那只狗一样。

林晚词学着学着,花瓣色的唇开始颤抖,一双眼睛里溢出泪光,十指埋入肖新露的发间,攥紧两把发,恨不得揪下来,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道,“阿姨呐,你说是不是布丁冤魂不灭,特意向我托梦?你想不想知道我梦中的那个人是谁?”

肖新露惊恐地全身寒毛竖立,呼吸近乎停止,难道这世界上真有灵狗报梦的事?

顾不上头皮都快被扯下来的痛,肖新露声颤着道,“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小殊,梦的事怎么能信呢……阿、阿姨还要去趟警察局看父母,我先走了。”

肖新露挣扎想站起来,林晚词一把扯过她的长发,动作毫不留情。

肖新露被拉得重新倒在毯子上,痛得嘶声大叫起来,再抬头看去,就见林晚词站在那里,高高在上般低睨着自己,一双盛着泪水的眼睛透着恨意和狠厉,长发有些凌乱地垂下来,遮得一张城轻的脸陷入阴影中。

“……”

肖新露被这样子的林晚词吓到,双手按在毯子上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林晚词拉开一旁的柜子,拿出一大袋早已过期的狗粮撕开,整袋往肖新露的头上倒去。

无数刺鼻难闻的小骨头状狗粮如雨点般砸下来。

“啊啊啊啊——”

肖新露想跑,但尾椎疼得她难以多动,只能抱着头尖叫,狼狈又可怜。

林晚词倒完一整袋狗粮,将袋子扔到一旁,一滴泪淌下面庞,“肖新露,这些都是布丁来不及吃的,要是你全部吃了,我就去爸爸那里替你求情。”

“林晚词你是不是疯了?”肖新露激动地大叫起来,知道求情无望,一双眼恨恨地瞪向她,“你一天天的趾高气昂个什么劲,要不是你有个有钱爸爸,你什么都不是!”

她凭什么这么肆意妄为?

“我爸爸的钱是烧你家、抢你家拿来的?”林晚词冷声反问,“你父母不努力,你不努力,却一天天想着别人家的家产,你以为你是谁?”

“什么叫别人家的?”肖新露大声道,眼中恨意浓烈,“我是林冠霆明媒正娶的老婆,我要一份天公地道,有什么不行?”

闻言,林晚词冷笑一声,脸上泪迹未干,“你真的只是要一份?”

“……”

肖新露哑了下。

“看来我是误会你了。”林晚词嘲弄地道,“我以为你是想霸占林家的财产后,就把我和爸爸一脚踢开,最好再让我们悄无声息地死去,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继承一切了。”

“你、你胡说什么……”

肖新露被噎得不行。

林晚词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像偷听过她心里的想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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