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零的小说战神的农家肥妻白夙枭绝全文阅读

格零的小说战神的农家肥妻白夙枭绝全文阅读

小说介绍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战神的农家肥妻》,小说《战神的农家肥妻》讲述了主角白夙枭绝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格零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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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感觉席卷上来。

掌心之间是硬朗而炽热的触感,真实得让白夙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被月光微微照亮的屋子,屋子虽带着古韵,但既狭小又残破,屋顶还破了个大洞,月光就是从那落进来的。

做个春梦,场景需要这么艰苦的吗?

可当白夙低下头,整个人呆掉了。

身下是个男人!

昏暗里,虽看不清男人的长相,但他五官似鬼斧神工般,每一道线条都硬朗完美,尤其是她掌心下健硕的胸膛,每一块肌肉都刚硬饱满,手感好到爆。

极品!

还是荷尔蒙爆棚的极品,

滚下去!男人却怒声道。

白夙不禁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男人,你想喊,就尽情的喊吧!

男人要起身。

白夙下意识一按,竟直接按住了他的双手。

这可是她的梦,她作主啊!

白夙笑得放肆,既然是梦境,那就~~来吧~

黑暗中,男人怒火中烧的脸终于出现了龟裂,而他的双眸却是阴寒的杀意。

两人间原本就炽热的气息逐渐滚烫起来,男人健硕的胸膛开始密布出汗水来。

~~~~

早上,白夙转醒过来,看着屋顶的破洞却傻住了,不是梦吗,怎么还是这破屋子?

脑袋却刺痛起来,一段陌生记忆涌入脑海,让白夙彻底明白,她,穿越了。

穿到了南岳王朝,同名同姓的村姑身上。

村姑自幼无父无母,和姥姥相依为命,清贫的生活本该乖巧懂事,但这村姑不仅好吃懒做,将自己吃成两百斤大胖子,还泼辣无理,被村民称作恶霸母大虫。

所以竟到了19也没一个人来提亲。

昨日,村姑在山上发现这个重伤不醒的男人,见其衣着不凡,还高大健硕,便动了邪念。

却不想,捡回家刚准备动手,竟被男人爆棚的荷尔蒙活活兴奋死了。

然后,她,就穿过来了。

以为是x梦,就继续了~

还挺愉快!

砰!砰!

窗边响起极轻的敲击,随即是压低的苍老声:夙啊!快起来,姥把东西拿来了!

正是村姑的姥姥,王素兰。

王素兰的脸上是倦意,鞋上更全是泥泞,但眼里却掩不住的高兴,站在窗子边,正小心的将两张红纸往里塞。

屋内,白夙猛然起身,这才想起,生米煮熟饭只是引子,逼男人娶她才是祖孙两最终目的。

因为只有在成亲前,当着见证人的面交换婚书,女子才能在这段亲事里受到律法的保护,可以说只要不犯七出之罪,这女子就不会被休弃。

所以,王素兰连夜去镇上写了这婚书,现在才赶回来。

两百斤的肥婆睡一夜不够,竟还想合法睡美男一辈子,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红纸从窗子的缝隙每塞进来一点,白夙就清晰的感受到射过来的目光更冷了,她根本不敢回头看,一把拿过两张红纸全撕了。

不管出于道德还是对婚姻负责,她都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王素兰却又开口,虽然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格外清楚:夙啊,你的名字我已经让人写上了,让他也赶紧把名字写上,他要不愿意,你就好好哄哄,不行就骗骗他!

白夙:~~

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还是根本不把美男当人,觉得他不懂人话?

姥这就去请人来做见证!王素兰拄着木棍,高兴的往外走。

白夙见其离开,刚想松口气,身侧却已森寒如冰潭,却又有一道格外灼热,锐利的视线盯着她,似要活剐了她。

靠!

她没穿衣服啊!

白夙猛然想起,一把将被子全抓了过来,剩下对方赤条条愣在那。

白夙一眼便看到了被子上的大摊血迹,这才猛然想起,男人是受了重伤的啊。

可昨晚她还~~

呸!她可真不是个人!

猛然,男人一把扼住白夙的脖子,而白夙肥大的身躯连带撞到墙上,发出了声响。

怎么了夙夙,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才走了几步的王素兰听到响动,急步又回来。

枭绝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淤青,眼角一抽。

姥,没事,我起床呢,你快去吧!喉咙被掐得生疼,但白夙尽可能让声音正常。

也是,都受那么重的伤,不能够有力气反抗!王素兰嘀咕,又高兴道:夙啊,你好好收拾,姥这就去叫人来!

王素兰含笑往外走,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赖不掉了!

等会儿让媒婆当个见证人,将婚书交换了,她家夙这事就成了。

这可真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王素兰有些蹒跚,但步伐却很快。

枭绝的双眸却迸着怒火,手上猛然用力,但对上白夙那大脸盘子,手蓦然一颤,虽然昨夜摸到时心里就有数,但面对面,饶是他,这冲击也还是有些大。

白夙的喉咙越来越疼,但她却心虚的闭紧眼睛,艰难道:对,不起!

喉咙就跟要被生生拧断似的,一张脸也因为窒息从红转紫,但白夙却依旧艰难而真诚道:我知道,道歉肯定轻了,要打,要骂都随你,留我一命就行。

顿了顿:如果你真要杀了我,也是我罪有应得!

艰难的声音中却是诚意和愧疚,像极了到脚边认错的小奶狗,让人根本生不起气来,尤其脸都被掐紫了,竟也不反抗。

枭绝的气瞬间消了大半~~

但想到昨晚。

前半夜他虽醒过来了,但因为还处于无力而被迫,但后半夜呢

他,也失控了。

我会负责的!枭绝道。

晨光里,男人五官刚硬,鬼斧神雕般,模样清冽俊美,若不是右脸上横着一条长刀疤,将野性和危险刻进他的骨子里,他定是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而他的身材更是比昨晚摸着,更健硕饱满。

白夙不禁吞咽了下口水,但还是拒绝:不用了,这事本来就是我伤害了你,你能既往不咎,我已经很感谢了!

枭绝双眸微眯,如狼般盯着她,他以为这个女人想嫁给他,毕竟连婚书都写来了,还在请人来做见证。

难道对他只是一时冲动?

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姥她们就回来了,就真走不了了!白夙真诚道。

枭绝没再说话,而是捂着伤口穿好衣服,在走到门边时道:现在有急事,等解决了,我会回来娶你!

这次声音坚定了些,但最后几个字却吐的艰难。

白夙刚想拒绝,但枭绝已经离开了,不禁有些郁闷,不管前世今生,她都不会随便找人共度余生。

白夙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只是拿着跟被子差不多宽的衣裳,她好想哭。

含着泪穿好了衣服,看见地上扔着一面残破的铜镜,她做了个深呼吸,鼓足勇气捡起铜镜,将它放在破柜子上,这样看得更全些。

可当白夙看着铜镜里的人,眼泪流了下来。

只见那脸圆润膨胀的就跟要爆裂了一样,但因为脸上都是肉,五官却被挤压在一起,这丑的多瞧一眼都想死。

整个身躯更不要说了,居然庞大的连那铜镜都照不全。

白夙捂住胸口,她的心,真的好痛!

突然一点也不担心,男人真会回来娶她,这是得多想不明白啊!

可当她看向屋子四周时,那口气,差点就没上来。

只见这又小又破的土屋内,乱啊,乱的一言难尽。

昨夜翻云覆雨的床,不,大木板就那么横在屋内,上面的被子又破又黄,恶心得碰一下都想死。

而肮脏的衣裳就那么散乱在地上,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除了角落破旧的木柜,屋内再没有别的家具了,就连个木凳子都没有。

其实最初的时候,这个家还算干净。

因为原主的姥姥是个勤快人,但后来年纪大了,又病了,就干不动了,慢慢的就变成脏乱差。

白夙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有洁癖还有强迫症,绝对无法忍受这种环境。

立刻推开门,甩开膀子开始干活。

只是收拾了这屋子,白夙就累得气喘吁吁坐在院中,顺便打量起四周。

这是个不大的院子,院里有一大一小的屋子,大屋子是她住的,而旁边的小屋不仅是王素兰的住处也是灶屋。

因为没有窗子,从这里望进去一片昏暗,隐约能看见一块又破又薄的板子放在最里面,那是王素兰的床。

而稍外些是个小土灶,木柴什么都堆在那。

这哪里是人住的啊。

白夙起身,开始收拾那小屋,将王素兰的东西都搬到大屋,把小屋做灶屋,然后把脏东西全洗了晒在院子里

做完这一切,白夙坐在院里的小石墩上看着这两间破旧的小土屋。

快看,这死肥婆居然把屋子都打扫了一遍,还把衣服被子都洗了,难道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终于把自己吃傻了?

天呐,这死肥婆真的做了,真的做了耶!

突然,院外响起夸张而肆无忌惮的议论声。

白夙眼角一抽,原主是懒得过分了些,但也不用当着面就如此肆无忌惮啊,怕不是当她死了!

白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嘴碎。

可当她绕过晒的衣服被子,来到院外。

院外就一棵茂盛的大树,哪里有什么人?

这死肥婆难道在找我们?尖锐而傲慢的声音又响起来。

靠!青天白日就闹鬼?这鬼这么放肆还嘴碎的吗?白夙恶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怎么可能,就这死肥婆的蠢样,这辈子都找不到我们!

这次白夙听清楚了,声音就是从这树上传来的,看样子这村里的糙老娘们真是闲得发慌,居然爬树上笑话她。

白夙猛然一脚踹在树上,大声骂道:还不滚下来!

庞大的吨位这么一踹,纤细的树整棵都狠狠颤抖起来,就见两道小身影刷的从树上掉落下来。

白夙本能低头看去,四目相对,竟是两只猫,还一黑一白。

切,这死肥婆又听不懂我们说话,怕什么!

青天白日,白夙清楚的看见白猫的嘴巴一张一合,随即两只猫翘高了尾巴,优雅又傲慢的离开了。

白夙傻了。

她这是穿越到了什么神奇国度,连猫也会说话?

可她穿越过来的环境,明显是种田文!

就是女主穿到了艰苦环境中,然后凭借着现代人的聪明智慧,加勤奋向上,自此走上一条光明的道路。

何况原主记忆里也没这回事啊。

这时,一个妇人扭着屁股走过来,正是张媒婆,王素兰则因为腿脚不利索,远远的跟在后面。

张媒婆的脸却幽怨的很。

白夙这母大虫又胖又丑,还刁钻泼辣,村里谁见了都厌恶。

就三天前,她家一只老母鸡走出了木栏,这母大虫直接就抓走了,她上前讲道理,却被推倒在地,这身体现在还作痛呢。

要不是王素兰这次态度格外卑微诚恳,还给了她整整一串子铜板,她才不来做这个见证人。

就是不知道哪来的男人如此想不开,竟敢娶这母大虫。

白夙一眼就瞧见了,不等人走近,站在院子外插着手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婆娘,上次满村子嚷嚷我偷你鸡,今儿个还敢来,记吃不记打是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作势就要进去拿棍子。

张媒婆脸都吓白了,慌忙往回走,嘴里却还喊着:白夙,鸡明明就是你偷的,还敢这么嚣张!

路过王素兰道:这见证人我是做不了了,你另请高明吧,这些铜板就当鸡钱了,我那可是老母鸡!

王素兰傻了,昨儿个商量的可不是这样啊?

可当她走到院子口,看着满院子晒着洗干净的衣裳和被子,更傻了。

难道她进错院了?

可看着院子里的白夙,这庞大的体型,十里八村就只有她外孙女一个,她就是想找个相似的认错都没机会!

夙夙?王素兰弱弱的喊了一声。

白夙闻声回头,整个人却狠狠镇住了,随即眼眶通红,眼前的王素兰和她姥姥长得一模一样。

前世,二叔一家害死她父母,霸占她家百亿资产,若不是姥姥将她藏在乡下,省吃俭用抚养长大,她早不知道被害多少次。

可当她步步为营,终于报复了二叔一家,夺回家业,可姥姥却骤然病逝,竟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她守着百亿家业,成为最年轻的女总裁,却悔恨遗憾,直到闻了催x香莫名魂穿。

当她看着眼前的王素兰,哭着笑了起来,原来,是来弥补遗憾的。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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