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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元复蹙眉,「你在憋气?」听出这是要动怒的前兆,我闷闷地呼出口气,忙不迭地解释道:「没有,奴才只是在想这水温……热不热……」他眸光微沉,「你是嫌朕的脚臭?」没法子,我深呼一口气,挤出一个笑脸道:「陛下的脚,是奴才见过最香的。」他睨了我一眼,这才放过我,拿布擦干净脚上的水,上床歇息去了。我在门外晒着月亮守第一班夜,心里想着几年不见,再遇时他已长成了一个蕴藉不露、寡言内敛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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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了一个上神,此刻正在被追杀。

我一身酸乏,衣衫不整,已足足被追了七天七夜,却不敢有片刻的停歇,稍有松懈便会为他的剑气所伤。

唉,意识不清之际睡了我这么一个男子,也难怪他要生气。

醒来后我见他脸色不好,一双眼睛冷得掉冰碴,夹杂着三分震怒三分沉痛四分不可思议,我扶着嘎吱作响的老腰腼腆一笑,刚想说自己其实是女子,只是吃了阴阳转还丹,方才看上去是个男子模样……

结果这厮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便要拿剑砍了我。

我见大事不妙,连忙跑了。

我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弄得元气大伤,如今又疲于奔命,当真是欲哭无泪。

怪我,怪我贪图他身上的玄清之气,蓄意接近他,讨好他,为此兢兢业业奋斗了数百年,方才换得他的一点垂怜。

本来一千年的同袍之情,他已将我视为至交知己,我大可顺顺当当待在他身边蹭灵气吸,却不想……

数千年前,我本是一株伴生在元复神君身旁的芦荟,修成人身后却苦于仙根不全只得做一个法力低微的散仙,那些个妖怪精灵俱不把我放在眼里,动辄调笑戏弄于我,弄得我十分憋屈,立志要做一个体体面面的上仙。

直到我又遇到元复神君。

彼时他正与山主喝茶,眉目疏淡,一袭紫袍清逸出尘,是我心目中天界上神的绝佳范本,周身满溢的玄清之气使我心旷神怡,宛若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扑倒他吸个饱。

我乃是个十分聪慧的仙子,自然懂得徐徐图之、方能长久的道理。于是咽着口水按捺住自己,拘谨地福了福身子,学着去凡间茶楼听戏时,戏中女子献身的口吻,娇嗲嗲地道:「阿荟仰慕上神风姿已久,如今得见,更是情难自禁。此生惟愿留在上神身边做个任劳任怨的侍女,且不要什么月俸,只要能跟随、侍奉上神就好。」

我说得情真意切,元复却头也不抬,只淡漠道,他不喜女子侍奉,更不喜女子近身。

噢。

我悟了。

他不喜女子近身,那我就当男子好了。

正好他师父陆压道君门下不收女弟子,我便想了个法子变作男儿身,拿着娘亲留下的信物拜入他师父座下,成了他的师弟。

初初为了接近他,我付出了常人不可及的努力和厚脸皮。

我送去一盏茶,他说不必。

我高高兴兴地「诶」一声,换了龙井、观音、毛尖、碧螺春等数十种上等香茗在他桌上。

最后一次,我送来了蛇酒。

神君抬头看我一眼。

然后我便被他一掌拍了出去,且下了结界不许我进入。

是我太冒进了,忘了上神真身是一条龙,与蛇乃是近亲。

看见亲戚泡在酒里,心情怎么样也不会太好。

我反思一阵,决定从他的喜好下手。

他有只灵宠,是只刺猬,喜欢吃南山的灵果,我每日清晨吭哧吭哧爬到山顶,采摘来最新鲜的红果装满它背上的刺。

畜生的心思到底比人好捉摸,它很快就和我打成一片,连神君叫它回去都依依不舍,除了我与我的红果,茶饭不思。

由此,我有了重新进入神君寝殿的机会,又花了几百年,经历过一番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终于被他当作了自己人看待。

神君这个人性情冷漠,不近人情,又颇为刻薄,活了几万年也没见有几个朋友。若非他长得好看,周身又充盈着玄清之气,我早就……

虽这般想着,只要元复看我一眼,我便熟练地将满腹憋屈换作一个灿烂的笑脸。

唉,成为上仙的路途充满着坎坷与累,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吧。

七日前,他在下界不慎中了蜘蛛仙的媚毒,我匆匆赶到洞穴中救他,他神智稍一清醒,立刻一剑诛灭了那以貌美闻名的绝色仙子,可如此一来,就只剩我二人被关在一处了。

就在我感慨他下手真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时候,元复看我的眼神渐渐变得蒙眬,他执着滴血的长剑走来,揽住我的腰将我拥进怀里。

稍做停顿,他低头吻了我,大掌在我腰间游移,我本想喊醒他,可他力气那般大,我丝毫撼动不得,推了推反倒叫他搂得更紧了。

元复的唇舌在我口中缠绵,交融,他吻得极具侵略性,与平常冷静自持的模样大为不同。叫我渐渐也变得有些奇怪,身子热热的,麻麻的,一股燥意随着他的抚触流入四肢百骸。

他将我压在石床上,一使力,撕开了我的衣襟。

「啊这……」我欲起身。

目光定在我袒露的胸脯上,元复的眸子沉了沉。

我低头看见白腻腻的一片,心中一惊。

原来这具身体动了情,便会变回原来的模样。

蜘蛛仙知晓元复修为高深,用的是世间最凶狠霸道的炙阳散,强横如元复都差点着了她的道。

我努力念着清心咒,却被元复不耐地在肩头咬了一口,「闭嘴。」

我疼哭了。

不是因为他咬我肩膀。

谁知到了第二日早上我又自动变为了男子,醒后元复看见我一马平川的胸膛上遍布的斑驳吻痕,竟翻脸不认人,执剑要杀我。

我实在逃不动了,偷偷将灵力灌入腰间的传音铃,想要向师父呼救。

许是分了神,我不慎一头撞到前方的一棵大树上,霎时间眼前一黑,撞得我七荤八素的。

元复一步步朝我逼近,煞气凌人。

见他一副被人夺了清白的幽怨模样,我恍然大悟,捂着额头意图和他解释,「昨夜非是我上的你,乃是你压的我,师兄实则也不算吃亏,大可不必如此动气。」

我都说得这般清楚了,谁知元复的脸色非但没有半分好转,还黑了一黑,他挥手在我身后布下一道结界,依旧执剑朝我走来。

我退无可退,禁不住悲从中来,看来他是不愿承认与我有过那么一段,执意要杀了我雪耻。

「好说也做过兄弟,一千年的交情,师兄就当真这般厌憎我吗?」被抵在树上,我努力打亲情牌,「昨夜你睡了我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我竖起三根手指发誓,力图用真诚又友善的眼神打动他。

话音方落,腰间的传音铃中忽然传出师父略显犹豫的声音,「小五,你方才说什么?」

我:「……」

瞧见元复陡然阴沉的脸色,我抖了抖,大喝一声,「紫檀!」

紫檀是他灵宠的名字。

小刺猬从他怀中一跃而出,眨眼间便钻到了树冠里。

他微微抬头,我趁机将他扑倒在地,离得近了,鼻尖相抵,呼吸冲撞,他一僵,眼中划过愣怔。

趁着他晃神的工夫,我将定身符贴在他额头上,这是师父留给我在万不得已时保命的东西,没想到第一个用到的人竟然是他。

元复面颊微红,也不知是恼怒还是羞愤。

今日的我当真是胆大得很,知晓他不喜人触碰,历来我都本分得很,规规矩矩地,何曾敢像这样骑在他身上。

也就是昨晚……

算了,不想了。

我摇摇头,把脑海中羞耻的画面驱散,解下腰间的传音铃放在他身上,「师父保重,小五要走了,大抵以后……都不会再回去了。」

元复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死死瞪着我。

我怕时间久了他会冲开符咒,连忙爬起来跑路。

虽然勉强保住了小命,可我心中十分悲伤。

事到如今,我与元复多半是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再过五百年……再过五百年,我的仙根便可复原,我就能当上上仙了。

多年努力功亏一篑,我沮丧的好几天没吃下饭。

在人间游荡了数月,我又被捉了回去。

彼时师父面目冷肃地站在因果天机轮盘前,眉头紧蹙,倒是司命老儿和气得很,乐呵呵地朝我迎来,「这便是叶萃小友吧。」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我一阵,点点头道:「嗯,的确生得唇红齿白,清秀可人。虽是个少年,比之那九重天上仙娥天妃来也是不差的,难怪元复要动心。」

我:?

拿我一个男的跟群仙子比,不大合适吧。

我刚欲开口解释,就听师父陆压道君道,元复为心魔所困,动摇道心,被打入凡间历劫去了。

至于他的心魔,便是我。

他对我本是同门之谊,兄弟之情,却阴差阳错有了鱼水之欢,恼恨、憎恶与情谊两相冲撞,叫他生出心魔,若不及时干预,怕是会酿成大祸。

司命说,元复此番会为执念所困,皆因他此前从未动过七情六欲。既是因我而起,便派我一同入下界,在一旁督导规劝,助他早日参破情劫,化解心魔,重归神位。

见我略有些犹豫,司命和蔼地说,若是我成功渡得神君归位,亦可算作功德一件,届时他会在我的因果簿上重重添一笔,还愁不能飞升上仙吗?

「元复神君平日里待我那般好,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受难不管呢?」

我严肃地说完,旋即就慷慨就义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为陛下脱靴。」公公在我脑门上敲了一记,我回过神,连忙弓着身子去到元复近前。

司命为元复所书的命格,乃是一位人间帝王,年少登基,生性寡薄凉淡。他坐上皇位的第三日太后便病重了,咽气前一直央求着想见他一面,彼时他就负手站在大殿外,听着殿内一声声的哀哭呼唤,一步未动。

据宫中的老人言,造成二人母子离心的原因,是陛下十四岁时,自幼贴身照料他的宫女,为了护他被皇后仗责处死了。

他便这般寡欲无求地活了二十年,直至后来,他遇见了一个叫他魂牵梦绕的女子,为她尝尽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之苦,最终参悟人心五毒,得修大道。

那个宫女,不才正是鄙人女装扮的。

而他二十岁时遇到的女子,则是西海的一位仙子。

被皇后打死后,我满心以为可以功成身退,在天上好吃好喝了几日,结果司命告诉我,元复命格有变数,且十分凶险,命我继续下凡辅助他与那位蚌珠仙子历劫。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他以事态紧急为由将我踹了下去。

于是这次我成了一个小太监。

甫一见面就要伺候他洗脚,我内心是很不情愿的,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将那两只明黄色的龙靴脱下,幸好元复的一双脚生得十分好看,用玉骨冰肌形容也不过分。

「你盯着朕的脚做什么?」元复问。

我试图用纯洁又无辜的眼神回答他。

元复蹙眉,「你在憋气?」

听出这是要动怒的前兆,我闷闷地呼出口气,忙不迭地解释道:「没有,奴才只是在想这水温……热不热……」

他眸光微沉,「你是嫌朕的脚臭?」

没法子,我深呼一口气,挤出一个笑脸道:「陛下的脚,是奴才见过最香的。」

他睨了我一眼,这才放过我,拿布擦干净脚上的水,上床歇息去了。

我在门外晒着月亮守第一班夜,心里想着几年不见,再遇时他已长成了一个蕴藉不露、寡言内敛的青年。

都成青年了,怎么还一个人睡呢,后宫的妃子都去哪了。

幸亏当年死得早,不然等他长大了,我就得给他暖床了,听闻这些权贵子弟的第一个女人便是他们的贴身侍婢。

第二日清晨,伺候完元复洗漱,早朝过后我便在等妃子来给他请安,等到日上三竿昏昏欲睡,没等来嫔妃,却等来了凌王。

他来此,是为与元复商议西凉和亲一事。

我眼前一亮,西凉公主,那不是元复此世的真爱吗?

走之前,凌王似笑非笑地瞥我一眼,这一眼看得我后脊一凉,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司命此回为我安排的身份,乃是凌王安插在皇帝身边的一个心腹,每日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给元复下慢性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垮他的神智与健康,力求让他活不过三十岁。

凌王方才那一眼,是在提醒我,还有重病的弟弟在他手上。

「侍君是吗?」元复唤我,「磨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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