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覆流年》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覆流年》主要讲述了陆安然穆川的故事,同时,陆安然穆川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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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郑成仁对她还算看得起,可渐渐越发厌烦她那股在自己面前高人一等的感觉。
嫁都嫁到他这里来了,还摆什么谱儿?
温月初抗争不过,几下便被扯了衣裙。
她一用力,就痛得浑身抽搐。
温月初红着眼大骂:“混账!混蛋!”
郑成仁掰开她的腿,便胡乱往上凑,道:“骂吧,骂完了以后还不是得乖乖从我。
你要是不想我说出去,往后你就看着办吧。”
郑成仁一举钻到了她身体里去,温月初顿时觉得体内体外都撕裂般疼。
她觉得屈辱至极,眼眶里的泪往下掉个不停。
郑成仁尽兴耸动了一阵,觉得面对这样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实在索然无味,索性给了她一巴掌,道:“贱女人,被你丈夫上,你就这么生不如死吗?今晚你最好学会讨好伺候我,否则我明早就去侯府找陆家二公子!”
此刻的郑成仁,就像小人得志一般。
之前他隐忍不发,是不知道那件事会对温月初造成什么后果,现在他知道了,还指望他像之前一样忍耐着她吗?
郑成仁又用力拍了一下温月初的腿,她吃痛一紧,却僵着身体如挺尸一般。
郑成仁舒坦道:“我让你伺候我!你不肯动是不是,那好,我也不用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去侯府!”
说罢他便要抽身出来。
温月初见状,最终把心一横,又曲腿缠上他的腰,把他勾了回来。
郑成仁十分满意,温月初紧紧裹着他,把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下凑,一边婉转哭泣。
她人事经得少,可身子也算成熟了。
没多久,那股痛意消去,取而代之的是鱼水之欢。
从她嘴里溢出来的哭声也慢慢变了腔调。
第二日陆安然也还记得,请了大夫去看看温月初的伤。
只不过才一进门,便被温月初赶出来了。
※※※
当晚温朗回去以后,越想白天发生的事越觉得窝火。
他现在才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过头了,为了护温月初,而彻底得罪了陆放。
陆放是个什么人温朗清楚得很,他将你当朋友时你可以没上没下,可他若不将你当朋友了,你便什么都不是。
温朗的以后会怎么样,他自己实在不知道。
而且陆放今天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一时冲动。
他不会捕风捉影,而是分明是很早就想收拾温月初了。
至于温月初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温朗一时也很不确定。
温朗一宿没睡,第二天还是不知怎么的就去到了侯府,撞上正好从大门里出来的陆放。
彼时门前的马已备好,陆放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全当他不存在。
正当陆放准备上马时,温朗才心里很不是滋味地出声道:“陆二。”
陆放骑在马背上,手里接过家仆递上来的鞭子,低下头看了温朗一眼,道:“今日你没事做?”
温朗斟酌了一下,道:“昨天的事有些突然,我表现得有些冲动,可月初始终是我亲妹妹,我希望你能谅解。”
陆放手里拨弄着马鞭,道:“我都让你把人带走了,你还嫌我不够谅解?”
温朗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昨天我说话比较冲,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至于月初,如若她真与别人勾结,这件事让我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定不会姑息,定亲自送上门给你发落。”
陆放道:“不必你费心,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
话说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好再说的了。
昨日温朗以兄弟之情相要挟,就算他事后后悔过来道歉,也于事无补。
这回温朗没能沉住气,他若不来还好,还会让人觉得有两分硬气。
可他来了,非但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陆放是什么人,岂会看不清他来此的意图。
他无非就是怕自己的前程葬送在了陆放的手里,所以弯下脊梁骨过来赔礼道歉。
最终陆放没再理他,打马离开侯府。
到了军营里,他才想起来吩咐手下将领一声:“把温朗给我调去徽州城内做巡守领兵。”
陆放带的兵,是陆家四十万大军中最精锐的傲家军,一直是由他在训兵养兵。
镇守徽州城本来是威远侯的兵,但陆放想往城里指派几个人也易如反掌。
那巡守领兵虽然是个职位官衔,可对于有抱负的男儿来讲,差别甚大。
在城里做了巡守,便断去了往上爬的空间,哪有在军营里建功立业的机会大。
温朗接到指派以后,怔了半晌。
他最担心最窝火的事还是来了,不由想起早上贸然去侯府堵陆放一事,懊悔自己行事冲动,沉不住气。
若不是那一去,陆放可能还不会这般处置他,顶多是冷落他一阵子。
他着急一去,反倒叫陆放看清了他的本质。
平日里走得近的兄弟们见温朗一脸郁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劝道:“温朗,你也不要泄气。
说不定将军只是一时之怒,才把你往外调派几天,等气消了,自然就叫你回来了。”
温朗苦笑两声,不语。
他们跟了陆放这么久,难道会认为陆放是个为了一时之气就冲动做出决定的人吗?
这话说来也只不过是为了安慰他罢了。
最终温朗收拾了一下,从军营里回到徽州城,做了一支巡守队伍的领兵。
当日郑成仁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往温月初跟前一凑,笑嘻嘻道:“你猜,今儿我又见着谁了?”
温月初一阵恶心,不语。
郑成仁道:“我看见你哥了,带着一队士-兵,在城里巡逻。”
温月初一惊。
郑成仁又道:“听说他被调到城里来做了个巡守领兵。”
温月初脸色发白。
她哥还真的从陆放身边被调开了。
以后得少了多少扬名立万的机会,难不成一辈子当个巡守领兵?
郑成仁搂着她的脸亲了两口,道:“你这副鬼脸色做什么,这不是好事儿吗,咱哥有了官职,手底下又带着士-兵,这多好啊!”
温月初用力推开他,厌恶道:“往后再难有出头之日,好什么好!”
可郑成仁有一番自己的计较,一扑过去就把温月初压倒,不顾她反抗直接伸进她裙底脱她裤子,一边涎笑道:“怎么不好,他在城里可不就能罩着我俩了么,如此想干什么事还干不成……”
自从陆安然和陆放回到徽州以后,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楚氏便刻意回避,尽量不与他们碰面。
而陆放尽管心里对陆放恨得牙痒痒,暂时也只能按捺不发,若是与陆放硬碰硬,他自认为取胜的机会还不大。
陆放虽然杀了他的人,可最后好歹也把茹儿送进了宫里。
而陆放又是因为寻找陆安然才大开杀戒的,陆放还没有蠢到把事情兜到威远侯面前的地步,那样一来,不就说明茹儿与魏帝相窜通勾结么。
既然陆安然没把茹儿供出来,陆放自当闭口不提。
楚氏在侯府里的地位大不如前,每个月只差身边的丫鬟到姚如玉这里来领月钱,其余时候她也不往其他地方走动。
侯府里的产业每个月的营收账簿都往姚如玉那里送去,楚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把的银子进了别人的地儿,以前那可是她掌管的东西。
再看看那厨房里每日炖的补品,楚氏也只有眼馋的份儿。
她手上的月银,现在哪能日日都吃得上那样的补品。
这郁气结胸,楚氏身子便时时不好,给气的。
她现在就只等着茹儿在宫里能有个出息,好让她也跟着扬眉吐气。
听说茹儿在宫里还算受宠,这才让楚氏稍稍顺了一口气。
这日,楚氏到花园里走走,便听见几个园中扫洒的嬷嬷聚在树下说话。
“以前大夫人在府中呼风唤雨,如今可算是气焰全无。
听说现在是病气缠身,反反复复难以痊愈,恐怕是得了心病吧。”
“那肯定是啊,侯夫人进门以后既会管家又会看账,自然再无大夫人用武之地。
现如今,她与大公子和寄人篱下有何区别。”
楚氏听了过后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向脑门,冲得她头晕脑胀,站也险些站不稳。
想她以前,有谁敢在背后这样编排她。
她正要带着丫鬟过去算账,便听又一嬷嬷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眼下大夫人虽然势弱,可她还有一位四小姐在宫里当宠妃呢。”
“当宠妃又能如何,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现在虽如此,可若四小姐肚子里若怀了龙种,以后大夫人就是未来皇帝的外祖母,谁还敢低看她?四小姐便是挺着肚子回徽州来养胎,咱们全府上下也得把她当祖宗供着呀。”
那位嬷嬷一席话直说到了楚氏的心坎里。
楚氏顿时豁然开朗,她不仅仅是要茹儿受宠,茹儿还得尽快怀上龙种才是。
将来她便是皇帝的外祖母,想想都觉得风光无限。
继而又听其他嬷嬷道:“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啊,这还不是得看天命。”
那嬷嬷便道:“现在民间的方子灵验得很,我们村里那侄媳妇,三年了肚子还没消息,就前不久,服了一个江湖神医的方子以后不出两个月,就有了。”
最终楚氏也没出去找她们算账,转头就回自个院里去了,一边给茹儿写信,一边叫人去把树下那嬷嬷请过来,询问她究竟是什么方子这么灵验。
嬷嬷回道:“就是除了寻常吃的药以外,还用牛屎兑了水喝下。”
楚氏听后一阵犯恶,道:“那种东西怎么能给人吃?”
嬷嬷道:“牛屎是晒干了的,闻不出多少气味。
因而奴婢那侄媳妇也不知是牛屎,只当是灵丹妙药呢。
服下过后果真有用。”
楚氏半信半疑,便叫嬷嬷去把方子配来,她打算给茹儿捎一份到宫里去。
楚氏留了个心眼,请了大夫来看看那方子抓的药,药是调理的药不假,但就是那坨晒干了的牛屎,大夫观摩半晌也辨认不出,道:“此等东西,我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牛屎是乡下才有的,晒干以后又形态怪异,城里的大夫认不出也正常。
后来楚氏将那牛屎和药材打包后就派人捎了出去。
陆安然和扶渠在花园里遛狗时,看见信差把楚氏给茹儿精心准备的东西送了出去。
扶渠见那包袱里一坨形状怪异的东西,忍不住咋舌道:“楚氏还真给四小姐送牛屎去啊……真是亲娘。”
陆安然勾唇笑了笑,道:“民间偏方你懂不懂?别说牛屎了,就是猪屎狗屎,她也要往宫里送,想抱龙孙想着急了呗。”
扶渠耸着肩,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陆安然道:“有那么好笑?”
扶渠控制不住,笑得肚子疼,道:“好笑啊,只要一想起四小姐把那玩意儿当个宝一样日日服用,就觉得好好笑!”
皇宫里,茹儿收到了楚氏的来信和她捎来的东西。
她在宫里所穿所用,样样都是好的,自然再瞧不起在徽州时候的吃穿用度。
可楚氏的信里提醒了她,若是能有个孩子,那往后的地位定当不一样。
自从上次掳陆安然进宫失败以后,魏景辰便对茹儿彻底失去了耐性,即便是夜里到她宫里来,也全把她当做是发泄的工具。
茹儿想要得宠,就必须要忍受魏景辰在她身上的折磨。
基本每一次她都是硬咬着牙挺过来的。
魏景辰越让她痛苦一分,她便越憎恨陆安然一分。
茹儿虽然很年轻,可她的身子却被魏景辰很快调教了出来,变得很成熟。
为了少让自己吃苦头,茹儿都会主动侍弄魏景辰。
那可是一个冷酷绝情的男人,若是稍惹了他的不顺心,他便能立刻把她打回原形。
茹儿想要一个孩子,不光是为了以后铺路,她还想要一个翻盘的机会。
于是这日,魏景辰将她大肆顶弄时,她媚声软语道:“皇上,让臣妾给您生个孩子吧……”
魏景辰一听,冰冷的眼神如刀子般,像是要把茹儿射穿似的,“你想要朕的孩子?”
不等茹儿说话,他便若无其事地起身,一把将茹儿掀下床。
茹儿赤身跪在冰冷的地上,颤颤道:“臣妾也是一心为皇上着想。
臣妾想再为皇上争取一次……”
魏景辰身披长衣,坐在床前,掐着茹儿的下巴道:“你想为朕争取什么?”
茹儿道:“臣妾想,若是臣妾有了身孕,便可名正言顺地回徽州去养胎,到时候再不会让陆安然轻易跑掉了……”
此话一出,寝殿里久久都没有回应。
空气似凝固了似的,令人窒息。
茹儿不敢与魏景辰对视,长时间跪地,身子轻颤不已,脸色也跟着白了起来。
后来魏景辰亲手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在床上,就着那股湿冷的滑意重新进入了茹儿的身体。
而他的动作明显变得从未有过的温柔且沉着,次次将茹儿推入那浪潮之中。
茹儿猝不及防,紧紧抱着他,仿佛第一次感觉到了他原来也是会疼惜人的。
她不知不觉间,眼眶已盈满了泪。
魏景辰看着她,道:“哭什么,你想要个孩子,朕又不是不给。”
他这是答应了。
可他却不是真的想要和她生孩子才答应的。
他只是想要另外一个人。
茹儿收起心中辛酸,对魏景辰破涕而笑,道:“皇上放心,这次茹儿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既然有魏景辰的支持,接下来茹儿便在宫里安心备孕。
魏景辰一进后宫,必然是到茹儿这里来,且再没有让她感到痛苦过。
一时间茹儿在宫里更得宠了,备孕这段时间,应该是她最如鱼得水的日子。
楚氏给她准备的那偏方,她还是信的。
虽然气味很奇怪,难以下咽,但她还是在日日服用。
不知不觉便入冬了。
冬日里天气渐寒,一片萧索。
虽然还没有到下雪的时候,可一股冷空气从北方吹过来,塘里的水也渐渐凝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
清晨的时候,空气里笼罩着几缕雾气,太阳还来不及驱散,被寒夜晾了一晚的地面、屋檐以及草木上,都覆了一层白白的霜。
脚踩在上面时,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
陆安然想着要给二哥添衣,手里的两身衣裳总算是做好了,她便给送到陆放院里来。
只是护卫告诉她,这个时候陆放还没回来。
陆安然也不着急,自个进了院子里,把新衣裳放在他房间的床上,便在他院子里坐了一会儿。
这阵子,陆安然常常往陆放的院里来。
上回听说那廊边池里的锦鲤他很少喂,陆安然便有事无事地过来帮他喂一喂鱼。
眼下天气越来越冷了,要是这鱼儿再不吃饱点,可怎么过冬。
眼下陆安然靠着廊柱坐着,手里拈着鱼饵悠闲地往池里撒去。
看着锦鲤在她脚下的水里游弋,很是欢畅的样子。
她穿着一身棉服,最近也时常锻炼身体,宴春苑里的那些兵器可没有闲着,因而眼下独坐在外面也不觉得冷。
扶渠对此表示很惊奇,以前她总是担心陆安然经常摆弄武器,身体会变得很结实,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柔嫩,或者手臂会变粗、腰段和腿也会变粗等等。
可是随着时间下来,扶渠发现她的担心纯属多余。
陆安然每日的膳食十分规律,且姚如玉那里的补品照例送过来,也十分滋养人。
再加上她经常锻炼,不仅腰腿没粗,反而越来越有线条感。
扶渠很不夸张地说:“小姐,奴婢觉着,你的身材比当初四小姐保养得还要好!”
陆安然倒没有很注意这个,她只是觉得最近是不是她继母那边的伙食太好,导致胸脯上的肉长得有点凶。
扶渠就扭着身子比划了一下自个,道:“以前四小姐是很纤细,细胳膊细腿儿的,可她的胸也细啊,屁股也瘪瘪的啊,哪有小姐现在这样好看。”
陆安然抽了抽嘴角。
她每顿吃的也不少,为什么别的地方不长肉,偏偏就长在了这两个地方。
陆安然掐了掐自己的腰围,反倒比以前还细了一圈。
再掐了掐自己的臀围,相比之下确实翘了一圈……
就连姚如玉见了,也越发怜爱,拉着陆安然的手左看看右看看,道:“我们家丫头越发有个姑娘该有的模样了。”
她心道,若是这样养下去,就算陆安然没有个侯府嫡女的头衔在,将来也是个让男子蜂拥不绝的妙人儿。
眼下陆放刚走到院门口,护卫便对他道:“主子,三小姐来了。”
陆放一边进去一边道:“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阵了。”
陆放绕过假山,从树底下走过,本以为陆安然会在屋子里等他,却没想她自个在这寒天里独坐在池边回廊上。
一袭浅色的裙角轻浅地滑出廊边,临风轻晃。
陆放走近到她身边,她也没察觉。
一看才知,她竟是靠着廊柱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手心里还残留着少许的鱼饵。
这样睡也不怕着凉么?
陆放微弯下shen,将她手心里的鱼饵都拈起来,随手全撒进了池里。
随后手臂便从她腰后穿过,将她稳稳地收紧在臂弯里,抱着回房去。
陆安然只觉得身子一轻,等她恍然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被陆放抱着走在回廊上。
她一喜,霎时眉眼含笑,道:“二哥,你回来啦。”
陆放道:“外面天冷,不知道在屋里等我吗?”
“我帮你喂鱼啊。”
陆放道:“以前不常喂,也不见它们饿死。”
进了房间,陆安然忙指着床上叠得整齐的衣裳,对陆放道:“二哥,我给你做的新衣。”
他抬头看她,坐在靠窗的榻几上,身上笼罩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柔柔的光线,眼神有些深寂,忽问:“饿不饿?要不要留下来同我用午饭。”
陆安然欣然答应。
后来陆放便从书房里抽了一卷书来给陆安然看,无非是与兵家有关的内容,只不过上面记载依然晦涩难懂,陆放同她坐在一起,闲来指点讲解给她听。
许是在他房间里待得有些久,陆安然忽然凑近陆放,手里捻着他的衣襟嗅了嗅。
陆放身形一顿,看着她动着鼻子往自己身上一阵乱凑,道:“闻什么?”
陆安然道:“二哥你身上怎么有股药气?”不是她以往熟悉的那种皂角清爽的气味。
陆放伸手就把她从自己身前拎开,视线落在手里的书卷上,道:“前阵子服药有些频繁而已。”
“是楼爷爷给的那药么,上次问你说还有几帖,现在应该已经用完了吧?”陆安然顿时有些担心起来,又紧巴巴地看着陆放问,“二哥你是不是还有吃其他的药,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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