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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主角是徐念儿张新竹的小说叫做《丝丝冷雨》是佚名所编写的豪门总裁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或许是刚才趴床上倒看的那一眼,太过惊悚,我梦里全是一个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的孩子,正伸着小脑袋看着我,很多蛇慢慢的缠上他,一点点的往他身体里钻。他还朝我伸手,叫我姐姐。…

免费试读

我爸妈为了生儿子,相信了老家一个用至亲血肉供奉蛇坛的传言,逼我每晚抱着蛇坛睡,最后却害人害己。

我爷爷奶奶特别重男轻女,从我记事起,他们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就算我爸妈在市里安家,不经常回老家。

他们还是时不时找上门催生,各种撒泼打滚,各种谩骂。

我爸妈也挺努力的想生一个儿子,这么多年,我家中药味没断过,医院定期跑,我爸妈还试过试管。

爷爷奶奶到处求香拜佛,搞各种生子秘方,可他们身体没有问题,却再也没有怀上过。

我爸骨子里,也是喜欢男孩的,别说抱我,连话都少跟我说。

但在外面看到别人家的男孩子,他就特别热情,会抱会亲,所以我家附近所有人都知道,我爸妈想儿子想疯了。

对了,我就叫徐念儿。

一直到我妈四十,做了几次试管都流掉了,身体损伤太大,我爸妈才消停一点。

爷爷奶奶却没有消停过的,时不时带着亲戚过来哭,说他们年纪大了,要死了,连个孙辈都没有,死不瞑目,如何如何的。

在他们的眼中,我就不是他们的孙女,占了他们老徐家的子孙格,挡了他们孙子的投生路。

亲戚就劝我爸妈,领养一个男孩子,或者从本家过继一个。

我爷爷奶奶也同意,只要别人肯把孩子继过来,给他们捧灵摔碗,他们就把老家的房子,把我爸妈买的房子,全部留给他们孙子,还可以给人家父母钱,如何如何的。

可笑的是,他们说这些事情,从来都不避着我,好像老徐家的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奶奶不只一次的骂我,老徐家把我生下来,把我养大,就是对我天大的恩,说我投到他们家,就是挡了她孙子的投生路。

我爸妈也从来不帮我说话,或许在他们心底,也认为我挡了他们儿子的投生路吧。

所以我从读免费师范开始,几乎都住校,工作后就住宿舍,尽量不回去。

过年我也是不回老家的,就我爸和我妈回去。

小时候我宁愿过年一个人在家里吃一个星期泡面,我都不会回去,更何况现在,我这么大了。

可就在今年过年的时候,我爸从老家带了一个老式的坛子回来,说是爷爷奶奶特意从祖坟里挖出来的,是徐家先祖发家的宝贝,一定能让我妈怀孕。

还特意打电话把我叫回去,一边兴奋的跟我说着这个坛子,绝对能让四十五岁的他,再展雄风,让我妈给他们老徐家续上香火。

我现在对这种事情都麻木了,听完看着同样眼带兴奋的我妈。

直接开口道:「哦,那你们努力,我回去上班了。」

可我爸妈却拦着我,说那坛子要老徐家的血脉,每天喂一滴血,还要我睡在家里,将坛子放在我床底下,让我这个姐姐给弟弟接床。

从我记事起,爷爷奶奶搞的这种事情,就多了去了,多离谱的都有,我理都没理就要走。

而且老徐家的血脉,我爸才是我啊,他们从不认为,我算老徐家的血脉!

我妈却一把拉着我,眼带着兴奋:「念儿,就几个月,你住家里就行了,我每天给你做饭,你也不用每天吃外卖。你不是想买房吗?」

「只要你按我们说的做,我和你爸给你两万块,让你买房。」我妈语气还挺诚恳的。

「我们是你爸妈,让你给我们做点事,还要钱……」我爸当时就骂我。

可我妈低咳了一声,就讪讪的笑了笑:「给就给吧,不过说好了,以后你有钱了,要还的。」

我确实一直想买个房子,小时候每次爷爷奶奶来,看我不顺眼,都是直接把我推出门。

说这是她儿子的房,她不想看到我。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特别想要一套自己的房子。

这两年工作加兼职,我已经存了好几万了,我们这里房价低,首付要求也低,如果有这两万,再找同事借点,加我手里的能勉强凑个小两室的首付。

所以在我爸先转我一万块后,我就带了两身衣服回家了。

当晚我爸妈还对着那个破旧的坛子,恭敬的烧香上供,等弄好后,就拿出一根针,在我指尖扎了一下。

我本以为就是将血滴在坛子口就行了的,可我爸却让我将手伸进去。

那坛子就是那种老式陶制的开口坛,没有盖的,看上去脏兮兮的,也没有涮,带着一层厚厚的土灰,连那坛子碗口粗的开口处,都是些像是黏液的东西。

我原本不想伸进去的,那坛子口就比我胳膊粗一点,伸进去的时候,蹭到那些脏兮兮,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感觉恶心。

这种坛子还有可能是用来捡骨啊,装骨灰的。

可我爸趁我不注意,一把抓起我的手,直接就塞了进去。

我正想抽出来,我妈就死死的抱着我:「念儿,你不想你奶奶要死了,你妈在她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吧。你就当帮帮妈,好不好?」

她说着,语气都带着哭腔了,我看着她脸上的皱纹和黄斑,还有耳后的白发,突然挺同情她的,也就没有再挣扎。

我爸将我的手,死死的压在坛子里,眼睛却盯着坛子外面,好像他能透过坛壁看到里面一样。

手才放进去的时候,明显感觉里面是空的,我也没在意,只是放了一会后,扭头看着我爸:「可以了吧?」

我爸双眼紧张而兴奋的盯着坛子壁,死死的压着我胳膊,恨不得将我整只胳膊都塞坛子里去。

「要多久……」我看着自己衣服上蹭着坛口有点像油,又有点像蜡的污渍。

可话刚出口,就感觉被针扎了一下的手指,好像被一个冰冷而温润的东西嘬了一下。

我吓得一个激灵,猛的想将手抽出来:「这里面是什么?」

「就一下!一下就好了!」我爸盯着坛子壁,一只手掐着我胳膊同,一只手压着我肩膀:「快了!快了!」

那坛子里的东西就嘬了一下,跟着就放开了,但那感觉太吓人了,整个人都发着毛。

我爸压得太紧,更何况还有我妈抱着我,胳膊抽不出来,顺着我爸目光盯着的地方,正想问我爸看什么。

就见脏污的坛壁上面,好像慢慢聚着水雾,将上面的土灰慢慢润开,像玻璃上被哈了口气一样,有两条蛇交缠在一起的浮雕出现在坛子上面。

我爸看得很兴奋:「这是真的,真的!」

他这会一把就将我胳膊抽了出来,抱着坛子整个人都兴奋的出了厨房。

我妈也立马推开我,跟着我爸急急的往厨房走,兴奋的道:「真的喂了血,就有两条蛇搓绳吗?」

蛇搓绳,就是蛇在交配。

他们直接就走了,没有一个人问我,刚才手伸到坛子里,为什么害怕,为什么尖叫。

我也习惯了,抬手看了一下被扎出血的手指,就见伤口已经没出血了,但发着白,明显真的被什么吮了一下。

正想着那坛子肯定是养着个什么,就听到厨房传来水哗哗的响声,我就好奇的看了一眼。

我爸妈接了两碗水,倒进坛子里,我正想着,难道坛子里是个会水的?

可跟着就见我爸兴奋的将倒进坛子里的水,又倒了出来,两碗水进去,沾了坛子,出来都不满,他将整个坛子都倒了过来。

怪的是,坛子里并没有什么活的东西被倒出来。

见我爸放下坛子,我也满是疑惑的进去看了一眼,坛子外面那两条扭缠在一起的蛇,在沾着水汽后,好像越来越清晰了,都能看到蛇身上的鳞片。

拿着手机往坛子里照了一下,坛子里面好像雕了什么,有个鲜红如血的东西,贴在坛子壁上,像是个蛇头,雕得还挺逼真的。

我正看着,就听到旁边传来咕咕的声音。

扭头一看,我爸妈居然将那两碗洗坛子的水喝下去了。

那水倒出来的时候,黑乎乎的,还带着很多浮尘,他们也不嫌脏。

我想阻止,可他们一下子就喝完了,到嘴的话就又吞了回去。

这些年,他们符水,香灰吃得也不少。

我小时候,倒过一次他们的香灰水,被我妈直接就是一通死打,骂我自私,不想让她生儿子。

她三十八岁的时候做试管,打排卵针,整个肚子积水肿得好像鼓起来的蛤蟆,动一下都要破的那种,整个人都浮肿。

那一年我还没工作,看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连扶着她上厕所,都要一步步的挪同,蹲下去就起不来。

我就劝她,不要生了,就算没有儿子,以后我工作了,我养她,让她不要在意我爸和爷爷奶奶的想法。

可她骂我,说我盼着她生不出儿子,好要她的房子;说她就算卖掉房子,也不会便宜我的。

我爸知道后,直接让我那段时间别回去,怕我做不好的事情,让他们还没影的儿子生不下来。

从那之后,我就知道,这种话,别人能劝她,我徐念儿不能劝。

我爸妈喝了那坛子里的倒出来的污水后,两人就将那坛子恭恭敬敬的放在我床下,再三交待我,无论如何也要睡在床上。

我爸还要挟我,如果我不这么做,别说后面一万块,连前面一万块都要马上还给他。

他们没有儿子养老,以后他们、爷爷奶奶都要我一个人养,如何如何的。

我吃着面,将手机音量到最大大,刷着小视频,但那咯吱的声音越来越响,还夹着什么砰砰声。

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闪着腰!

最后我只是扒拉了两口面,就回房间,蒙着被子塞着耳塞刷手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刷得正入迷,隐约感觉床单下面有东西拱动了一下。

就好像有一个长条的东西,顺着床单一点点的往我身边爬。

而且那被扎的手指处,也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动,就好像有什么在那针扎的伤口处爬。

我感觉床上有东西爬,吓了一大跳,直接一把就掀开了被子,床单上什么都没有。

手指伤口处那种异物感真的是越来越强了,我扯开创口贴看了一眼,那伤口除了有点红肿之外,也没有其他的。

因为动静太大,一只耳塞被扯下,隔壁房间那咯吱声音依旧还在继续。

心底闪过厌恶,想到床底下摆着的那个坛子,我趴在床边,倒着往下面看一眼。

床底背光,倒头一看,那坛子就好像一个小孩子抱着膝盖缩成一团,蜷缩在床底下阴影里。

那个坛口边缘反着光,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和我对视。

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翻身起来,急急的下了床。

到了客厅听着那咯吱咯吱的响,连家里都不想呆了,直接就下楼了。

这会时间其实还挺早的,就八点多,楼下遛弯的邻居不少,看着我,都眼带同情。

我刚走到公交车站牌,我妈就打电话来了,问我在哪,怎么不在床上。

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对着我就是一通大骂,说如果我不回去睡那张床上接床,她就把那坛子送我宿舍去,放我宿舍床底下。

我想到刚才那些邻居眼中的同情,心头一阵阵的发酸,难道还让同事和幼儿园的家长,都这样看我?

咬了咬牙,我就又回去了。

当晚我妈恨不得将我直接绑床上,我想到刚才那种蛇爬上床的感觉,围着床点了一圈的蚊香,又在床上多压了一床被子。

然后又给那针扎的伤口消毒,用创口贴绑紧,这才敢去睡。

或许是刚才趴床上倒看的那一眼,太过惊悚,我梦里全是一个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的孩子,正伸着小脑袋看着我,很多蛇慢慢的缠上他,一点点的往他身体里钻。

他还朝我伸手,叫我姐姐。

我早上五点多就被吓醒了,洗了把脸,就去幼儿园了,一整天看着这些可爱的孩子,都有点心浮浮的。

接下来一个月,我都在幼儿园吃了晚饭,去外面兼职的地方做完助教,到了晚上九十点钟,我妈打电话来催才回去。

他们每晚依旧逼着我往坛子里滴血,我第一次有那种被吸吮的感觉之后,强烈抗拒将手伸进去,如果他们再这样,我就砸了坛子,所以也就是将血从坛口滴进去。

他们每晚都洗坛子,喝水。

那坛子天天被抱,被洗,那上面的包浆掉了,坛身扭缠的蛇越来越多。

也不知道是谁雕了这么一个全是蛇的坛子!

我特意在药店买了驱蛇的药粉,在床头放了把火钳,还准备了打火机,每晚确定这些东西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才敢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爸妈从喝了那洗坛子的水后,确实每晚都生龙活虎,还催我早点回来,他们好早点睡,其实就是要喝了坛子水后,做广播体操。

我除了每晚梦到床底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孩子被蛇吞噬淹没,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从小受的气多,反倒忍耐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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