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嘲讽笑道:“我笑我今天开了眼界,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笑的事情!”她目光看向沈志江:“一个带头污蔑女儿的亲生父亲。”然后,又看向脸色铁青的老侯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爷爷。”再然后,是咬牙切齿的萧夫人:“一个泼妇一样蛮不讲理的亲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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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峻歇斯底里的怒吼:“你这个贱人……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羞愤与暴怒,让心高气傲的萧峻暴怒异常,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他徒劳的拼命挣扎,充血的眼神就像饿狼一样,满是暴戾。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萧令月轻蔑又恶意地看着他,“让我踩着你的脑袋,是你的荣幸好不好?你露出这幅鬼样子给谁看,给我笑一个!”
萧峻咆哮怒吼:“我要杀了你个贱人!!”
萧令月歪头看着他:“你怎么越来越生气了?我说的话,不都是你最喜欢说的吗?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种呢。”
曾经。
萧峻就是这么恶意满满的踩着“萧令月”的脑袋,轻蔑地说:“你哭什么哭?让我踩着你这个废物的脑袋,是你的荣幸好嘛?再哭一句我就撕了你的嘴,快点给我笑!”
同样的场景,相似的话。
只是风水轮流转。
曾经踩着别人脑袋的人,如今也被人踩在脚下了。
萧峻猛然想起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惊愕:“你怎么会……”
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他以前心情不好就喜欢找人出气,做过很多过分的事儿,好几次差点把人活活折磨死。
但他要面子,也要名声,所以威胁着人不准说出去。
这些事连他父母大哥都不知道。
而知道这些事的,当初被他羞辱欺凌的另一个人……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沈晚怎么会知道?!
萧峻瞳孔紧缩。
“我本来没急着想找你算账的,结果你不识好歹,自己撞到我手上,还叫着喊着要杀我。”萧令月讥诮地冷笑,眼底闪过寒光。
“你这么急着找死,好像我不杀了你,都有点对不起你了。”
“你是谁?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萧峻都顾不上自己还被人踩着脑袋,嘶哑质问道。
萧令月双眼微微一眯,冷笑一声,“你猜?”
萧峻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死死瞪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令月其实也没打算真的杀了他。
并非不敢,而是太麻烦。
萧峻毕竟是萧家嫡子之一,还是备受器重、被萧家培养多年的嫡子,对他倾注的心血不比嫡长子萧轩差多少。如果她真的在南阳侯府把人杀了,萧家非得疯了不可。
到时候萧家不折手段也会要她偿命,牵扯出一大堆麻烦来。
萧令月没耐心去应付。
更何况……
就萧轩做过的那些恶心事儿,直接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了。
她已经给萧轩挖了一个大坑,暗示他去调查当年云枝的死因,萧轩这段时间就跟疯了一样拼命找线索,照这个情景下去,他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真相。
到时候,萧家就有好戏看了!
至于萧峻。
萧令月移开踩住他脑袋的脚,微微一偏,毫不留情地踩上他本就折断的右手腕!
喀嚓!
清脆无比的骨碎声。
萧峻骤然惨白了一张脸,仰起脖子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惨叫:“啊啊啊!!!”
这惨叫声凄厉无比,如利箭一般划破长空,惊走了远处的飞鸟。
满院子的下人都被吓得活活冒出一身冷汗。
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志江,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僵硬得不敢动。
与此同时,敞开的院门外。
匆匆赶来的一群人里,一道惊慌失措的女子声音响起:“这是峻儿的声音!峻儿,峻儿你怎么了——”
说着,女子便惊慌提着裙摆,带着丫鬟匆匆跑了进来。
是萧夫人。
在她身后,闻讯赶来的老侯爷面沉如水,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来。
萧令月侧头看了一眼,冷笑道:“不错,该来的都来了。”
她没有再管躺在地上抱着胳膊不停惨叫的萧峻,转身回到北北身边。
青萝苍白着脸:“小、小姐……老爷子来了。”
“来了就来了,别怕,有我在。”萧令月摸了摸北北的脑袋,朝她安抚的一笑。
青萝咽了口唾沫,心里的惶恐紧张奇迹般平复了不少。
“峻儿,峻儿……”
萧夫人扶着丫鬟匆匆走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狼狈惨叫的萧峻,顿时眼前一黑,连哭带喊地扑了过去:“峻儿,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娘,娘……”
萧峻满头冷汗,痛得面目狰狞,“我的手……右手……”
“右手怎么了?快给娘看看。”萧夫人惊慌失措地看向他的右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萧令月那一脚踩得有够很,用了内力,活活的踩碎了萧峻的手腕骨。
手腕的位置本来就没多少肌肉,都是骨骼关节,被踩碎之后,萧峻的右手就像一团烂泥似的垂下来,关节处紫黑一片,渗着血点子,看起来十分恐怖。
即使是不懂医术的萧夫人,看一眼就知道这伤势有多可怕。
更重要的是,萧峻伤的是右手,是他平时练剑写字的右手。
这只手一旦废了,萧峻整个人都等于废了一半!
萧夫人吓得捂住嘴,眼泪直流出来:“峻儿,你的手……这是怎么伤的?谁把你伤成这样?”
萧峻满头冷汗的抬头,目光死死瞪向萧令月,还没开口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一道威严苍老的声音响起。
老侯爷带着人走了过来,侍卫立刻清场,将战战兢兢的下人驱赶到角落里,包围了整个花园。
老侯爷锐利的目光扫过四周,看到了“沈晚”母子,又看到了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的沈志江,还有被萧夫人扶着坐在地上、捧着右手的萧峻。
老侯爷立刻走过来,关心问道:“峻儿,你没事吧?”
萧峻惨白着脸,有气无力道:“外祖父……”
“爹,你要给峻儿做主啊!”萧夫人顿时哭了起来,捧着萧峻受伤的右手,“是谁把峻儿伤成了这样!我要她不得好死!”
老侯爷皱眉:“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峻儿,你慢慢说。”
“是沈晚!”萧峻咬牙切齿地怒吼道,眼睛血红地瞪向萧令月,“是她!她存心要废了我的手!”
老侯爷和萧夫人的目光一下子看向萧令月。
“你就是沈晚?”萧夫人脸色铁青地打量着她,将儿子暂时交给丫鬟扶着,站起身怒气冲冲道,“峻儿的手是被你给伤成这样的?”
老侯爷沉声道:“沈晚,这是怎么回事?”
萧令月微微挑了一下眉,坦然承认:“是我伤的。”
“小畜生,你该死!”萧夫人勃然大怒,箭步冲过来就要狠狠扇她一耳光。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个个的都想往她脸上招呼,当她是好欺负的?
萧令月抓住她的手,冷声道:“夫人都不知道事情经过,冲上来就要打人,真是好家教!”
“你把我儿子伤成这样,还敢跟我说家教!我看你就是缺家教欠教训的!”萧夫人目露凶光,眼看一只手挣脱不开,干脆用另一只手狠狠抓向萧令月的头发。
女人打架三件套,扇耳光,抓头发,指甲挠。
萧夫人不懂武功也会用。
萧令月甩开她的手往后一退,萧夫人又再次朝她扑过来,又踢又打又骂,眼睛通红得像泼妇一样。
萧令月不耐烦到了极点,伸手将她重重一推:“你有完没完?”
萧夫人被推得摔在地上,眼睛都要喷火了,指着她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畜生!伤了你表哥还敢跟我动手,我是你亲姑姑的!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你该死!”
“夫人你没事吧……”丫鬟们赶紧上去搀扶她。
“你想打我的时候不说你是我姑姑,现在还摆什么长辈架子。”
萧令月嘲讽地冷笑一声,又看向老侯爷,“祖父难道要让她继续这样撒泼下去吗?”
“媛儿,你冷静点,有什么事等问清楚了再说。”老侯爷沉声开口道。
他毕竟是萧夫人的亲爹,说话还是有震慑力的。
萧夫人不好再闹下去,又呜呜哭着走到萧峻身边,心痛地看着他的手:“怎么伤的这么厉害?要是以后影响到习武写字可怎么办?老爷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这话是说给老侯爷听的。
老侯爷脸色难看,目光阴沉沉地看着萧令月:“沈晚,你刚从翊王府回来一天,就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你姑姑和你表哥回娘家做客,哪里得罪了你?你要把你表哥的手伤成这样?”
萧夫人哭声一顿,目光惊疑:这个贱人,从翊王府回来?
萧令月淡淡道:“祖父明鉴,我也不想的。主要是表哥一看到我,就非要跟我比试较量,拿着剑追着我砍,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跟他打了一架,不小心出手重了一点。”
老侯爷脸皮一抽:“……重了一点?”
“是啊,既然是比试,难免就有风险!我本来想着,表哥好歹是武将世家出身,本事应该不差,所以就没有刻意留手,没想到表哥只是个嘴上叫嚣的绣花枕头,我一不留神,就把他给打伤了。”
萧令月皮笑肉不笑地道,“还请祖父和姑姑见谅,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萧夫人怒道:“你把峻儿伤成这样,还装什么无辜!你说谁是绣花枕头?”
“如果不是绣花枕头,怎么会伤成这样呢?”
萧令月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毕竟比武较量,生死各安天命,我以为表哥是武将出身,这个道理应该懂的,没想到他只是赢了才高兴,输了就哭着找娘了。”
“早知道表哥还是个没断奶的小孩子,我就不跟他打了。”
老侯爷:“……”
萧夫人:“……”
满院子所有人:“……”
这话实在是太损了!
简直是把萧峻贬低到了骨子里,更是狠狠打了萧夫人的脸,顺带着堵住了她的嘴。
她说萧峻输了就哭着找娘,没断奶,输不起。
萧夫人还怎么替儿子说话?她再一说,岂不是证实了“沈晚”的话。
老侯爷皱着眉头,一时也无法指责。
毕竟,“沈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萧峻主动要跟她“比试”,还拿着剑追着她砍,她以为萧峻是有真本事,知道比试有风险的基本道理,所以出手没有留情。
结果没想到,萧峻本事不大,口气不小,一不小心就被“沈晚”给打伤了。
最后还真的哭着喊着扑到了他娘怀里……
这……这让人怎么说?
老侯爷六十岁的人,此刻都替萧峻感到脸红,男子汉大丈夫,从小受家族精心培养,结果还打不过“沈晚”一个乡下长大的姑娘。
怎么看都是萧峻理亏,即使偏心如老侯爷,也是无话可说。
“……就算是比试,峻儿也是你表哥,兄妹之间相互切磋,难道你连一点分寸都没有吗?把你表哥伤成这个样子,你还振振有词,这像什么话?”
老侯爷憋了半天才找到训斥的说辞。
“所以祖父的意思是,我比表哥强,是我的错?我应该体谅表哥没本事,绣花枕头一个,故意让着他,哄他高兴是吗?”
萧令月直接戳破了老侯爷的偏心,冷笑一声:“他今年刚满三岁吗?全天下都要让着他?”
“沈晚!”老侯爷震怒一声。
“祖父见谅,是我错了。”萧令月干脆的认了错。
老侯爷顿时感觉自己的怒气就像一拳头打到了空气里,更加憋闷了。
他忍着怒意道:“你错哪了?”
萧令月幽幽地说:“我错在高估了表哥,早知道他是个废物,我就不该跟他动手,哄着他就完了。”
老侯爷:“……”
萧夫人:“……”
怎么说来说去,最后萧峻还是个废物,没完没了吧?
萧峻听着她一口一个废物,绣花枕头,没断奶,每个贬低的词儿都像是锤子一样砸在他胸口,砸得他血气翻腾羞耻万分。
直到听到最后这句话,他满脸充血般涨红,咬紧的牙关里逼出了血。
“少爷吐血了!”扶着他的丫鬟看到萧峻嘴角的血丝,吓得大叫一声。
“峻儿,你别吓娘啊!”萧夫人哭嚎着扑过来。
老侯爷顿时心惊肉跳,还没来得及说话。
沈志江怨愤的声音响起:“父亲,你别听沈晚胡说八道!这根本不是比试,她就是故意要废了峻儿!”
原本趴在地上装死的沈志江捂着脑袋坐起身,双眼喷火的瞪着萧令月。
萧令月嘲讽道:“父亲醒的可真及时。”
她早就看出沈志江是转晕的。
因为不敢面对她,所以就把亲侄儿萧峻推到前面顶锅,她说萧峻被人当枪使,真不是在嘲讽他。
而是事实。
沈志江这种人,不管嘴上说得多好听,到了紧要关头上,他最看重的还是他自己。
也就萧峻年轻气盛,三言两语就被忽悠了。
“志江,你醒了就好,头上的伤怎么样?没事吧?”老侯爷还是惦记儿子的,看他从“昏迷”中醒来,心里也松了口气。
“爹,我没事。”沈志江眼神有些躲闪,继而又悲愤道,“主要是峻儿这孩子可怜,他本来只是跟我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被沈晚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废了一只手!爹你可一定要给峻儿讨个公道!”
“我的峻儿啊呜呜……”萧夫人也应景的哭诉起来。
老侯爷不悦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好说清楚。”
沈志江立刻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重点放在他来找沈晚要解药,沈晚却再三刁难不肯给,最后萧峻忍无可忍的站出来,想替舅舅表妹出口气,没想到却被沈晚废了一只手。
萧令月也没有打岔,似笑非笑的听着他说。
青萝咬紧了嘴唇,心里又急又慌,却不敢开口争辩。
事情根本不是老爷说的这样!
等沈志江说完事情经过后,老侯爷一阵脸色铁青,萧夫人更是双眼通红仇恨的瞪着萧令月,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畜生!还有脸说你不是故意的,峻儿他一片侠义心肠,你竟然敢把他伤成这样!你这个畜生,贱人,你该死!我们萧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老侯爷厉声道:“沈晚,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捂着头的沈志江和捧着胳膊的萧峻更是咬紧牙关,怨恨至极的看着她。
一时间,萧令月仿佛万夫所指。
所有的错都被扣在她头上,人人指责,竟好似百口莫辩。
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萧令月却笑了起来。
她笑得无比讽刺,乌黑清亮的眼睛看着老侯爷一群人,犹如看笑话一般。
这就是她的亲人……
好一窝虎狼般的亲人!
“沈晚,你笑什么?”老侯爷沉着脸怒斥。
“你这个畜生还有脸笑!”萧夫人恨不得活撕了她。
萧令月嘲讽笑道:“我笑我今天开了眼界,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笑的事情!”
她目光看向沈志江:“一个带头污蔑女儿的亲生父亲。”
然后,又看向脸色铁青的老侯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爷爷。”
再然后,是咬牙切齿的萧夫人:“一个泼妇一样蛮不讲理的亲姑姑。”
最后,她轻蔑地看向萧峻:“还有一个心狠手辣,却又没本事的表哥。”
“一大家子人凑在一起,个个都自以为正义,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所有人:“……”
沈志江和萧夫人母子简直惊呆了,她怎么敢!
她竟然敢这么说,甚至连老爷子也一起骂了进去。
老侯爷愣怔片刻后反应过来,被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萧夫人赶紧扶住他,给他顺气,过了好半晌老侯爷才勃然大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东西!我看你就是翅膀硬了,想造反了是不是!”
萧令月皮笑肉不笑的说:“造反不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老侯爷气得胸膛激烈起伏,手指哆嗦着,要不是当着满院子下人的面,他恨不得重重抽她一耳光。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
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非不分。
老侯爷怒极反笑道:“好、好、好!你说你父亲带头污蔑你,那你现在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老夫面前作妖!”
沈志江沾满血的眼皮蓦地抽跳了一下。
萧令月却不领情,嗤笑道:“我说了,祖父就会信吗?一边是祖父的亲生儿子,一边是我这个从小不在府里长大的便宜孙女,人都有私心,祖父想偏心自己儿子,我也能理解,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若是不说,就证明你父亲说的话都是真的!那就别怪老夫秉公处置了!”老侯爷的眼神阴冷无比。
“好吧,既然祖父都这么说了,我不解释一下,好像显得我心虚了一样。”萧令月似笑非笑地道,“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今天刚回侯府,凳子还没坐热,父亲就带着萧峻领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来找我,刚一见面父亲就要赏我一耳光,要我拿出沈玉婷的解药来。”
“你下毒害了你姐姐,你父亲来找你要解药,有什么不对?”老侯爷冷声说道。
“我没说父亲做得不对,相反的,他还特别伟大,为了救他心爱的女儿,甚至想杀了我,威胁我拿出解药来……”
萧令月幽幽笑道:“可真是一位好父亲啊!”
老侯爷:“……”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让他来找沈晚拿解药,他就是这么干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沈志江满是血的脸上燥得通红,又羞恼,又愤恨。
他忍不住争辩道:“我只是担心玉婷的伤势!要不是她心肠恶毒,我也不至于这么对她……”
沈志江替自己洗白的话还没说完。
萧令月平静的打断道:“我知道父亲对我没什么感情,比不上从小在他身边养大的沈玉婷,还是那句话,人都有私心,父亲偏袒喜欢的女儿,对另一个女儿命如草芥,我也能理解。”
老侯爷眼皮子一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说什么。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能包容祖父和父亲的私心,两位长辈却好像不能包容我,我也是有私心的。”
萧令月语气幽冷地道:“祖父和父亲对我怎么不公平,我都能忍。但是,我绝不允许有人把主意打到我儿子头上,谁敢动我儿子一下,我就敢要她的命!”
“沈玉婷为什么会中毒,祖父和父亲心里都很清楚,我是不可能轻易原谅她的!所以,父亲带着人来逼我拿出解药,我就跟父亲提了一个条件。”
老侯爷冷冷道:“什么条件?”
萧令月道:“我要沈玉婷亲自给我儿子赔礼道歉,她不来,我就不会拿出解药,就这么简单。”
“你是疯了吧?”萧夫人鄙夷的说道,“你的儿子是什么身份,玉婷是什么身份?你也敢让玉婷给他赔礼道歉?还有没有辈分伦理了,我就没听说过长辈给小辈赔礼道歉的规矩!”
“我儿子身份堂堂正正,他是我和我夫君嫡出的长子,沈玉婷算什么东西?一个姨娘生的庶女,她也配当我儿子的长辈?”萧令月声音冷淡又轻蔑。
她看着萧夫人,又是冷笑一声:“萧夫人这么积极的替一个庶女说话,还觉得她也配做长辈,这么说起来,萧府后院里的那些姨娘,个个都是你儿子的长辈了?”
“你……”萧夫人顿时脸色发青,气得说不出话来。
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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