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别人信她,宫漓鸽可是在她手里吃了不少苦头的,以至于现在夏浅语一个眼神宫漓鸽都能品出她心里在算计着什么。看来她这是打算走怀柔计策了,亏得容焱还怕她兔子急了咬人,这几天给自己加派了不少人手,就是防止夏浅语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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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芊芊嘶声力竭的声音直到很远还能听得见。
罗丽眼底夹杂着羞愧和心疼走到宫漓鸽身边正欲下跪,膝盖还没有沾地就被宫漓鸽扶起。
“阿姨不必如此,不是你的错。”
“上次我就答应过你要好好约束女儿,没想到这个混帐东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宫小姐,你要打要罚那都是应该的,只不过我们老两口就只有这一个女儿……要是她真的坐了牢,那她的一辈子就毁了啊!”
罗丽想要说什么宫漓鸽心知肚明,她故意对杨芊芊严苛,其实本意是想要自己放过杨芊芊,那些狠戾不过就是做给自己看而已。
宫漓鸽可以理解她当母亲维护子女的天性,理解归理解,她再不会放过杨芊芊了。
“阿姨,该说的话上一次我就说过,可惜机会只有一次,她已经用了。”
“宫小姐,都是我这当妈的没教好孩子,你要罚就……”
“阿姨说的这是什么话,她做错了事情触犯了法律,自然有法律来制裁她,我又能做什么?高考都结束了,我有些后怕,想要休息一会儿,晚点还要去警局录口供,阿姨失陪。”
宫漓鸽没给罗丽继续纠缠的机会,周翼挡在她的面前,“抱歉,我当事人现在需要休息。”
他护送宫漓鸽离开,校长等人都主动让出了一条路,看着那气场强大的女生离开,校长有一种感觉,此女绝非池中之物。
周翼跟着宫漓鸽,待无人的时候才开口:“漓鸽小姐已经放了她一次,这次是怎么打算的?”
宫漓鸽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实话她也没想到杨芊芊真的这么没有脑子,好在她有重生的金手指,不然这次有可能会栽在这。
“不必留情,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她母亲要是再联系我,就找理由推了便是。”
“是,漓鸽小姐,你的伤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宫漓鸽摇头,“不用,小伤而已,我特地留了分寸。”
这话一出,周翼立马明白了什么,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
这一次杨芊芊没有说谎,真的是宫漓鸽刻意而为,为的就是让她坐实谋杀罪名。
区区一个诽谤根本伤不了元气,但谋杀罪就不同了。
她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当武器对付别人,她真的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女么?
宫漓鸽并没有刻意隐藏什么,既然她用了周翼,两人合作的地方还多,犯不着藏着掖着。
不远处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宫漓鸽头也没回,“麻烦周律师先替我去警局了。”
“不麻烦的,这是我的分内之事。”周翼目送宫漓鸽离开,想了想,还是将今天的事情编辑清除发给了萧燃。
要留在那人身边的女人,至少得让他清除宫漓鸽是个怎样的人。
门开,容焱英俊的侧颜出现在瞳仁里,黑色衬衣将他和坐垫颜色融为一体,他的身上除了黑就没有其它颜色,就连阳光落在他身上都仿佛被他溶解一般。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方向,“完了?”
宫漓鸽在他身边坐下,“嗯,你怎么亲自来了?”
“正好在附近听周翼说你出事了。”容焱声音低醇。
宫漓鸽觉得他就像是威士忌,对于旁人是常用的冰饮方式,强劲冰冷,而在自己面前,犹如寒冬中温暖室内用八十度的热水烫杯,混合着热水的威士忌,喝上一口,醇香温暖,唇齿间都是酒液迷人的味道……
“我没事,不过就是一点小事。”宫漓鸽语气轻快。
容焱却嗅到她身上残存的血腥味道,他对鲜血很敏感,这是野兽的本能。
“先生,我们晚上吃……”宫漓鸽想要一笔带过,小手上却是多了一只大手,轻轻一拽,她的身体陡然匍匐在他胸前,腰间多了男人的大手,鼻下是他身上让人心安的香木味道。
这些日子和他的相处,他一直都很绅士,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宫漓鸽有些惶恐失措。
“先,先生……”
攀附在他胸口,男人强劲的身躯透过单薄的黑衬衣,霸道的向她宣告着力量,宫漓鸽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
“等你长大,我们可以试试。”
容焱俯身低头,朝着她的脖颈儿探来,灼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的气温太低,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宫漓鸽咬着薄唇,既然已经答应嫁给容焱,她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些不习惯和男人这么亲近,更……没有准备好。
她闭上了双眼,颤抖不安的蝶翼羽睫泄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手指拽住了他的衬衣,将那平展的衣料揉成紊乱的褶皱。
容焱的呼吸却是停在了她脖子上的伤口处,黑色长眉紧拧,耳边响起他压抑着杀气的冷声:“你受伤了?”
一句话,宫漓鸽自己营造的暧昧气息骤然消失,脸上的红云更深了好几层。
原来他只是闻到了血腥味道,自己却在胡思乱想,宫漓鸽羞得下意识往他怀里一扎,心里庆幸着还好他看不见自己此刻的窘态!
司机察觉到从容焱身上溢出的杀气,心道又有人要遭殃了。
哪知下一秒这股杀气却散了,司机好奇的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宫漓鸽依偎在他怀里。
只一个动作就抚平了先生的怒气,先生果然很看中她,司机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被容焱算账。
容焱本杀气腾腾,察觉到她主动往自己怀里扑,隔着一片黑暗,这一个动作让他浮想联翩,杀气如阳光白雪,雪花瞬间消融。
“你……”性感的喉结滚动,容焱恨透了自己的双眼不能视物,这样他就不能知道宫漓鸽此刻究竟是什么模样,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容焱任由她这样趴着,感受着来自她娇躯的柔软。
他满脑子都想着一件事,她是不是没吃饭?怎么会这样轻?身体好软,就像……
容焱想了许久用什么来比喻,最后脑袋里定格在前段时间宫漓鸽给他做的布丁奶酪上面。
软软的,不知道触感怎么样?
一股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在两人身边萦绕着,一时之间,两人都忘记了刚刚的话题。
容焱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自己怀里那只害羞的猫。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宫漓鸽所占据。
鼻端是宫漓鸽身上特有的干净香味,混合着发香,挟裹着淡淡血腥味道,形成一股让容焱难以自控的味道。
好想……对她做点什么。
放在少女腰间的大掌炙热得仿佛要将宫漓鸽点燃,他几次欲抬手,记忆中那个小女孩的模样突然闯入脑海,干净无邪的笑容冲散他所有的欲望,犹如阳光拨开云雾,再无阴霾。
终究他什么都没做,遏制住内心那只暴躁不堪,想要挣脱锁链的野兽。
怀里有她,此生足矣。
宫漓鸽在胡思乱想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主动撞入容焱的怀里,她生怕下一秒容焱就会将她从怀里甩出去。
她不是不知道容焱从不让女人亲近的洁癖,上一辈子就有一个不长眼的影后对他死缠烂打,那位影后的结局——很凄凉。
说起来容焱只是和自己有着父母之命,他能照看保护自己已是不错,宫漓鸽可不敢奢望容焱对她是特别的。
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打量着男人的神色,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容焱那坚毅的下巴,以及时不时滚动的喉结,性感得一塌糊涂!
宫漓鸽轻轻抬手,想要摸摸那处凸起的地方,还没有触碰她就收了回来。
这极小的动作却被容焱捕捉,“想做什么?”他能感觉到宫漓鸽刚刚抬手晃了晃,什么都没做就收了回去。
宫漓鸽一时脑袋失去了理智,如同蚊蝇般的声音在容焱耳边响起:“先生的喉结看上去很好摸……”
啊啊啊!她是疯了么!怎么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她会被容焱丢下车的,一定会!
回答她的是容焱的大手捏着她的手腕,径直将她拉到了喉结的位置。
“想摸那就摸。”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宫漓鸽全身的血液都快冲出头顶,前面的司机压根就不敢回头!
宫漓鸽没有看到,说完这句话的某男人白玉般的耳垂也多了一丝红。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和男人都没有这么亲密过,更没有主动摸过男人的喉结。
柔嫩的掌心轻轻覆盖着,就连那凸起的纹理和脉络她仿佛都能感觉到,容焱紧张的吞咽,在她掌心动了动,这样暧昧的动作让宫漓鸽红透了脸。
她想,她肯定是疯了。
恰好在此时,司机一个急转弯,两人的身体毫无预兆一倒,容焱揽着宫漓鸽的身体倒在软垫上。
黑暗中,他觉得自己的唇似乎落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软软的,略显湿润,像极了那天的布丁……
车子在餐厅的地下停车场停下,虽然已经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宫漓鸽仿佛还能感觉被容焱擦过的唇是什么感觉,分明他的唇微凉,偏偏她就像是着了火,就连呼吸都差点窒息。
她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和容焱的距离,整个车厢都被他那强势的气场所包裹着,他的气息如影随形。
宫漓鸽默默在心里祈祷,希望他不会知道两人刚刚是嘴唇相碰,就算是蜻蜓点水,也足够让宫漓鸽又惊又羞。
容焱确实在猜,那一触而过的美好触感是她的唇吗?
生平没有接吻经验的他显得有些可怜。
那样美好又让人心悸的触感足矣让他回味许久。
空气里暧昧和尴尬相互交融,容焱将话题拉了回来,“你脖子上受了伤。”
宫漓鸽的视线从他那削薄却线条十分优美的唇上掠过,“没,没什么大碍,就是蹭破了一点皮,校医已经包扎过。”
“又是那个女人?”容焱的声音又低了许多,好似寒风从脸畔擦过。
宫漓鸽察觉到他话语中的杀意,立马又补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容焱没说什么,黑纱蒙着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车厢里的气氛越发尴尬起来,好在已经到了目的地。
萧燃已经在外候着,容焱移到轮椅上,推他的人从萧燃换成宫漓鸽。
这是一家平时很难订得上位置的情侣餐厅,本该爆火的场面一片安静。
容焱就像出巡的皇帝,提前萧燃便已经清好场。
两人在最佳位置坐下,宫漓鸽提前离席去了洗手间。
安静的露台上,只能听到风声,以及时不时会飞过的鸟雀声。
萧燃开口:“先生,漓鸽小姐自己撞入刀口,就是为了让杨芊芊坐实罪名,漓鸽小姐年纪不大,心机很深,而且够狠,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恐怕……”
萧燃对容焱太过衷心,容焱的身体残疾,这种时候任何接近他的人萧燃都不放心,况且容焱对宫漓鸽实在太过宠溺,可以说毫无防备,如果宫漓鸽真的要动手,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哪怕冒着被容焱所厌恶的心情,萧燃也想要告诉他宫漓鸽是个怎样不简单的女人。
“她的伤怎样?”
“校医看过没有大碍,只不过要是再深一点就会割破大动脉。”
容焱放在膝上的手不由紧蜷,她只说破了点皮,避重就轻。
萧燃看不出容焱的心思,试探性问道:“先生,漓鸽小姐……”
“那个女人,不用出来了。”容焱的口吻森冷。
萧燃有些讶异,“先生从不对普通人下这么狠的手,杨芊芊只是一个高中生,况且那也是漓鸽小姐自己撞上去的,谋杀未遂以及其它诽谤罪名,她应该要判个两三年,先生的意思是要让她一辈子待在监狱,这对一个普通同学是否……”
“普通同学?”容焱冷哼一声,嘴角浮起的冷笑让萧燃毛骨悚然,“她要真普通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污蔑阿漓,你该知道,她做那些一旦成功,阿漓的一生也就被毁干净,她该庆幸的是她没有主动刺伤阿漓,否则就不是囚禁她一生的事了。”
言下之意,容焱已经格外开恩。
“萧燃,我知道你是担心我,阿漓是个怎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你若再来试探,别怪我不留情面。”
若不是萧燃替他挡了无数次的暗杀,容焱不会放任他多次对宫漓鸽的猜测,但他的耐心也仅此而已。
“先生就这么信她?”
“是。”
“若她有一天伤了先生……”
“她不会!”回答萧燃的是容焱斩钉截铁的声音。
虽然萧燃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肯定,他退居到一旁,“是,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先生,不要让当年的悲剧重演。”
宫漓鸽洗了一把脸,自己脸上那股可疑的红云才彻底从脸上退却,手指抚过被容焱擦过的唇,那若有似无的清凉触感就像是映在了她的骨髓深处。
刚刚才消减下去的红云再度席卷而来,她看着镜中红霞漫天的自己,宫漓鸽,你完了!
天黑,万籁俱寂,小诊所外面少了车水马龙的声音,只偶尔一两辆车驶过。
方芬提着外卖急冲冲赶来,脸色有些兴奋:“成了,肯定成了。”
夏浅语看着她那兴奋的表情,将视线从手机上最新的朋友圈移开。
“七班的梁倩正好和她们一个考场,听她说杨芊芊指认宫漓鸽作弊,两人都被巡查组的带走,再也没有回来,连警车都去了,宫漓鸽肯定完了!”
朋友圈也有人分享警车的画面,但大家还在猜测,并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没完,宫漓鸽的数学这一科也废了。”
少了数学的分数,宫漓鸽还怎么考好的大学?
“说不定等高考完毕就会公布宫漓鸽作弊的事情,一旦热度炒起来,到时候就热闹了,宫漓鸽这辈子都没法做人,走到哪都会被扣上作弊的大帽子。”
方芬因为错过高考郁闷了一天,总算有个好消息传来让她心情大好。
夏浅语心里也松快了许多,纵然无法一棒子将宫漓鸽打死,哪怕是伤她皮毛,自己也算是成功了一次。
两人的开心并没有维持太久,晚上八点,学校官方微博就出炉了一则公告,上面仅提了杨芊芊一个人的名字,宫漓鸽则是被化名掩盖。
方芬懵了,“怎么会这样?杨芊芊污陷别人作弊,又心存不轨之心刺杀同学,被警局带走调查,高考成绩作废还禁考五年!这么说来宫漓鸽并没有出事?”
与其同时,关于高考作弊事件已经登上热搜,所有人都在攻击杨芊芊,同情不知名的受害者。
更有一条消息被各种大V顶上去,“高考作弊女生竟是几年前逃逸的杀人犯。”
网络上地震了,杨芊芊的各种黑料都被扒了出来。
这下萧燃敢确定了,容焱是百分之百开心,某人开心的嘴角都快翘上天好吗!
还好自己没说出那个馊主意,否则萧燃敢断定,被丢去猪圈的人肯定是自己。
容焱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抚过被宫漓鸽吻过的地方,“萧燃,女人最喜欢的是什么?”
萧燃认真想了想,“奢侈品啊,上次先生在她生日已经送了很多,先生又打算送什么?”
“只要她想,天上的星星我亦想送。”
容焱只有一个想法,他想取悦她,想宠着她,宠入骨子里的那种疼爱。
小姑娘,我早就爱上你了啊。
经过一夜的发酵,杨芊芊的事件已经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宫漓鸽第二天早上才看到消息。
她曾被网暴过不止一次,太清楚这种感觉了,让她意外的是杨芊芊竟然和另外一桩命案有所牵扯。
略一思索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说这是真的,那便是真的。
杨芊芊此生,大概是见不到监狱外的太阳了。
宫漓鸽还没有进校门就被罗丽拦了下来,她被拉到一旁人迹罕见处,保镖立马出动。
杨天和罗丽双双跪到宫漓鸽面前,一夜的时间,两人仿佛老了好几岁,脸上尽是憔悴。
“宫小姐,我女儿不会是杀人犯的,就算是她昨天冒犯了你,那顶多是杀人未遂,判刑不超过三年,可现在她突然就变成了杀人犯,这一旦判决,不是死期就是无期徒刑,宫小姐,我求求你高抬贵手!”
杨天一个大男人眼眶泛红,眼底全是红血丝,他跪在地上泪水狂流,不停的给宫漓鸽磕头。
宫漓鸽让保镖扶起他,她不是没有触动,只不过那份触动远远不够让自己的内心动摇。
“两位请回吧,你们女儿犯了事,法院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没有通天之能,更左右不了任何人。”
“不是的,宫小姐,我们知道女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是我家的房产证,还有所有的存款,给你,都给你,只要你放我女儿一马……”
“阿姨,这件事我爱莫能助,抱歉……”
宫漓鸽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下不为例,她早就提醒过了,只可惜罗丽没放在心里,杨芊芊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想到那人疯狂的神色,杨芊芊出来对自己是个极大的威胁,连高考她都无视,更遑论其它。
那个人已经走火入魔,容焱没要她的命,已经是格外开恩,真要是将她弄出来,只怕下一次等待他们的就是自己女儿的尸体。
“宫小姐!求你了啊!”
两人嘶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宫漓鸽再没有回头。
对敌人的仁慈也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随着事件的发酵,夏浅语心里也明白了一件事,宫漓鸽毫发无伤,杨芊芊却被打入深渊。
床上的被子早就在夏浅语的手里变了形,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她好了许多,只不过一张脸惨白得让人觉得可怕。
她挖空心思想要知道宫漓鸽究竟傍上了谁,在她的生日宴上那么大的手笔,这次为了宫漓鸽竟然又做到这个地步。
夏浅语深知,这是齐烨根本达不到的程度,那个男人高高在上,仿若神祇。
妒忌如影随形,像是雾霭层层叠叠的包裹着夏浅语,她不甘心,自己费尽心思,到头来宫漓鸽连一根头发都没伤到。
再看自己,尽管有药物的滋养,现在身体还隐隐作疼,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经受了怎样的痛苦。
“小语,刚刚我同学发来信息,她看到宫漓鸽去考场了,宫漓鸽没事……杨芊芊失败了,恐怕这一生她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你说她会不会把你给抖落出来?”
方芬小心翼翼问道,夏浅语一记冷眼扫来,方芬对上她那狠戾的视线,仿佛看到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盘绕在自己面前,背脊一片冰凉。
“我对杨芊芊说了什么吗?”
方芬连连摇头,“没,没有,你什么都没说。”
“管好你自己的嘴。”
“我知道了。”
夏浅语心里清楚,她和杨芊芊的通话乃是路边路人的手机,况且她也没有明说,只是提了个醒,那个摄像头坏了而已。
具体做什么是杨芊芊一人所为,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到自己身上,而且她心里明白,杨芊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投诉无门,肯定会将恨意加在宫漓鸽的身上。
自己和她是一路人,她倒下了,要复仇只能靠自己,她是不会提及半句的,甚至恨不得自己对宫漓鸽下死手。
夏浅语倒是不担心自己,而是对宫漓鸽以及她背后的男人感兴趣。
看来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了宫漓鸽,寻常的计划不会生效。
“小语,现在该怎么办?”方芬着急道。
“你回家吧,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你要是走漏风声,你知道后果的,至于其它,不用你操心。”
“是。”方芬松了口气,至少自己总算是逃过一劫,大不了再复读一年,比起夏浅语和杨芊芊的下场自己算好多了。
夏浅语看着天边的流云,她得要想一个好办法……
两天的时间,宫漓鸽轻松走出考场,终于结束了,上一世她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上大学,这次她考得很好,以她的成绩国内外的大学都可以由她挑选。
本以为夏浅语一定会借题发挥,回夏家大闹一场,这几天夏家倒是挺安静,除了余晚情当晚打了一个电话问夏浅语的下落,夏家倒是没有再纠缠于她。
夏浅语一直没有回夏家,她去了哪?
正当宫漓鸽猜测夏浅语是不是又在准备反扑计划的时候,夏浅语不请自来。
宫漓鸽一出考场就看到夏浅语脸色憔悴的站在门口,尽管已是夏天,她却穿着长袖长裤,将自己包裹的十分严实,巴掌大的小脸一片苦色。
在见着自己的时候,那眼泪先是在眼眶里转悠了一圈,这才盈盈滑落。
“姐姐……”
上辈子夏浅语以一己之力将所有人骗得团团转,不得不说,她是真有这个本事,天生就长了一张让人心疼的脸。
她往那一站,就像是冬天地里饱受霜风摧残的小白菜,令宫漓鸽我见犹怜——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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