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没好气地道:“我下车了,你自己一个人坐吧!”战北寒道:“本王让你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行不行?用不着对我甩脸色,我招你惹你了?”萧令月说的很直白。男人眼神不善的瞥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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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寒声音冷厉,隐隐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很巧不是吗?本王五年前大婚的时候,也这样咬过别人一口!”
“……”萧令月心里一紧,冷汗差点流出来。
不是……
这都过去五年了。
他怎么还记得这个破事?!
萧令月一时心惊胆战,都不敢随便接话了。
战北寒冷笑,继续道:“更巧的是,本王咬的位置,跟你这个旧疤痕……倒像是一模一样!”
萧令月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卧槽卧槽……
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这都过去五年了,她自己都快忘干净了。
这男人竟然还清楚得记得,当初咬伤她肩膀的具体/位置……
这是正常人类的记忆力吗?
她把身份隐藏得这么好,战北寒疑心她那么久都抓不到她的狐狸尾巴。
今天,竟然会在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上翻车?!
不可能!
翻车不存在的!
萧令月大脑急速转动,飞快思考起来。
战北寒未必真的记得那么清楚,可能只是诈她的。
俗话说得好,兵不厌诈。
这男人故意套她话、设圈套诈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不能这么轻易上当!
说不定,他就是发现了她肩膀上的旧伤,想起当年新婚夜的事,忽然起了疑心,就借题发挥诈她一下。
她要是把持不住,露了破绽,才是真正上了他的当。
真是阴险奸诈!
萧令月心里骂了一通,暗暗咬牙切齿。
表面上,她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拧眉道:“你在胡说什么?”
“本王是胡说?”战北寒紧盯着她的侧脸,手指按在她肩膀的咬痕上,微微一用力,淡色的旧伤痕泛出一圈白色。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前面怀疑我对你居心不良,现在又拿我的旧伤说事!”
萧令月神情不悦地看着他,不管他是认真的还是诈她,她咬死了不相信,“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直说,用不着绕这种弯子!”
有本事他拿出证据来。
否则凭什么说她的旧伤就是他给咬的?
战北寒冷笑一声:“你自己说,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萧令月没好气:“被人咬的啊,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
战北寒逼问:“被谁咬的?”
“还能是谁?”萧令月把心一横,“你刚刚也说了,这个位置,不是亲密之人咬不到,我这就是被我前夫君咬的。”
战北寒:“那你刚刚否认什么?”
萧令月:“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不想承认不行吗?”
战北寒:“……”她可真能编!
这都被她圆上了。
战北寒怒极反笑:“这么巧,本王咬过别人,你被别人咬过,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萧令月语塞了下,心里也知道这巧合太过分。
战北寒肯定不会信的。
可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说辞,旧疤都被他发现了,不管她说什么,他肯定都会起疑的。
既然这样的话……
萧令月干脆豁出去了,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我这个旧伤已经很多年了,我自己都快忘了,真的是我前夫给咬的!你非要说位置一样,那你得去问我前夫,我也不知道!”
前夫在哪?
不好意思,早死了。
要找得去请阎王。
战北寒冷笑:“你继续编,本王看你能编出个什么花来!”
萧令月噎得不行,硬着头皮道:“谁编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继而她又道:“而且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你才是胡说八道瞎编的呢,再说了,你问这个有意义吗?
不过就是一道旧伤疤而已,能证明什么?
萧令月躺在软榻上,隔着一层毯子听着他们的对话,满腔怒气不知不觉淡了几分。
战北寒虽然气人,在正事上却从不含糊。
他又吩咐了一些事,随即冷声道:“把这些事情安排好,派人去告诉杨怀,若是放走一个土匪,提头来见本王!”
杨怀是此次剿匪的带兵将军。
因战北寒有伤在身,这次剿灭土匪寨一事,便由杨怀全权负责。
“是!”龙一沉声应下,派人传令之后,很快又回到马车边。
“王爷,几位军医说您的伤势还需治疗,不容耽误,请王爷尽快启程回京!”
“那就出发吧。”战北寒应下。
“那,沈姑娘……”
“她和本王同坐马车,直接去翊王府!”
龙一秒懂,什么也不多问,立刻下去安排了。
战北寒这才掀开毯子,淡淡问:“都听到了?”
萧令月躺在软榻上,狐疑看着他:“你让我去翊王府干什么?想把我关进地牢吗?”
“你要是有这个要求,本王可以满足你。”战北寒冷睨了她一眼。
萧令月噎了下。
她又不傻!
“那去王府干吗?”她嘀咕了一句。
战北寒听到了,冷冷地说:“去王府洗干净了,本王好下嘴!”
萧令月:“……”
她一时竟分不清他是说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真这么嫌她脏?
还没想完,战北寒伸手解了她的穴位,然后就不管她了。
萧令月惊讶的坐起身,拉好衣服,本想说什么,却瞥见软榻上被她躺过的位置,竟然留下了一片黑灰色的污渍。
都是她衣服上沾染的灰尘和泥,还有未干的血迹,全都印上去了。
萧令月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的还是昨夜那套黑色劲装,自然脏兮兮的。
往软榻上一躺,污渍也被蹭上去了。
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
谁知,战北寒也看到了,不冷不热的道:“现在知道你身上多脏了吧?把本王的软榻都弄脏了。”
萧令月有点憋屈:“又不是我要躺的,弄脏了也不能怪我吧?而且不是我脏,你自己刚从山上下来也没好到哪去,龙鳞卫的衣服你能穿,我又穿不了!”
她的身形比男人要纤细许多,想换也没得换。
而且这荒郊野外的,马车就这一辆,她想弄干净点也没办法。
章节目录第615章
第615章
战北寒冷冷道:“一张嘴倒是挺能说,本王怪你了吗?”
萧令月愣了下。
“还不起来?”男人冷冷道。
萧令月撇撇嘴,看在他身上有伤,不能久坐的份上,她起身让出了软榻。
战北寒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软榻上的污渍:“来人!”
龙鳞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王爷,有何吩咐?”
“派人来清理下,脏了。”战北寒冷淡下令。
萧令月:“……”
她总觉得他好像在故意针对她。
真这么嫌她脏,还留她在马车上干什么?
萧令月没好气地道:“我下车了,你自己一个人坐吧!”
战北寒道:“本王让你走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行不行?用不着对我甩脸色,我招你惹你了?”萧令月说的很直白。
男人眼神不善的瞥她一眼。
很快,龙鳞卫里负责后勤的人便匆匆来了,看到被弄脏的软榻,立刻清理了一番,换上干净的软垫,然后便恭敬退下了。
战北寒这才重新躺上去,微微蹙起的眉心,舒展了几分。
萧令月看着他脸色发白,心知内伤在身,滋味肯定不好受。
内伤不同于外伤。
一般情况下,最好是躺着静养,稍微动一下都会很难受。
所以,龙一才会在马车上准备软榻,其实也是想让战北寒回京一路上能舒服点。
萧令月懒得跟他吵下去了。
不让下车就不下。
她身上同样有伤,有马车坐总比骑马走路强。
这样一想,萧令月就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来,转头看着窗外。
两个人一坐一躺,谁也不说话。
气氛显得僵硬又微妙。
过了片刻,龙一过来禀告,说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可以启程回京了。
战北寒冷淡的应了。
萧令月开口道:“带上孟文浩,他也要去京城。”
男人不冷不热的道:“你倒是和他关系不错。”
这才多久,连别人要去哪都打听清楚了!
萧令月心里火气一动,冷笑道:“除了高高在上的王爷你,我跟谁关系都好!”
战北寒微眯起眼睛,道:“你非要跟本王夹枪带棒是吗?”
萧令月:“是谁先含沙射影讽刺人的?”
战北寒:“……”
“不想好好说话就拉倒,难道我还要求着你吗?”萧令月满肚子气还没消呢。
他非要往枪口上撞。
萧令月又不搭理他了。
战北寒同样忍了一肚子火,想到龙一还在车外等着,他冷冰冰的道:“把人带上,即刻启程!”
“是!”龙一在马车外听得清清楚楚,急忙应下了。
心里不由暗想:王爷这火气,真有够大的……
一番折腾后,马车终于启程了。
龙一亲自驾车,一小队龙鳞卫随行护送。
其他人则赶去虎狼山脚下,与京郊军队汇合,协助杨怀将军剿灭土匪。
孟文浩也没落下。
队伍里没有其他马车给他,幸好他会骑马。
章节目录第616章
第616章
龙一就叫人牵了一匹马给他,让他跟在马车后面,他随身带着的小男孩也和他同乘一匹马,就这样往京城方向去。
虎狼山距离京城不到三十里,快马加鞭,不出一个时辰就能抵达。
但是换成马车,速度就慢了一半。
再加上战北寒有伤在身,龙一也不敢行驶太快,怕路上颠簸加重王爷的伤势。
“驾!”马鞭甩在骏马身上。
马车骨碌碌的往前行驶。
车轮碾压过凹凸的泥地,即使有上好的减震装置,坐在马车里依然能感觉到摇晃和颠簸。
萧令月侧头看着窗外,侧脸冷冰冰的,依然不肯说话。
男人瞥了她一眼。
过了片刻,又瞥了一眼。
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毫无反应。
战北寒脸色一沉,眉眼阴鸷了几分,随即自顾自往软榻上一靠,然后闭上了眼眸。
这是要休息了?
萧令月眼角余光瞥了一下,很快又收回来。
马车上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骨碌碌的车轮滚动声,以及车外清脆的马蹄声响。
萧令月坐着不动好一会儿,渐渐感觉身上肌肉有点僵硬了,浑身各处的大伤小伤都隐隐作疼。
这次的虎狼山之行,战北寒受伤不轻,她其实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只是她身上的大多是皮外伤,不算太严重,拖了一晚上也基本凝结止血了。
山脚下环境简陋,所有人都忙着照顾战北寒,她也不想添麻烦。
就想着等回京之后再处理,连衣服都没换。
即使不照镜子,萧令月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有多狼狈,战北寒说她脏得下不去嘴,可能也是真心话……
在马车上颠簸一阵子,浑身上下都愈发难受起来。
萧令月蹙着眉头,又看了一眼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的战北寒,悄悄从座位上站起身,想稍微活动一下身体。
谁知道这时候。
马车的车轮刚好轧过什么东西,整个车厢剧烈的一抖!
萧令月一时没站稳,整个人踉跄着往后倒去,她本能的伸手去扶车壁,忽然一条手臂从身后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后一拽!
“砰!”
萧令月一下子摔躺在男人身上,手肘撞到他肚子。
“唔……”
战北寒顿时闷哼一声,剑眉紧拧,面露痛色。
“你没事吧?”萧令月惊了一跳,急忙撑着软榻起来,转身去看他,“撞到哪里没有?”
男人手捂着腹部,疼得唇色泛白,鬓角间浮出几丝冷汗。
看着萧令月整个人都紧张的凑过来。
他幽深的眸子倏地闪过一丝笑意:“这是要对本王投怀送抱了?”
萧令月:“……”
“你还开玩笑?”她怒道,“活活砸死你算了!”
说着,她就愤愤起身准备走。
战北寒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回来:“老实点,待会再颠簸一下,你真想砸死本王?”
萧令月被拽着差点又摔在他身上,气恼道:“你不拽我我能摔吗?”
“嗯,怪本王。”战北寒慵懒地道,“所以你老实点待着,再动,本王还拽你!”
萧令月:“……”她瞪大眼睛。
他还能更无耻点?
事实证明,战北寒真可以。
他似笑非笑地说:“真砸坏了本王,你担待的起吗?”
萧令月气笑了。
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咬牙切齿道:“担不起!我压死你行了吧?”
男人伸手扣住她的腰,半抱着她躺在软榻上,似笑非笑道:“就你这身板,还想压本王?”
萧令月:“……”
看不起人了是不是?
她还真压过!
可惜不能说,就很憋屈。
萧令月气怒的掰开他的手,想从软榻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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