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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萧令月朝战北寒递了个眼色——分开审?战北寒微微颔首,提醒了一句:“软筋散的药效只有一刻钟。”“够用了!”萧令月轻笑一声,弯腰抓起那个想开口、却被其他人恐吓阻拦的土匪,朝着不远处的侧柏树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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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药丸子捏在指尖,轻轻一抛,无声无息的落到了满地的火炭上。

“嘭!”“嘭!”

药丸遇火既爆,两团白色浓烟瞬间蒸腾而起,将所有冲过来的土匪笼罩在其中。

视线顿时模糊不清,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东西?!”

“有敌人!”

众土匪们大惊失色,本能的拔刀出鞘,睁大眼睛警惕望向四周。

他们根本没有防备浓烟,以为这只是影响视线、方便偷袭用的。

等到浓烟灌入口鼻,药效迅速在体内蔓延时,众多土匪们浑身一软,扑通扑通的栽倒在地,手里的大刀也握不住了,哐当掉在地上。

“不好!是……是迷烟!”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吼一声,却已经来不及了。

眨眼的时间。

二十个土匪全倒在地上,手软腿软,爬都爬不起来。

软筋散,顾名思义就是软化浑身肌肉,也包括了喉咙声带,连大喊大叫的力气都没有。

“快,放信号!通知二哥……有敌袭!”有个土匪竭力挣扎,额头上暴起青筋。

负责放信号的土匪咬紧牙关,艰难的挪动手臂,往挂在腰间的信号筒伸去。

然而,他的手指才刚勾到信号筒的边缘。

“唰!”

一道寒光从天而降,瞬间贯穿了他的背心,穿透身体刺入地面!

“咳……”土匪瞪圆了眼睛,嘴里咳出一口血,眼瞳惊恐的上翻,还没来得及看清敌人的长相,身体便抽搐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

山风呼啸而过。

浓烟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被山风吹散了。

战北寒拔出剑刃,随手一甩,剑刃上的血珠飞溅在地上。

“你……你……”倒在地上的土匪们满脸惊恐的看着他,冷汗唰的一下冒出来。

战北寒弯腰,从死去的土匪腰间扯下信号筒。

萧令月从柏树后面走出来,鼓了鼓掌:“干得漂亮!”

简直是一网打尽,干脆利落!

战北寒没理她,打量着手里的信号筒,俊美的侧脸冷凝如冰。

萧令月看着满地横七竖八、动弹不得的土匪。

有些人倒霉的正好摔在火炭上,衣服都被烧坏了,烫得皮肉焦黑冒烟,几个土匪疼得面孔扭曲满头冷汗,却又因为软筋散的药性,一动也不能动。

只能直挺挺的受着罪。

萧令月一点也不同情他们。

想到黑屋子里那些被折磨得疯疯癫癫的女子,她就恨不得这些土匪都被大卸八块死无葬身之地。

受点折磨算什么?

死透了的土匪,才叫好土匪呢!

萧令月直接无视了他们,问战北寒道:“你在看什么?”

“这个信号筒,是军队里用的东西,民间不允许流通。”战北寒眸光冷冽的一扫,看着满地狼藉的土匪,“你们是从哪弄来的?”

一众土匪们咬着牙,一声不吭。

有个硬气的土匪,目光阴狠的盯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是朝廷派来的走狗吗?”

“就你这样的还管别人叫走狗?”萧令月嗤笑地看着他,“自己都快成死狗了。”

战北寒目光冰冷:“说!”

“朝廷的走狗,我呸!”那土匪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却努力梗着脖子。

“要本事你们就杀了老子!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老子皱一下眉头就算老子没种!你们休想从老子嘴里……”

“唰——”

他的狠话还没放完。

战北寒面无表情的一扬手,锋利的剑刃如闪电般划过。

瞬间斩过他的脖子!

土匪怒目圆瞪的脑袋就像皮球一样滚了下来。

鲜血喷溅而出,淋了旁边的土匪一头一脸。

“想掉脑袋,本王成全你!”

战北寒收回剑,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杀气凛冽的笑。

旁边的土匪吓得惨叫出声:“啊……啊啊……”因为软筋散没力气,声音还不如小孩大。

萧令月不适的皱了皱眉,很快又笑起来,感叹道:“啧啧,怪不得说皱一下眉头就算没种呢!这脑袋都滚到地上了,还怎么皱眉。”

她笑吟吟地看着地上惊恐的土匪们:“你们说,对吧?”

土匪们神情惊恐地看着她——

这女人是魔鬼吗?

章节目录第491章

第491章

人都死了,她竟然还要嘲讽!

看着土匪们犹如见鬼一般惊恐的表情,萧令月脸上带着笑,继续说道:“我再问你们一遍,信号筒是从哪来的?谁身上还有?”

战北寒站在旁边,俊美的脸上冷意彻骨,手里的剑锋还带着血迹。

一群土匪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身体瑟瑟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不说话?”萧令月笑吟吟地看着他们,眼底却毫无笑意,“那留着你们也没用了。”

她转头看向战北寒,轻飘飘地道:“不如都杀了吧!”

“不!别杀我!”有个土匪忍不住了,惊恐道:“我愿意说……”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

旁边另一个土匪狠狠瞪了他一眼,凶恶道:“你想找死别连累我们!”

其他人也同样瞪着说话那个人,眼里有凶光。

那个土匪顿时闭紧嘴,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直往下流。

萧令月狐疑地挑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土匪被人威胁了?

还是有什么把柄落到别人手里,让他们死到临头都不敢说?

土匪们嘴巴闭紧得像河蚌一样,害怕得浑身哆嗦直冒冷汗,却没人敢开口。

萧令月朝战北寒递了个眼色——分开审?

战北寒微微颔首,提醒了一句:“软筋散的药效只有一刻钟。”

“够用了!”萧令月轻笑一声,弯腰抓起那个想开口、却被其他人恐吓阻拦的土匪,朝着不远处的侧柏树后走去。

土匪惊恐不已:“你……你想干什么?”

他手软脚软的瘫在地上,动也不能动,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萧令月抓着他的衣领,就像拖着一个破布麻袋一样,往树后拖去,闻言冷笑道:“毁尸灭迹!”

土匪:“……”他吓得浑身一抽搐。

下一秒。

萧令月看着土匪裤裆上的水渍,顿时恶心道:“你居然吓尿了?”

土匪:“……”羞愤得脸色一阵青一阵轰。

“恶心的废物!”萧令月骂了一句,没好气地捏着鼻子,将他扔到了树后面。

浑身脱力的土匪像个皮球一样滚了几圈,摔得鼻青脸肿,惨叫不已:“啊……啊啊……”

萧令月一步上前,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冷冷道:“你再叫一个试试?”

土匪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目光惊恐的看着她。

“现在,你的那些同伙不在旁边,没人能阻挠你,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

萧令月微微抬起匕首,锋利的刀锋抵住土匪的脖颈,流下一缕血丝。

“有一句话说不对,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剁完手指还有脚趾,砍完四肢我就割肉,把你浑身上下的肉一片片削下来,我保证你不会死,怎么样?”

萧令月勾着唇角,笑容冷冽而嗜血。

“那你还生气吗?”寒寒眼巴巴地问。

北北有点别扭地说:“我没有生你的气,跟你没关系。”

“我知道,都是我爹爹的错!你尽管生他的气,只要别不理我就行。”寒寒高兴地笑了,扯到脸上的擦伤,疼得龇牙咧嘴,瓮声瓮气地说:“北北你真好。”

他好像一点都不计较。

北北想不明白:“我那样说你,你都不生气吗?”

“不生气啊。”

“为什么?”

北北心想,他要是被人那么说,他肯定讨厌死那个人了。

绝对不会再主动往前凑,但是寒寒却完全不计较。

为什么呢。

“因为我喜欢你呀!”寒寒一双眼笑成了月牙儿。

北北心情很复杂:“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明明他对他不好,又凶他,还说他讨厌。

寒寒也不知道他们是双生兄弟。

为什么还会喜欢他?

寒寒被他问得一愣:“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为什么?”

他也说不上来,反正从看到北北的第一眼,他就很喜欢他,总想粘着他,逗他开心。

当然,北北的娘亲也是一样。

寒寒觉得她很亲切,在身边就感觉很安心。

这是京城里那些绞尽脑汁讨好他、想当他后娘的讨厌女人绝对没有的。

“大概就是眼缘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白头盖子”寒寒挠挠头皮,苦思冥想。

“你是想说,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吗?”

“对,就是这句!北北你好聪明,我以前听皇叔念过,一直记不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来着?”

“意思就是说,有些人相处到头发都白了,依然还是很陌生,但有些人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亲切熟悉,仿佛故人一样。”

寒寒恍然大悟:“没错,你和娘亲就像我的故人一样,我看到你们就很喜欢!”

北北无语。

这个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这么简单的成语你都不会,你平时是怎么看书的?”

“我平时又不看书,当然记不住。”

北北震惊了。

“你不看书,平时都在做什么?”

寒寒扳着手指头数:“扎马步,学武,学射箭,学骑马,学各种兵器还有跟爹爹吵架。”

北北:“”

他脑海里一下子蹦出来八个字。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这样的人竟然是他的亲生兄弟,娘亲真的没有认错吗?

“看书有什么意思,看得人只想睡觉,北北你想学骑马射箭吗?可好玩了!我教你呀。”

“我不学。”

“那我教你用兵器吧?你喜欢什么,刀还是剑?”

北北干脆直说了:“我身体不好,只能静养,不能有剧烈运动,会喘不过气。”

寒寒愣住了,神情变得小心翼翼:“你生病了吗?”

“没有。”北北不想多说。

寒寒睁大眼睛,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正好这时,萧令月端着温水,拿着药膏走进来:“你们在聊什么?”

“娘亲,北北的身体为什么不好?他是不是生病了?!”寒寒担心地跑过来问。

萧令月怔了怔:“是北北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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