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小子到有几分情义,不过看你们能坚持多久。」想起师沛新还在水底,连忙让他上来呼吸。大胡子撂下狠话就带手下拿着钱跑了,只剩下我和师沛新在黑夜中垂死挣扎。我们轮着在上面呼吸,不停地呼救,嗓子都喊哑了也听不到一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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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拿出来,自己打车回去,可他却不让司机给我开后备箱。
「你什么意思,送出去的东西难道还想要回去?」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他拒绝回答我的问题,理直气壮地睨着我:「我饿了,去做饭。」
好家伙,他果然没有什么好心。
而此时陆可可已经很自觉上前挎起他的胳膊,两人出双入对像极了新婚夫妇,而我则是这个家的保姆。
「有病吧?师沛新,我们已经银货两讫了。」
他是我又不是他们的保姆。
「银货两讫?」师沛新的火一下子就蹭起来了,他推开陆可可的手,直直地看着我,「五百万是我们当初谈好付给你的,我一言九鼎,但是那些礼物,是我买来送给「陆可可」的,我有权利拿回来。当然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你要是肯做饭,我送你也没关系。」
我愣在原地,气得牙痒痒。
真是三年青春喂了狗,他竟然用我的宝贝奢侈品要挟我。
古人云,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我梗着脖子坚决要和狗资本家斗争到底。
「私人厨师,五万一月干不干?」师沛新戏谑地看着我。
「少爷您有什么忌口?偏甜偏辣?」
我狗腿地系好了围裙。
天空一声巨响,老奴闪亮登场。
「有钱师先生没钱师沛新,秦映雪,变脸是你研发的吧?」
师沛新冷脸讽刺我,我不还嘴,然后在做菜放调料时候故意将辣椒放多。
师沛新和陆可可都是北京人,不太会吃辣,而我是土生土长的四川辣妹,最拿手的就是川菜。
我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而他们两人却在茶厅秀恩爱你侬我侬,我透过落地玻璃还看着陆可可温柔的将切好的哈密尔喂进师沛新嘴里。
造孽啊!
忙活了一下午,一大桌丰盛的川菜盛宴,端上了桌,香气四溢。
师沛新贴心地给陆可可夹了一颗肉圆子,冷漠的神色一下子温暖如春:
「她没什么优点,就是做的一手好菜,你尝尝。」
这是全场唯一没有辣椒的菜了。
我悄悄翻了个白眼。
他说完开始戴上手套兴致勃勃说要给陆可可剥虾。
修罗场经典桥段来了。
我懒得看他们秀恩爱,自己聚精会神津津有味吃起饭来。
突然,一小碗剥好的虾放到了我的面前,白白嫩嫩的。
?
我错愕地看过去,正对上师沛新局促的脸。
陆可可刷的脸就白了。
空气凝固了三秒。
「你们太像了,一时晃神给错了人。」
师沛新讪笑了一下,连虾带碗地拿走了,送到了陆可可面前。
陆可可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她举止优雅地吃了几口,辣的小脸通红,连忙找水喝。
师沛新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自己尝了一口,怒目圆睁:「秦映雪,你到底放了多少辣椒?」
然而我到底还是低估了师沛新抗辣指数,原来这三年他吃辣的本事早让我练出来了,这么辣的一大桌菜,他竟能跟着我面不改色地吃完,就是苦了陆可可。
我心里过意不去,放下碗筷想去厨房重新给陆可可做好吃的,师沛新却说不急,陆可可在商场吃过东西,等吃完饭去给她煮完阳春面就好了。
……
周五,我买了菜,做完卫生有点累,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脸痒酥酥的,好像有一只手在轻抚我的脸庞。
我猛然惊醒,竟然是师沛新。
「你疯了——」
我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他好像站不稳,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
他一动不动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起不来了。
难道是我下手太重了?
我有点害怕,小心翼翼去扶他,他却一把抱住了我,我惊慌失措:「你放开我——」
师沛新置若罔闻,他在我耳边呢喃:
「你真冷漠绝情,竟然把照片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开口说话时,有浓烈的酒味。
看来是喝多了,把我认成了陆可可。
我正要解释,他突然捧起我的脸,霸道地吻了上来。
这一幕刚好被回来的陆可可看见了,她红着眼眶一下子哭了起来。
误会大了。
安顿好师沛新这个「醉鬼」,我连忙去向陆可可澄清。
她很通情达理地表示不怪我,只怨我们长得太像了,只是她不希望我在留在这里了。
「映雪,你也是女孩子,你能理解我的对吗?」她握住我的手,温柔亲切。
我点了点头。
「至于沛新那边,我不会让他再为难你了,其实他舍不得放你走,是因为你拴住了他的胃,不如你把你会做的菜都教我吧,当然我不会让你白辛苦,会付五十万的学费给你。」
我听完感动得热泪盈眶,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好的女生,到底是师沛新高攀了。
有了这五十万,我刚好可以自己做点小生意,我忍不住开心地给陆可可一个大大的拥抱。
……
回到家里,我勤奋地给陆可可写菜谱,标注得明明白白,然后特意挑师沛新在公司忙的时候去手把手地教陆可可做饭。
她学得很快,眼瞅着就要「毕业」了。
而师沛新的确是没有再找我麻烦,只给我发过一条短信:
「你不在,家里的兰花都死了。」
我没有回他。
今天像往常一样去教陆可可做菜,忙完天色渐晚。
我走在半路上手机突然响了,是陆可可给我发的消息:「映雪,我那个突然来了,家里没有了,你要是走得不远能帮我买一包回来吗?」
「好。」
我爽快答应,去超市里买了姨妈巾往回走。
独栋别墅门口停了一辆黑漆漆的面包车,我在这里住了三年,从没有见过这辆车。
我好奇往里瞅一眼,车窗突然摇了下来,露出一张有大胡子的脸。
他冲我诡异地笑起来。
我心头一颤,拔腿就跑,却被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几个混混拦下,他们堵住我呼救的嘴巴,将我强行拽进了车里。
……
头上的黑布袋摘下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手脚都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
我环顾四周,是一个被放弃的烂尾楼,我猜不出地址。
绑匪总归有四个人,为首的大胡子正凶神恶煞地盯着我:「做师沛新女朋友的感觉不错吧?说吧,在他身上捞了多少油水?」
他的口音很奇怪,不是本地人。
「大哥,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你们绑错人了?」
我欲哭无泪,师沛新你这个乌鸦嘴,我果真被坏人盯上了。
「你刚刚就要进他的别墅,你说你们分手了,你当我们傻逼呢?」
大胡子拿着冰凉的匕首,轻轻拍着我的脸,恶狠狠地警告我:「别耍花招,给师沛新打电话,让他来赎你。」
完了,芭比 Q 了,如果说陆可可没回来之前,我还有信心师沛新会花钱赎我,可现在人家正主已经平安回到他身边了,我这个替身对他已经完全没有价值了。
我浑身的汗毛都惊恐地竖了起来,我强制自己镇定地跟他讲道理:「大哥,你听我说,你们绑错人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和她女朋友长得像呢?」
有些事情它听起来很荒谬,但它就是事实,我自己说得很没有底气,因为连我都觉得离谱。
果然绑匪根本不信,直接拿出一个手机拨通了师沛新的电话号码,将手机放到我的耳边。
熟悉的铃声响起,我紧张的心怦怦直跳,不管了,实在不行赌一把。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师沛新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你好,你是?」
「沛新,我是可可,我出事了……」
我学着陆可可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试图鱼目混珠让他救我一命,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别闹了,你前段时间躲我跟躲鬼似的,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玩这一出,是不是没钱花了?」
完了,彻底废了,我已经尽力了,还是让他识破了。
我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洋洋得意,但我现在实在没心情给他斗嘴。
「我确实很需要钱,没有会死的那种。」
我声音有些发颤,手心里都是冷汗。
他终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声音一下子严肃起来:「你怎么了?要多少?」
不等我回答,绑匪直接将电话拿走了,对着师沛新冷冷地说:「你听着,你女朋友现在在我们手里,想要她活命,拿三百万美金来赎,不要报警,否则我们就要撕票了。」
「大哥能不能少点?」我硬着头皮杀价,要这么狠,我怕师沛新不管我。
「行啊。」大胡子冷冷一笑:「少五十万卸你一只胳膊。」
我浑身僵硬。
「别伤害她——」电话里传来师沛新焦急的怒吼:「你们要是敢动她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既然是为了钱,就没有必要为难她,我目前没有美金,给我三天的时间。」
「好,你爽快,我们也爽快,就给你三天时间,你一个人来,我们会有眼线监视你,你可别自作聪明。」
大胡子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的眼泪无法遏制地落了出来。
原来我真的值这么多。
现在我只希望这一伙人能信守承诺,拿了钱放我和师沛新平安离开。
但很快我的希望破灭了。
大胡子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放在我的面前,屏幕是有一张陌生老男人的脸,金发蓝眼是个外国男人。
「Baby,真高兴见到你。」
视频里的男人一脸邪魅地冲我笑,我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你不承认我们的关系不要紧,你放心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既然那么喜欢那个男人,我就送你们俩在地狱里团聚。」
他说完还朝我做了个飞吻,然后挂断了视频电话。
不对劲,不对劲,我察觉到了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这些绑匪从来也没有蒙过脸,他们似乎并不在意我看没有看见他们长什么样,结合视频里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顿时反应过来,浑身发凉。
「你们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活着是吗?」
我抛出心底的疑问,心提到了嗓子眼。
「恭喜你,答对了。」
四人对视一眼,坏笑起来。
「你们有没有职业道德啊?拿了钱还想害命?」我声泪俱下地控诉他们。
这一刻我真心希望师沛新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资本家,说来都是愚弄我的,千万不要来,不能让这些狗东西白拿钱,还害了我们两条命。
「这也不能怪我们,是大哥要你们死。」
我脑子快速的理了一圈,可能是陆可可和那个「大哥」有什么关系,所以他们不只是为了钱,还想要陆可可和师沛新的命。
敢情我就是炮灰。
我连忙解释:「我对天发誓,我不是陆可可,你们抓错人了,我要是骗你们出门被车撞死。」
「你刚刚和师沛新打电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当我们聋。」
他们已经完全不相信我了,说什么都没用。
不行,我不能等死,我得想办法自救。
夜色渐浓,其他三人出去吃夜宵了,只留了一个人看我。
我灵机一动对他讨好地笑了起来:「大哥,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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