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覆流年》主角是《陆安然穆川》,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精彩内容推荐:陆放从宴春苑里出来的时候,温月初正在院外不远处的塘边凉亭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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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从宴春苑里出来的时候,温月初正在院外不远处的塘边凉亭等候。
陆安然是与她赛马出的事,且又是被她的马踢的,事后她若是不来显得她心虚;可她来了姚如玉也没把她当客人,不准她往宴春苑走动。
眼下终于见到陆放出来了,温月初迫不及待地出声喊道:“陆公子。”
陆放站在日光下,一时看不清面上表情。
他侧头往凉亭看来,随后便折身抬步往这边走。
温月初此刻脸上的苍白之色还在,再见陆放时心中杂糅了万般复杂的感情。
她还是上前问道:“三小姐她……怎么样了?”
陆放在凉亭内站定,如冷钩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感到莫名的窒息。
温月初面色愈加发白,脚下有些虚软。
片刻,陆放才道:“托你的福,她摔断了一条腿。”
温月初眼眶一颤,就溢出了眼泪,那凄楚之态我见犹怜。
她含泪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那马突然发疯,我一人之力实在拉不住……”
如若真是一场意外,事发突然反应不及也正常。
陆放无动于衷,他只垂了垂眼睑,眼神下移淡淡落在了温月初的腿上,道:“你说,我该怎么回敬你?”
那凉薄的语气,和阴冷的眼神,让温月初猛地一抖。
温月初知道陆放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但是她却从不曾真正见过他心狠手辣的一面。
光是他看向自己的腿的眼神,就足够让温月初浑身冒冷汗了。
他是要让自己也断一条腿吗?
温月初简直不敢想。
明明是夏日,她却冷得打战。
但是温月初嘴上却哭着说道:“如果用我的腿可以换三小姐的腿,如果这样能解陆公子的怨愤,那我愿意的……陆公子,你动手吧!”
她泪眼望着他,内心里又痛苦又害怕,可是这个人是她喜欢了五年的人,她无可救药地迷恋着他。
陆放刚朝她走了两步,温月初忽然又唤道:“陆公子,陆放……”光是这个名字就让她心痛,泪流不止,她鼓起勇气道,“你可以娶我吗,你娶我吧好不好……别说一条腿,两条腿我都可以给你……”
她将自己一直以来最想对陆放说的话,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
她隐隐有种预感,要是再不说,以后都没有机会说了。
况且她根本不想断掉一条腿,她要用别的事来引开他的注意力……
陆放脚下顿住,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娶你,是长得好看,还是身份地位不一般?”
温月初自认为还算才貌出众的,可是她在陆放的眼里却看见了自己丑陋的模样。
温月初身子颤颤,道:“我从十四岁开始喜欢你,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你定然知道我喜欢你的……我对你好,我每年给你做新衣裳,每次你来我都下厨为你做菜,你若是不喜欢我,不会接受的对不对?”她奢求地看着陆放,“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一直等着你娶我啊……我今年已经十九了,我等不下去了……”
陆放道:“你何时见我穿过你做的衣裳,何时见我吃过你做的菜?”
温月初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她不肯死心。
她心灰意冷地听着陆放又道:“我要你等我了吗?别说十九岁,你便是自作多情地等到九十岁,又与我何干。”
她一直不敢把话说得明白,便是害怕听到这样的结果。
可如今,还是避免不了了。
其实她知道,她对陆放只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如果没有哪个女人能入得他的眼,倒也罢了,可偏偏……
陆放侧身扫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没对她动手,准备转身离开,道:“你要不是温朗的妹妹,今天我便废了你。”
眼看着陆放就要走出凉亭,温月初不死心,听着自己的声音轻飘飘地道:“是因为三小姐么?”
陆放背影一顿。
温月初敛着声音里的一丝颤抖,又问:“你这么干脆地拒绝我,是因为三小姐吧?你喜欢她是吗?”
陆放的身形像一座雕塑一般,只有沉闷的浅风淡淡吹起他的衣角。
他声线很平,没有一丝语气和起伏,“你如何这么认为?”
“我都看见了。”
温月初道。
也是在她亲眼所见的那一刻,她才彻底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些天会这么在意,甚至是嫉妒。
就算陆放身边从没有过哪个女人,可那是他三妹,他对自己的妹妹宠爱有加,有什么不对呢?她为什么偏偏就是见不得他对他三妹好呢?
温月初才意识到,她有着身为女人的直觉。
她之所以觉得碍眼,是因为陆放对三小姐的好,根本不仅仅是哥哥对妹妹的好,他早已超出了兄妹之间的界限!
陆放突然转身,晦暗莫测地看着温月初,道:“你都看见什么了?”
温月初心里狠狠一紧,从陆放的反应来看,她后知后觉她可能说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可是温月初不甘心,她就是想要听听他怎么回答。
但是现在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先前陆放盯着她腿的时候她是如坠冰窖,而此时此刻她却感到毛骨悚然……
陆放又道:“我问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在马场的时候,你吻了她的额头……”
若是正常的兄妹之间,再怎么担心着急,会有那样的举动吗?
“很好,你看见我吻了她的额头。”
陆放抬脚,又一步步朝凉亭里的温月初走来,“今日我原打算饶了你的。”
温月初一步步往后退,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她退无可退,身后的凉亭外面就是一方水塘。
她慌张地往水塘看了一眼,又颤抖着看向陆放,口不择言道:“你想干什么……这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的错……你简直是个怪物……居然喜欢上自己的亲妹妹,就算、就算我没发现,你也迟早有一天会被别人发现的!”
眨眼间,陆放已至温月初面前,她本能地想逃,结果被陆放横臂捏住了她的脖子,擒回来便一举抵在凉亭的柱子上。
温月初一个劲地扳陆放的手,终于彻底崩溃了,又哭又闹:“我不会往外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
她睁大眼,只能看见陆放无动于衷的表情。
她还不想死……
电光火石间,恰恰就在这时,花园里响起了脚步声。
温月初伸手指着陆放的背后,“哥……哥……”
陆放不着痕迹地收了手,看着她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再胡言乱语一个字,什么下场你知道了吗?”
温朗看见陆放在凉亭里,便往这边过来一看,发现他妹妹被陆放的身形给挡住,也在这亭子里。
要不是温朗来得及时,温月初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思及此,她顺着凉亭柱子瘫软下去,浑身哆嗦、后怕不已,哭得不能自己。
温朗把温月初扶起来,道:“月初,这是怎么了?”
陆放低眼看她,道:“阿辛只不过摔断了一条腿,你劝劝她,不必如此自责。”
这话温朗听来不是滋味,道:“三小姐的情况可要紧?陆二,这次委实是月初做得不对,我代她向你赔不是。
回去以后我定严加管教她,不会再让她做出这样的事。”
陆放点点头,道:“那两匹马检查过了吗?”
温朗道:“检查过了,并无异常。
有可能是吃错了东西,听马差讲,马突然发病的事之前也偶有发生。”
温月初倏而怔愣地抬头看他,眼角的泪还垂着。
陆放亦侧头看他。
温朗面色严肃,无往日的半分玩笑之意。
他蹙眉道:“怎么,你不信我?你若不信,再派别人去检查一遍。”
片刻,陆放道:“我信你。
既是意外,你带她走吧。”
温朗一边搀扶着温月初一边道:“等三小姐好些了,我再带月初登门谢罪。”
要不是温朗扶着,温月初走路都走不稳。
温朗路上一言不发,带着温月初回家以后,直接领着她回院子,进了她的房间。
温月初人还恍恍惚惚的,紧接着脸上便是一疼,火辣辣的感觉瞬时蔓延了整张侧脸,伴随着“啪”的一声,那力道颇大,温月初身子一偏,就趴倒在了桌面上。
随之她捂着脸,才意识过来,这一巴掌是温朗打的。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从小到大他都没打过自己。
现在的温朗是满脸怒气,与先前在侯府时的冷静大相径庭。
温朗沉声道:“今天你都干了些什么?那马你动了手脚是不是?”
温月初摇头,辩驳道:“我没有……哥哥不是说那马是吃错了东西,自己突然发病的吗?”
温朗冷笑,道:“你信吗?”
温月初看见他从袖中取出的那枚银针时,脸色煞白。
温朗道:“这是在你骑的那匹马上找到的,你觉得那匹马还是突然发病吗?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是不是?我原以为你只是争强好胜了一点,却没想到你竟存了这样的歹毒心思!你想害死陆家三小姐是吗?”
温月初哭了起来,猛地摇头,道:“没有,我没有想害死她,我只是……我只是想胜出罢了……我也没想到,那马会突然朝她冲过去……”
温朗冷眼看着她,道:“难怪一开始你就问我三小姐是不是也去,这银针你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吧?你早就打算到了马场以后想办法和三小姐比试,她若不如你还好,她若比你强,你就把准备的银针用上!温月初,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心计变得这样深了?”
温月初再也无从辩驳,趴在桌上哭得撕心裂肺。
她现在也后悔了,可是后悔也无济于事啊。
温朗又道:“就因为她是陆二的妹妹,你便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三小姐是侯府嫡女,是威远侯的掌上明珠,也不看看你自己,拿什么可以跟她比?就拿你哥是陆二的朋友吗?今日我为了包庇你而欺骗了陆二,来日他若是知道,还会再信我吗?
“你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是不是,我跟你说过许多次,你偏还是要痴心妄想。
他压根就没正眼看过你,你给他做的那些衣裳他一件都没要,全给我拿去扔了!月初,你若当真惹到了他,你觉得他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原来陆放说没穿过她做的衣裳,竟都是拿去扔了……
温月初心里难过,可是却又不得不认。
陆放的无情和可怕,她已经亲身感受过一次了。
他确实不喜欢她,根本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后来温月初一个人趴在房里伤心欲绝地哭了一场。
威远侯回来,知道陆安然在马场里被摔伤的事,赶紧过来看一看。
听说是在赛马的时候出了意外,在场有那么多人看着,马突然发狂也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
威远侯虽心疼女儿,也没有着急发落,将此事交给陆放自己去处理便是了。
眼下他大刀阔斧地坐在陆安然房里,宽慰她道:“没关系,骑马摔摔跌跌的正常,等养好了又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说话间,姚如玉已经带着炖好了的骨头汤来了,一打开便香气扑鼻,姚如玉倒出来放凉少许,递给陆安然道:“丫头,全部都喝完,不够厨房里还有。”
后来姚如玉几乎是变着法儿给陆安然炖骨头汤来。
导致陆安然一看见那个,就有点腻。
倒是院子里的狼犬,闻到那香味,虽然昂头克制地蹲坐在树下,但嘴巴里时不时垂涎欲滴。
过了两天,温月初收拾好心情,真的就登门来向陆安然道歉。
还亲手煲了汤。
只不过有陆放的吩咐在前,府里下人一次都没放她进去。
温月初坚持每天都来,每次都会留下一煲汤。
等陆安然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日温月初又来,陆安然特意打过招呼,让府里人放她进来。
若是日日这样僵持下去,反不好收场。
再次见到温月初,她比前些日显得憔悴多了。
陆安然绑着腿卧在床上,道:“温小姐请坐,我下不来床,就不与你讲什么礼数了。”
温月初把煲来的汤放在桌上,看向陆安然欲言又止,后道:“三小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陆安然道:“感觉好些了。”
一时间房中气氛有些凝固,谁也没开口多说话。
温月初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三小姐,对不起。”
她抬头看陆安然,嘴边一抹苦笑,“若不是我执意要与你比试骑马,也不会害得你摔伤,我是特地来向你赔礼道歉的。
三小姐想让我做什么,想怎么罚我,我都毫无怨言。”
陆安然记得出事当时温月初也很害怕,看得出来她应该不是故意的。
再看看温月初现在的状态,想必她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温月初红着眼圈懊恼地笑笑,道:“我当时可能真的是魔怔了,一心想吸引陆公子的注意……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其实是很爱他的。”
陆安然看见她眼里有泪,听她又道:“我从十四岁遇到他就心属他了,如今我十九岁,已经过去了五年。
这五年里,我谁也不嫁,就等着他来娶我,可是到最后才发现,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美梦。”
陆安然心里难免有两分戚戚然。
爱上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还为此苦等了好些年,谁说她不可怜呢?
温月初擦了擦眼泪,道:“是我自己把自己磨成了个老姑娘。
我若再不嫁人,往后兴许就难以嫁出去了。
其实怪我自己,若是早一点看清楚,便不会自以为是这么久,还做出许多错事来。”
她看向陆安然,又道:“以前我对三小姐有偏见,因为见不得陆公子对你那么好。
我向你道歉。”
陆安然摇了摇头,最终道:“过去的都过去吧。”
温月初不知不觉又是泪流满面,故作轻松地道:“那天我已经把一切都跟陆公子坦白了,也得到了他的答复。
他对我无意,往后我也不用再继续等下去了。
前两天,我已经定亲了。”
陆安然怔愣道:“这么着急吗?不用仔细斟酌一下再决定吗?”
她担心温月初是在一气之下做出的这决定,往后嫁了人也是一对怨偶,不会感到快乐的。
温月初道:“我都十九了,还能怎么挑呢?人家肯娶我就不错了。”
对于待嫁的姑娘来说,十九岁委实算有点大的。
很多姑娘十三四岁便开始议亲了。
陆安然道:“终身大事,温小姐还是自己想好吧。”
温月初道:“若是三小姐见到陆公子,希望能代为转达一声,我想通了,往后也不会再纠缠于他。”
实际上,温月初进来这宴春苑不久,陆放就收到了消息。
等他来时,温月初告辞了陆安然,正从她房里出来。
温月初抬眼看见陆放站在院里,他那眼神她至今还很害怕。
温月初强自镇定,款款走出来,在陆放面前福了福礼,温声道:“陆公子放心,我什么也没说,往后陆公子好自为之吧。”
陆安然听到说话声,歪着头朝外看。
就看见陆放走上台阶,踏进了她屋里来。
陆安然笑眯眯道:“二哥,你来啦。”
光看陆安然见他来了这高兴的反应便知,温月初是真的什么也没说,不过她也没那个胆子说。
不然陆安然若知道他的心思,还会这样对他笑脸相迎、满是依赖的样子吗?
陆放看了一眼桌上温月初带来的汤,让扶渠撤了下去。
他还没问上一句,陆安然就主动道:“刚刚温小姐来给我道歉了。”
“嗯。”
“我想着二哥与温公子关系那样好,况且这件事她也没多少错,便算了。”
陆安然说着瞅了瞅陆放的表情,“还有,温小姐定亲了。
她让我转告你,往后她不会再纠缠你。”
陆放还是没什么反应。
陆安然对温月初也没有太讨厌,可能主要是因为温月初是真心喜欢她二哥的。
现在又错过了一个,陆安然叹口气,道:“二哥,你有没有仔细想过,将来想娶一个什么样的人?”
陆放仔细看着她,从眉眼往下落在了她的嘴唇上,反问:“你觉得我应该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陆安然一下被他给问住了,一时答不上来,索性就道:“反正二哥以后要是遇到自己不喜欢的,就及时跟人家说清楚,免得人家会错意。”
陆放依旧看着她,“若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呢?”
陆安然道:“当然不要错过啊,最好她也喜欢二哥,那就两全其美了。
她若不喜欢,二哥可以努力让她喜欢。”
陆放揉揉陆安然的头,似一笑而过,道:“三妹说得好。”
陆安然的腿伤一养便养了一个多月。
期间姚瑶儿来看过她几回,听说就是当初那个丰胸细腰的女子害得陆安然坠马的,同仇敌忾地把温月初碎碎骂了一顿。
姚瑶儿又听说温月初定亲了,便愤为喜。
这不,她的机会不又来了么。
好几次姚瑶儿故意偶遇了陆放,一口一个“陆表哥”叫得甚甜。
小女儿兜不住心事,尽管之前陆安然已经跟她说过,她不是陆放喜欢的类型。
但有一次姚瑶儿还是大胆地找到了陆放的院里,只不过被外面的护卫毫不留情地堵在了门口。
姚瑶儿等了好久,才等到陆放出现。
陆放没工夫搭理她,径直进了院落,姚瑶儿依旧被拦在门口。
她气不过,一时情急,就把自己的满腹心事全部说了出来。
陆安然记得,当天姚瑶儿是哭着跑回来的,一头扎进陆安然怀里,搂着她哭得十分伤心。
一听说她去了陆放那里,不用猜陆安然就知道,定是被她二哥给打击了。
不过陆安然没想到陆放还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这回是明言拒绝了姚瑶儿。
哭完后姚瑶儿咬着手帕,还眼泪汪汪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陆安然:“……”
你这才遇到了几个男人啊,就这般心灰意冷地下了定论。
在茹儿进宫前一个月,宫里就派了两位嬷嬷到徽州来,暂且入住侯府,教茹儿学习宫中礼仪。
听说那两位嬷嬷长得结实,在教习上也十分严厉。
茹儿娇生惯养的,吃不得一点苦,刚学一点就喊累不学了,两位嬷嬷说何时学好何时才能进宫,至于耽误了吉日,她们可不管。
茹儿原以为这进宫前的一个月她可以在家为所欲为,却没想到过得如此艰辛。
而那两位嬷嬷得空时在府中走动,似想来拜访一下陆安然。
院外护卫把守,容不得她们踏进半步。
对此陆放是早有防备。
关于宫里来的人,陆安然一概不见。
她觉得要等茹儿真的进宫那一刻,她的心里才能彻底踏实。
就在离茹儿进宫还有半个月的时候,陆安然的腿养得差不多了,经常在扶渠的陪伴下练习走路。
好在上次摔伤除了骨节脱臼、筋肉拉伤以外,没有造成严重的骨裂,不然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她一个人走路时也是没问题的,只不过有时候腿有点使不上力,看起来一瘸一拐的。
这阵子徽州城里渐渐开始热闹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威远侯府的堂小姐马上就要进宫了,因而各地王侯都派了人来徽州给威远侯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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