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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宫漓鸽起身和他理论,“这问题就大了!脱外裤我能理解,可这全脱……是为什么?”吴医生反倒觉得她的这番话有些奇怪,“还能是为什么?不看看患处,我又怎么治疗?”“你说的患处不是腿?”…

免费试读

齐烨看到绿植后面两人逐渐重合的身影,他猛地拨开绿植,容焱的身形被宫漓鸽挡去了大半。

他只看到宫漓鸽弯曲的脊背,以及环绕在她身上的那只男人的手骨节分明。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升起,之所以这个男人在怼他,难不成他就是宫漓鸽身后一直没有露脸的人!

想到这里,齐烨伸手将宫漓鸽拉开。

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萧燃先一步拦住了他,“请留步,齐先生。”

齐烨更加可以确定,这就是那一直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分明只有一步之遥,他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对方的脸。

萧燃和凉三犹如铜墙铁壁挡去了他所有的视线。

齐烨像是一只愤怒的兽,他都没有碰过的女人,宫漓鸽竟敢!竟然敢当着面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宫漓鸽,他是谁?”他以一副质问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口吻撕裂问道。

在没有看到两人亲密接触之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

如今他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那个女人变心了,早就变心了。

宫漓鸽松开容焱,白润的指尖抚着他潋滟水光的薄唇,男人坚毅的容颜在夕阳下也多了一抹暖意,一如她唇角的温柔。

她缓缓转身,神情玩味的看向齐烨:“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他是我男人。”

一句男人从口中出来,连带着她自己心里也跟着多了一抹酥麻。

齐烨眼睛通红的盯着宫漓鸽,那样慵懒中带着绝代风华的少女,她身上的光芒是为那个男人而绽放!

齐烨拼命想要上前,萧燃用力一推,他的身体后退几步,连男人的眉毛都没看见。

凉三将指骨捏得咔咔作响,齐烨想到自己吃过的苦头,气得瞪了宫漓鸽一眼,“宫漓鸽,机会我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你不要后悔!不知羞耻。”

说罢拂袖离开,他听到幽幽的女声传来:“认识你,才是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事。”

齐烨垂在两侧的手指蜷成一团,这句话堪比杀人刀。

他的步子只是微顿,并没有停下快步离开。

没了无关紧要的人,宫漓鸽这才后退一步,和容焱拉开了距离。

容焱的脸上虽然平静无比,心里早就翻起滔天巨浪,无法用言语表达此刻的激动和欣喜。

他终于可以看到他的小姑娘了!

宫漓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容焱的眸子比起之前亮了许多,仿佛一颗幽紫色的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先生。”她拢了拢头发,低声解释:“我早就和他说清楚了,没想到他这么自恋,刚刚我……”

容焱将她拉回腿上,冰冷的唇线变得温柔:“我很喜欢。”

她说,自己是她的男人,他喜欢这个称呼。

齐烨黑着脸回到包房,赵月笑着道:“烨儿,刚刚我们和你夏叔叔商量过了,下个月初七订婚,你看怎么样?”

齐烨满脑子都是宫漓鸽说的那句话,“随便。”

“婚姻大事,怎么能随便!”齐横不满的哼了哼,要不是因为他的随便,今天也犯不着要和夏家结亲。

齐烨哪有心思订婚,满脑子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你怎么了?”夏浅语觉得他的情绪不太对劲,难不成刚刚出去又被宫漓鸽给刺激了?

“和你无关。”齐烨冷冷瞪了她一眼。

他恨宫漓鸽变心,更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夏浅语,他根本就不会背叛宫漓鸽,更不会有那个男人什么事。

“烨儿!”赵月低低的训斥了一声。

齐烨双手环胸,“订婚我没意见,下个月太晚,下周一,越快越好。”

“下周一?今天都周五了,还有两天的时间,怕是太仓促了。”

宫漓鸽在此刻推门而入,齐烨挑衅的看着她,“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小语订婚,左右不过是个形式,哪天订都一样,你说是不是,小语?”

夏浅语要真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齐烨摆明了拿自己刺激宫漓鸽,这人实在幼稚。

夏浅语装作无助道:“我自然是没什么说话权利的,姐姐,你觉得呢?”

宫漓鸽回来将没喝完的汤接着喝完,“订婚是你们的事,问我做什么?别说是下周,就算是明天那也是你们的自由。”

齐烨咬牙切齿的盯着宫漓鸽,“那就周一,你不会不来参加吧?”

宫漓鸽放下汤羹,“相识一场,两位的好日子我怎么能缺席,毕竟成全两位好事的也有我一份功劳,你放心,我会准时到的。”

宫漓鸽的云淡风轻将齐烨气得差点脑充血!

“那好,我就恭候你的大驾!”

两边的炮火味很重,夏峰平息着怒火,“既然确定了时间,那就商量一下仪式的细节。”

宫漓鸽见老爷子无精打采的模样,便提出推他出去透透风,齐家的人忙着商量,也就没有管她。

谭汛早就应约而来,宫漓鸽将老爷子推到准备好的房间里。

“齐爷爷,这位是谭医生,上次给你看过病的,你还记得他吧?”

齐老爷子的眼睛这才多了一些光彩,“记得,这位小兄弟那天走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道谢,多亏了你啊。”

谭汛谦和道:“救死扶伤,本来就是医生的天职,老爷子,时间不多,我就长话短说,我是小漓的朋友,今天也是受他之托,上次我采集了您的血样回去化验,发现老爷子您的身体有严重的问题。”

宫漓鸽还在想着用怎样的措辞去给老爷子做心理建设,哪知老爷子笑了笑,“人年纪大了,身体差也是应该的。”

“齐爷爷,和年纪无关,是有人给你……”

老爷子却是打断了她的话,“丫头,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我们出来得也够久了,你送我回去吧。”

宫漓鸽没想到他会拒绝,想要进一步说明,“齐爷爷,您的身体……”

“丫头,我累了。”

谭汛和宫漓鸽对视一眼,“你送老爷子回去吧。”

宫漓鸽无奈,只得将老爷子送回,包房门口,齐老爷子神色清明,口吻严肃道:“丫头,多谢你的好意。”

“齐爷爷如果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我是真心想要帮您。”

“你要是真的想要帮我,那就让我自生自灭吧,这本来就是我欠一个人的。”

很显然,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宫漓鸽不解,老爷子却幽幽的叹了声:“欠他的我是还不清了,只有用这条命还了,我的事……就到此为止了。”

订婚的事情已经到了尾声,齐烨订不订婚她不关心,宫漓鸽只是奇怪,老爷子明知道身体被下了毒却不愿意医治是什么原因,他说欠了别人,欠了谁?

直到两家分开,宫漓鸽数次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爷子被推上车。

车窗降下,老爷子那双混沌的眼睛深深看了她一眼。

宫漓鸽被老爷子的眼神看得心慌,总觉得老爷子对她的态度透着些古怪,她刚想要上前再询问几句,齐烨拦住她的视线恶狠狠道:

“宫漓鸽,我告诉你,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等齐烨放完狠话,老爷子已经离开,宫漓鸽懒得搭理齐烨,扭头就走。

满脑子都是老爷子那欲言又止复杂的表情。

恐怕这事儿只有容焱能帮她,容焱人脉资源广,他要查的话一定能查出什么来。

宫漓鸽疾步朝着容焱的房间走去,一道白色的身影拦住她的去路。

“漓鸽妹妹。”金玉颜柔柔的叫住她。

拦在她面前的人不正是之前见过一面,景旌戟的前女友。

“你是……?”

“忘记自我介绍了,你好,我叫金玉颜,看样子戟哥哥没有提过我。”金玉颜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走近,优雅的将一缕卷发拨到脑后,一个优雅知性的女人,别说是男人,女人也很难讨厌她。

只见她柔柔道:“漓鸽妹妹不必对我有敌意,我和他已经过去了,之前你所看到的画面也只是我情急之下的举动,你不必介怀。”

拜景旌戟所赐,这人应该是将她当成情敌了。

宫漓鸽坦然的露出笑意:“我没有介怀。”

“那就好,漓鸽妹妹,我在这已经等了你一会儿,初次见面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昧唐突,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如今你是戟哥哥的身边人,只有你能帮我,金家得罪了戟哥哥遭受打压……”

原来她是金家的人,宫漓鸽也就明白是什么事了,打压的或许不是景旌戟,而是容焱,一想到金仕等人口口生生骂容焱残废的词语,金家就算破产也是活该。

宫漓鸽没等她继续就打断了话题,“既然景爷已经做了决定,你和我说也没用。”

“不,有用的,漓鸽妹妹现在是他的女朋友,你的话他肯定会听的,妹妹帮我替金家美言几句,让戟哥哥放弃打压金家,对妹妹来说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妹妹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

“不好意思,我的话景爷不会听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身后传来金玉颜抑扬顿挫的声音:“是没用?还是妹妹压根就不想帮我这个忙?”

宫漓鸽脚步一顿,回头和金玉颜的目光相对:“金小姐,第一,我和你不熟,别用姐姐相称;第二,景爷要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无权干涉;第三,我没有任何立场替金小姐做任何事情。

这件事,我爱莫能助!抱歉。”

金玉颜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变了,“漓鸽小姐真是厉害。”

她卸下了脸上柔弱的面具,转而变成另外一副嘴脸,在宫漓鸽耳边耳语几句:“不过没怪我没提醒你,戟哥哥喜欢的类型是温柔淑女,可不是你这样强悍的模样。”

宫漓鸽扬唇一笑,笑容绝美,“恕我直言,金小姐如此温柔淑女不也和景爷分手了?一个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什么经验。”

这句话出来,金玉颜的脸色狰狞如魔鬼,“你懂什么!我和他……”

“金小姐不必解释,你和他的事情我不感兴趣,还有我这人脾气不算太好,金小姐不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试探也好,好奇也罢,都别用在我身上,言尽于此。”

宫漓鸽说完大步流星离开,不顾后面的金玉颜的表情如何恐怖愤怒。

金玉颜将她拦在这,说什么让她帮忙,宫漓鸽好歹也是在娱乐圈活过一世的人了,她上辈子的愚蠢顶多是全心全意为亲人付出,本人的智商还是在线的。

她一眼就金玉颜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不管景旌戟是否还喜欢她,至少分手后她在以为景旌戟已经有女朋友的前提下还投怀送抱,这种女人就是人品有问题。

表面装得再怎么温柔优雅,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恶劣,她让自己求情是假,试探自己在景旌戟心里的地位才是真。

如果成了,她不会有一丁点的感动,白白帮了她一个忙。

要是不成,就证明自己在景旌戟心里没什么地位,说不定还会引发自己对景旌戟的不满。

金玉颜千算万算没算到,宫漓鸽背后的男人不是景旌戟而是容焱;要动金家的也不是景家;她更不会想到宫漓鸽不是傻白甜,而是浴血重生智商在线的黑蔷薇。

软硬不吃,一眼就看出她真面目的宫漓鸽,金玉颜冷冷的看着宫漓鸽离开的背影。

半分钟后,那张愤怒至极的脸却是缓缓勾起了嘴角,涂着猩红指甲的手悠然将发丝拨到耳后。

拿出补妆镜,重新补上了大红色的口红。

虽仍旧穿着白裙,她身上的气场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手指拭去溢出唇线的口红。

冰冷的镜子折射出那双邪恶到骨子里的眼睛。

她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先后打了好几个电话。

目光阴冷的看着远处起伏的海浪,“就算是我不想啃的骨头,那也轮不到你,小丫头。”

……

房间内。

容焱和景旌戟请来的医生四目相对,景旌戟热情的介绍:“焱哥,这位吴医生很厉害的,可谓是药到病除,人称‘男人的福音’,有了他,我保证你重振雄风,以后小嫂子再不会嫌弃你。”

容焱虽觉得某些词有些奇怪,但景旌戟说话向来夸张,他并未上心。

“真有这么厉害?”容焱将信将疑的问道。

“那当然,兄弟怎么会害你?”

景旌戟转头看向容焱,“吴医生,麻烦你了。”

吴医生从未见过一个残疾人还有这么强大的气场,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走到容焱身侧,认真的询问:“先生这样已有多久的时间?”

容焱扫了他一眼,吓得吴医生抖了三抖。

“多年。”

“咳,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疾病,先生不必有心理包袱。”

容焱皱眉不解,很多男人都瞎眼断腿?这医生确定是神医?

吴医生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才继续问道:“敢问先生每次……‘站立’的时间有多长?”

容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脸色暗淡,“不到三十秒,已是极限。”

吴医生却是看向他身体的某处,啧啧,真是可怜,这么英俊的男人,竟然不到三十秒。

容焱的眼睛恢复速度很快,但腿关节就没那么简单了,这些日子谭汛每天给他针灸,可惜这腿恢复的进展仍旧很慢。

他感觉到医生对他投来怜悯的目光,沉着嗓音:“你尽力医治便是。”

吴医生收回目光,“虽然先生的情况是有些棘手,不过我这三十年也不是白干的,还有很多病例比先生您惨得多,所以先生也不要灰心。”

“可以治?”容焱的眼里多了一抹光。

“那是当然,别说是只能站立三十秒的,还有的压根连站都站不起来,那才是最惨的。”

容焱如实道:“其实我也是最近才能勉强站立。”

“不知是什么刺激了先生?”

容焱瞪着吴医生,吴医生梗着脖子道:“那个……我是想了解清楚情况,然后对症下药。”

“女人。”容焱闭着眼睛,若不是为了尽快和她并肩而立,替她撑伞遮风挡雨,他又何必这么急着要恢复?

“什么样的女人?”

吴医生刚问完这句话,就感觉到容焱杀人般的眼光落在他身上。

景旌戟生怕医生当场身首异处,立即替他补充了一句:“他的意思是你可以细致的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这都是为了你的病情着想,焱哥你理解理解。”

容焱顿了顿开口:“没什么特定的情况,就是想着自己不能这么继续残废下去,就当是为了保护照顾她,我也要站起来。”

“看来这个女人对先生来说是很重要。”吴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我冒昧的问一下,她是先生的伴侣吗?”

“嗯。”

“那就好办了,我还怕是其它关系不方便,是伴侣就好多了,那位小姐在什么地方?”

容焱奇怪,“她?”

“既然先生是因为她才‘站起来’的,那这位小姐对先生来说比某些药物都还要管用,这种病除了生理上的原因,也有些是心理上的,所以我们治疗的方式也有很多种,例如心理疗法。”

吴医生的话让容焱无法回答,莫名觉得挺有道理。

容焱看向景旌戟,“她那边结束了没?”

“我去……”

说话间的功夫,萧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宫小姐来了。”

景旌戟笑眯眯:“这不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嘛,说来就来了。”

宫漓鸽进门就对上景旌戟那笑得异常明媚的狐狸眼睛,“景爷,你们……”

“小嫂子来得正好,咱们在给焱哥看病,神医说需要你配合配合。”

“我?”宫漓鸽指着自己的鼻尖。

景旌戟笑容透着些古怪,“小嫂子,我就直说了,这事儿有关你们的性福生活,所以得靠你好好刺激一下焱哥。”

宫漓鸽一头雾水,“需要我怎么做?”

吴医生温和道:“现在我要给先生诊断身体,这位小姐留下,其他人请离开。”

景旌戟不满道:“我也要走?”

吴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是,是的,景爷,请理解。”

宫漓鸽就这么被迷迷糊糊的留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三人,宫漓鸽疑惑的问道:“吴医生,需要我怎么做?”

“小姐不用着急,我先看看先生的具体情况,一会儿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方式刺激刺激他就是。”

宫漓鸽乖巧的点头,“好。”

容焱能早点恢复腿也是一桩好事,她能帮就帮吧。

吴医生立于容焱身前,容焱分明已经收了气场,但还是会有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站在容焱身前他便不由自主半屈着身体。

“先生,现在请您脱下裤子。”

容焱的声音几乎从牙齿缝挤出来,“什么?”

吴医生还没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仍旧一脸和善道:“这是为了能清楚的判断您的病情。”

其他时候也就罢了,偏偏宫漓鸽还在这。

宫漓鸽立马转身,“先生,我回避了,你,你们继续……”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脏在狂跳。

容焱自然能看到她已经转身,心理上仍旧有些介意,吴医生好说歹说,才让他克服了心理。

也罢,只要能早点恢复。

容焱的手慢慢移向皮带,不知死活的吴医生又补充了一句:“小姐,您来脱。”

宫漓鸽:???

容焱:!!!

见两人反应极大,吴医生一本正经道:“小姐,您不要紧张,在您来之前,先生曾说他的病是因为您而变化,他想要尽快好起来守护照顾您,所以我想,您才是最适合激发他潜力的人。”

话虽这样说,宫漓鸽也弱弱的想问一句,这断腿的人光靠激发潜力就可以了吗?

但这医生一脸认真激昂的模样让宫漓鸽无法吐槽,甚至还想着不少植物人就是被人所唤醒的,这种医学奇迹也不是没有。

“我……真的可以?”

吴医生疯狂点头,“一定可以!相信我!我见过太多例子,除了药理治疗,爱才是最大的医学奇迹!”

宫漓鸽被他说得心潮澎湃,仿佛只要自己一来容焱就能大病痊愈似的。

“小姐,难道您愿意先生一辈子都这样下去吗?他身体有疾,您也……不幸福啊!”

宫漓鸽总觉得他这话怪怪的,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她的声音极小道:“哪怕先生一辈子有疾,我愿意照顾先生一辈子。”

吴医生急了,“小姐心善,不过谁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身体健全呢?您说对不对?”

“是。”宫漓鸽小脸通红,“非得要我来脱吗?”

“当然了,您是对先生刺激最大的人啊!”

吴医生说得头头是道,宫漓鸽一狠心,一咬牙,想着这都是为了容焱。

她转身缓缓蹲在了容焱的身前,咽了咽唾沫,红云红到了耳垂。

“先生……得,得罪了。”

容焱看到宫漓鸽那只纤细的手颤抖着朝着自己腰间探来,至于她本人,则是低着头,害羞极了,根本不敢抬头。

容焱表面淡定,内心的情绪交织也极为复杂,他闭着眼睛默念清心咒,不过就是为了看看腿,又不是做其它什么。

两人的视线皆是飘忽不定,以至于宫漓鸽手没放到皮带的位置,手掌却触碰到一物。

宫漓鸽没敢细看,只觉得手中之物不似皮带冰冷。

她转头一看,眼珠子都差点吓得瞪出来。

“对,对不起!!!”

她立马将手移上来,手足无措的解着皮带。

容焱一言未发,白皙的手却是紧扣着轮椅扶手。

这丫头,存心是要他的命!

还好,他差一点就……有了反应。

宫漓鸽手忙脚乱扯开他的皮带。

“医生,这就够了吗?”她心跳如雷,生平第一次扒人皮带。

吴医生一本正经:“当然不够,您得往下脱啊,还有短裤,一并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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