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在这里,老板和利亚姐就是王法,他们要你的命,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哈哈哈!」保安的笑声肆意猖狂。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他笑完了,手里的电棍猝不及防地就伸了过来。「啊!」我的尖叫像从地狱里迸发出来的。凄惨、绝望,更无助……浑身的肌肉好像被无数的针狠狠地刺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捏住,手心还有强烈的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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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好奇缅北的奶制品工厂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这里真的是人间炼狱!
我亲爱的妈妈为了让我出去打工给简小安赚学费,把我推入了万丈深渊。
她叫我跟着表叔的儿子一起去缅甸。
汽车在中途休息,表叔的儿子带着我去见了几个人……
醒来以后,我才知道我被卖到了缅北红灯区。
现在我正被关在地下室的铁笼子里。
都是偏心的父母害的!
明明两个都是女儿,两个都长得不差,可他们就是把爱都给了妹妹简小安。
为什么她该读书,我就该出来打工?
我的成绩甚至比她还好一些啊!
在大约两米长、一米宽的铁笼子里被关了两天两夜,没有人过问我,也没有食物。
地下室阴暗潮湿,晚上蟑螂就在身上爬来爬去。
衣着单薄的我又冷又饿,也意识到自己境况的不堪,终于撑不住发烧了。
朦胧中,我好像看到简小安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坐在宽大明亮的教室里……
我是要死了吧?
意识里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好像已经飘起来了……
「她好像病了,先叫医生给她整点儿药。」
有个男人的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
昏昏沉沉中,几个把保安把我从地下室拖出去了。
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
我继续被关着,住的房间狭小得差不多只能放下去一张床。
但至少比关在铁笼子里好多了。
房门是用钢筋焊制的,缝隙很大,我在屋里就可以看到屋子外面的世界。
这儿还是地下室,只不过原来关我的地方是负 1 楼,而这里是负 2 楼。
这样的房间,有长长的一排,中间是又黑暗又潮湿的巷子。
这里专用来「教化」我这种刚来的人。
不止我一个,负 2 楼关着很多女孩子。
从白天到晚上,拍门声、哭喊声、哀求声从来就没断过,让这里更增添了几分鬼里鬼气。
走道里传来一阵好像什么东西被拖动的声音。
我向那边看过去,两个保安拖着一个浑身都是鞭伤的小女孩下来了。
小女孩年约十二三岁,马尾上还扎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
她的双腿无力地瘫软在地,随着保安的拖动,在白色地板上留下长长的、两条带血的痕迹……
她的头一直低垂着,额头还有一个大窟窿,正流着血。
昨天她在门口朝着走道里呼喊,希望我们团结起来反抗这些逼良为娼的混子。
保安听得不耐烦坐电梯上去告状,她便被安排去 KTV 伺候一个暴力狂。
现在她就变成这样了。
保安经过我的门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他拖着的女孩。
那眼神好像在说:不听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吓得连连后退几步,直到退无可退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这才无力地坐了下来。
心里的那点希望在这一刻,更化成了死灰……
那个女孩被从走道的这一头拖到走道的那一头,最后关进了墙角的黑屋子。
整个负 2 层瞬间静得可怕,就连空气都变得紧张。
我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
「嘚嘚嘚……」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由远而近。
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女人走路的时候腰肢一扭一扭的,风情万种。
在她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个牛高马大却卑躬屈膝的保安。
看来这个有身份的人!
「姐姐,你能救救我吗?」
在她经过房间门口时,我还是扯住了她的衣角。
她这才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目光冷戾似剑。
我有点儿害怕了,赶紧松了手。
身后的保安连忙向她汇报:「就是那个新来的!生病是老板亲自给她叫的医生。」
女人挑了挑眉,语气有几分不屑:「长得不错,难怪老板只看了一眼就被你迷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刺得我浑身难受。
她气冲冲地走了,很快地就有两个保安进来。
虎背熊腰的黑人保安第一脚就招呼在我的肚子上。
我痛得双腿发软,蹲在地上站不起来。
「……还有王法吗?你们这些魔鬼……」
「在这里,老板和利亚姐就是王法,他们要你的命,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哈哈哈!」
保安的笑声肆意猖狂。
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他笑完了,手里的电棍猝不及防地就伸了过来。
「啊!」
我的尖叫像从地狱里迸发出来的。
凄惨、绝望,更无助……
浑身的肌肉好像被无数的针狠狠地刺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捏住,手心还有强烈的灼痛……
保安丝毫没有手软,紧接着又电了我好几次。
如果我死掉了,老板就亏钱了。
保安明白这一点,折磨我累了,他们还强行地给我灌了牛奶。
直到他们离开,我的身上还冒着热气,肌肉还在不由自主地痉挛……
再次醒来,我才发现我的衣服有好几处都破开了,露出了里面白森森的伤口。
手心红肿,还有很大的一个水泡。
想来是刚刚被电击留下的。
而我的面前,正站着之前见过的那个女人。
「你好啊简童,我叫朱利亚!」
她的笑容阴森恐怖。
她对我的恨意从何说起?这女人有神经病吗?
不想坐以待毙,我突然朝她扑过去,死命地掐她的脖子。
「给我门禁卡!」
饿了几天又病了几天,我已经使尽了浑身的力气。
但朱利亚却轻松地把我推开。
她指了一下墙上的摄像头。
我懵了,这才傻里傻气地松开手。
「是该教训一下你这个蠢货了!」
朱利亚猝不及防地将我的一只手按在桌子上……
「啊!」
随着一声惨烈的哀叫,我的手掌就被她用匕首钉在桌上。
鲜血四射,都溅到她的脸上了,让那明明长得很好看的一张脸,显得狰狞恐怖。
「第一天来了就敢勾引老板,你活腻了是吧?」
「我没有……」
「我说有就是有!简童你给我记住,谁让我不爽,我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朱利亚,你这个天杀的女魔头……」
手上鲜血淋漓,我痛得浑身颤抖。
「天要真的会杀魔头,这个夜总会就不会存在了!」
朱利亚的冷笑更让我不寒而栗。
「我叫桑尼,利亚姐叫我好好地给你打扮打扮!」
铁门被打开以后,染着金头发、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拈着兰花指走了进来。
在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粉色的化妆包。
「哐当!」
保安把门锁上了,临走的时候跟桑尼说,完事儿了就打电话给他。
我看到桑尼的衣服口袋里露出了手机的一个角,心里瞬间又有了一丝希望。
每动一下都扯得身上的伤很痛,但我还是强撑着坐起来:「为什么要给我打扮?朱利亚这是要干什么?」
桑尼皮笑肉不笑:「放心吧,她是想让你漂漂亮亮地去工作。」
去工作!
红灯区的工作,不用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瞬间被吓得脸色苍白。
桑尼叹了一口气。
「长得可真漂亮,气质还干干净净的,可你怎么就是嫌命长,非要得罪朱利亚?」
「我哪有得罪她?我都不知道她这样对我到底是为什么!」
负 2 层的女孩子被弄进来都会受虐待,但我好像受到了朱利亚的特别关照。
囚禁、不给食物、毒打、电击……
这些非人的手段,我可是一样也没少地尝过。
现在这张脸上没有伤痕,但脖子上、手上腿上,到处都是淤青、伤口。
桑尼在给我手臂擦粉的时候都不得不小心翼翼。
最后看到我手上包着破布还血迹斑斑,他好像动了恻隐之心。
「……唉,可能因为你长得太像死去的老板娘了,所以朱利亚心里过不去。」
我再傻也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朱利亚是老板的得力助手,喜欢老板,但老板一直不喜欢她。
我刚来的时候生病老板叫了医生,朱利亚以为老板看上我了,所以对我怀恨在心。
天哪,我怎么就碰上了这种事。
我真是个大冤种!
「反正沦落到这种地方就是命不好,你认了吧!」
桑尼的语气里充满了惋惜。
「桑尼,我想离开这里……」
我眼睛热热的,眼泪很快地就冲破最后的防线。
「离开?除非你父母愿意拿 30 万把你买回去!」
桑尼的语气很肯定,还说这是这里的规矩。
爸爸是个化工厂的老机修,工资不高。
妈妈从来没上过班,整天在麻将馆里泡着。
别说 30 万,就是 3 万对我们家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但我不想卖身,求助父母是最后的一丝希望。
「桑尼,能把你的电话让我用一下吗?」
见他很犹豫,我赶紧跟他保证,我只是叫父母拿钱把我买出去。
我还保证不会告诉别人,他把电话借给我了。
桑尼这才把电话给我。
拿到电话的那一刻,我的手一直在发抖。
我给我亲妈打电话,却连心脏都好像被一根绳子扯住了,紧张得无以复加。
他们会愿意拿钱把我买回去吗?
毕竟我又不是简小安……
响起了待机铃声,我一手按着狂跳的心脏,一手颤抖地拿着电话。
第一次拨号码,得到的结果却是对方毫不犹豫的拒接。
桑尼的目光已经看向我,意思是叫我把电话还给他。
我不死心又拔了一次。
这一次对方终于接了电话。
首先响起的是麻将的碰击声。
然后是我妈那很不耐烦的声音:「谁呀!」
「妈,是我!我遇到麻烦了……」
「别吵别吵,我快杠上花了!」
我妈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我,很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这就是我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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