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战北寒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萧令月战北寒》,小说最新章节更是可以带来不同的阅读体验,各种情节设定慢慢浮现:萧令月的目光看过去,眼底有些不忍:“这些屋子,难道就是。。。。。。”她说不下去。“就是关押俘虏的地方。”战北寒冷酷地说道:“那些被土匪掳上山的百姓,应该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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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目光冰冷。
萧令月走过来,道:“应该是公羊谦逃走的时候留下的。”
夜一想了想,问道:“沈姑娘,以你对公羊谦的了解,他会往深山里逃吗?”
萧令月挑眉:“去深山里做什么?找个景色优美的地方等死吗?”
夜一:“。。。。。。”
“他不会去的。”萧令月笃定道,“公羊谦怕死得厉害,不到最后关头,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性命。
他重伤在身,身边也没有精通医术的人,进了深山就是死路一条!
以我对他的判断。
地上那些血迹应该是障眼法,他不可能去深山,十有八九是绕个弯子想办法逃下山了。”
夜一从来没有和公羊谦打过交道,只听说过他的名头,并不了解这个人。
现在萧令月是唯一比较了解公羊谦的人。
她给出的建议很值得参考。
夜一沉思片刻,谨慎下令道:“派几个人沿着血迹方向去搜,看看有没有其他隐蔽痕迹,注意判断是不是陷阱。
另外,山下的搜寻也不能大意!
通知山脚的人,要牢牢盯紧几个下山的位置,有任何发现及时报信!”
“是!”
龙鳞卫铿锵应下。
夜一对萧令月道:“沈姑娘,王爷的伤势要紧,我先护送你们下山!”
萧令月点点头:“把孟文浩一起带上吧,他不会武功,身边那个孩子也受了伤,留在山上反而耽误事。”
夜一没有反对。
很快,一系列事情便安置妥当。
得知可以下山了,孟文浩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抱着小男孩跑了过来。
战北寒还在昏睡中。
夜一也没唤醒他,点了一个身强体壮的龙鳞卫,将王爷背在背上,自己亲自在旁边盯着。
三个龙鳞卫举着火把在前方开路,其他人则负责沿途保护以及断后。
一行人匆匆下山。
此刻,天色还未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深山里夜深露重,道路崎岖湿滑,杂草丛生。
萧令月之前和战北寒上山的时候,走的就不是寻常路,又是从土匪寨的暗道里横穿山脉,最后来到矿地的,中间隔了大半座山。
她没有事先熟悉过虎狼山的地形,此刻深夜又是一片漆黑,几乎分不清四周方位。
如果没人引路,强行摸黑下山,只怕在山里转上半夜也找不到路。
现在有龙鳞卫负责带路,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龙鳞卫个个佩刀,举着火把照亮前路,挥刀斩断沿途的杂草枯树,硬生生在没路的深山里开出一条路来。
几个龙鳞卫轮流背着战北寒,照顾得极为妥帖,萧令月见状就没有多管。
一个多小时后。
一行人顺利下山,抵达了山脚。
龙鳞卫的大部队都停留在这里,没有生火,没有扎营,而是隐藏在黑暗中,不走近看根本发现不了。
夜一提前派人传了信,马车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一行人刚抵达,战北寒很快被送上马车,几位随行军医跟着上车,给他做检查。
萧令月本来没打算跟上去。
龙鳞卫随行的军医很值得信任,医术也过关,在军中效力的,处理各种伤势都很有经验。
有他们诊治战北寒足够了,她跟上去也没多大用。
但夜一却不放心,再三请求道:“王爷的伤势你最为了解,也知道王爷受伤的前后经过,还请沈姑娘跟军医好好说一下,以免有疏漏的地方!”
“好吧。”萧令月只好上了马车。
一番诊断、讨论、开药方的流程下来,天色渐渐亮了。
几位有经验的老军医都证实了萧令月的判断,认定战北寒体内暗伤颇重,多处淤血,必须马上用药,片刻都不能耽误,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夜一一听,惊得冷汗都出来了,哪还敢大意?
拿到药方后,他立刻点了两名龙鳞卫快马加鞭,去附近的乡镇里买药。
启程的时间也被推后了。
要等战北寒清醒用药之后才能启程。
萧令月心里暗暗吐槽军医大惊小怪,其实内出血没那么可怕。
更何况,战北寒的身体素质强得跟怪物一样,以前在战场上大大小小的伤就没断过,再怎么凶险致命的情况都熬过来了。
现在这点伤,看着严重吓人,但只要治疗及时,多养养就没事了。
不过战北寒身份特殊,军医也不敢大意,伤情诊断自然是往严重里说。
萧令月看了一眼他们开的药方,发现都是止血消肿、清热解毒、以及固本养元之类的,也不算出错。
她就懒得开口了。
从马车里下来,萧令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要过去了。
“沈姑娘!”
孟文浩的声音从侧方传来。
萧令月转过头,看到他匆匆走过来,手边牵着一个小男孩,身上的鞭伤都被重新包扎过,额头上也缠着纱布。
小男孩目光怯生生的,看到萧令月,急忙往孟文浩身后躲,只露出小半张脸。
孟文浩有些尴尬的护着他,道:“抱歉,他被吓坏了,现在胆子有点小。”
萧令月自然不会介意:“看过军医了吗?”
“看过了,军医说他的伤没大碍,没伤到骨头,坚持上药、好好养养就会康复。”孟文浩笑着说,脸色好了很多。
“那就好,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萧令月问他。
“打算?”孟文浩愣了下。
萧令月道:“翊王醒来之后,我和他就要回京城去了,你呢?准备去哪?”
孟文浩一惊,急忙问道:“那土匪寨怎么办?”
“朝廷会派军队过来围剿,夜一刚跟我说了,大概天亮左右就会赶到,龙鳞卫也会留下配合,寨子里的所有土匪一个都不会放过!”萧令月道。
只是这些事情,就不需要战北寒亲自坐镇了。
已经基本查清楚了土匪寨的铁矿一事。
他又受了伤。
夜一是战北寒身边的暗卫首领,同属于军籍,手中权力其实不小。
在有需要的时候,他可以代替战北寒下令,与军队中人进行交接,再加上龙鳞卫的协助,剿灭一个土匪寨不成问题。
“真的?”孟文浩眼睛一亮。
萧令月失笑道:“我骗你做什么?”
孟文浩又问道:“那我能先留在这里吗?我想亲眼看土匪寨被剿灭,看看那些畜生的下场!”
萧令月:“嗯?”
孟文浩眼里激动的光芒褪去,露出一抹黯然的苦笑:“之前跟沈姑娘说过,我是带着家里的商队来北秦的,虽然人不多,但都是我信得过的人,其中还有两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世叔。。。。。。
他们本来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出门,特意想来帮衬我的。
没想到遇到那群畜生。。。。。。”
萧令月有些明白了。
孟文浩苦笑道:“要不是世叔和他们一起护着我,我也活不到今天,现在整个商队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也没本事给他们报仇,连他们的尸首都找不回来。。。。。。
但至少,我想看着杀他们的人付出代价!看着那些该死的土匪被剿灭!
这样,也算是给他们报仇了吧!”
萧令月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说实话,军队剿匪的时候,不会让你一个外人在场的。”
孟文浩脸色一变。
“就算你是北秦人,哪怕是平民百姓,这种事情也不会让你掺和进去,麻烦不说,还得专门找人保护你。”萧令月说得很直白。
孟文浩急忙道:“用不着保护我啊!我保证我只是远远看着,肯定不给你们惹麻烦。。。。。。”
“那也不行。”萧令月都不用问夜一,想想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剿个土匪寨,还让普通人一旁围观,这像话吗?
更何况孟文浩还不是北秦人,他是东齐人,身份天然就比较敏感。
军队根本不可能带着他行动。
萧令月道:“我建议你还是别留在这儿了,不如跟我们一起回京城,等军队剿完了山寨,那些土匪也会被押送回京,到时候你在大街上就能看到他们的下场。”
顿了顿,她微微一笑道:“如果还不解恨,你还可以弄点烂菜叶臭鸡蛋,想怎么砸都随你!”
孟文浩问道:“那些畜生被抓住之后,北秦朝廷会怎么处置?”
萧令月想了想:“这个说不准,北秦处死的方式还挺多的!而且进了天牢,还要被严刑拷打,把他们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干净了才会处置。。。。。。”
孟文浩眼睛一亮,他下定决心:“好,我跟你们一起去京城!”
“反正我现在是孤身一人,回不了东齐,去哪里都是一样,还不如在北秦多呆一段时间,我要亲眼看到那些畜生死了才甘心!”
孟文浩也算是很倒霉了。
本来也是个衣食无忧的商队少主,出门在外也没吃过苦头。
结果在土匪窝里走了一遭,商队没了,货也没了,只留下他两手空空一个人。
但他又是幸运的。
其他人都死在土匪手里,就他活了下来,至少保住了一条命。
萧令月问道:“你在北秦举目无亲,打算怎么办?”
孟文浩早就想好了。
他乐观的一笑:“这个不成问题,我好歹是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总能找到活儿干,只要能活下来,多辛苦一段时间,攒点钱当回家的路费应该不是问题!”
萧令月欣赏他这种心态,目光又看向躲在他身后的小男孩:“这个孩子呢?我看你一直护着他,你们认识?”
“不算认识吧,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孟文浩转头看了一眼,有些无奈道:“我听一起挖矿的人说,他好像是附近村庄里被掳来的村民,父母都死在土匪手里了,也不知道还没有其他亲人。
他年纪又小,遭了不少罪,到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看着也可怜。”
孟文浩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
男孩也没躲开,乖乖被他摸头,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摆,看谁都是一副怯生生又警惕的表情,像个惊恐的小动物。
只有看到孟文浩时,他的神情才会放松一点。
萧令月想起来,这个男孩确实从始至终都没说过话。
哪怕是被土匪抽鞭子的时候,都没听他叫过,只会抱着头缩成一团挨打。
孟文浩继续说:“我想着,等剿灭了土匪寨,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亲人活着吧,要是没有了。。。。。。”
“没有了你打算怎么办?”萧令月看着他。
孟文浩苦笑一声:“那还能怎么办?只能我继续带着了,他现在除了我谁也不搭理,我也不能把他随便丢给谁,只能先带在身边了。。。。。。反正,只要我不饿死,总有他一口饭吃吧!”
孟文浩其实也没想那么远。
他就觉得,这小男孩如果真的没有其他亲人了。
才十一二岁,又不会说话。
战北寒道:“你怎么确定?”
“不信就过去看看好了,如果俘虏是男人,那些土匪绝对不会这么放心,连一个守卫都不留。”萧令月冷笑说道,大步朝那些屋子走过去。
她记得那个受伤的中年厨娘被送进了哪间屋子,因此直奔目标而去。
战北寒也跟了上来。
萧令月走到屋门前,伸手一推,屋门应声而开。
里面漆黑一片,安静得死寂,空间狭隘又逼仄,几乎像是一座坟墓。
萧令月拿出随身的火折子,吹了吹,火苗亮了起来。
她谨慎的走进去,借着微弱的火光一看。
狭小的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一堆已经发霉的稻草,还有蟑螂和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
草堆上躺着一个人影,正是那名中年厨娘,她睁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上方,明明醒着,却无声无息,就像一具不肯瞑目的尸体。
萧令月示意战北寒留在门口,她举着火折子走进去,蹲下身,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女人一动也不动。
“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萧令月本来想说,我是来救你的。
但话到嘴边,她看见女人麻木呆滞的样子,几乎和死人没两样了。救或者不救,或许对她也不重要了。
萧令月便换了种说法:“我们是朝廷派来调查情况的人,朝廷已经准备铲除这个土匪窝,你是被他们抓上来的百姓吗?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这土匪寨里的情况?”
果然,提到朝廷两个字。
这个麻木又呆滞的女人忽然颤抖了一下,眼珠转动起来,看向她。
“那些土匪喝酒的时候,我在屋顶上看到了,他们说要去洗劫附近的村庄,你听到这话打翻了酒壶,因为你害怕他们真的去那个村庄是吗?”
萧令月观察着她的表情,试探道:“你是那个村庄里的人?还是有亲人在那边?”
中年女人嘶哑的开口:“你。。。。。。你真的是朝廷的人吗?”
“我是!”萧令月立刻说道。
“你是骗我的吧?”中年女人喃喃道:“朝廷根本不管这边了。。。。。。土匪杀了那么多人,朝廷都不管,你是骗我的吧?”
眼看她眼底微弱的神采就要彻底熄灭,萧令月扭头对战北寒道:“把令牌给我!”
男人剑眉微蹙,扯下腰间的令牌,丢给她。
萧令月一把接住,在女人眼前晃了晃:“这是官府的令牌,你看得见吗?”
她抓起女人的手,握在令牌上:“看清楚了,上面刻着官印,这应该能证明我的身份吧?”
其实战北寒身上的并不是官府的令牌。
而是翊王府的令牌。
真要算起来,这比什么官府令牌都管用,而且没人敢伪造。
但是,萧令月也不确定这个女人认不认字,可能她都不知道翊王府是什么,直接说是官府令牌,她可能更容易相信一点。
女人颤抖着伸手摸了摸,她确实不认识令牌上的“翊”字,但是却认得,这确实是官府造的令牌。
她在土匪寨里见过一次,被那些畜生当成战利品挂在身上。。。。。。
微弱的火光下,令牌折射出耀眼的金光,一下子刺痛了女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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