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被妹妹锁在阁楼》是一部短篇小说,小说内刻画了楚楠楚娇等角色,这些角色的刻画都是极为入木三分,让读者的沉浸感和代入感更佳:我不傻,那不是防贼,是在防我。家里没有饭,我饿得不行,想到爸爸心脏需要的手术费,咬牙给自己烧了一壶开水解饿。喝饱了,一觉睡到天亮,熬到那八万块,我就回乡下给爸爸看病。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接通手机,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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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后,男神和妹妹在朋友圈官宣,要共赴清华。
我却因为没参加高考,受到全班人鄙视,被嘲笑连个大专都考不上。
三个月后,我作为大一新生代表在台上发言的视频刷爆朋友圈。
落榜清华的妹妹大义灭亲:“她都没参加高考,怎么可能上清华?”
我笑而不答,甩出来一麻袋数学竞赛的奖状奖杯和奖牌。
保送生没听过?
高考那两天,我被妹妹锁在阁楼。
她怕我打扰她的计划,特意在前一晚送的水里掺了安眠药。
父母却勤勤恳恳地守在考场外,吃喝用度都可着最高消费,生怕她有半点损失。
我从小三楼的窗户外跳下来,和开大奔回来的父母撞个正着。
父亲不关心我一瘸一拐的姿势,冲上来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丢人现眼的玩意,我要是知道你连高考都没参加,就是让你饿死在外面,也不会认你回家!”
这一巴掌打得我脑袋嗡嗡响,眼前飞舞着无数只小蜜蜂。
我昂起头,手捂着被他打痛的位置,吐出一口血沫。
“我丢人现眼?我没参加高考?你要不要问问你的好女儿、我的好妹妹,她都对我做了什么?”
“不管她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她都是你妹妹,是我们这个家的一份子,你要让着她。”
说话的是我生理意义上的母亲,一点都不管她说这话时偏到天边的心。
“所以,就算她在我的水里掺了安眠药,阻止我参加高考,你们也觉得是我的错,我该让着她?”
我说到这儿,眼前的父亲愣了一下,母亲赶忙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扯进屋里。
“没凭没据的事情,你可不敢乱说。这要是坏了你妹妹的名声,我和你没玩。”
“姐姐,我才高考完,很累的,没功夫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楚娇的长相和声音一样甜,就是内里浸满了毒药。
我跑上楼,拿出来那杯掺了料的水,“这是高考前,你对我的姐妹慰问,要是没有问题的话。
我的好妹妹,不如你喝光它。你敢吗?”
楚娇当然不敢,眼神飘忽不定,手轻轻拽着母亲的裙摆,抽泣了两声,
“我只是……只是想让姐姐睡个安稳觉而已。”
前言不搭后语的狡辩,就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信。
可父母却摸着妹妹的头,夸她是听话懂事儿的好孩子,让楚娇早点上楼休息,考了两天试太累人了。
我不懂,他们是成年人,为什么不分是非对错?
就这样纵容楚娇?为什么明明都是亲生骨肉,对楚娇如珠如宝,却视我如洪水猛兽。
是因为我和他们失散了十余年,所以不亲近吗?
楼下,父亲唱红脸,母亲唱白脸,还在一本正经地和我分析这件事儿。
“你的学习成绩本来就一般,偏偏非要在高三下学期的时候转来市里。
要是像你妹妹一样品学兼优,好好读书就算了,成天就知道和男生鬼混。
别说你妹妹给你下药,就算她没下,你这个命,顶破天也只能考上个野鸡大学。”
父亲对我一向毫不留情。
“楠楠,乡下的生活比不上城里,你那土……养父哪能像我们一样,在城里给你住这么大的房子,开豪车?”
母亲的话好似棉里针,毫不吝啬地讽刺挖苦我。
若不是手里的亲子鉴定,我当真怀疑,自己是这两人捡来的孩子。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赔偿我?”
“丧门星!早知道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不该留你到这么大。”父亲气急败坏地朝我嚷起来。
光是嚷还不够,他又砸碎了一个玻璃杯。
空阔的房间里萦绕这清脆的回响。
楚娇从楼上探出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其中眼神晦涩不明,但我却眼尖地看到她嘴角勾起的弧度。
“爸爸妈妈,你们吵到我和同学的视频通话了。”
她的声音欢快地像是小百灵鸟,也让父母的神色缓和不少。
母亲笑着和她打趣,让她回屋,又扭过头来看我,三言两语间,就为我定好了结局。
“复读一年你的压力也很大,未必能考得起好大学。
我和你爸就受点罪,找找在学校的人,把你塞进去。
女孩子的学历也不必太高,上个大专,以后在你爸的公司当个前台,跑跑腿,就够了。
你是我们闺女,还能亏待你不成。
你前不久不还说想和妈妈借8万块吗?一会儿妈就打给你。”
父亲听到让我在他公司当前台的时候嘴角撅得老高,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的一个眼神打住。
“丧门星!早知道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不该留你到这么大。”父亲气急败坏地朝我嚷起来。
光是嚷还不够,他又砸碎了一个玻璃杯。
空阔的房间里萦绕这清脆的回响。
楚娇从楼上探出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其中眼神晦涩不明,但我却眼尖地看到她嘴角勾起的弧度。
“爸爸妈妈,你们吵到我和同学的视频通话了。”
她的声音欢快地像是小百灵鸟,也让父母的神色缓和不少。
母亲笑着和她打趣,让她回屋,又扭过头来看我,三言两语间,就为我定好了结局。
“复读一年你的压力也很大,未必能考得起好大学。
我和你爸就受点罪,找找在学校的人,把你塞进去。
女孩子的学历也不必太高,上个大专,以后在你爸的公司当个前台,跑跑腿,就够了。
你是我们闺女,还能亏待你不成。
你前不久不还说想和妈妈借8万块吗?一会儿妈就打给你。”
父亲听到让我在他公司当前台的时候嘴角撅得老高,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的一个眼神打住。
他们不容分说,就把我推上楼。
卧室的门“砰”一下被关上,一切尘埃落定。
晚饭时间,他们一家人西装笔挺,贵气逼人地走出别墅。
都不用猜,就知道这是出去给楚娇摆庆功宴了。
熟悉的马达声响起,大奔跃过铁门,疾驰而去。
空旷的别墅就剩下我一人,坐在二楼尽头的一个小房间。
我的房间说小不小,说大……却还没有楚娇摆放闲置衣物的储藏间大。
父母说乡下孩子要知足。
知足常乐。
我找出进城就背着的蛇皮袋,从里面掏出一个被胶带缠了一层又一层的麻袋。
那里面装得是这么多年来,我得到的数学竞赛的奖杯和奖牌。
来得时候爸爸跟我说,我这么优秀又讨喜的孩子,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一定会喜欢。
可我见到他们时,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我留。
那天我来认亲,要不是楚家来了位热心阿姨帮我,我都进不了楚家的大门。
爸爸的话是骗人的,只有我这样的笨小孩儿才会相信。
怕别墅招贼、丢什么东西,家里从里到外都上了锁,就连冰箱也贴心地上了智能锁。
我不傻,那不是防贼,是在防我。
家里没有饭,我饿得不行,想到爸爸心脏需要的手术费,咬牙给自己烧了一壶开水解饿。
喝饱了,一觉睡到天亮,熬到那八万块,我就回乡下给爸爸看病。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接通手机,是爸爸。
“囡囡,怎么样,城里还住的惯吗?他们对你好不好?”
“好、都好。您放心。”我尽可能克制,不让那头发爸爸发现什么不对。
可我低估了为人父母对子女的担心。
“囡囡,你的声音怎么不对劲儿?囡囡,你哭了?
乖乖不哭,爸爸这就过去找你。”
说完,我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些吵嚷的声音,“您刚做完手术,不能来回奔波。”
“放屁!老子闺女被人欺负了,老子要是不过去给她撑腰,算个屁的爹!”
“爸,您别过来,我没事儿,您听医生的话。手术费您别担心,我借来了8万。”
“囡囡放心,爸爸之前买的彩票中了五千万,加上之前的债款,还有家里的古董,咱家现在保守估计有十个亿。
你的那帮叔叔们也都出来了,咱家除了钱,就是矿。
不行,爸还是放心不下你。
你等着,爸这就把卫无量那小子派过去。这小子之前师从国家散打一级教练,精通各路拳法。
谁要是欺负你,就直接打回去。”
?!!十个亿?
信息量一下太多,我缓不过来。
我爸这么趁吗?
可在我记忆中,我家除了有一栋砖瓦房,就是圈里那几头猪,不说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没差太多。
但我爸粗中有细,从没短过我吃喝,还特别看重我的学习。
从小到大,在他的鼓励下,我参加了无数数学竞赛,获奖数不胜数,在家堪称半个顶梁柱。
被保送清华后,我爸突然告诉我,我是他捡来的孩子。亲生父母找到了,让我进城认认亲。
我从医生那里看到了他心脏病的诊单,大夫说要做搭桥手术,手术费需要8万左右。
乖乖不哭,爸爸这就过去找你。”
说完,我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些吵嚷的声音,“您刚做完手术,不能来回奔波。”
“放屁!老子闺女被人欺负了,老子要是不过去给她撑腰,算个屁的爹!”
“爸,您别过来,我没事儿,您听医生的话。手术费您别担心,我借来了8万。”
“囡囡放心,爸爸之前买的彩票中了五千万,加上之前的债款,还有家里的古董,咱家现在保守估计有十个亿。
你的那帮叔叔们也都出来了,咱家除了钱,就是矿。
不行,爸还是放心不下你。
你等着,爸这就把卫无量那小子派过去。这小子之前师从国家散打一级教练,精通各路拳法。
谁要是欺负你,就直接打回去。”
?!!十个亿?
信息量一下太多,我缓不过来。
我爸这么趁吗?
可在我记忆中,我家除了有一栋砖瓦房,就是圈里那几头猪,不说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没差太多。
但我爸粗中有细,从没短过我吃喝,还特别看重我的学习。
从小到大,在他的鼓励下,我参加了无数数学竞赛,获奖数不胜数,在家堪称半个顶梁柱。
被保送清华后,我爸突然告诉我,我是他捡来的孩子。亲生父母找到了,让我进城认认亲。
我从医生那里看到了他心脏病的诊单,大夫说要做搭桥手术,手术费需要8万左右。
我找亲生父母,除了想看一下他们长什么样,为什么抛下我不管,还想进城找找方法,让我爸手术的成功性更高一点。
我高估了他们对我的亲情,亲生父母见我如遇蛇蝎,避之不及,唯恐我赖上他们。
我还在愣神呢,就听见电话那边我爸特别着急地喊:
“老卫!你之前不是说要结娃娃亲吗?
现在考验到了。一个小时内,把卫无量给我派到B城,一会儿我把地址给你发过去。
要是晚一步,我闺女出点什么事儿,你就等着被我拆家吧!”
“别跟我说时间紧,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事情!
你不去,我就找老韩,我家闺女这么优秀,晚一步是谁的损失我不说。”
电话这头,直接把我听傻眼了。
这TM还是我那个淳朴憨厚,猪看了都微笑的爸爸吗?怎么比社会大哥还豪横?
我是做错了梦?还是打错了电话?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爸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囡囡,卫无量说他已经到门口了,你开门迎一下。”
“你是……卫无量嘛?”
门口站着一位白白净净的少年,看模样和我差不多大。
见我出来,笑眼弯弯,特别热情地和我伸手。
不等少年开口,我听见一道冷冽的声音,“周旭,回来。”
“呦呦呦!老大你刚刚在车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眼前这位叫周旭的少年看着我,自来熟地招呼,“小嫂子,你不知道,刚才我接老大过来的时候,他不知道有多……”
“有多什么?”周旭还没说完,就被卫无量的一句“闭嘴”打断。
这时,我才看见卫无量的全貌。
初夏的天,他穿着一身夏威夷风的花衬衫,下面是同款短裤,脚下踩着一双人字拖,看上去特别随意。
这套造型换个人来穿,绝对是乡土田园风,可在他身上,无端有一种撕裂的美感。
倒不是说衬衫风流肆意的调性和他身上浓郁禁欲系的割裂。
而是单纯的字面意思,想让人把他的衣服撕裂,看看里面藏着何等秀色。
他随便往那里一站,抬手就是一套男模风。
看到肌肉饱满的卫无量,我倒有几分相信他国家一级散打教练的身份。
我打量卫无量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
卫无量的性格比较内敛,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
如果不是他想,别人休想从他那张斧凿刀刻般的脸上,找到一丝不对劲。
周旭在发觉到卫无量看向我时微微皱紧的眉,露出了鬣狗嗅到食物一样的兴奋。
我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情绪涌动,一直盯着人看也不礼貌,便收回目光。
“那个……你们来得好快。
初次见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题缓解其中的尴尬。
卫无量眼观鼻鼻观心,轻哼了一声。
我猜想,他这是承认了自己的快。
周旭像是我们两人的润滑油一般,见我们如此生涩的交流,拉着我的手打趣玩笑。
“那是自然,小嫂子你不知道,我们老大一听见你的事儿,那叫一个心急如焚!
也就是这市区管制私人直升机,要不然他能开直升机降到你家草坪上,你信不信?”
我瞪大了眼睛,这是不是有些浮夸了?
等等,我才注意到周旭的称呼,“我怎么成了小嫂子?”
那边,周旭在卫无量的死亡凝视下收回手。
听到我的问题,摸了摸后脑勺,春风满面,“方才嘛!不确定,但现在,我百分之一万肯定,你就是我老大的另一半。
大哥的老婆不叫大嫂叫什么?”
周旭说完递给卫无量一张银行卡,
“老大,别说做兄弟的不仁义,这里面有两百万,该吃吃,该喝喝,不够了跟兄弟说。”
嘱咐完卫无量,周旭又过来和我说悄悄话,怕卫无量听见一样,还特意走得老远。
周旭交代完,就从那辆路虎的后备箱里翻出一个滑板,吹了个口哨,迎着黄昏,踏歌而去,柏油路上是他走过的痕迹。
周旭像一阵风,来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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