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温知羽眼神复杂,“霍司砚知道么?”“知道,那个时候他真心对她好,不想让那个男人纠缠她,替她摆平了,拿了好多钱出来,还替她动手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和她在一起。这事之后,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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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因为霍司砚这句认真的话,心里暖洋洋的。其实她自己更加开心,想到要见面了,来之前都兴奋得睡不着。
“我可不是为了逗你开心,我是我自己也想见你。”温知羽说,“毕竟温校草这躯体还是很诱人的。屡试不爽。”
霍司砚挑眉道:“再来一回?”
“别了。”温知羽就躲了,估摸着谢希也快回来了。
她还是想跟谢希问问他最近的近况的。
大概是因为见面比较难得,霍司砚的话也比往常多了许多,什么事都能跟她说上两句。
温知羽是在听到楼下的响动时,才翻身起来说:“我去跟阿姨聊聊。”
霍司砚几乎是立刻开口说:“少聊两句,本来也就只有一天时间。”
温知羽心里有那么点难过,但随即决定,她只要有时间,肯定都过来。
她穿着霍司砚的睡衣下了楼,来得太急了,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准备。谢希看着她宽大的衣服也只是莞尔一笑,说:“不知道你过来,没有给你准备东西,我估摸着你怎么也得下个月才来。”
所有人都这么想的,霍司砚也是,他在他以为的日期上做了一个标记。
温知羽说:“霍司砚他最近近况怎么样?”
“情绪都挺稳定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就是估计惦记你。”谢希笑道,“你跟我打电话,他都能在旁边听半晌。这回你过来,他心里肯定别提多高兴了。所以说,你俩偶尔一见,挺好的。小两口之间,就是很容易起冲突,相处一起反而不好。”
“他好就行。”温知羽笑说。
“会好起来的,我们尽量不让你来回折腾很久。”谢希有点心疼的说,“经常性奔波,真的太累了。”
温知羽的笑意有那么一刻浅了下去,但很快扬起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说:“还好的,就坐在飞机上,不是很累。”
“哦,对了。”她想起什么,突然又开口说了一句,“温叔叔说,是周意告诉那个男的,霍司砚软肋是您的,她给那个男的想的方法。”
谢希虽然在笑,脸上带着几分冷意,最后没什么语气的说:“我想不明白,她要是那么爱岭远,又怎么会三番两次劈腿。就因为感受不到他的爱?可是岭远跟其他女人,也没有牵扯,跟她在一起之后,只有她一个。她又何必,想把岭远毁了。”
或许她只是给她的出轨,找个理由罢了。
温知羽没有作声,谢希也没有再说话。
过了片刻,温知羽看见手机屏幕亮了,霍司砚催她了,就开口说:“阿姨,我先上楼了。”
谢希笑道:“太久时间没见到你了,就是黏你,你也别嫌烦。平常他都冷冰冰的,谁都不搭理,跟谁都保持着距离,也就你过来,他才犯这个毛病。”
温知羽心里都明白,上去的时候,霍司砚在床上放了张小桌子,摆上了零嘴,这阵仗显然是准备看电影。
话说起来,霍司砚之前还是不怎么顾忌的,也是在跟她在一起之后,才会在床上吃东西。
电影是一部爱情片,男主人公有心理疾病导致口吃,结果却顺利医好了这个毛病,顺利的做了一场演讲。
温知羽在看完电影的时候,回头对霍司砚说:“你也会好的。”
霍司砚却没有说话。
电影结束,时间也不早了,两个人还是得睡觉了。
温知羽枕在霍司砚的手臂上,突然有一阵心酸,天一亮,她就要准备离开了。而她身边的男人一直很安静着,她以为他是看了电影心情不好,便安慰道:“你肯定会好的。”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他很幸运,他有女儿,爱人也不离不弃,他的家庭很温暖。”
原来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
温知羽抚摸着他的侧脸,心想,你也会有的,你想要的,我都会替你实现。
……
温知羽晚上有些失眠,天亮才勉强入睡。
入睡没多久,又被霍司砚的声音给吵醒。
温知羽睁开眼睛时,霍司砚就平静的开口说:“差不多到你走的时间点了,起来整理整理。”
“嗯。”
整理的过程当中,两个人都挺正常的,没有谁看上去有那种分别的不舍。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甚至聊得很开心,温知羽眉飞色舞的。
谢希看着他们俩,什么也没有说。
温知羽去往机场,霍司砚也跟着,一路上两个人就牵着手不说话,下车之后温知羽朝他摆摆手,语气如常说:“那我就先走啦,下回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来看你。”
“嗯。”霍司砚漫不经心的说,“下回记得提前联系我。”
“抱一个吧,抱一个再走。”温知羽朝他张开双臂。
霍司砚嘴角上扬,顺了她的意。
但温知羽也不缠绵许久,抱一下就撤走了,笑着跟谢希说:“阿姨,我走了啊,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两个人的分别,看上去一点依依不舍都没有。所以气氛也不压抑。
这样当然很好,那种痛哭流涕的,反而会叫人心理更难受。
只是谢希喊霍司砚走了,他却淡淡的说:“等一会儿,言言这趟飞机还没有起飞,等起飞了我再走。”
谢希也就顺了他的意。
其实霍司砚不知道飞机是哪一架,他只是看着腕表。
谢希也是如此,她看着起飞时间到了,才看了看身边的霍司砚,道:“岭远,走了。”
他似乎有些出神。
“岭远?”
谢希又喊了一句。
霍司砚收回神,看了她一眼。
“该回去了。”
“嗯。”他声音里多了几分艰涩,不过倒也算平静,“好。”
谢希看了看他,缓缓的叹了口气。
几分钟后,两个人抬脚往车上走去,离开了。
……
温知羽跟霍司砚笑着告完别,在转身的时候,眼泪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上了飞机,眼睛还是红红的。
好在空姐给她递了张纸巾。
“谢谢。”她说。
空姐看着她欲言又止。
“不要担心,我很好。”温知羽朝她言言一笑,随即又喃喃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一段时间之后,还可以过来。”
二是人证,禁军大统领薛海可以证明,这轻纱是她落下的东西。
第三就是轻纱上书写的药方。
几位太医都验证过,这并不是通用的药方,而是针对性极强的量身定做,必须是亲自了解过病人的身体状况后,才能拟定,差一点都不行。
中药讲究的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即便是同样的药方,不同的人服用,每一味药的用量也是不同的,必须经过调整才能使用,否则可能非但不起效,反而有害身体。
所以,从药方的精准程度就可以推断,写下这两张药方的人,近期一定接触过太子妃,了解她的身体和病情。
这三样证据交叉在一起,足够形成铁证,牢牢锁定了萧令月。
整个相国寺,只有她能同时做到这三点。
萧令月:“……”
这就是她对战北寒严防死守的原因啊!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难缠了。
只要你稍微漏出一点破绽,他就能顺藤摸瓜查出你所有的底牌。
让你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连最后的秘密都别保留……
太糟心了!
战北寒摆出了种种证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不是嚷嚷着要证据吗?现在本王有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那模样,矜傲又隐隐得意,好似打赢了一场胜仗似的。
萧令月只感觉他身后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让人无话可说。
萧令月无语地叹了口气:“算你厉害,这一局我输了。”
证据都让人拿住了,想不认输都不行。
战北寒幽深的眸子一闪:“这么说,你确实和天一阁有关?”
“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你要是问我天一阁内部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萧令月无奈说道。
“合作关系?你是天一阁网罗的人,因为你的医术?”战北寒一点即透。
“没错。”萧令月点点头。
随即她又说:“你不是问我,和离之后靠什么养活儿子吗?我靠的就是自己的本事,与天一阁合作,足够让我们母子衣食无忧。”
战北寒问道:“怎么个合作法?”
“很简单,我只负责看病开方,有客人找上天一阁,天一阁便传信给我。我只要能给出治病的方法,就能得到报酬。”萧令月并不隐瞒。
“像我这样的合作对象,天一阁里多不胜数,连我都不知道具体有多少,而且各行各业都有。”
这也是天一阁最厉害的地方。
只要你有需求,天一阁就能替你找到最专业的人,给出最合适的解决方案,童叟无欺。
“就这么简单?”战北寒蹙眉。
“没错,而且只要做成一笔生意,抽成的佣金就够我们母子过上大半年了。”
萧令月笑笑,看着他手里的轻纱:“你要不猜猜,这笔生意的客人是谁?”
章节目录第439章
第439章
这个问题,战北寒早就已经想过了。
他眼眸微眯:“是太子?”
萧令月笑道:“答对了,跟我想的一样。”
这个答案并不难猜。
“天一阁送来的密信,上面写的病症与太子妃如出一撤,我当时就怀疑是太子了。因为能如此了解太子妃病情,又不惜重金想要治好她的人,只会是太子。”
“所以呢。”战北寒冷淡地说道,“你想说什么?”
萧令月失笑,斜靠在马车上,双手悠闲的抱在胸前:“虽然被你发现了这件事,但我觉得,即使翊王殿下知道我和天一阁有关,也不至于将我定罪吧?”
战北寒眸光一闪,冷哼道:“你怎么知道不会?”
萧令月笑眯眯地道:“因为我也没做坏事啊!”
“……”
“我和天一阁有合作不假,但是反过来说,天一阁的生意网那么大,网罗的人那么多,在七国做情报生意,虽然不算是正规行业,但是也不违法吧?”
萧令月狡黠地说道:“难道翊王殿下要将所有与天一阁合作的人,统统抓起来定罪不成?”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天一阁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
温知羽在回国之后,连续两天几乎是通宵工作。
其实去看霍司砚这两天,她原本是没有假期的,甚至挺忙,她需要在下周一之前拿定方案。
只是她在无意中听谢希说,霍司砚总是发呆,有的时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尽管谢希说了他状态挺好的,但这一句话,成功让她睡不着了。温知羽辗转反侧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去看霍司砚。
去的那一刻,在飞机上她很心烦意乱,各种担心策划案做不好怎么办,要是没时间修改怎么办。压力大到她甚至赌气的想过这一次合作不要了,不过在看到霍司砚之后,她就什么都不想了。
只不过回国后,这还是得去面对的问题。
温知羽很累,但是想着霍司砚把她留在国内,本来就是让她以自己为生活重心,事业也是的重心的一部分,她就不由自主的想把工作做好。
方案最终还是如期定了下来。
小叶心有余悸的说:“言欢姐,你这几天可太拼了,本来你出国,我还以为这个方案弄不下来了。接下来几天你好好休息吧。”
温知羽“嗯”了一声。
霍司砚虽然走了,但是她还是住在霍司砚的别墅,休息期间,温知羽自己没事做,打扫屋子打发时间的时候,无意中翻到了霍司砚那只纹身的画稿。
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觉得跟霍司砚的眼神太像了,尤其是霍司砚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人的时候,那种隐忍而蛰伏的模样,几乎如出一辙。
温知羽依旧不觉得这只老鹰,有什么好看的。起码对一个女生的审美来说,身上多一个这样的玩意,也太不搭了。
一个女人,要多想不开,才纹这种粗犷的东西。
她一边想着,一边扫了一眼,之前因为傅乐乐而烫伤的手臂,已经好了,但还是有疤。
温知羽晚上,问了霍司砚纹身的水准怎么样。
霍司砚却皱眉冷淡道:“你这细皮嫩肉的,我不敢对你下手。纹身很疼,你一疼,我能纹得下去?”
温知羽想了想,说:“我不会喊疼。”
“真下不去手。”霍司砚坦然道,“你怎么突发奇想,想纹纹身了?”
温知羽没有言语。
不过她贼心不死,第二天,就开始寻找a市有名望的老师傅。
然后她找到了一个拿过很多次奖的老师傅,对方一开始不愿意接她的活,只不过在看到纹身画稿时,居然答应了。
温知羽去往纹身师那儿时,对方扫了她一眼,轻飘飘的说:“这个画稿,我之前纹过。那个男人,算是我徒弟。”
温知羽摸了摸鼻子,说:“师傅好。”
“我不收徒了。”
“不是,我随霍司砚喊的,他是我男人。”
老师傅:“……”
温知羽客气的说:“还劳烦您,替我动手了。”
老师傅为人也挺冷漠,话少,做事倒是专注,只是温知羽吃痛时,才开口跟她闲聊转移她注意力:“话说,你知不知道这只鹰背后的故事?”
温知羽讪讪说:“听说跟我有关。”
老师傅扫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鹰是画着玩的,就是有些姑娘不记事,转头就能把人家忘了,三番两次提醒也记不起,反而让他不甘心和埋怨了。”
第364章出
“不甘心和埋怨,总让他记起这事,闲来无事把所想的画下来,就有这画稿咯。”老师傅睨她一眼,说:“这没良心的小姑娘是谁?”
温知羽乐了,乖乖说:“是我呢师父。”
“不过倒是没觉得错,霍司砚这长相,冷冰冰不说话的时候,确实跟那禽兽长得一样。”老师傅自顾自说。
温知羽没有说话,但她差不多猜到了个大概,她说过霍司砚跟鹰很像,甚至许过承诺,但是她忘了。
霍司砚的不甘心,大概就是因为许诺的是她,记不住的也是她。
就好比欠债人不记得欠钱了,追债人追不回债,确实让人气愤。
许久后,老师傅停了下来,扫她一眼说:”比那个好。”
温知羽不明所以。
“那一个,我撞见过她的一个男朋友,说她跟了岭远这个有钱人,连分手都没说就把对方给踹了。”老师傅道,“她为了让那男的闭嘴,从岭远这里要了很多钱给他。”
温知羽眼神复杂,“霍司砚知道么?”
“知道,那个时候他真心对她好,不想让那个男人纠缠她,替她摆平了,拿了好多钱出来,还替她动手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和她在一起。这事之后,在一起的。”
温知羽不确定,这老师傅,是不是故意膈应她,给霍司砚报她的遗忘之仇。
但她听了,心里确实不太舒服。
“得了,回去吧,注意事项自己百度查。”老师傅这一年都没有纹过纹身了,今天正好逮着一个练手用。
温知羽悻悻而归。
她回了一趟老家,特地找上了小张三,后者见到她,一如既往的拘束。
温知羽莞尔,说:“小张三,你别自责了,他没事。我找到他了。”
小张三愣住了,随即眼眶发红,小心翼翼问:“真的?”
“嗯。”温知羽说,“我就是好奇,当年你做笔录,为什么没有提到他?”
小张三狐疑的说:“不是你告诉我,不要说他么?你跑出来,脸色很白,但是一口咬定,说不能说起他。后来经常带你走的时候,你用眼神让我去看看他,我只看见地上一滩血,我以为是他的。”
他的担心,其实漏洞百出。但是年纪小,不愿意再想。
而温知羽则是很早之前隐隐约约记起过一次,少年叫她别说出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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