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花了一世才看明白的东西夏浅语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已经清楚夏峰的品性,对他来说利益才是首位的。话说回来,人活在这个世上又有谁不是为了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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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漓鸽无视赵月脸上的震惊,耐着性子补充道:“阿姨,恕我直言,齐大小姐这性格要是不改,将来会给你们制造更大的麻烦。
虽说咱们无缘,好歹也是相识一场,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只要她在宴会上当众给我道歉,这件事我就算了。”
赵月着急的舔了舔干涸的唇,“漓鸽啊,我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对不起你,这丫头又得罪了你,可老爷子大寿来的人不少,这齐家脸上也没光啊。
要不我作东,私下让这丫头给你道个歉,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
“别别别,阿姨千万别再说这样的话折煞我了,齐家高门望族,可不是我一个小孤女能攀附的,我呢是很清楚我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再说你也都看到了,齐大小姐有多厌恶我,我何必自讨没趣呢?还是我那知书达理的妹妹更适合齐少。
再者以齐大小姐的性格,私下吃饭她必然不会得到教训,阿姨要真的想要教训她,那就照我说得做,她得到了教训自然就不会再干这样的蠢事了。”
宫漓鸽的这番话听得赵月想打人,这丫头软硬不吃,再不是自己随随便便就能拿捏的人了。
“漓鸽是非要如此了?”赵月的言语已然带了一些不悦。
宫漓鸽假装看不见,一脸认真道:“阿姨,不是我非要如此,而是非要如此才能让齐大小姐长长记性。
好歹我也是有爸有妈的人,她一口一句野鸡孤儿,这话实在不好听呢。
我要是贱骨头,那我爸的尸骨不也是贱骨头?我要是贱人,那宫家的各位岂不是也都是贱人,这话要是传到了宫家,恐怕……”
赵月恨得牙痒痒,这丫头竟然还搬了宫家出来压人,着实可恶,偏偏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毕竟自己那混帐女儿干了这样的混帐事。
“瞧你这话说的,那怎么还和宫家的人牵扯上关系了,你说得没错,我这女儿啊是从小被宠坏了,得给她一个教训才行。”
“多谢阿姨明事理,那就这么定了,我会暂时保留追责的权利,人证物证都在,若是齐大小姐不肯道歉,到时候阿姨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那是当然,漓鸽已经很宽宏大量了,你看时间还早,你陪阿姨逛逛街。”
既然不能保全女儿,至少她得给自己儿子拉回宫漓鸽,等两人结了婚,宫漓鸽手上的股份都成了齐烨的,到时候她还怕没机会收拾宫漓鸽这个小贱人么?
怕就怕宫漓鸽已经彻底对自己儿子失望透顶,拉不回来了。
从前赵月连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恶心,如今主动邀请她逛街,宫漓鸽只觉得人世无常,人心可笑。
“阿姨,我还有点事,怕是不能陪你了,你自便吧。”
她将警员打发离开,赵月自觉没趣,也只得先行离开。
景旌戟将她送到门外,“齐太太慢走,以后你女儿或者齐家人再有心情不畅,欢迎光临本店,喜欢哪个砸哪个,小店绝对包你们满意。”
赵月气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出去,她很想问问景旌戟,你还有良心吗!!!
等她一走,一旁传来鼓掌声,景旌戟笑眯眯的拍着手:“啧啧,你家那位爷还怕你受欺负,我发型都没做完就火急火燎赶来了,看你们这样子,你不将人扒下一层皮也就罢了,还被人欺负?”
“这也得多亏了景大少的配合,你二大爷的痰盂都被卖出了高价。”宫漓鸽挑眉。
“胡说,什么痰盂?手艺人的茶具能叫痰盂吗?我说它是紫砂壶那它就是紫砂壶。
再说这一招不是你宫大小姐先使用的,你一早就知道那熊丫头的暴脾气,故意引她砸店,又知道齐家不敢得罪我景家,就算是知道敲诈也只得乖乖给钱,我景家都被拉来做了你的踏脚石,宫大小姐好算计!”
“不敢不敢,还是得景大少配合得好,横竖今天你们能血赚一笔也多亏了我,不如刚刚的赔偿咱们七三,我七你三?”
景旌戟吹胡子瞪眼,“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那就四六,不能再少了!”
“五五。”
“成交。”
“宫大小姐,你家那个老大叔把你描述得像朵小白花儿似的,我看你分明是朵奸诈的黑心莲。”
“承让承让!”
夏浅语看到齐霜哭着跑了出来,这和她原本预估的不同,齐霜嚣张刁蛮,战斗力还是很强的,怎么会这么惨的跑出来?
她赶紧迎了上来,“小霜,你怎么了?脸红红的,受伤了吗?”
齐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夏浅语耐心的安慰着,将她带到了旁边的咖啡店。
齐霜边哭边说:“我就不知道了,为什么我就出国了一趟,回来什么都变了!我妈明明那么讨厌那个贱人,今天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怎么就改名换姓了,还有一张二十亿的卡。”
夏浅语故作愧疚:“小霜,这都怪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她成人礼发生的事情。”
“她怎么了?”
夏浅语添油加醋将事情讲述了一遍,只不过刻意隐瞒了对自己不利的事实,夸张了其它片段。
齐霜听得连拍桌子,“什么,她这个贱人居然还让我哥给她下跪?疯了疯了,真的疯了。”
“小霜,这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我姐姐,我已经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和你哥哥来往,你也不要和我姐姐置气了,看样子阿姨是觉得她的身份尊贵,想要让她当你嫂子的。”
“她当我嫂子?我呸,简直是做梦,什么宫家的千金,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她爸要真那么厉害,怎么会将她给夏家抚养?
我妈也真是蠢,难不成还图她那二十亿不成?我家就算比不上宫家,却也不差那二十亿。
浅语姐,我跟你说,你不能太善良了,你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她给你和我哥下药,自己攀了高枝,还让你和我哥以及两家颜面扫地,我要是你不打死她就不错了,还给她说话?”
夏浅语也啜泣道:“如今我父母很看中姐姐,毕竟姐姐漂亮成绩又好,不像我从小在贫民窟长大,什么都比不上姐姐,我……呜呜呜……”
“别哭了别哭了,你又漂亮又温柔,比那个贱人强一百八十倍,你等着瞧,在我爷爷的八十大寿上我给你出气。”
“小霜,你别乱来,如今你们齐家,我们夏家都很重视她,我怕到头来吃苦头的是你。”
“宫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况且哪个宫家的人承认她了?今天的这巴掌,我要她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夏浅语垂下的眼帘里掠过一抹欣喜,就算齐霜不能重创宫漓鸽,哪怕是让她颜面扫地也让自己开心了。
齐霜的电话响起,是赵月打来的,齐霜只得暂时和夏浅语告别,“浅语姐,你放心,那个贱人是怎么欺负你的我就会怎么欺负回来,千万别委屈自己,我妈给我打电话了,我得先走了。”
“小霜,你也小心一点。”
夏浅语眼角的泪水在齐霜离开之后消失不见,她优雅的吃完整份甜点这才提着齐霜替她给老爷子买的生日礼物离开。
在夏峰的保驾护航下,夏浅语和孙赫签了合同,夏峰怕她吃亏,还特地带了律师逐一审核,这合同只是新人合同,就算反悔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夏浅语成为同期最有潜力的新人,孙赫对她也不错,单独给她开了小灶,她的吃穿住行都要比同期的新人好得多,还专门给她找了一位好的老师教她演戏。
夏浅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宫漓鸽,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成长到你看不到的高度,然后狠狠将你踩在脚下!
娱乐圈,将是她的新生。
齐霜委屈的回了齐家,本想要让齐横给她做主,“爸,妈今天为了一个贱人打了我……”
齐横早已经知道了整个过程,向来温和的脸一脸怒气,“你这个混帐东西,刚回国就闯下这么大的祸,四千多万啊,你以为是四百多块?你爸我在生意场上和人拼得胃出血,我家的钱就是你这么糟蹋的?”
“爸,都是那个贱人,是她……”
“给我闭嘴吧你。”齐烨听得头疼,“她是你嫂子,放尊重点。”
“嫂子?哥,你是不是还在做梦?她都给你戴了一脑袋的绿帽子,难不成你想你的生日宴大家给你唱的不是生日快乐,而是爱是一道光,绿得你发慌吗?”
“满嘴的胡言乱语。”赵月冷着一张脸指着她的鼻子,“我问你,你今天你是不是和夏浅语在一块?”
“是又怎么样?我就喜欢浅语姐,我要她当我的嫂子。”
“我可警告你,那夏浅语段位很高,可以将你这种愣头青耍得团团转,以后你少和她往来,还有我知道你讨厌宫漓鸽,但她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你再敢乱来,我饶不了你。”
齐霜嗤之以鼻,“不就是二十亿?有什么大不了的。”
“谁说是二十亿?她爸临死前除了钱还给她留了股份,在你哥没拿到股份之前,你给我敬着也好躲着也好,不许再像今天这样。”
齐霜眼睛一亮,“妈,所以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她了?”
赵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齐霜又看向齐烨,“哥,那你呢?”
齐烨没回答,只是翻了个白眼离开,宫漓鸽的身体肯定早就不干净了,她三番五次打自己的脸,齐烨对她只有一种求而不得的执念。
他想宫漓鸽回心转意,等玩腻了再狠狠将她丢开,毕竟自己再怎么贱也不可能会爱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
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宫漓鸽一个女人了,只要自己想,身材好的,长得漂亮的,要什么女人找不到?
齐霜得到了答案,还好她的家人都不傻,不是真的喜欢宫漓鸽,这样一来就算自己让宫漓鸽在宴会上出点丑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反正她那么贱,自己哥哥手指一勾,她不又屁颠屁颠的滚过来了。
宫漓鸽,等着吧,我要你好看。
被众人惦念的宫漓鸽本人,拿着自己坑来的两千多万转身就去了男装区,精心给容焱挑了一大堆东西。
一个上午就花出去几百万,怪不得夏浅语和余晚情花自己钱的时候那么开心,宫漓鸽终于体会到这种感觉,不是自己的钱就是不心疼。
景旌戟则像是发现新大陆杀到古堡,一坐下就累得像是死狗一样“吨吨”喝了一大杯蜂蜜柚子茶,“还挺好喝的,可以续杯吗?”
萧燃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景大少是来喝茶的?管够。”
“呸,当然不是了,我是来……”景旌戟嘀咕了一声,“你家那老古董待客不是苦得要死的黑咖啡就是浓稠得过分的普洱,今天怎么这么小清新了?”
“是阿漓换的。”门口响起冷漠的男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逆光而来,冰肌雪骨的容颜比起从前多了一层淡淡的暖光,蒙眼的黑纱在风中飞舞。
“阿漓?啧啧……”景旌戟靠近他,“真够肉麻的,老谭酸菜说你主动治疗我本来还不信,现在是信了,说说,怎么就转性了?那朵黑心莲真这么好?”
容焱的俊颜染上一层寒霜,眉心紧皱,在他动怒前萧燃连忙补充道:“景爷,漓鸽小姐可是我家先生的心头宝,黑心莲这种词汇不能用在漓鸽小姐身上,不然我家先生可是要生气的。”
景旌戟嘀咕了一声:“有没有这么夸张?行吧,你家那小仙女是真厉害,你是没看到她怎么算计人家小姑娘的,光动动嘴皮就敲诈了人家几千万。”
“活该。”容焱冷叱一声:“要不是她善良,哪里还有齐家的存在?才区区几千万而已,换我,我要齐家人亡家破。”
景旌戟打了个冷颤轻哼了一声,“黑心莲配黑心肝,天生一对。”
容焱的头朝着他的方向转来,“你说什么?”
饶是视力还没有恢复,那凉涔涔的声音便已吓得景旌戟浑身一颤,景旌戟笑了笑,“咳咳,我说你丰神俊朗,你家娇妻貌美如花,天生一对。”
景旌戟抹了抹额头渗出的汗水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要说的是你家这位小娇妻似乎有些奇怪……”
“奇怪?”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和她见面,如果不是你的人通知我过去给她解围,我还是头回见她,但她似乎知道我的来意,以及和你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将我景家给算计进去了,你这小仙女,怕是不简单。”
萧燃终于找到一个同盟,“先生,我说的吧,漓鸽小姐不简单,她……”
“我怎么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宫漓鸽提着大包小包进来,许是因为开心,走得过快,白皙的小脸如红霞满天。
“景大少爷也在,是来分享快乐的吗?”宫漓鸽如春水般的眉眼扫过,景旌戟有点尴尬,不知道她听了多少。好在他脸皮厚扬唇一笑:“宫小姐买了这么多,看样子心情更好。”
宫漓鸽露过萧燃身边的时候扫了萧燃一眼,“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我不简单。”
萧燃眼皮子跳了跳,“你听岔了。”
宫漓鸽也不深究,心情大好的蹦蹦跳跳走到容焱身边蹲下,将自己买的东西如同献宝一般全部拆出来。
“先生,我给你买了好多东西,你的衣服我见大多都是深灰和黑色。
虽然先生眼睛看不到,但我也想你的生活多点颜色。”
她拉着容焱的手放到自己买的衣服上,“这件是酒红色的衬衣,就像是石榴的颜色。
唔……这是白色的卫衣,先生应该很少穿这样休闲的衣服吧?
还有这顶帽子,先生戴上很帅诶,对了,帽子是湖蓝色的,像大海一样。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件白衬衣,穿在先生身上,一定会惊艳我的整个人生。”
每一件东西宫漓鸽都会细细给他描述,容焱的眼前除了黑暗,也多了不少其它色彩,那些早被他埋进记忆的颜色。
景旌戟震惊的看着这一幕,那从不让人靠近的冰川男竟然任意让这女人揉搓他的头!
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件事,宫漓鸽在容焱身边会收起所有的戾气和高傲,像是小鸟依人般的温婉。
这就将那块冰川捂热的暖阳么?
容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他很喜欢宫漓鸽在他耳边絮叨的每一句。
“嗯。”冰冷的唇线微勾,代表着男人心里的愉悦。
“先生,我想找你借一个人。”宫漓鸽并没有避讳景旌戟,她在上辈子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容焱的死党,所以在坑齐霜的时候才会不遗余力。
“谁?”
他已经帮了她很多次,也不在乎再多一次。
“谭医生,齐老爷子身体不太好,我知道谭医生医术高明,寻常人请不动他,可否请先生帮我?”
齐老爷子的病来得有些奇怪,她当年在宴会的时候见到他精神是有些不济,但也不至于半年的时间就驾鹤西去。
那段时间齐家内斗得厉害,宫漓鸽想来想去觉得里面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爷子的眼神总像是欲言又止,他好几次想要和自己聊聊都被人打断。
宫漓鸽为人简单,对她好的她自然投桃报李,以至于上辈子她被锉磨成那个样子还始终念着夏家夫妻对她的养育之恩。
景旌戟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带着些戒备,“难不成你还打算当他齐家的媳妇?老谭可不是随便就能借的。”
容焱却是不问原因:“好。”
宫漓鸽诚恳道:“谢谢先生。”
她轻轻握着容焱的手,“先生的好我都知道,我的好会慢慢让先生知道。”
有些东西她不需要向别人解释,只要容焱知道就足够,她本就是一个做多于说的人。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要什么人,要做什么,你说一句就可。”
容漓鸽笑得异常灿烂:“嗯,先生还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扰先生了,先生、景大少爷慢聊。”
待到宫漓鸽出门,景旌戟确定她走远才开口:“妖孽啊,此女一定是个妖孽,瞧你这眼睛还没有恢复就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你要是眼睛没瞎,啧,就她刚刚那笑容,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估计你也得去给她摘。”
容焱却仿佛不在服务区,答非所问:“你想摘吗?”
景旌戟脑袋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我自己就是个妖孽,我还要去看别人?”
“最好不要。”容焱阴恻恻的威胁道,显然景旌戟回答想摘,他非得要亲手摘了景旌戟的脑袋不可。
景旌戟终于品出了容焱的属性,颤抖的手指指着他,“你的隐藏属性该不会是……宠妻狂魔?”
容焱将手指竖在唇上,“嘘,别让她听见,她还小,别吓着她了。”
景旌戟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这样,我觉得好恶心,啊,这恋爱的酸臭味啊!”
容焱没有理会他的嚎叫,声音冷淡:“这次齐老爷子大寿你也去。”
景旌戟尝了一块曲奇饼干,“齐家这种小门小户你看看哪个四大家族的人会去?掉价儿,小爷才不要去,你家西厨换了?这小点心做得挺不错。”
“萧燃,把他丢出去。”容焱面无表情道。
萧燃抢走他手里的曲奇,“景大少,请吧。”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不就是给你那娇妻保驾护航,我这保镖费可不低。”
“我已经付过报酬。”
“什么时候?你别欺负我不记事,关于钱我记性好着呢。”
“你吃的曲奇。”
景旌戟无语:“什么时候你也这么抠了,难不成是为了追她把积蓄都花光了?行吧,这曲奇挺对我胃口,我要一百盒,就要这厨子做的。”
“成交,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回来我拔掉你所有的毛。”
“有异性没人性。”景旌戟嘟囔着离开。
容焱冷淡的吩咐:“让厨房给他做一百盒曲奇。”
“可那是漓鸽小姐做……”萧燃这才反应过来,“是,我这就吩咐厨房准备。”
他家先生还是一无既往的腹黑啊!
齐家晚宴。
齐家的社会地位比起夏家要略高一筹,况且这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论排场,论场景布置,就连置办的酒店,都要比宫漓鸽的生日宴会高一个档次。
还未到时间,过往的来宾们便已经在大厅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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