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弃妃逆袭:邪王日日追妻忙》是一部短篇小说,小说内刻画了战北寒萧令月等角色,这些角色的刻画都是极为入木三分,让读者的沉浸感和代入感更佳:萧令月不适的皱了皱眉,很快又笑起来,感叹道:“啧啧,怪不得说皱一下眉头就算没种呢!这脑袋都滚到地上了,还怎么皱眉。”她笑吟吟地看着地上惊恐的土匪们:“你们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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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放信号的土匪咬紧牙关,艰难的挪动手臂,往挂在腰间的信号筒伸去。
然而,他的手指才刚勾到信号筒的边缘。
“唰!”
一道寒光从天而降,瞬间贯穿了他的背心,穿透身体刺入地面!
“咳。。。。。。”土匪瞪圆了眼睛,嘴里咳出一口血,眼瞳惊恐的上翻,还没来得及看清敌人的长相,身体便抽搐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
山风呼啸而过。
浓烟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被山风吹散了。
战北寒拔出剑刃,随手一甩,剑刃上的血珠飞溅在地上。
“你。。。。。。你。。。。。。”倒在地上的土匪们满脸惊恐的看着他,冷汗唰的一下冒出来。
战北寒弯腰,从死去的土匪腰间扯下信号筒。
萧令月从柏树后面走出来,鼓了鼓掌:“干得漂亮!”
简直是一网打尽,干脆利落!
战北寒没理她,打量着手里的信号筒,俊美的侧脸冷凝如冰。
萧令月看着满地横七竖八、动弹不得的土匪。
有些人倒霉的正好摔在火炭上,衣服都被烧坏了,烫得皮肉焦黑冒烟,几个土匪疼得面孔扭曲满头冷汗,却又因为软筋散的药性,一动也不能动。
只能直挺挺的受着罪。
萧令月一点也不同情他们。
想到黑屋子里那些被折磨得疯疯癫癫的女子,她就恨不得这些土匪都被大卸八块死无葬身之地。
受点折磨算什么?
死透了的土匪,才叫好土匪呢!
萧令月直接无视了他们,问战北寒道:“你在看什么?”
萧令月直接无视了他们,问战北寒道:“你在看什么?”
“这个信号筒,是军队里用的东西,民间不允许流通。”战北寒眸光冷冽的一扫,看着满地狼藉的土匪,“你们是从哪弄来的?”
一众土匪们咬着牙,一声不吭。
有个硬气的土匪,目光阴狠的盯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是朝廷派来的走狗吗?”
“就你这样的还管别人叫走狗?”萧令月嗤笑地看着他,“自己都快成死狗了。”
战北寒目光冰冷:“说!”
“朝廷的走狗,我呸!”那土匪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却努力梗着脖子。
“要本事你们就杀了老子!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老子皱一下眉头就算老子没种!你们休想从老子嘴里。。。。。。”
“唰——”
他的狠话还没放完。
战北寒面无表情的一扬手,锋利的剑刃如闪电般划过。
瞬间斩过他的脖子!
土匪怒目圆瞪的脑袋就像皮球一样滚了下来。
鲜血喷溅而出,淋了旁边的土匪一头一脸。
“想掉脑袋,本王成全你!”
战北寒收回剑,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杀气凛冽的笑。
旁边的土匪吓得惨叫出声:“啊。。。。。。啊啊。。。。。。”因为软筋散没力气,声音还不如小孩大。
萧令月不适的皱了皱眉,很快又笑起来,感叹道:“啧啧,怪不得说皱一下眉头就算没种呢!这脑袋都滚到地上了,还怎么皱眉。”
她笑吟吟地看着地上惊恐的土匪们:“你们说,对吧?”
土匪们神情惊恐地看着她——
这女人是魔鬼吗?
人都死了,她竟然还要嘲讽!
看着土匪们犹如见鬼一般惊恐的表情,萧令月脸上带着笑,继续说道:“我再问你们一遍,信号筒是从哪来的?谁身上还有?”
战北寒站在旁边,俊美的脸上冷意彻骨,手里的剑锋还带着血迹。
一群土匪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身体瑟瑟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不说话?”萧令月笑吟吟地看着他们,眼底却毫无笑意,“那留着你们也没用了。”
她转头看向战北寒,轻飘飘地道:“不如都杀了吧!”
“不!别杀我!”有个土匪忍不住了,惊恐道:“我愿意说。。。。。。”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
旁边另一个土匪狠狠瞪了他一眼,凶恶道:“你想找死别连累我们!”
其他人也同样瞪着说话那个人,眼里有凶光。
那个土匪顿时闭紧嘴,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直往下流。
萧令月狐疑地挑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土匪被人威胁了?
还是有什么把柄落到别人手里,让他们死到临头都不敢说?
土匪们嘴巴闭紧得像河蚌一样,害怕得浑身哆嗦直冒冷汗,却没人敢开口。
萧令月朝战北寒递了个眼色——分开审?
战北寒微微颔首,提醒了一句:“软筋散的药效只有一刻钟。”
“够用了!”萧令月轻笑一声,弯腰抓起那个想开口、却被其他人恐吓阻拦的土匪,朝着不远处的侧柏树后走去。
土匪惊恐不已:“你。。。。。。你想干什么?”
他手软脚软的瘫在地上,动也不能动,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萧令月抓着他的衣领,就像拖着一个破布麻袋一样,往树后拖去,闻言冷笑道:“毁尸灭迹!”
土匪:“。。。。。。”他吓得浑身一抽搐。
下一秒。
萧令月看着土匪裤裆上的水渍,顿时恶心道:“你居然吓尿了?”
土匪:“。。。。。。”羞愤得脸色一阵青一阵轰。
“恶心的废物!”萧令月骂了一句,没好气地捏着鼻子,将他扔到了树后面。
浑身脱力的土匪像个皮球一样滚了几圈,摔得鼻青脸肿,惨叫不已:“啊。。。。。。啊啊。。。。。。”
萧令月一步上前,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冷冷道:“你再叫一个试试?”
土匪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目光惊恐的看着她。
“现在,你的那些同伙不在旁边,没人能阻挠你,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
萧令月微微抬起匕首,锋利的刀锋抵住土匪的脖颈,流下一缕血丝。
“有一句话说不对,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剁完手指还有脚趾,砍完四肢我就割肉,把你浑身上下的肉一片片削下来,我保证你不会死,怎么样?”
萧令月勾着唇角,笑容冷冽而嗜血。
土匪吓得几乎要疯了,艰难的摇着头:“不。。。。。。不不。。。。。。”
“这就不了?”
萧令月冷笑道:“你们折磨那些被掳上山的女孩,剥她们人皮的时候怎么不说‘不’?”
“或者,我把你们对她们用过的招数,同样给你用一遍?”
“不!不不不。。。。。。”土匪吓得涕泪横流。
满是横肉的五官挤成一团,土匪崩溃道:“我说!我都说!别杀我。。。。。。别杀我。。。。。。”
萧令月啧了一声。
她之所以挑中这个家伙,也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松口的。
这种人一般心理素质不高,贪生怕死,很容易在威胁下攻破心理防线,不是什么硬骨头。
但萧令月也没想到,这土匪这么不禁吓,她还没做什么就吓崩了。
换个角度来说。
就连土匪自己都清楚,他们对那些被俘虏的女孩所做的事情,有多残忍毒辣如畜生一般!越是清楚就越是害怕,根本不敢想象同样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
所以,这土匪直接被吓得招供了。
“信号筒是哪来的?你们山寨里有多少?”萧令月直接审问道。
土匪涕泪横流,战战兢兢地回答:“不。。。。。。不多,是大哥买来的。。。。。。”
“从哪里买来的?”
“不知道。。。。。。”土匪话音未落。
萧令月手里的匕首一转,对着他的手掌狠狠刺下去!
扑哧!
锋利的刀刃贯穿掌心,牢牢刺入地面。
土匪凄厉的惨叫:“啊——!!”
萧令月冷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到底是从哪买来的?”
土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崩溃地说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是大哥带回来的,他、他没有告诉我啊。。。。。。”
萧令月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微微皱眉:“他既然把信号筒带回来了,总不会什么都没说吧?”
战北寒说过,这种信号筒是军队里才有的,民间不允许流通。
属于严格管控的军用品。
普通人没有特殊渠道都不可能买到,更别提是土匪了。
换句话来说,是北秦朝中有人,偷偷对外贩卖这种军需用品,甚至有可能与虎狼山的土匪进行勾结,这才使得这种信号筒出现在了土匪窝里。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这个信号筒的背后,肯定藏着一条大鱼!
“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都是大哥吩咐我们,我们只是听命办事啊!好汉饶命,我也是被逼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土匪涕泪横流地说:“我只知道,大哥把东西带回来。。。。。。让我们随身带着,小心使用,不能被外人看见。。。。。。那种信号筒,我们山寨里也不多,大概只有十来个,我真的不知道大哥是从哪里买回来的!”
萧令月目光一凛:“其他人身上还有吗?”
“没,没有了。。。。。。”
“你不是说有十来个吗?”
土匪慌忙解释道:“是有十来个,但是大哥没有全给我们,寨子外的其他兄弟也有一个,剩下的。。。。。。大哥不知道拿去哪里了,反正没给我们!”
萧令月眯起眼睛,又问道:“你们大哥人在哪?”
土匪语塞了一下。
萧令月直接旋了一把匕首,疼得浑身脱力的土匪如触电一般抽搐起来,崩溃的哭喊道:“我说我说!好汉饶命!我这就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萧令月冷笑。
“大哥。。。。。。他一般不在寨子里,我们也很少能看到他。。。。。。”土匪结结巴巴地说道,然后慌忙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其他人,我绝对不敢说谎!”
萧令月道:“他不是你们的头目吗?不在寨子里,怎么给你们发号施令?”
“寨子里有二哥负责。。。。。。大哥平时不出现,有什么命令也都是通过二哥转达,我们才知道的。。。。。。”
萧令月想起之前那一伙喝酒吃肉的土匪,那个满脸横肉、眼睛上有刀疤的男人。
她形容了一下,问道:“他就是你们二哥?”
“对对对!就是他!”土匪忙不迭的点头。
“你们大哥和二哥是什么关系?亲兄弟吗?”萧令月又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寨子里的兄弟一直都这么叫,我也是跟着其他人叫的。。。。。。”土匪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
“我来寨子里的时间还不长,平时也不出去做‘生意’,都是听上面的吩咐办事。”
“好汉饶命,我也是无辜的啊。。。。。。”
萧令月面露嫌恶:“就你们也有脸说无辜,那些被你们关在黑屋子的女孩怎么说?还有那些被掳上山的平民百姓,他们难道不无辜!”
土匪噎了一下,磕磕巴巴地道:“他们。。。。。。他们也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跑腿办事的,跟着老大混口饭吃,都是大哥和二哥下的命令!”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萧令月,满是冷汗和恐惧的脸上,硬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官爷。。。。。。”
萧令月道:“谁是你官爷?”
因为萧令月穿的是男装,头发也是扎成长马尾,比较方便行动。
晚上光线不好,土匪也没有细看,便以为她是男子。
“官爷。。。。。。不,官大爷!我求求你了,手下留情!”
土匪讨好的求饶道:“我真的就是个小喽啰,都是听上面的人吩咐办事的,我什么坏事也没干啊!您放了我行吗?我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
“什么坏事也没干?”
萧令月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这么说,被你们抓上山的百姓,你没欺负过?那些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女人,你也没碰过?你还是这土匪寨里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土匪:“。。。。。。”他被噎得脸都憋紫了。
萧令月根本不相信这寨子里还有清白的人。
她拔出匕首,冷漠道:“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废话,那些被你们抓上山的百姓,都被你们关哪了?”
土匪嘴皮动了动:“我。。。。。。”
“你不会又说你不知道吧?”萧令月冷冷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死?”
土匪吓得急忙说:“不是!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都是大哥吩咐的,他们被带进屋子里后,就凭空消失了!”
“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萧令月一蹙眉。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别人!我们这些守屋子的人都知道,他们就是凭空消失了!”土匪拼命解释。
萧令月心里顿时闪过一个猜想,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
不知不觉间,一刻钟的药效时间很快就到了。
土匪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好像又回来了,手脚渐渐恢复了知觉。
他心里一阵狂喜,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
趁着萧令月思考的时候,土匪偷偷张开手,慢慢握拳,小幅度的活动腿部,急得满头大汗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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