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夏漓鸽的到来场中窃窃私语,多少女人对她指指点点,男人则是眼露惊艳。“她和齐烨真分手了?”“分了,她成人礼那天我也在,夏小姐说得那叫一个决绝,自己的男朋友和妹妹搞在一起,只要不是傻子都不可能不介意。”“分了就好。”男人眼底露出跃跃欲试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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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谭先生,怎么以前没听鸽儿提起你半字?今天齐家的晚宴似乎也并没有邀请你。”
这不加掩饰的挑衅,在谭汛眼里就像个孩子似的,他的审视完毕,亏得那人那么担心夏漓鸽对齐烨余情未了,如今看来……不过就是个傻子。
聪明人,不会喜形于色。
夏漓鸽感受到齐烨的敌意,她平时没机会见到老爷子,也就只有今天,她本是想等大家不注意,让谭汛悄悄给老爷子看看病,当然来意并不能告诉齐家人。
谭汛身份尊贵,又深居简出,齐家的人不认识不足为奇,好歹他是自己借来的客人,怎么允许齐烨如此怠慢?
“怎么?不欢迎我带来的客人?既不欢迎那我们走便是。”
谭汛低调,夏漓鸽也并未表明他的真实身份。
一见夏漓鸽要走,赵月赶紧将夏漓鸽给拉了回来,“漓鸽,你别听齐烨的,他啊,是吃醋了,谭先生是吧,不好意思我儿子口出不逊,我给你赔个不是,来者皆是客人,请进。”
谭汛谦和一笑:“齐太太客气,只是据我所知小漓和齐少爷早就断了关系,又何来吃醋一说?”
“你说什么?”齐烨冷着脸,十分不满他对漓鸽的称呼,“你喜欢鸽儿?”
谭汛心知某个男人的小肚鸡肠,嘴角的笑容越发温和,“小漓如此优秀,自然是所有人都喜欢的。”
他这句话本是一个圆场,落在齐烨耳里则成了表白。
谭汛毕竟是来治人不是气人,也没打算出风头,在齐烨发难之前抢先开口:“小漓,我先进去了。”
“是,谭大哥,你自便,我一会儿去寻你。”夏漓鸽口气十分客气。
待到谭汛离开,齐烨以男朋友的姿态审视着夏漓鸽,那模样活像是抓到了红杏出墙的妻子。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夏漓鸽立马卸下了在谭汛面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张冷脸,“和你无关。”
说完她又转过身看向赵月:“阿姨,如果你忘记了我再提醒一次,我和齐烨已经分手,吃醋一词以后请不要用在我身上,不合适,就不打扰你们招呼客人了。”
赵月见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夏漓鸽,她还得忍着脾气问夏峰,“亲家,漓鸽和那谭先生……”
夏峰表示无奈:“这你就问错人了,漓鸽早就从夏家搬出去了,她的朋友我也是头一回见,说不定是哪个追求者吧。”
夏峰心里偷着笑,以前齐家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如今和夏家对调,夏峰心里也像是出了一口恶气,赵月这个狡猾的女人打得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就凭她们也想来分一杯羹?也不看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
齐烨的拳头在追求者三个字上紧握。
“我就先失陪了。”夏峰汇入人池寻找余晚情。
齐烨已经绷不住,“妈,你看到了鸽儿对我的态度。”
赵月狠狠剜了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就算是追求者又如何?那贱人不还没有答应,哪怕答应了又如何,只要咱们今晚的计划成功,那贱人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你倒是先没了耐心,就你这样能成什么事?”
齐烨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的焦急也慢慢淡了下来,盯着夏漓鸽纤细的背影狠狠灌了一口酒。
鸽儿,你逃不掉的!
这一幕也被其她人看见,夏浅语打量着那个陌生的男人,他的身上虽然没有很明确的华丽饰品,穿着也简单休闲,看得出他的衬衣料子极好,一定是出自某个高定牌子。
男人气质温和,一举一动都透着矜贵,风度是从小跟着一个人的环境形成的,夏浅语敢肯定,这男人来头不简单,而且是最低调的那种类型。
她也肯定那男人和夏漓鸽并无男女之情,且不说男女之情的眼神不同,他和夏漓鸽一同进来,却保持着绅士的距离。
如果夏漓鸽是他的女人,女人有攀比心,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夏漓鸽这样的美女,他一定会向所有人宣告两人的关系,而不是如此彬彬有礼。
夏浅语自认为自己看人,尤其是看男人的眼光还不错,不知道这男人和夏漓鸽是什么关系,能和夏漓鸽一起进来,夏浅语已经将他列为目标。
齐霜和她的小姐妹炸开了,“霜儿,你看那贱人身上穿的礼服,那是米亦大师的作品。”
“怪不得我觉得这么好看,竟然是米亦大师的……”就连齐霜眼里也流露出一抹妒忌,她深知米亦大师的礼服不是那么好买的,却穿在夏漓鸽的身上。
夏浅语不动声色将她的目光收入眼底,在一旁挑拨道:“是呢,别人花了三千万给她拍下的。”
齐霜脸色更难看了,连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在颤抖,“三,三千万?”
她本以为自己这条提前半年定下的高定白纱裙已是惊艳,可在夏漓鸽那条清纯却不失高贵的裙子面前,她就像个没发育好的儿童,人家的价格还甩了她几百条街。
夏浅语叹了口气,“原本我看上了这条裙子,我妈准备给我拍下来,后来有人出了三千万送给她了。”
“不要脸的贱货,果然到处勾引男人。”齐霜也是女人,此刻更多的是妒忌,夏漓鸽的身材长相远胜在场的女性,她一来就成了焦点。
“姐姐她很漂亮呢。”夏浅语悠悠道。
齐霜却是恨得更加咬牙切齿,“一个喜欢抢别人东西的贱人,穿得再漂亮也掩盖不了身上的骚狐狸味道,我呸,我一定要扒下她这层皮。”
夏浅语知道齐霜的脾气,表面上却还一脸担忧之色,“小霜,你可不要乱来,今天是你爷爷的生日宴。”
“放心,我一定不会乱来。”
齐霜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夏浅语不想让夏漓鸽看到她和齐霜走得过近,打了个招呼离开,去的方向正是谭汛身边。
谭汛摆明了没有任何社交的欲望,一到场就找了个角落待着。
夏浅语要接近男人从来都不是直来直往,她先是端着一份糕点一副被人欺负的委屈样子坐到谭汛不远处,正常情况下谭汛一定会注意到她,没有男人能无动于衷。
她有种感觉,即便是这个男人不如夏漓鸽背后的人,他也一定比齐烨要好。
只不过男人一直低着头看着手机,对于周遭的事物毫不关心,夏浅语在那表演了半天他也毫无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给瞎子抛媚眼,夏浅语气得不轻,脸上还得维持着表情,既委屈又落寞,男人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
夏浅语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沉浸在手机的世界里,像他这样的装扮也很难引起其她名媛的注意,这个角落只有夏浅语和谭汛,夏浅语只得用了那招老得不能再老却对男人十分有效果的招数。
她端着酒杯,假装脚下一滑,直直的朝着男人怀里跌来,要知道她和齐烨的初见也是如此。
她哪里知道,谭汛的注意力虽然都在手机上,余光时不时就会从他细长的眼尾扫向夏浅语,只不过被眼睫所遮,并未被夏浅语看见。
夏浅语端酒朝着他走来的一瞬,谭汛就已经起身,夏浅语哪知道他会临时起身,扑了个空不说,酒杯砸到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原来想的画面不翼而飞,男人就站在一旁冷眼瞥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平地也能摔,夏小姐真是厉害。”谭汛叫出她的名字,那样的眼神仿佛早就洞悉一切,包括她的身份,来意。
男人轻描淡写就看破了自己的伪装,什么温润如玉,什么绅士谦和,都只是假象。
夏浅语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谭汛没有给她回答的余地,抬腿朝着另外一边的沙发走去,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他的眼神却是将什么都说遍了。
她难堪得像是只小丑,一定是夏漓鸽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这种神情。
夏漓鸽,又是夏漓鸽!!!
夏浅语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内心深处的那只野兽仿佛要撕裂她的肉体爬出来,狠狠将夏漓鸽吞噬干净,然而她却不得不维持着理智,只能等,等一个好机会,将夏漓鸽彻底打入深渊。
为了这一刻,她必须要耐着性子慢慢等。
谭汛不动声色观察着这个女人,见她很快就恢复了淡定,她没有再靠近自己,脸上平静得就像是一泓湖水,只是那平静的湖水下是怎样的风起云涌也就只有她才知道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是谭汛对她的评价。
夏漓鸽和谭汛分开,齐霜带着她的小姐妹就将夏漓鸽给包围了,“夏漓鸽,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去勾搭男人了。”
她的视线落在夏漓鸽身上的礼服上,眼底仿佛有一簇火在烧。
“就凭你这种野鸡也配穿这种精致的礼服?抢别人的东西就那么开心?识相的就将礼服给我脱下来。”
齐霜实在是厌恶这样趾高气扬,一点都不怕自己的人,她就该跟过去一样卑微,穿着最丑的衣服,唯唯诺诺的跟在自己身边,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光芒万丈!
夏漓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挑眉看她:“看来上次的教训齐小姐还不够,怎么?还想要再来一次?”
一提到那天的耻辱,齐霜立即变了脸,“你还敢提那天,你信不信我……”
“齐小姐,看样子你还没有学乖。”夏漓鸽缓缓朝着她走去,在她身边停了一瞬,“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有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
对上夏漓鸽眼底的笑意,齐霜没来由心底一慌,“什,什么问题?”
“你的烂摊子,齐家能给你收拾几次?”说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以齐霜的心性,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今天这么好的场合,齐霜更准备了一出好戏。
只不过,这一次难堪的人会是谁呢?夏漓鸽扬唇一笑,她拭目以待。
夏漓鸽的到来场中窃窃私语,多少女人对她指指点点,男人则是眼露惊艳。
“她和齐烨真分手了?”
“分了,她成人礼那天我也在,夏小姐说得那叫一个决绝,自己的男朋友和妹妹搞在一起,只要不是傻子都不可能不介意。”
“分了就好。”男人眼底露出跃跃欲试的光。
“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你是没看到,夏小姐的生日宴有多壮观,来了多少个咱们平时只能在杂志上看到的人物给她庆祝,这也就罢了,有个没露面的男人给她送了一根肋骨,啧啧,你舍得送么?”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靠,疯子吧。”
“那可不是,和疯子抢女人,不想活了?况且还是财大气粗的疯子。”
虽说如此,还是有不少男人主动靠近夏漓鸽,抱着一丝侥幸,万一……成功了呢?
齐烨在一旁着急上火,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惨白了一些,过去他还能以夏漓鸽男朋友的身份阻拦那些烂桃花,如今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干着急。
“妈,爷爷还没来吗?”齐烨急得抓耳挠腮,如今他能捆绑夏漓鸽的也就只有齐老爷子这一条线,否则连接近她都不可能,想来也真可笑。
“路上塞车,应该快了,招蜂引蝶的小贱人。”赵月也很是不爽,“看来只得提前了,一会儿我会安排你和她跳开场舞,再趁机给她下药。”
母子两正在计划,不知道什么时候齐霜已经站到了舞池中央,“感谢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妹妹赏脸来给我爷爷祝寿,我是齐霜,代表齐家欢迎各位。”
齐烨看傻子一样的看她,“妈,你还安排了节目?”
“没有,这傻子要做什么?”
齐霜继续道:“在晚宴开启前还有个小小的插曲,前段时间南方地震,很多震区灾民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所以我想要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在座的各位都能奉献一些爱心,帮一帮那些可怜的灾民。”
“齐大小姐人美心善,我们当然愿意,不知道要怎么帮呢?”
齐霜笑了笑,“还是老规矩,选择一件贵重的东西拿来拍卖,所拍卖的善款都捐给灾区。”
“这个办法好,只是大家并不知道还有这一茬,除了给老爷子准备的贺礼,其它的也没有来得及准备。”
在场的人心里都有算计,这拍卖之物便宜的不好意思拿出来,贵的免费送出去拍卖,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愿意?
一些戴着名贵腕表、珠宝的人都忍不住用手指遮了遮。
齐霜的目光不急不慢落在了夏漓鸽的身上,“据我所知,漓鸽姐姐身上这件礼服价格不菲,乃是出自米亦大师之手,我想场中没有什么比她的礼服更适合了,就是不知道漓鸽姐姐是否舍得拿出来作为拍卖物?”
大家的视线落在场中那白色出尘的少女身上,她如同月夏飘落下的仙子,亭亭玉立,不染纤尘,与世隔绝。
“漓鸽小姐,大家都是为了献爱心,你看……”
“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让她拿出来呗。”
一些嫉妒夏漓鸽的千金在一旁闹腾,她这件礼服早就让人心有不甘,对于美好的事物,大家都有一种感觉。
得不到,那就毁掉。
夏小姐,你不会舍不得吧?”
“啧啧,有些人也就长得漂亮,其实哪里会管别人的死活。”
“不过就是一条礼服都舍不得拿出来……”
夏漓鸽的目光穿过人群,直勾勾的落在齐霜的身上,她和夏浅语一个德行,上辈子自己不管有了什么,只要她们喜欢都会抢走。
如今命令式的口吻不管用了,便使用这样的下三滥招数。
众多舆论下,自己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齐霜眼底带着得意的光,管你夏漓鸽还是夏漓鸽,我要的东西你就只有乖乖奉上的份。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我脚下踩着的野草。
余晚情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上次夏家宴会就让她们出了丑,她还打算这次尽量低调,贺完寿就离开,哪知道夏漓鸽一来又成了舆论中心。
她挪移到夏漓鸽身侧,“鸽儿,妈知道这礼服不便宜,不过这个时候你还是拿出来免得被人诟病,明天妈再给你买一件就是了……”
夏漓鸽懒懒一笑,“不过是一件礼服,当然可以拿出来了,做善事嘛,我义不容辞。”
余晚情这才松口气,谁知下一秒夏漓鸽锐利的目光紧盯在齐霜的脸上,“既然这是齐小姐提出来,今天又是齐家的主场,齐家也要出一件价值等同于我这条礼服的珍品才合适对吧?”
“对,漓鸽小姐说得有理。”
“毕竟发起人是齐小姐,她只动动嘴皮子也不太现实。”
齐霜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她哪知道夏漓鸽会来个回马枪,反而将了她一军。
齐霜心里一跳,只能硬着头皮道:“这,这当然了。”
夏漓鸽笑容灿烂,“忘了说,我这条礼服当晚以三千万的价格拍下,齐小姐拿出来的珍品不能低于三千万。”
齐霜的脸面如土色,之前她用来堵夏漓鸽的话如今全成了堵自己路的石头。
前几天她才因为四千多万被家人警告,现在又被夏漓鸽逼着要拿几千万的东西拍卖,她都能想到赵月这会儿的心思。
脑海里浮现夏漓鸽说过的话,齐家能给她收拾几次烂摊子。
齐霜摇摇头,甩开胡思乱想,在众人的审视下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当然也要拿珍品出来了。”
赵月这会儿宰了她的心思都有了,这个混账东西在干什么傻事?
“妈,妹妹这是……”齐烨一头雾水,“她在表演蠢货吗?”
赵月气得快七窍生烟,“你们这对笨蛋兄妹,老娘迟早要被你们给气死!”
赵月只得现身出来打圆场,齐烨嘟哝一句:“关我什么事?”
齐霜本想将夏漓鸽逼到绝境,没想到被逼的人是自己。
她已经退到悬崖峭壁边缘,夏漓鸽还在步步逼近,“不知道齐小姐准备了什么?”
齐横性格温和,尽管他心里也恨不得将齐霜这个蠢货拉下来,这会儿脸上还得赔着笑容。
赵月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抢在那没脑子的齐霜之前开口。
“正好我们今天准备了一幅画给爸贺寿,乃是出自张丛阳之手,拿出来做公益正适合。”
仅凭张丛阳三个字,他的任意一幅画都不可能会低于三千万,所以她这么一说,场中的众人也都欣然应允。
“齐太太真是好阔气,张丛阳大师的画作如今在市面上寥若晨星,随随便便一幅画的价值也是天价,你竟愿意将此画拿出来做公益,这份心实在让人钦佩。”
赵月说了几句官方的话,她并没有看见夏漓鸽垂下的羽睫下那一闪而逝的奚嘲。
看来,今天是有好戏了,她都没想到齐霜竟然自己作了一个大死,连累着赵月出来给她收拾烂摊子,只不过这一回……
齐烨一听说赵月竟然要拿张丛阳的画出来做慈善,低声对齐横道:“爸,妈拿的是不是太贵重了点,要是被人拍走,那就是别人的了,张丛阳的画收藏价值极高,市面上想拍都拍不到的。”
齐横本来和齐烨是一样的担忧,要拿什么东西出来,既能抬高齐家的颜面,也能堵住大家的嘴,但赵月一提到生日礼物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放心,不会被人拍走的。”齐横十分肯定道,眼底的笃定让齐烨琢磨不透他父母是什么意思。
齐霜本来因为夏漓鸽的话担心得要死,好在赵月力挽狂澜,才没有让她在人前丢脸。
她满脑子只有看夏漓鸽出洋相的想法,找了酒店经理继续接下去的流程,不怀好意的走到了夏漓鸽身边。
“刚刚让你自己脱下来你不给,现在可好,马上就会一无所有,丢尽脸面,啧,真是可怜呢。”
齐霜打的算盘很好,三千万这笔数字对于在场绝大多数的人虽不算贵,三千万可以买车,可以买房,唯独一件礼服太奢侈。
在场的又有几个人舍得花这笔钱?
三千万的底价,运气好,能有一两个人开口叫价,运气不好,说不定没人愿意拍,到时候夏漓鸽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要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夏浅语刻意和齐霜避开,也想明白了齐霜的用意,刚刚在谭汛那受的气也能消散一些。
齐霜冲着夏浅语眨了眨眼睛,好戏开场了。
本以为门庭冷落,无人问津,齐烨第一个就叫出了口:“三千五百万。”
当初他在米亦的拍卖秀场已经输了一次,这一次,他不会再输!
不管是为了挽回夏漓鸽的心,还是为了挽回他齐大少爷的面子,他都必须要拿下这条礼服!
齐霜黑了脸,千算万算怎么没算到她还有个哥哥!
她移到齐烨身边小声道:“哥,你这是抽的什么风?”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齐烨狠狠剜了齐霜一眼,搞这么一出,害得他们家还得搭出去一幅画。
“三千六百万!”
“三千七百万!”
这和齐霜预料的完全不同,这些公子哥儿随随便便就拿这么多钱出来拍一件礼服?疯了吧!
她哪里知道男人疯起来也就没有女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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