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宁的这本《江宁林晏殊的小说》里的主角江宁林晏殊让人记忆深刻,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故事呢?一起来看看吧。“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庶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这一切!若是没有你,这一切都是我的!”林晏殊的双眼盛满了血丝,腥红一片,被恨意蒙上了双眼,早已忘了这是殿前,当着皇上的面。“放肆!圣上面前,岂容你放肆!”林侯爷瞪大了眼,起身便要去拉住林晏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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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沉香炉已被熄灭,里面的沉香已经燃了一截。
那大夫将沉香拿出来嗅了嗅,皱着眉说道:“这不似是沉香之味啊,好似掺杂了什么东西。”
“这沉香出自我府,是我母亲精心挑选。”
齐易南说罢,那大夫便拿出银针刺入沉香,又摇了摇头:“这沉香无异。”
“那这香炉呢?”齐易南凝眸看向那玉犀炉。
大夫打量着那香炉,再用银针探入,随后便惊呼道。
“正是这香炉!这香炉内壁有毒!”大夫连忙将香炉拿给齐易南查看,并解释道。
“这香炉看似无异,毒却藏在内壁之中,待点燃焚香,毒气升温便随着香一同流出,郡主这才吸入了毒气!”
齐易南看向那香炉,想起了林长鸣进入府门时所说的话,随即转身便离去。
齐易南附耳,将此事告知了齐夫人,齐夫人一惊,连忙起身惊呼:“什么?!郡主中毒了?”
齐夫人一声,寿宴中止,所有人的目光看向这边。
角落里,林晏殊皱起了眉头,隐隐有种不安。
齐易南让人将香炉呈了上来,对林长鸣说道:“林公子,大夫已经验过,毒就藏在香炉内壁之中。”
林长鸣眼里闪过一丝短暂的错愕:“毒?这香炉怎会有毒?”
齐易南将刚才发生的事,当着众人的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随后反问道。
“林公子将有毒的香炉作为寿礼献给家慈,是何居心?”
暗处,林晏殊的眉头紧紧皱起。
又是江宁。
前些日林侯爷以林长鸣刚来京城不懂规矩为由,让林晏殊一同挑选祝寿礼,林晏殊心中不忿,便想借着祝寿礼,除掉林长鸣。
所以他在香炉中抹上了毒霜,等齐夫人点燃香炉中毒之后,便可嫁祸给送礼的林长鸣。
到时候林家就只剩他一个了,林侯爷必然要重新重视起他。
谁料这江宁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脚,而听齐易南的意思是,那江宁没死!
林长鸣转头看向一旁的林晏殊,恰好将他眸中的阴狠之色尽收眼底,当即便明白了过来。
这是有人要陷他于死地啊。
林长鸣一双桃花眼转了转,开口说道。
“这玉犀炉乃是我与家兄一道挑选,除我二人之外再无经他人之手,我刚到京城,无缘无故为何要害令堂?”
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林晏殊。
林长鸣作出一副了然的模样,随即眼里带上了几分委屈的意味,看着林晏殊说道。
“难怪兄长今日甘愿将功劳都推在我一人身上,原来是别有用意,只是不知这齐夫人何处惹了兄长,要对此下此毒手?”
堂上的齐将军和夫人早已变了脸色,今日乃是夫人寿辰,闹出如此大的事,这林家是要骑到齐府的脑袋上欺负!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林晏殊怒声吼道。
堂上的齐将军冷着眉目,一双鹰眼紧紧盯着林家的人,似是要将几人看穿,冷冷开口,震声说道。
“是否是胡说八道,待到皇上面前,一切便知。”
皇宫内,大殿之上。
皇上正襟危坐,睥睨着下面的众人,齐将军进宫,已将所有事告知了皇上。
此时大殿之上,所有涉事之人都已在场,皇上目光巡视了一圈,转头看着齐易南问道:“郡主可安好?”
“回皇上,郡主并无大碍,只是身子不适,暂在府上修养。”
皇上不语,只是点了点头,内侍官将香炉呈上,皇上只是瞥了一眼,便看向了林长鸣。
“说。”皇上沉声说道,神情不怒自威。
“回皇上,这香炉乃是兄长同我一起挑选之物,有掌柜可作证,将香炉带回林府后,也只经过我与兄长二人之手。”
林长鸣微微弓着身子,低着头说道。
“犬子刚来京城不久,对齐家毫无恩怨可言,岂会在这炉中下毒,这其中必有蹊跷!”
林侯爷端手向皇上说道。
林晏殊闻言,眼中带上一丝狠厉和不可置信,指着林长鸣对林侯爷大声说道。
“父亲的意思是护着这庶子,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
林侯爷并无此意,只是林晏殊如此大吼大叫,实在惹怒了林侯爷。
“圣上面前,不得放肆!”林侯爷厉喝一声。
皇上垂着眼看着堂下的众人,不禁冷笑一声。
“好一出,父慈子孝的戏码啊。”皇上起身,身上的龙袍目瞪着林侯爷。
“朕三番五次容忍,却一再生事端,林候,你这位置坐的久了,糊涂了啊。”
皇上的声音不大,轻飘飘传入林侯爷的耳里,却震的林侯爷浑身一惊,连忙跪倒在地。
“臣,教子无方,还请皇上宽恕!”
林晏殊见自己父亲跪在地上,面露狰狞,目眦欲裂:“父亲为一再护着他,父亲想要的,我同样能做到!”
“你闭嘴!”林候大喊一声,语气盛怒,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林晏殊此刻早已气得疯魔,就是因为眼前这个林长鸣,父亲一再忽视冷落他,他如今坐了二十几年的位置,也要拱手让人。
人人都嘲笑他是个废物庶人,配不上世子二字,他偏不信,林候府只能有一个世子,只能是他!
林长鸣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晏殊。
一股恨意上了头,林长鸣竟倾身而上,双手狠狠掐住了林长鸣的喉咙,大声怒喊道。
“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庶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这一切!若是没有你,这一切都是我的!”
林晏殊的双眼盛满了血丝,腥红一片,被恨意蒙上了双眼,早已忘了这是殿前,当着皇上的面。
“放肆!圣上面前,岂容你放肆!”林侯爷瞪大了眼,起身便要去拉住林晏殊。
齐易南上前,反手将林晏殊擒住,此时的林晏殊眼里除了恨意别无其他,还在大声喊着。
“放开我!放开我!”
皇上早已冷了脸,看着眼前这一出戏码。
“皇上,犬子只是一时失了智,并无冒犯圣上之意啊!”林侯爷跪在地上。
“朕一再留你性命,你非但不知悔改,反倒变本加厉,看来你与林候的父子情谊没到头,你的命就到头了。”
林侯爷一惊,瞪大了双眼,还未开口求情,便看到了皇上那睥睨万物的眼冷冷横扫了他一眼,便无奈收了声。
这林晏殊,终究是保不住了……
皇上下令,以林晏殊谋害之名,又殿前失仪之罪,择日处斩。
消息传到了林候府内。
侯夫人听了宫中传出的消息,当即便瘫软在地上晕了过去,再无气焰。
三日后,林晏殊被问斩。
江府大快人心,正欲带着江宁去寺庙里清一清晦气。
江凌秋刚走到别院去找江宁,便看到她一身素雅衣裙,头上还戴着个玉兰簪花,急匆匆往门外跑去。
“哎,小妹,你干嘛去啊?”
江宁回头看了一眼江凌秋,脚步不停,笑着喊道。
“我随齐大人去寺庙祈神,不必等我了!”
江凌秋独自一人垂头丧气地回了大堂。
三兄弟早就换好了衣着等待着,见江凌秋独自一人回来,连忙上前询问道:“小妹呢?”
江凌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鼓起一张脸皱着眉,语气颇有哀怨。
“小妹……小妹被别的臭男人给拐走了!”
寺庙内。
江宁手拿着香,对着佛像拜了又拜,随后将香插入香炉,闭目,双手合十。
齐易南站在一旁看着江宁那副虔诚的模样,嘴角勾了勾。
两人从庙堂里出来,院内一棵梨花树随风摆荡着枝叶,片片梨花被风从枝头吹下,落在两人的肩上。
“林晏殊已被圣上问斩,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齐易南抬头看着那棵梨花树说道。
“齐大人就不好奇,我与林晏殊为何结怨,至于他三番五次的对我下毒手?”江宁抬着头,太阳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
齐易南伸出手替她挡了挡,开口说道:“江小姐若是不想说,我便不会好奇。”
江宁笑笑,抬眸看着齐易南:“齐大人还真是古板的像块木头。”
齐易南也不反驳,支着手为江宁遮挡着太阳,两人对视着,风迎着花瓣,吹向两人。
“易南哥哥!”
不远处传来一个少女的呼喊。
齐易南回过头看去,一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正站在台阶之上,正对着齐易南笑着挥舞着手臂。
江宁转头看着齐易南,转眼间,那女子已经跑到了两人面前。
那女子走上齐易南跟前,撒娇语气喊道:“易南哥哥!”
“渺渺?你何时回来的?”齐易南看着眼前的女子说道。
“我爹回京任职,昨日便一同回来了,易南哥哥,你有没有想我啊?”那女子眼巴巴地看着齐易南,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齐易南不动声色的将胳膊抽了出来,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女子看了看身旁的江宁,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面露不悦地问道:“易南哥哥,这是谁啊?”
齐易南介绍道:“这位是汝南郡主,江宁江小姐。”
随后又转过头对江宁说道:“这位是吏部尚书师远清之女,师渺渺。”
江宁对师渺渺点头示意,轻唤了一声:“师小姐。”
师渺渺打量着江宁,鼻间发出一声冷哼,略带不屑地说道:“郡主?也不怎么样嘛。”
齐易南闻言皱紧了眉头,面带不悦地斥责道:“渺渺,不得无礼。”
师渺渺撅起了唇,一副不开心的模样跺着脚:“易南哥哥,你怎么这么凶人家。”
齐易南没理会师渺渺,对江宁说道:“渺渺年纪还小,被家里宠坏了,我代她向你赔不是。”
江宁微微摇头,表示不碍事。
“易南哥哥,你什么时候去拜访我爹呀,我爹在临安可一直念叨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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