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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主人公叫顾北弦苏婳的小说是《顾北弦苏婳》,是作者最新写的一本总裁豪门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三天后。沈鸢打来电话,兴冲冲地说:“婳姐,婳姐,好消息,好消息!经现场所有专家评选,一致决定由你担任‘元四家’之一王蒙隐居图的接笔人,你开心吗?”…

免费试读

顾北弦的声音太好听了,低沉,磁性,清冽,宛如低音大提琴般悦耳,擦着她的耳朵,滑进耳膜里。

苏婳不争气地乱了心跳。

心里仿佛有一头小鹿拿角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胸口。

她呆立不动。

爱的人说出来的情话,真的能让人大脑分泌多巴胺啊。

苏婳弯起眼睛,仰起小脸,望着他性感撩人的英俊面庞,说:“谢谢你这么哄我,谢谢。”

顾北弦噗嗤笑出声,捏捏她的脸颊,眼神玩味,“我发现你有点直啊,小直女。”

苏婳神色微微一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有点不解风情,之前萧逸也这么说我。”

顾北弦勾起一边唇角,“他怎么说?”

“他说我是个好女人,但是太好了,多少会显得有点无趣。让我学着浪一点,荡一点,心眼活一点,该撒娇时撒娇,该柔弱时柔弱,脸皮该厚时厚,手段该使时使。”

顾北弦沉吟片刻,“浪荡可以,但是只能在我面前荡,撒娇、柔弱也行,厚脸皮和使手段就算了。”

苏婳乖巧地说:“好。”

顾北弦摸摸她的头,“在家等我,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苏婳这两天胃口不太好,便说:“没什么想吃的。”看書喇

“那我看着给你带吧,午饭让柳嫂做,你不要动手。”

苏婳有种从女仆变成公主的感觉,顺从地应道:“好的。”

“我走了。”顾北弦又抱了抱她,拿起公文包,换上鞋,伸手去拉门把手。

苏婳忽然小跑着追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轻声说:“我好想变小,被你揣进兜里,这样你去哪,我就能跟着去哪了。”

她实在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

可是又觉得人家都说了,她总得对上一句,于是生搬硬套地凑了这么一句。

顾北弦快要被她笑死了。

说个情话,看把她难为的,像对对联似的。

别人信手拈来的东西,她还要想半天,才能对出这么生硬的一句。

情话被她说得这么认真,哪还有半分调情的旖旎味道?

他缓缓转过身,捧起她的小脸,低下头,在她嘴巴上亲了亲,忍俊不禁道:“我们家婳婳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

苏婳有点懵。

等顾北弦走了,她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

她这张脸好看是好看,但是跟可爱怎么也沾不上边啊。

顾北弦一走,偌大的房间变得空荡荡的,苏婳又开始想念外婆了。

她走到阳台上,坐在躺椅上呆呆的,两眼放空。

正悲伤着呢,手机响了。

拿起来扫了眼,是沈鸢打来的。

接通后,她说:“苏婳,王蒙的那幅隐居图已经开始修补了,接下来要选接笔的人了。博物馆这边从全国各地召集了一批临摹高手,每个人临摹一部分,到时从中选优。我哥让你也临摹一份交上去。”

接笔,就是古画画意有缺失的部分,断了的,给接上,让整幅画看不出来有修复的痕迹。

接笔很检测一个人的综合审美素养,和对基本技法的掌握。

临摹是用自己的能力和方法达到那个标准,接笔是跟标准碰撞,直接进入画者的角色,要求比临摹更高一些。

所以博物馆才召集高手,从中选优。

苏婳应道:“好。”

沈鸢说:“我手机有拍的隐居图全图,等会儿我把照片发给你。”

苏婳随口道:“不用,我记在脑子里了。”

“什么?你记在脑子里?”沈鸢惊讶极了,“那幅隐居图那么复杂,你能全记住?即使记住了画,缺失的部分,你也能记住?”

苏婳淡淡嗯一声,“从小我外公就刻意训练过我。无论什么样的古画,看个几分钟十几分钟,我全都能记下来。回来,用不了半个月,我就能画出一幅一模一样的。”

沈鸢惊呆了,“我的天呐,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吧!”

苏婳心想,我连句情话都说不好,算哪门子天才啊。

“不说了,我去画局部图了,晚上交给你。”

沈鸢又吃惊了,“这么快?”

“嗯。”

挂了电话,苏婳走进她自己的书房。

书房里有成套的修复古书画的工具。

顾老爷子酷爱收藏古字画,字画不易保存,这几年都是她帮忙维护和修复。

这一套工具是顾北弦派人置办的。

苏婳取了一张宣纸,熟练地拿红茶水染旧,让柳嫂帮忙研墨。

等纸干透,她拿起毛笔,凭借脑子里记住的画面,开始作画。

王蒙的画,在技法上,运笔及写景极富层次变化,画法是独具特色的解索皴、牛毛皴,用墨厚重,构图繁密,布局多重山复水,景色郁然深秀。

因其内心对隐居生活极致向往,他的作品平静超脱,沉郁深秀,浑厚华滋。

苏婳小时候在外公的指导下,临摹过很多他的作品。

深谙他的画法和运笔,此时画个局部图,信手拈来。

傍晚的时候,苏婳画好了,联系沈鸢。

沈鸢赶过来,拿到画,打开手机里的照片,对比了一下,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原画画意缺失的地方,已经被苏婳补好了。

沈鸢连连惊叹,忍不住掰着苏婳的头左看右看,“婳姐,你这是什么神仙脑子啊?怎么比照相机还好使?”

苏婳被她摆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轻轻推开她,说:“我比你晚出生几个小时,你还是叫我苏婳吧。”

“不,你就是我婳姐,姐代表江湖地位,不分年龄大小。”

苏婳拗不过她,只能由着她瞎叫。

沈鸢把画小心翼翼地卷好,放进车里,说:“我哥出国参加医术交流会了,听他同事说你外婆去世了,特意打电话过来,让我多陪陪你。你想去哪里玩?我陪你去。”

闲下来会想念外婆,苏婳正好也想出去散散心,便说:“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沈鸢眼皮一翻,“那有什么好坐的?”

苏婳有点窘,“我没坐过。”

沈鸢哈哈大笑,“不会吧?你都二十好几了,连摩天轮都没坐过?”

“嗯,没有。”

“那走吧。”

苏婳上了沈鸢的车。

两人约着吃了顿饭,一起去了京都最大的游乐园。

一百多米的巨型摩天轮,每个小箱子外面还安装了绚烂的彩灯,晚上看,像彩虹一样漂亮。

苏婳和沈鸢一起坐进去。

十分钟左右,她们就上了摩天轮的最高点。

箱子里有配望远镜,供游客观赏夜景。

苏婳和沈鸢拿起望远镜,朝外面看去,可以看见整个京都,万千灯火,流光溢彩,繁星点点,美不胜收,闪闪霓虹勾勒出无与伦比的夜色。

忽然,沈鸢拍着苏婳的肩膀喊道:“快看!那个大帅哥,顾北弦!”

苏婳调了望远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对面,京都大酒店门前的停车场上,从一辆加长版豪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

男人身材高挑,容貌英俊,一身深色正装,长腿飒步,风度翩翩。

女人长相娇美,衣着时髦,打扮得珠光宝气。

男的正是顾北弦。

女的是楚锁锁。

两人肩并肩朝酒店正门走去,边走边交谈。

望远镜看得太清晰了,连楚锁锁脸上的笑容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笑得好开心啊。

苏婳脸上的笑凝固了。

苏婳觉得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往她心口上狠狠插了一刀,疼痛欲裂。

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站都站不稳了。

她用力抓着栏杆,指骨泛白。

这就是今天早上还对她依依不舍,要把她变小放进兜里,走到哪带到哪的男人啊。

转眼间就跟前女友说说笑笑,出双入对了。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沈鸢被她这副模样吓到了,拉着她的手,忙不迭地问:“苏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摩天轮太高了,你恐高?”

苏婳木然地点点头,胸口急促起伏。

过了足足一分钟之久,她苍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自嘲地勾了勾唇。

难怪顾北弦不让她出门呢。

说什么世道乱,不过是怕她出门,看到他和楚锁锁出双入对吧。

她搞不懂他,既然对楚锁锁旧情难忘,离婚娶她就是。

为什么一边抓着她不放,一边还和楚锁牵扯不清?

苏婳安静地坐好,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沈鸢挨着她坐下,来摸她的头,“有没有觉得恶心?”

苏婳勉强笑了笑,“还有多久我们能下去?”

沈鸢抬腕看了看表,“快了,再等等。”

几分钟后,摩天轮降下。

苏婳和沈鸢一起下去。

沈鸢担心地看着她,“好受点了吗?我送你回家吧。”

“好受点了,送我去京都大酒店吧。”

沈鸢反应过来了,“你要去见你那个大帅哥,顾北弦?”

苏婳点了点头。

她想去亲眼看看两人亲密约会的画面,好让自己彻底死心,痛快地离开他。

省得心里百般不舍,剪不断,理还乱的。

沈鸢去取了车,开车把苏婳送到京都大酒店。

下车后,苏婳对她说:“谢谢你,你回去吧。”

沈鸢没多想,只当她刚才的异常反应是恐高,回道:“好,有事电话联系。”

苏婳嗯了一声,走进京都大酒店。

她打开包,从里面拿出手机,拨出顾北弦的号码,平静地问:“你在京都大酒店哪个房间?”

顾北弦顿了顿,说:“三楼,迎松阁,怎么了?”

“没事。”苏婳挂了电话。

走到电梯前,按了电梯按钮,走进去。

几分钟后,她来到迎松阁门口,屈起手指轻轻敲了下门。

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请进。”

音色熟悉好听,是顾北弦的。

苏婳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看到硕大的圆桌前坐了一桌子的人,少说也得有七、八个吧,还有两个助理模样的人站着。

主位上坐着顾傲霆和楚砚儒。

顾傲霆旁边坐着顾北弦。

楚砚儒旁边坐着楚锁锁。

顾北弦和楚锁锁没坐在一起。

身后站着的助理手中拿着合同,像是在谈生意。

是一场商务应酬,不是想象中的男女私会。

苏婳提在嗓子眼的心,咚的一下落回肚子里。

但是一想到两人刚才从同一辆车上下来,亲亲密密地说着话,楚锁锁还笑得那么开心。

她整个人又不好了。

努力平复了下情绪,苏婳冲冷着脸的顾傲霆,礼貌地点了点头,抱歉地说:“对不起顾叔叔,我走错门了。”

说完不等他回答,便迅速关上了门。

因为顾傲霆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还有楚砚儒的,一个比一个阴沉,再看下去晚上会做噩梦的。

苏婳转身离开。

脚步匆匆地朝电梯走去。

走出去二十几步,忽听身后传来顾北弦的声音,“苏婳。”

苏婳脚步一顿,随即走得更快了,心里赌着一口气呢,气他和楚锁锁同坐一辆车。

公司那么多车,两人非得坐同一辆。

顾北弦迈开一双长腿,阔步追上来。

苏婳干脆小跑起来。

拐弯的时候,没看路,匆忙间,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个子极高,薄薄的衬衫下,胸膛肌肉很硬。

苏婳被他的胸肌撞得脸生疼,尤其是鼻子,酸疼酸疼的,鼻子连着泪腺,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看書喇

她连忙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向那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紧,你鼻子没事吧?”男人声音有点冷,但是很有特色,像外国人说中文的那种感觉,有点生硬。

苏婳抬起头。

看到一张英俊深邃的脸,寸短的头发。

还没看清他的五官,她就被他的眼睛深深地吸引住了。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黑漆漆的,深得像海,沉郁清冷,双眼皮折痕很深,睫毛又黑又密。

看着他的眼睛,苏婳心脏猛地一颤。

那双眼睛像极了阿尧的眼睛,比顾北弦的更像。

想起为了救她受伤死去的阿尧,她的心又开始疼起来。

先是闷着疼,过了一会儿,刀绞一般。

她捂着胸口,疼得靠到墙上,脸色苍白得厉害。

“你没事吧?”男人伸手来扶她。

手指还没触到苏婳的胳膊,就被人大力推开了。

一抹高大的身影覆过来。

顾北弦赶了过来。

他一把将苏婳拉进怀里,霸道占有的意味十足,捧着她的脸,表情清冷,眼神却担忧,问:“碰到哪了?”

苏婳摇摇头,再想看看刚才那人时,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看着空荡荡的楼道,恍惚了片刻。

顾北弦将她眼底的恍惚尽收眼底。

刚才那男人的身形,像极了昨天在苏村看到的那个人,和楚墨沉给的照片里的男人也差不多,无论身高,还是身材,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衣服和发型。

衣服可以换,发型可以剪。

顾北弦眼底一片阴翳,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淡声问:“你认识刚才那人?”

苏婳如实说:“不认识,只是觉得他的眼睛似曾相识。”

顾北弦沉吟了片刻,似乎在琢磨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片刻后,他若无其事地扶着她走进电梯里,按了一楼,温声问:“怎么出来了?”

苏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梯数字键,心不在焉地回道:“沈鸢要王蒙隐居图的局部图,博物馆要选接笔人,我画好送给她,碰巧路过。”

顾北弦拿起她的手,仔细查看了下,“手可以画画了?”

苏婳把手抽回去,敷衍地说:“画画主要用右手,影响不大。”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和沈鸢一起吃过了。”苏婳还是不看他。

顾北弦猜出她在别扭什么,解释道:“楚锁锁进入她父亲的公司,出任他助理一职。顾氏集团和楚氏集团有很多业务合作,难免会碰面。不过你放心,我会注意分寸。”

苏婳抿了抿唇没出声。

她是知道楚锁锁的。

好几次她亲眼看到,楚锁锁对顾北弦又是搂又是抱的,暧昧得不行。

那女人长得漂亮,娇滴滴的,又会撒娇,又会浪,脸皮还厚,手段也多,时间长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何况她还是顾北弦青梅竹马,有着十几年感情的前女友,也是顾傲霆认定的准儿媳。

苏婳心事重重地和顾北弦走出酒店大厅。

司机看到他们俩,马上发动车子开过来。

顾北弦吩咐司机:“送苏婳回家。”

司机下车,拉开后车门,恭恭敬敬地说:“少夫人,您请上车。”

苏婳道了声谢,上车坐好。

闻到车里一股子甜腻腻的香水味,是楚锁锁的。

她捂着鼻子,心里一阵膈应。

感觉就像吃了一口的苹果,发现里面还剩半条虫子,另外半条被吞进肚子里了。

顾北弦目睹车子离开后,返回酒店。

进了大厅,他拿起手机,打电话吩咐助理:“去调酒店三楼走廊监控,查清楚刚才和苏婳撞上的人叫什么名字,以及背景。”

半个小时后,助理走进迎松阁,把资料交给顾北弦。

顾北弦伸手接过,垂眸,盯着资料上姓名一栏,眸色渐渐冰冷。

那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字:顾谨尧。

阿尧。

苏婳日思夜想的阿尧哥。

顾北弦捏着资料的手渐渐握紧,继续往下看。

顾谨尧是峥嵘拍卖行的少董,父亲叫顾峥嵘。

顾峥嵘是峥嵘拍卖行的主要创始人,也是最大股东。

峥嵘拍卖行,隶属京都峥嵘工艺品进出口贸易公司,年成交额在上百亿,是京都最大的古玩拍卖行之一。

可能是顾峥嵘太低调了,或者不在国内活动,顾北弦没怎么听说过这号人。

但是这样的家庭,自然是不缺钱的。

他盯着资料,陷入沉思。

三年前,苏婳没选择她的阿尧哥,却选择了他。

当年他因为车祸伤到脊柱神经,导致下半身瘫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苏婳嫁给他,最大原因是家里缺钱,所以他一直以为阿尧是个没钱的穷小子。

如今看资料,这个顾谨尧不像是个缺钱的。

顾傲霆见他捏着一沓资料拧眉不语,偏头看过来,问:“在看什么?”

顾北弦随意道:“没什么,让人调了份资料。”

他不动声色地把资料折起来,放到旁边。

顾傲霆眼尖,瞥到了“顾峥嵘”三个字,略一沉吟说:“顾峥嵘,这个人我知道一点,按辈分算,我得喊他一声堂哥。他爷爷跟我爷爷是堂兄弟,不过他们那一脉,很多年前就出国移民了,慢慢也就疏远了。”

于顾北弦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因为苏婳的原因,他也不想和顾谨尧沾亲带故。

顾傲霆问:“你查他做什么?”

“帮朋友查的。”顾北弦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边生意谈完,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众人起身离开。

顾傲霆叫住顾北弦,“你送锁锁回家吧。”

顾北弦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来的时候,你说锁锁就在公司附近,让我顺路接上她。这要回家了,就让她坐楚叔叔的车吧,他们是一家人,比我送还顺路。”

顾傲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是当着楚砚儒和下属的面,也不好发作。

被顾北弦如此直白的拒绝,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楚锁锁好没面子,心里更加讨厌苏婳了。

如果不是她外婆死得那么巧,两人早就离婚了。

她在心里暗暗地把苏婳和她外婆骂了又骂。

出了酒店。

顾北弦吩咐助理:“查苏婳最近的通话记录,看有没有陌生号码。”

助理办事效率很高。

等顾北弦快到家的时候,就收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

接通后,他说:“顾总,少夫人通话记录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除了家人,就是沈淮、沈鸢、柳嫂、物业公司和快递公司的,其他再也没有旁人了。”

顾北弦阴郁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看样子这两人私下没联系。

回到家。

苏婳正坐在沙发上看一本古书,听到开门声,闻到有酒味,以为顾北弦喝醉了。

她急忙站起来,走到鞋柜旁,弯腰要给他拿拖鞋。

这是她以前做惯了的。

顾北弦扶住她,温声阻止道:“我没喝多,腿也早就好了,你别像以前那样照顾我了,你是我妻子。”不是保姆。

当然后半句,他没说出来,因为之前苏婳做的就是保姆佣人的工作。

苏婳抿了抿唇,站着没动,心里还憋着一口气呢,气他和楚锁锁同坐一辆车。

顾北弦自己换了鞋。

苏婳帮他摘掉腕表,又来帮他脱身上的西装外套。

脱西装是假,她其实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楚锁锁留下的暧昧痕迹。

她一边脱,一边不动声色地查看他的领口,看有没有口红印,甚至还轻轻吸了吸鼻子,想闻闻他身上有没有香水味儿,来判断楚锁锁抱他了没,抱了哪里。

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被顾北弦尽收眼底。

他觉得好笑,俯身,拿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打趣道:“怎么像个小狗一样闻来闻去的?”

被当场揭穿,苏婳有点窘。

她一声不吭,背过身把他的外套挂到旁边的衣架上。

顾北弦猜到了她那点小心思,说:“去酒店时,是我爸打电话安排楚锁锁上我的车。她一上车,我就对她说了,我是有家室的人,让她跟我保持距离,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吃饭时,她要跟我坐在一起,我找借口避开了。吃完饭,我爸让我送她,我也拒绝了。婳婳,我很守男德的,你要是不相信,就去我车里调行车记录仪,或者问我助理。”

他都这样说了,自然是没有假了。

苏婳心里压着的那点气全消了,甚至还有点感动。

感动他为了自己,不惜和顾傲霆作对。

那是他父亲啊,也是决定他前程的人。

苏婳伸出双手默默抱住他,想说句情意绵绵的话来夸夸他,可是越刻意,越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调情什么的,她真的没有多少天赋。

外公外婆的感情都很含蓄,只会默默对彼此好。

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母亲那风风火火的性子,让她说句情话,还不如打她一顿来得痛快,倒是怼人的话张口即来。

苏婳耳濡目染学了不少,怼楚锁锁时用上了。

她抱了顾北弦半天,搜肠刮肚,硬是没憋出一个字来。

顾北弦知道她的性子,抬手摸摸她的头,调柔声音说:“没事,爱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他这话太容易让人想歪了,苏婳耳根一烫,脸红了。

她羞得转身走了。

洗过澡后,两人上床。

顾北弦解开苏婳的睡衣纽扣,顺着她雪白的肩头开始亲。

苏婳嘴上说着“不要”,浑身却酥的一下,像过电了似的,一刹那间就软了。

双手勉强地推着他的手,头歪在一侧,黑黑的秀发散在枕头上彷佛乌云一样,樱红的双唇微微张着。

亲着亲着,她原本推着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搂上了他的腰。

两人纠缠到一起……

事后,顾北弦揽着她,说:“这几天,我开始戒烟戒酒,我们准备要个孩子吧。”

这是他第二次提生孩子的事了。

苏婳是不想要孩子的。

她对这段婚姻已经没有了安全感。

可是一想到妈妈说的,让她努力一把,省得以后后悔,便点点头,说:“好。”

顾北弦漆黑的眸子,蓦地亮起来,像染了点点星斑。

他把她按进怀里,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你真的肯为我生孩子?”

苏婳犹豫了一下,“我们试试看吧。”

顾北弦在她嘴上用力亲了一下,手指摩挲着她白皙的肩头,“生个儿子吧。第一胎生了儿子,就不用再生二胎了,生孩子太受罪了。”

苏婳配合地说:“好。”

顾北弦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那就辛苦你了。”

“应该的。”苏婳朝他怀里拱了拱,脑子里却浮现出顾傲霆那张阴沉得像炭一样的脸。

她真怕生下孩子,又被顾傲霆给拆散了,到时苦了小孩子,缺爹少妈的。

睡着后,苏婳又开始做梦了。

梦见十三年前,她去医院见阿尧最后一面。

他浑身是伤地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氧气罩,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忧郁地望着她,目光沉痛如水。

苏婳疼得揪心,刚要朝他走过去。

不知怎么的,阿尧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她急得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去找,没找到阿尧,顾北弦却从天而降了。

他抱着她,捧起她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她,说:“跟我回家吧,我们生个孩子,我会对你好。”

睡梦中的苏婳,本能地就钻进了顾北弦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小声咕哝道:“北弦……”

一直没睡着的顾北弦,听到这低低的一声叫,一晚上郁结成冰的心,瞬间就融化了。

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在梦中喊他的名字。

终于不再是那个魔咒一般的“阿尧哥”了。

他伸出手臂将她环抱在怀里,唇角扬起,眼眸星辰闪烁。看書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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